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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和小纲吉还真像啊,那个人也总是这样坚定地相信着每一个人!呵呵,和你谈话很愉快呢,作为奖励,就稍稍提醒一下你哟……”
松开小不点,白兰又扬起一贯轻佻的弧度。
“生活在这样的世界,如此轻易地说出相信一个人可是致命的弱点哦!毕竟,你也是逃不开的……”
这大空的宿命……
眸光渐渐远去,眼底印上紫眸青年疲倦的面容,望着长廊另一端缓步走来的人白兰轻轻地笑。
“初次见面,堕天使——撒斯姆!”
缓缓止步,Samle的指尖紧紧蜷握成拳,泛着淡淡血色的紫眸满含杀气地注视着淡漠微笑的人。
“白兰·杰索!”
紫罗兰色的眸子轻轻扫过对方无神的瞳仁,白兰瞬间勾起一抹明了的笑容。
“啊啦啦,那双眼睛就是继承的代价?”
“这是我的事,与你无关!”
作为黑暗的象征,玛雷指环的持有者以绝对高傲的姿态游戏人间,无论身处何处,那个人也绝对不会因为任何人、任何事而驻步。
如今,仅仅是对立而站都可以感受到对方冷漠邪佞的气息。泽田大人为什么允许如此危险的人留在自己身边?
轻轻叹口气,Samle向前几步弯腰抱起了快要哭出来的小不点。
“这孩子拥有着比泽田大人更敏锐的感知能力,你这样会伤到他!走廊的尽头是泽田大人的房间,接下来的一切拜托了!”
小手抓着Samle的前襟目送着白兰离去,良久之后,Arlen才缓缓开口。
“父亲发生什么事了?为什么他要打伤纲吉哥哥?”
眸光一点点黯淡下去,漫漫悲伤滑出银发青年紫水晶一般的眼眸。
“你的父亲什么都不知道,现在的一切也不是他想看到的!”
无可否认,他从这个孩子的身上窥视到了曾经的自己。无知的血脉相残,最残酷的爱恋与背叛,他怎么能告诉一个孩子如此惨淡的真相。
轻轻地抚摸着Arlen软软的金发,Samle的唇角衔起一抹忧伤的弧度,颤抖的音线倾泻而下的无奈与担忧。
“无论发生什么事,你都要记住:你的母亲是世界上最坚强的人——微笑着、孤身一人背负起了整个世界!”
闭上眼,他可以想象得出那个人在得知事情全部真相时的错愕与震惊。
亲眼目睹世间无数次的黑暗,Giotto·Vongola绝不会轻易接受翠丝特的真相,甚至连这个孩子也无法接纳。无论那人做出怎样的选择,这个孩子所走的路必定比谁都要艰辛。
臂膀紧收将小不点瘦弱的身体拥入怀中,Samle的唇瓣不断溢出轻轻柔柔的安慰之语。
“Arlen一定要成长为你母亲那样坚强的人,无论何时都一定要坚信自己的选择!”
纤长的手指缓缓覆上Arlen充满疑惑的眼眸,银发青年喉间涌出的轻喃空洞的感受不到一丝活着的气息。
“沉睡吧……”
“唔……”
无尽的睡意涌上脑海,身体残余不多的力量一点点被抽干,Arlen湛蓝的瞳仁一瞬间紧缩而后缓缓黯淡下去。
“抱歉,现在还不是你知道这些的时候!”
淡淡地瞥了一眼身后战战兢兢的人,Samle将怀里的小不点放到身后等待已久的部下手中,冷冽的嗓音杀气肆意。
“好好照顾这个孩子,黑手党的事情决不允许告知他分毫,我的规矩……你是了解的!”
颤抖着身体抱紧小不点软软的身体,为首的人再次欠身道:“是,我明白了!”
感受着部下的气息离开这里后,Samle才喘息着将虚软的身体靠在冷硬的墙壁上。
细密的血珠翻涌着不断溢出唇角,胸口急剧颤动的闷痛一下下袭击着神经。轻轻拭去额头冰凉的汗水,Samle侧身闪进其中一个房间。
之前,为了取得帮助纲吉的资格,Samle在与复仇者的交涉中付出了无可比拟的代价,再加上这几日不间断的晴之属性火焰的输出,他的体力已经被逼至到了极限。
现在的力量,大概没有办法帮到那位大人了吧?!
轻声的叹息,Samle勉强维持着摇摇欲坠的意识将疲惫不堪的身体扔在柔软的床上。
——救赎之光即将到来这个世界,拜托你,成为那个孩子的力量!
