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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我们抵消了,好不好…………”呜,杀气更重了……“呜,你~~你要~~要多少?”磨磨蹭蹭的坐起,亚尔小心翼翼的抓起被子,露出半个小脑袋。吞吞口水,本来要出口的话,也完全倒在了对方的气势之下。呜,命运啊,还有什么悲催的一块儿来吧!前脚离开强盗,后脚就碰到杀手,你是觉得耍我很好玩吗?亚尔的心里涕泪横流。
“两亿戒尼!”伊尔迷平静的吐出吓死人不偿命的勒索。
“咳咳咳~~~咳咳,你说多少,我没听清楚。”恍惚听见一个数字,亚尔惊得呛到了口水。
“两亿。你想赊账?”伊尔迷皱着眉头,猫瞳的焦距完全对准了床上瑟缩的人影。仿佛对方要是敢说个是字,马上就会血溅当场一样。
“太过分了,两亿?!你当是抢劫啊!”一听到两亿戒尼,好吧,有一点点,真的只有一点点财迷的亚尔再次炸毛了。迅速的从床上站了起来,嗯,比对方高一头,很好,很有气势。亚尔气势汹汹的摆出了茶壶的造型。一只小手狠狠的戳向了伊尔迷的胸膛。
“两亿?我接一份工作,辛辛苦苦翻译半年,也才一千万。你倒好,一张口就是两亿戒尼。都给了你,剩下的十年要饿死我吗?”亚尔瞪圆了猫瞳,对着手下坚硬的胸膛,戳戳戳再戳戳戳。
好样的亚尔,你成功了,你成功了,不要给伊尔迷任何机会,不要给他任何勒索你的机会。你保持了自己财迷的本色,所有被伊尔迷压迫的人(西索挑眉,奇牙握拳,糜基抹泪……)在这一刻灵魂附体。你不是一个人在战斗,你不是一个人。亚尔万岁!
“亚尔先生?”眼见着此刻客房的战火纷飞,侍女忍不住的出声提醒。
“呃?……”空气凝住不动,亚尔在对方黑漆漆的、直勾勾的、很意味深长的眼神下,触电一样的迅速收回双手,跌坐在床上。
伊尔迷面无表情,对着呆住的亚尔轻轻抬手,指缝间瞬间出现了三根冒着寒光的念针。
“请让我打工还债吧!” 反应过来的亚尔,冒着生命危险,第一时间扑了上去抱住了伊尔迷的胳膊,“眼含热泪”的请求道。
“每天六块————”停顿了一下,伊尔迷歪歪头回忆着早上偷吃的蛋糕。
左手打在右手上,伊尔迷想起了少年吵闹时叫着的甜点名字。
“每天六块酸梅甜点,晚上要那个。”修长的手指向后指去,亚尔顺着望去,四散的芒果派出现在视野。看着摔碎的芒果派,亚尔怎么看怎么觉得那“碎尸”现场像一个大大的笑容图案,正在嘲笑自己悲催的人生……
“送一份甜点到我的房里。”拍拍自己不见一丝损伤的衣服,伊尔迷推开门,大步的向自己的房间走去。冲个澡,吃份甜点,这才是属于一个杀手的业余生活啊!伊尔迷心情愉快的想到。
“呜呜呜,侍女姐姐,我的命好惨啊!可不可以向巴尔特拉告状啊!”抱着被子的亚尔可怜兮兮的望向了一直立在门边,目睹了全部敲诈过程的侍女。
“……我会帮助你的。呃,帮你准备厨具。”脑海中拂过自家主人幸灾乐祸的表情,再看看凄凄惨惨的银发少年,侍女果决的选择了无视这场敲诈。
为什么我要给他送甜点啊?呜!!嗯?想到什么的亚尔霎那间僵住了。
“他刚才说的是————酸梅甜点!难道?啊!!这个无耻的混蛋,厚脸皮的贼!!”亚尔的喊声回荡在三楼的长廊,久久不散。
“呜呜呜,不带这样的,人家是孕夫啊!!宝宝啊!爹地好命苦啊!怀着宝宝还要给揍敌客家的混蛋做夜宵啊!!宝宝,他就是偷吃你甜点的贼!你要替爹地报仇啊!!”声嘶力竭后,倒在床上的亚尔气愤的打滚。
“啪嗒————”过激的运动,导致放在床上的孕妇守则被踢到了地上。
敞开的页面上,醒目的大字写着————“要适量运动。”
“呜呜呜~~~~~”瞥见猩红的大字,亚尔痛苦的觉得,人生真是一片黯淡啊!话说,当初我究竟是为毛要离开蓝比尼啊?!人家真的只想悠闲地过日子啊!
