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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ordid mist-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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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邪直起身来看着他,摇了摇头。

在戴上佛珠的时候他就想好了,无论如何,自己不会去死,因为他已经决定,绝对不再让解雨臣一个人留下来,但是他也不会躲在一边,任凭那个人保护自己,自己带着武器,穿着防弹衣,不应该就这么躲起来。既然决定成为和他站在一起的那个人,就要真正的,走到他的身边去。

吴邪翻到酒柜后面架起步枪,对准视线之后,就朝着不远处的人间歇地扣动起扳机。AK47的后座力非常大,一旦连射枪头会上跳一定的角度,如果是生手,极容易产生偏颇。第一次袭击G01的时候正是因为没有意识到枪的后座力,结果每一发都差之千里。吴邪僵硬着肩膀,吃力地喘息着,右臂的伤口汩汩地留下温热的液体,他咬着牙关,仔细辨认着在家具台阶间躲避枪击的G01身处的角度。

如果没有近视就好了,吴邪的手心发出兴奋又紧张的汗水来。

“压枪!“解雨臣一枪打碎头顶的花盆,G01迅速避开,瓷器泥土碎了一地,“扫射的时候把枪头压下来!”

吴邪循声站起身,压下枪头再次尝试了一次扫射。解雨臣迅速翻到沙发后面,给吴邪空出一方空间来。

G01在躲下纷乱的枪击时凌空射出两记短刀,一把在空气中顺利刺穿了吴邪的右腕,AK47被冲击着滑了出去,吴邪在巨大的疼痛里沙哑地喊叫了一声,就见到断了线的佛珠也在同时飞迸到空中,眼睁睁地看着它们仿佛慢镜头一般分崩离析,一瞬间心口仿佛要裂开一般,窒息得呼吸不出来。

解雨臣,把它交到自己手里的时候,是完整的。

吴邪急切地俯下身去捡拾那些滚得七零八落的珠子,右腕上插着锃亮的短刀,手心里全是黏湿的汗液。

“吴邪!回到酒柜后面去!”解雨臣的声音在那一刻几乎全变了,仿佛有什么恶鬼扼住他的喉咙一般,“回到酒柜后面去!吴邪!”

G01趁机从柜台花盆之间一跃而过,解雨臣勉强回过视线来抬手连续地射击着,对方在躲闪间一个翻身缓冲,顺利拿到了吴邪的AK47。

解雨臣举起身前套着的步枪,抓住枪柄就开始用力地扫射,G01被他忽然爆发出来的攻击逼退到原先的地方,和远处的吴邪拉开了距离。

“吴邪!”解雨臣回身要叫他,就听到枪支上手的咔嚓声,意识到现在G01手上是一把步枪的解雨臣,迅速避到了酒柜的后面,身后枪击扫射的震动声和火星四溅的硝烟密集地敲打着他的背脊,解雨臣一边喘息着给手枪上着子弹,一边测量着和吴邪的距离。

不快点过去的话,那个傻子……

解雨臣闭了闭眼睛,脑海里是吴邪对自己许下诺言的样子,不会死,会活着留下来,不会死。

——只有赌一赌了。

身后的扫射慢慢停了下来,解雨臣看了看远处的沙发,把步枪卸了下来。他深吸一口气,向后移动了一下脚步,微微做了一个俯冲的姿势,就踩上一边的矮柜借力弹跳了出去。在腾空间解雨臣斜侧着身体,双手握紧了手枪朝着正要瞄准过来的G01用力就是三枪,一枪打到他的肩膀,他吃痛地掀翻到地上,步枪落到了手边。解雨臣也在同时撞到了柔软的沙发里,沙发向后倾倒之后,解雨臣滑过去抬腿一个横扫,地上那把步枪就被立刻踢远了。

G01见势一把刺过解雨臣身前,抬肘就是一击,那把鹰头手枪被打落到地上,一瞬之间也被G01用力踢到了客厅的另一个角落里。

解雨臣撑起手臂要避开身体,腰腹迅速就被冰冷的刀刃划过,G01在上方钳制住他,锋利的刀刃落到鼻尖,解雨臣用力握住了对方的手腕,在暗力之间静止地对峙着。

“花爷,”G01突然用双腿夹紧解雨臣的腰,“这姿势熟悉么。”

解雨臣用力撑着近在咫尺的刀刃,嘲讽地看了一眼对方的嘴唇:“既然是假戏,追究真伪,一点意义都没有。”

“真是冷淡啊,以前你一定,就会吻我了。”G01在上方微笑着,“你和他做过么,他会逢迎你的喜好,在你身下痛哭流涕么。”

解雨臣微笑着,冲着面前的脸,平静地勾着嘴角:“他不是你,他从来不会恶心我。”

G01微微眯了眯那双下垂着的眼睛,握着刀柄的双手,加大了力量。

“任务而已,花爷,无论是爱你还是杀你,都是我的任务。”刀刃一点一点地靠近着解雨臣,G01重复着他练习了多年的笑容,解雨臣喜欢的笑容,“我在他之前就来到了你的身边,我没有输。”