他至今还记得,背对而立的银发少女声音凄凉满含歉意,单薄孤独的身影仿佛汇聚了世间所有的绝望。
那时的他还无法理解,但现在,他已能窥晓真实的一角。
“大空的Arcobaleno,那人真的值得吗?”
指尖紧紧攥着小小的通讯器,Samle连接到了那个遥远的世界。
“初次见面,我是17世纪的堕天使——撒斯姆!”
青年的声音从小小的扩音器缓缓响彻整个会议室,以隼人为首的守护者立即炸开窝,刚才沉郁压抑的氛围随即变得紧张而略怀期待。
“十代目的身体没事了吗?”
“哈哈,隼人,阿纲才没有那么弱!怎么样,阿纲醒了么?”
“极限的没事了,真是太好了!”
“吵死了!”
向着天花板扣下扳机,小婴儿阴沉着脸散发着黑气,待守护者全员安静地坐回位置后,reborn才缓缓开口。
“伤势……控制住了?!”
想起夏马尔一脸愤恨的表情,reborn便料到蠢纲的情况远比他们所想的要糟糕很多。何况,尤尼的身体一点好转的意思都没有,他不敢想象,现在是不是最坏的情况。
“抱歉,泽田大人还一直处于昏迷状态,就连云雀恭弥也无法断定泽田大人什么时候会清醒!抱歉了,我先睡会儿……”
低垂着手臂,reborn握紧了小小的手枪,抑制不住的杀气飘溢满了整个空间。
“是吗?蠢纲那个家伙还在沉睡!”
自那次事件之后,为了以防各种情况的发生,云雀便利用任务之外的时间研习医术,现在的他拥有着丝毫不逊色于夏马尔的医术。
如果就连他也无法判断纲吉苏醒的时间,作为门外顾问的他,必须做好最坏的打算。
忽而,沉寂的会议室传来一声巨响,华美的长桌应声断裂,狱寺灰绿的眼眸溢满了无尽的愤怒与怨恨。
“该死的,Giotto·Vongola怎么可以这样对待十代目,我们可是在救他们!”
手指紧握成拳而后又松开,如此重复着相同的动作,狱寺紧咬着下唇缓缓说道:“我不要再等了,我去找入江正一!”
“麻麻,先等等!彭格列的事情还需要你处理,还有那些俘虏,听说其中有菲尔德家族的上层人员,说不定可以问出很多信息!所以说……”
轻轻拍着狱寺的肩膀,山本握着竹剑划圆挥下。霎时间,刀锋显现,雨之镇静爆发着从所未有的冷意。
“我去找入江正一!”
“什么?!极限的我也要去!”
“关于这一点,蓝波大人也很担心彭……”
“全部给我闭嘴!”
向着天花板连扫几枪,reborn闪着冷意的目光一一扫过蠢蠢欲动的守护者,稚嫩的嗓音冰冷无一丝温度。
“根据彭格列x世——泽田纲吉的命令,守护者全员坚守家族本部!”
“reborn桑,十代目他……”
用枪口顶着帽檐,reborn黑漆漆的眸子冷冷注视着一脸焦急的岚之守护者。
“听不懂吗?蠢纲不在,作为门外顾问的我会行使与boss同等的权力!如有违令将被视为彭格列的背叛者,我会夺取你们守护者的资格,明白了就给我滚出去!那些俘虏,可以任由你们处置!”
“我……”
“隼人……”
按着狱寺的力道缓缓加重,山本轻轻摇了摇头,紧皱的眉峰隐忍着担忧与冷意。
“小鬼有小鬼的考量,相信阿纲,他一定会平安回来!”
灰绿的眸子扫过满眸担忧的同僚后落在了岚之指环上,缓缓的,狱寺轻轻握住了拳头。
“刚才抱歉了reborn桑,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收起手枪,reborn目送着守护者离开后将目光放在了一直沉默不语的人身上。
“炎真,你也不要冲动!他毕竟是蠢纲的先祖,若是有个万一,会发生怎样的后果你也是清楚的!”
酒红色的眸子轻轻注视着戴在中指上的指环,炎真抿着唇瓣淡淡开口。
“啊,我知道!”
