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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剑情深作者:梦回醉暖2014-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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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口。
  这时门外传来一声呼喊:“咦?!尊儿,今天还没起床吗?哥哥要去上学了,今天不送哥哥吗?”小孩儿听到门外的呼唤声,有些小小的失望,不过他看了看白如风后,就对着门外喊道:“自康哥哥,我还没起床呢,今天不能去送你了。”门外的那个孩子说:“那好吧。那等哥哥下了学,你可要来接我哦。”小孩儿甜甜的应了一声:“嗯!”
  等门外的脚步声听不见以后,白如风笑着对小孩儿说:“我知道你的名字了,叫尊儿对不对?”小孩歪着小脑袋,脸上露出惊奇的表情问道:“哥哥,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白如风就起了逗他的心说:“我是神仙,我当然知道了。”小孩儿一脸崇拜的看着他说:“神仙哥哥。”白如风就开心的笑起来说:“骗你的,小傻子,我不是什么神仙,你叫我如风哥哥。”
  小孩儿就用他甜甜腻腻的声音唤着他:“如风哥哥。”这一声唤便教白如风再也无法冷漠了。白如风抱着小尊儿,突然很郑重的看着他,小尊儿见他如此严肃,也不再与他嬉闹了。白如风凝视着小尊儿,他的眼神认真而专注,小尊儿也用明澈的眼睛看着他,带着稚气与好奇。白如风对他说:“小尊儿,哥哥愿意护你一生周全。”十四岁的白如风许下他人生中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诺言……
  小尊儿说他去前院接他的那个自康哥哥了,白如风看着那个跑的颠颠的背影,他的心中有了十年来难得的叫“舍不得”的情绪。但还是要离开这里,还是不要跟他说再见吧,那个甜甜的小孩大概也会舍不得他,会哭的吧?白如风心中有了一种淡淡的伤感。白如风对着那个背影说:“小尊儿,再见,等着哥哥变得更强大,变得有能力保护你。”……。
  白如风莫名其妙的自己回了公馆,白岩和白汉成突然发现这个孩子突然比以前更为成熟,更加沉默。这一次,他们没有罚他。过了很多年后,白岩才问了他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无论过了多久,想起那个小小的孩子,白如风的心中总是抑制不住的柔软与温暖,只有在那时,他的脸上才会泛出少有的温情,他告诉白岩,那天他又找到了家的感觉。
  他其实很想再回到那个宅院看看那个小孩,但终究没有再回去,因为他还没有变得很强大。
  那一年的冬天,白汉成将他送到英国留学,漂洋过海八载……
  回国后,事务繁忙,他常常忙的脚不沾地。对于那个孩子,他从没有忘记过,他派人去打探过,知道那孩子现在过的很好,他没有去打扰他,只要他过的好就够了。
  想不到,再次见到他是在学弟的家宴上,身穿白衣的他,一步步走来,看他如墨般的黑发,看他含烟似水的眼。那惊鸿一瞥,令白如风的唇边不自觉泛起淡淡的笑意,他知道自己再难放开……
  红尘之中,兜兜转转,他对自己说这一次绝不放手,定要护他一生周全,因为他爱他,他是他的家……
作者有话要说:  

  ☆、番外。周自康

  “自康哥哥。”那小小孩童用尚不太清楚的口齿唤着他,迈着小腿儿颠颠的向他跑来。一个步子不稳,跌落在地上。小孩儿撅起了小嘴,眼里的泪水就快要掉了下来。
  周自康快步向前,走到小孩儿面前,伸手将他抱入怀中。周自康疼爱得将小孩儿的小手放在嘴上亲了亲,小孩儿立刻不再哭泣了,转瞬就钻到他胸前“咯咯”笑了起来,用小脑袋在他怀中蹭来蹭去。