“亚尔先生,现在要去厨房吗?”善良的侍女姐姐,温柔的声音响起。虽然这内容在某人的耳朵里是那么的刺耳。
磨磨蹭蹭的爬下床,晃晃悠悠的向厨房前进。
只有敢于面对淋漓的鲜血和惨淡的人生,才会成为真的勇士。摸摸口袋里,一直小心保存的勇士勋章,如此这般想到的亚尔,挺起了僵硬的脊梁,开始了伊尔迷·揍敌客专属甜品师的生涯……
有人落魄,自然就有人得意,撇去了亚尔那边的失意落魄,伊尔迷这边可谓是欢欣愉悦啊。
水雾弥漫中,伊尔迷静静的立在花洒之下,调皮的水滴从他浓密的黑发上滑下,落在宽阔的胸膛。呵,让人不禁感叹,原来在那古怪的衣服之下,伊尔迷·揍敌客偷藏了一副并不单薄的身体。
抬起手,抹去滑落在眼角的水滴,伊尔迷眯起了深邃的猫瞳,愉悦的想起了今天碰见的银发少年。比起自家弟弟着急起来难抑的杀气,还是这个少年生气时纠结的样子更有趣啊!一会儿像一只护食的猫,一会儿又像一只鼓着腮帮的松鼠。呵呵,一会儿瞪圆了眼睛怒视着你,一会儿又可怜巴巴的哀求着你。想起对方扑过来抓着自己袖子的样子,伊尔迷的嘴角微微勾起。真好玩!最重要的是,他做的甜点很好吃。回忆起早上尝到的甜点,伊尔迷眼睛里□裸的透出了期待的光彩。
好吧,面对如此的命运,我们也只能对每天都抱怨生活很无聊的巴尔特拉说,您老期待着的好戏已经拉开了帷幕,各种鸡飞狗跳的配角即将粉墨登场。
厨房里,彪着眼泪的亚尔继续与烤箱奋战……
巴士黎文物展览
“先生请出示您的邀请函”展厅前身姿娉婷的女工作人员,微笑着向西装革履的英俊男人示意。
递出一张镶着金边的贵宾邀请函,库洛洛在女人炽热的目光中带着四个“保镖”优雅的走进了巴士黎文物展览厅。
“团长啊,直接开抢不就好了,这么麻烦干什么啊?”扯扯身上的西装,信长不自在的看向了同样窘迫的侠客。侠客的悲剧在于,天生一副娃娃脸的他,穿着西服的样子怎么看怎么像穿着制服的学生。信长突生了一种感叹,人生中也由衷的第一次开始羡慕窝金。真好啊,块儿头大,穿不进去西装……
“直接抢?信长,你有点理智行不行?这次的保全是巴士黎市政府与猎人协会的合作。看见没,你左手边向后五米,那个男人是有名的赏金猎人———韦德,你右手边前方十米,那个女人是有名的寻宝猎人————塔娜&;#8226;琼斯,你正前方————”
“和没有大脑的人谈理智?”打断侠客的喋喋不休,毒舌的飞坦紧跟上库洛洛的脚步向一个石碑的展台走去。
“你给老子站住,你说谁没有大脑!”信长抽刀,呃,刀不在,呃,握拳,愤怒的对着飞坦的背影大喊。展厅颤动,人们争相向这边看过来……
库洛洛闻声,回头“温柔”一笑。惊得信长一个寒颤,立刻想起了当初窝金说错话,被罚抄写一千遍团规的样子。呜,我错了,我不该来的,窝金我好想你!
等着,飞坦,此仇不报非信长,我咒你永远找不回收藏品。对着飞坦的后背,信长阴狠狠的冒着凶光。
真是谁说最毒妇人心啊,这男人……哎,只能说信长你太不给力啦!
跟在众人身后的芬克斯,看到眼前这一幕旅团和谐的景象,不可避免的鸡冻了。
“别怕,信长,其实团长的是在向你抛媚眼。”风情无限的丢了个媚眼给信长,芬克斯心底颇有些得意的感叹着自己的幽默水平。不过你确定你这样安慰信长很有效果吗?