瞳仁缓缓缩紧,少年酒红色的眸子缓缓勾勒出四芒星的图案,压制不住的怒气流出眼底。
无法逾越的时空,无法逾越的背叛与欺骗,相隔的时光,奏响的镇魂曲平复不了灵魂的悲鸣……
章五十九 访客
风哀嚎,片片枯叶如一只只残破的蝴蝶翩翩飞落,昏暗如铅的天空一般沉抑着绝望的色彩,空气中肆虐的冷意带着摧毁足以一切的强势席卷着大地。
青年的冷眸淡淡地注视着辽阔的大地,单手紧握的手铐燃烧着紫色的死气之炎。偶尔,冷风扬起风衣的一角,布料与空气摩擦的细碎声响清晰地回荡在空荡荡的天空中。
时间静静地流逝着,青年淡然的眸光一直没有移开前方的空地,就这样沉默了良久,青年的唇角才缓缓勾起一抹冷酷的笑容。
“就这种程度的幻术……也想阻止我?”
细小的火苗飞窜而出,继而缓缓流溢成璀璨的火花。微微转动手腕,阿诺德将数十个手铐甩向不远处的结界。附着着云之火焰的手铐迅猛增值,漫天飞舞的如流星一般的紫色与结界碰撞发出刺耳的爆鸣声。
尘埃层层卷起,树摇曳,枯叶飒飒落下。伴随着一声清脆的响声,透明的结界化作片片碎片,迷雾中,一个高挑的身影信步走来。
“真是纠缠不休,彭格列初代的云之守护者!”
于阿诺德前数十步处站定,云雀握紧了双拐,灰蓝色的眸子少有的浮上了浓浓的愤怒与不悦。
待烟尘散尽,蓝眸在接触到黑发青年的面容时一瞬间紧缩,颤抖的瞳仁闪过丝丝震惊。轻轻抿了抿唇瓣,阿诺德低沉的嗓音缓缓飘起。
“云雀恭弥……”
没有疑问,仅一眼,阿诺德变确定了对方的身份。
虽然泽田纲吉和敌对家族雨之守护者的种种表现都让他确定云雀恭弥与自己有八分相似,可直到真正相见,他才明白眼前的人与自己相似到何种程度。
小小的震惊后,阿诺德扬起手铐直接切入主题。
“泽田纲吉在哪里?”
他原本在情报总局整理有关阿尔弗列德和菲尔德家族的情报,留守在本部的艾伦却突然跑回总局告诉自己,Giotto打伤了泽田纲吉并以背叛的罪名将泽田纲吉和白兰逐出了彭格列。
他百分百确定是那只草食动物的疑心在作祟,但泽田纲吉受伤却远远超出了自己的预想。
“回答我!”
“……”
抿唇不语,一股锥心的寒意与绝望以云雀为中心向四周蔓延。
在听到对方唤纲吉名字的那一瞬间开始,灰蓝色的眸子迅速冷。,冰冷的视线停在阿诺德身上,压抑不住的杀意袭向对面的人。沉默地望着阿诺德良久,云雀才缓缓开口。
“你认为呢?”
突然改变的氛围让阿诺德警惕起来,紧攥着冰凉的金属,阿诺德的眼底闪过一丝诧异。
“那个传闻……是真的?”
凝视着眼前冷得刺骨的黑发青年,阿诺德的心一点点沉入谷底。受的伤已经足够威胁他的生命,怎么会这样?
蓦然间,一双满怀悲悯的温润褐眸闪过脑海,一直被自己强制忽略的悲伤的气息又再度涌满全身。
以前,他一直不明白为何泽田纲吉的眼眸在面对他们时会充满哀伤的,现在的话……
眼前的黑影突然消失,蓝眸微微一冷,感受到冷风冷风贴近面颊,阿诺德微微侧身向侧面闪去,同时附着着火焰的手铐迅速拷住斜后方落下的拐子。
“哼,反应不错,但是……”
中指上的指环燃烧起更浓郁的紫色,附着在云雀双拐上得火焰瞬间扩大到原先的数倍。握着拐子的指尖微微施力,火焰呼啸而出的劲风瞬间吹散了手铐上的死气之炎。
阿诺德心中一惊随即加大了火焰的输出量,细细感受着对方火焰的波动,待察觉到云雀的火焰有些许的松动时,阿诺德技巧性带动手铐将云雀的双拐甩出了数十米远。
跳离了云雀的攻击范围,阿诺德的唇角缓缓划出一丝嗜血的微笑。
“你……很强啊!”
更多的火焰涌出云之指环,阿诺德转动着手中的手铐一脸兴奋地盯着眼前冷漠的云雀。
“和我打一场吧!”
就现在而言,他只想和这个男人好好打一场。
“这样啊,真是麻烦,虽说这样……”
皱眉看着中指上的指环化作碎片,云雀对着阿诺德缓缓勾出一个同样嗜血的微笑。
“时间也差不多了!”
霎时间,劲风卷起将偌大的空间层层包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