  白白嫩嫩的小手攀上周自康的脖颈,小孩儿将肉嘟嘟的脸凑了上来,用黑白分明的水灵灵的眼睛乖乖的看着他,看得周自康的心都化了。周自康哽咽得唤着怀中那个小孩儿:“尊儿,尊儿。”忽然,那个小孩儿从他怀中消失得无影无踪。他着急的左右环顾,遍寻不到他的小尊儿,他蓦地跪在地上,仰起头向着天空大声悲泣着:“尊儿!”……
  周自康惊醒了,原来是一场梦,伸手揩去眼角的泪。是啊,怎么可能真的是他的小尊儿?他失神的看着头顶的雕着龙凤的木床盖,怎么会在自己的房间?他慢慢的起了身,房中一片暗黑,唯有窗外透进来的半点月光,呆呆的坐在床上,看着那一地的幽幽的月光。
  他不记得自己是怎样回到这座宅院的,他只记得那时很乱,尊儿用一把剑狠狠的刺入了自己的胸膛。他只记得那蜿蜒一室的血迹,只记得白如风抱着尊儿走入了无边黑夜中,只记得外面下起了雪。他只记得好像走了很远的路,如没有灵魂的木偶一般,走的累到自己几乎脱力。可是为什么?为什么自己还活着?为什么没有人要了他的命……
  就着那半点月光,他在桌上摸了个烛台,划燃了火柴,点燃烛台。火光有些微弱,跳动着,但在这清冷的夜里,也带了丝光明。
  周自康举着那盏跳动着看起来随时都可能会熄灭的烛台向外走去。
  “嘻嘻,自康哥哥。”身后突然传来小尊儿的声音,周自康猛地一回身,听着嗒嗒嗒的脚步声,只见小尊儿欢快的向他跑来,很快小尊儿的身子就撞上了他的腿,然后那一双肉呼呼的小手就紧紧抱住了他的腿。
  周自康低下头,小尊儿仰起头,用清澈的双眸望着他,周自康只觉得心中抽痛,泪水还是顺着脸庞流了下来。伸手去抱小尊儿,可是哪有什么人?触到手中的什么都没有,周自康蹲下身子,抽泣了起来……
  天空依然飘着雪,而月亮依然高挂天空,地下早已铺上了一片白。经过前院的小花园时,他无意侧头看了看,玫瑰花丛还完好得生长着,只是没有了那艳红一片。白茫茫中,如此静谧而萧索。还记得玫瑰花丛后的他,暖暖的如阳光一般。那日的情形,周自康记得很清楚,胸口立刻泛起一阵酸,一阵疼痛,堵得他心内痛不欲生。
  回廊中,他举着烛台,看着脚下廊柱的影子随着他的走动而被甩到身后。他还记得那双躲在阴影中哀伤的怯生生的眼睛,曾那样热切得投射在自己的身上。他回头看了看,什么也不会再有了,再没有人会躲在柱子后偷偷看着他等着他。他机械得向前走去……
  走到后院的那个小池子旁边,看着池中的水冻成一面薄冰。他仿佛还坐在那里,温柔的眉眼,含情脉脉得看着自己。曾在那里,自己将他紧拥入怀,轻吻过他的眼角眉梢。
  只觉得眼中已滚落了无数热泪,自己终究是负了他。想到此,周自康的心脏一阵痉挛,血液都快冷的凝固了。
  那间屋子,很久都没有人去过了,伸手拂去上面的蛛网与尘埃。他推门而入,一股子尘土与霉味一起袭来。这屋子向来阴暗,月光也照不亮的。烛光所到之处,映入眼帘的也都是厚厚的尘土。
  这间屋子,小时候常常来。自英国归来后反而鲜少来了,他将烛台放在屋子中间的圆桌上,这间屋子是他的房间,如今没了他的气息,也没有了人气,唯有的只是沉沉的死气。
  突然瞥见窗台上有一对什么玩意,他走过去一看,原来是一对儿布老虎。他将那一对布老虎拿在手中,眼泪却簌簌的落了下来。那是小时候,牵着那个人的小手去庙会时买来的,那个人是那样喜欢,那样宝贝着,原来那个人一直都珍藏着,留了这么多年。周自康哭出了声,将手中的布老虎紧紧揪紧。
  那天夜里,他就走了,什么都没有带就走了。柜中,他的衣服都还在,周自康将他的衣服揉进自己的怀中,静静躺在他的床上哭得不能自已。还记得雨夜中他无助的跌跌撞撞的背影,深深刺痛自己的心。可是又能怪谁?是自己负了他啊!是畜生都不如的自己负了他啊……
  这座宅院里到处都有他和他的记忆,只是那人今生今世都不可能再在自己的面前微笑耳语。是自己亲手毁了那人,毁了他与他的爱。
  他还记得那人那天晚上在汪家门前的模样,那样的绝望与无助,而他竟然就让那一切发生了,是他亲手将那人送进汪家的。眼前出现的是那人悲痛欲绝的模样,可是他却推开了他,将他推入了地狱。周自康开始哭的发起抖来,眼前是那人在他面前说他们之间一切都结束了,那人看向自己的眼神都变得无比疏离,周自康只觉得自己的心脏像被人捏在手中一般,重重的毫不留情的揉搓着。
  哭得累了,他突然开始笑起来,他笑自己懦弱,笑自己的自私,笑自己的无耻,笑的连自己都觉得诡异与恐怖。