其实芬克斯啊,你的媚眼在大家看来更像是眼抽筋啊!看着石化的信长,对芬克斯的冷幽默深有体会的侠客默默的感叹。
宽敞的展厅里,库洛洛信步游览,找寻着自己满意的藏品。
“侠客,你看这块石碑上的文字。”库洛洛转身叫住正准备向司仪小姐进军的侠客。
“怎么了,团长。”遗憾的瞥了一眼走远的佳人,侠客叹着气,走到了库洛洛的身边。能者多劳啊!老天你就是嫉妒我太有才了。压下心里的感叹,侠客碧绿的眸子顺着库洛洛的手指看向了防弹玻璃后的黑色石碑。
侠客凑近,仔细的看着石碑上那些神秘的文字。
“咦?这字体怎么有点眼熟?”有些不确定,侠客充满疑惑的眼神看向了库洛洛。
紧紧的注视着灯光下发出独特光晕的黑色石碑,库洛洛的眼睛里划过一道流光。
“波斯纳文。”库洛洛肯定的说道。
又一个线索出现了,地下黄金城……如果第一个线索让我确定了地下黄金城的存在的话,那么我相信你将带我找到地下黄金城。
“侠客我要这个文物的全部资料。”双眸熠熠发光,库洛洛修长的手指在玻璃上临摹着那些或深或浅的沟壑。
自从走出流星街后,无论是对于库洛洛来说,还是对于幻影旅团来讲,很少会遇见难以解决的事情。可是在找寻地下黄金城的事情上,确实让库洛洛体会了一把什么叫做一波三折。难解的文字,神秘的翻译者,消失的亚尔,库洛洛的好奇心,越发的随着这些波折被一一勾起。就像是开解一个九连环一样,不完全解开的时候,总会缠绕在自己的心头。
地下黄金城,一个传说中珍宝无数的帝王之墓。它究竟隐藏了怎样的秘密?冥冥之中,库洛洛有一种预感,他相信接下来只要找到亚尔,真相就一定会向着自己走来。
在人看不见的死角,无视了不要拍照的警示语,偷用着小恶魔的侠客露出了一个得逞的笑容。
“三点方向。”飞坦向前几步,低声提醒闲散的众人。
随着飞坦的提醒,众人向前瞥去。
大厅角落里不起眼的展台后,一个身着华美和服,披散着如瀑长发的女子正用阴狠的眼神偷偷的窥探着旅团众人。
皱皱眉头,侠客对着手中的小恶魔一阵操作。
“资料显示她是这次的承办方之一,拉卡家族的代表,卡特琳娜·蒂尼·拉卡。”侠客碧绿的眼眸看向了库洛洛。众人一扫先前悠闲懒散的状态,开始警戒起来。
“拉卡家族吗?十老头的人。”库洛洛抬头,向那边扫去一眼。女子佛若受惊的兔子迅速而惊慌的缩了回去。嗯?十老头,石碑,波斯纳……
“侠客,明天之前把石碑的所有资料给我。芬克斯、飞坦,你们就近监视卡特琳娜&;#8226;拉卡。信长通知剩下的人暗中围守展览厅,不要惊动猎人协会的人。”迅速的命令众人,库洛洛在猎人协会发现之前,悄然带着众人离开。
幻影旅团,既然你们找死,就怪不得我了……
角落里,卡特琳娜狠狠的握断了指甲,殷红的鲜血缓缓滴落……
巴士黎熙攘的大街上,人来人往,各种名贵的车辆穿梭其中,繁华的模样让人不禁感叹真是名副其实的第二都市。
“飞坦,那个女人是不是爱上咱们团长了啊?”不起眼的街边,芬克斯与飞坦立在阴影里,盯着文物展的展览厅。
回忆起那个女人的眼神,飞坦很肯定的判断那并不是什么喜欢的眼神。那种眼神,流星街里太常见了。阴狠的,愤怒的,仇视的……
“啊,好羡慕团长的女人缘啊!哎!说起来,都好久没有和女人亲热了啊!欸,我说,飞坦啊,难道你都不想的吗?还是说你对女人不行了啊?”贱贱的凑到飞坦的身边,芬克斯一脸八卦的打听。要知道,这个问题侠客他们也好奇很久了,他绝对是为了满足大家而问的,绝对不是为了打赌才问的……呃,芬克斯啊,难道你们还想赌一下飞坦的性能力吗?
“想死的话,直说。”斜斜的瞟了一眼芬克斯,飞坦立在阴影里一动不动。仿佛什么都没有听见一样,让身边做好了挨打准备的芬克斯倍感惊奇。
不会吧?难道真的被我猜准了,瞪直了眼睛看着闭目养神的飞坦。芬克斯吞了吞口水,有些将信将疑。
懒得搭理身边多事的家伙,飞坦微微睁开了没有波动双眼,注视着从身边经过的各种各样的人,心里一阵又一阵质问自己。
为什么呢?为什么在各种各样的人里面,偏偏会遇见他?又为什么会忘不掉他?为什么无论做什么,心里总是会出现他样子?
在他离开的日子,不死心的自己不是没有尝试过,去寻找其他的床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