  他起身,拿起烛台,将那人的衣服凑到烛火上,腾的一下,衣服便烧了起来。大笑着将衣服扔到了床上,眼见火势越烧越旺,将整个床都吞没了。周自康笑的越来越狂,任身后的火从床上蔓延到整个房间。他跌跌撞撞的走出那间房,癫狂的不停笑着。
  庭院中的葡萄藤早已枯萎了,恹恹的爬满了整个花亭,平添了些许萧瑟意味。周自康突然止住了笑声,呆滞的看着葡萄藤。
  那藤蔓瞬间绿了整个花亭,一如那个撒满阳光的下午,穿着白衣的那个人站在花亭中。茂密的葡萄藤下,那个人安安静静的在那里等着他的少爷……。周自康又狂笑不止,手中的烛火凑近了藤蔓了,枯萎的藤蔓瞬间变成火藤,在这荒凉的夜里迅速燃烧……
  那一夜,周家起了大火。那一夜,周家的少爷疯了……
作者有话要说:  

  ☆、番外。阿蒙

  今年省城真的很冷……
  这一场雪断断续续的下了三四天,使夜晚的省城更是寒冷。
  这些天省城中出了大事,许多日本人被暗杀了,而华东军在城中大肆清理着所谓华北军的人。政府和日本领事馆一齐向白汉成施压,日本领事馆要求他对暗杀一事做出应对的解释与措施,但白汉成却一概置之不理,依然我行我素。
  白汉成大概是疯了,省城的人都说他是因为白大少慎密失踪而迁怒日本人。那晚上发生的事情早已不胫而走了,密集的枪声大半个省城几乎都听见了,怎么可能瞒得住?总之是不太平,原本热闹的省城夜晚,因为此事而变得人人自危起来。往日声色犬马的街道上,只有刺骨的寒风,飘落的雪花和极少的行人。
  阿蒙又喝的醉醺醺的从酒馆中出来,他将手插回上衣口袋中,东倒西歪的行走在寂静的街道上。一阵风吹来,他的胃里便翻江倒海起来,忍不住扶着墙:“哇!”的一声吐了出来。吐着吐着,眼中一股热流涌了出来,他就蹲在墙角,放声哭了出来。
  那一年,他正十七。在白家做事也有好几年了,跟在白岩手下学了不少本事。他其实颇有些傲气,总觉得有一天他会比白岩更出色,而白家也应该不会是他最终能停留下来的地方,心比天高的他料不到有一天会愿意为某人舍生忘死。
  那一天,他见到了那个从英国回来的白少爷。与他想象中的草包二世祖很是不同。黑亮的发,剑眉英挺,锐利的墨瞳,冷冷的孤傲,盛气凌人,好一副漠视天下之态。阿蒙头一次感受到何为王者之气。
  白岩举荐了他代替自己留在白少爷的身边。追随白如风后,他彻底臣服于他。这个男人的果敢,大胆,与他年纪不符的沉稳与冷静,甚至狠戾,无不让阿蒙敬佩不已,终于心甘情愿为他所驱遣,他也在他身上学到了很多东西。不知从何时开始,这人在他心里的分量就越发重了起来。
  “少爷!”阿蒙从喉头艰难的吐出这两个字来。
  他站直了身,扶着墙继续慢慢往前走,雪花钻入了他的脖颈中,冰凉。悔恨,这些天来一直占据在他的心头。他真的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这与他当初设想的完全不同。为什么还没有人来找他?为什么自己不敢回白家?自己到底还在期待些什么?他无比痛苦得闭上眼睛,转入了更幽深的小巷。
  一柄乌黑的枪抵住了他的脑袋,枪管的冰凉触感并没让他觉得有丝毫的恐惧,反而令他有些许轻松和欣喜。
  白如风的脸从黑暗中渐渐浮现出来,他的面容憔悴,眼眶深陷,青黑的胡渣布满了整个下巴。他的少爷从来都是一个整洁有品位的男人,现在的模样从来就没有出现过。阿蒙只觉得心底疼痛的厉害,但却不敢正眼看向他。
  白如风哑着嗓子问他:“为什么?!”这三字听不出任何情绪,但阿蒙却觉得一阵绝望。白如风狂怒的揪着他的衣领吼道:“我问你为什么?!”阿蒙的眼中一黯,他垂下眼帘,自嘲的说:“为什么?为什么?因为我爱你,少爷!”他咆哮的吼出了自己深藏八年的心中秘密:“因为我爱你!”眼睛因为激动而充血突出,如此舒服,终于说出来了,他的心终于觉得放松了。
  白如风对这突如其来的一切惊的松开了手,但手中的枪依然紧紧抵在阿蒙的头上。
  阿蒙轻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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