解雨臣吃力地抠着对方腕间的筋肉,那人仿佛感觉不到疼痛似的,一心只想刺穿身下人的脸孔。

解雨臣无法反抗,这个时候,他不是解当家,也不是解语花,他只是解雨臣。

G01狰狞着神情大笑起来,这个人就在自己的手心里,完完整整的。他可以亲手把他捏成他想要的形状,把他打扮成爬着蜿形刻痕的尸骨,□着身体,阖着眼睛,那景象,一定是美丽绝伦的。

他笑着笑着,面前的解雨臣痛苦着表情,额发落在那里,露出深邃的眼睛和秀美的鼻骨,他觉得狂妄又沉醉,笑得过力了,咳出温热的液体来,溅了解雨臣满脸的鲜血。

那人的睫毛上四溅着殷红,果然,是美丽的。

G01的喉间插着一把锋利的短刀,不停地向外喷涌着鲜血。在他的身后,无法克制愤怒战栗的吴邪,一只手上握着一把混着血水的佛珠,另一只手握着刀柄,直直地插在G01的颈后。指节在用力之下,毫无血色的细微抖动着,吴邪吊着发红的眼角,伸手把那个死尸从解雨臣身上用力拖了下来,扔到了一边的地板上。

解雨臣喘息着撑起上身坐了起来,被吴邪一拳打偏过脸去。

“你他妈就是个混蛋!”

解雨臣扯出衬衫的下摆擦了擦脸上的血污,喘了一会儿气,伸手把吴邪拉了过来。他轻轻把脸贴到了吴邪的胸前,闭上眼睛,静静地听着他心跳的声音。





Chapter Thirty…four/Final



一个月后。

吴邪的手腕去医院里复健了几次,没有发生肌腱黏连的并发症,还算恢复得顺利。除了以后可能不能负重和做一些精细的活,对大致的日常自理,影响并不太大。不过他也渐渐开始锻炼左手的灵活性,夹筷子和写字,都在逐步地习惯起来。

胖子去了巴乃接云彩,他在北京置了一处新的房产,打算做结婚后的新房。不知云彩是否答应了他,但他心意挺决断,已经让吴邪应下了日后做干爹的承诺。临走时看着吴邪的手腕,狠狠地一掌劈到解雨臣脸上,解雨臣被打退好几步,人潮涌动的机场里,用手背粗粗擦了下嘴角,没有还手。

小天真交给你,胖爷我他妈还真是不舒坦。你要以后再让我兄弟少根汗毛,奶奶的我把你卖到窑子里,□你个娘娘腔!

吴邪和胖子抱在一起,拍着对方的背脊,离别中,各自深深地祝福着,兄弟一切安好。

张起灵在出院之后第二天就失踪了,吴邪带着保温瓶去他的住处送日用品,那人连床单都没动,屋子里冰冷冰冷的,大概一宿都静坐在椅子上,对着天花板投着淡漠又悠长的视线。吴邪从很久以前就觉得,这个人的出生一定被赋予了某种使命,他在漫长的生命中追逐那种漂泊又沉重的使命感,也许,现在他已经找到了。

吴邪看着窗外飘下来的纯色雪花,想起张起灵在雪山上对着庄严的长白山郑重一跪。这个人,就是这样单一,纯粹,像纷扬的落雪一样,肃穆又柔和,他不惧孤独和跋涉,守着那份寂静之心,甘之如饴。

霍老太在医院里遭到毒杀,吴邪终于有点明白,为什么当时解雨臣迟迟没有对G01开枪,因为“它”这个势力,并没有完全暴露出来,不留下活口的话,线索会更加渺茫。霍秀秀成为了霍家下一任当家,主持了奶奶的葬礼。解雨臣和吴邪分开去看望了霍老太,霍秀秀戴着黑纱,两条长长的发辫已经变成了一把利落的马尾,她红肿着眼睛,对两个人都回避了。她无法面对吴邪,更无法面对解雨臣,他们之间亲密的连结,随着两代人的恩怨,和某些没来得及开花的情愫,生生地断裂了。吴邪在墓碑前放下了花束,默哀了一会儿,慢慢鞠了个躬。

从墓地里出来,解雨臣站在公路边沿,一手夹着烟,一手插在风衣口袋里,远远望着面前的叠嶂山峦。寒风吹乱了他一头茶色的发,吴邪走到他的身边去,问他要了火,也点燃一根烟,静静地站立着。

夜间的时候,解雨臣给吴邪的手腕换药。他单膝撑在地上,用棉签擦拭伤口上污秽的溃脓。吴邪坐在柔软的床沿,抓着手边的枕头,疼痛地倒吸着冷气。解雨臣把毛巾放到热水里拧干,擦了擦吴邪的手心,就拿过绷带,手势娴熟地缠绕了起来。

“真没想到,大少爷也适合当个男护士。”吴邪摸了摸鼻子,咧嘴笑着。

“给少奶奶服务,荣幸的很。”解雨臣把多余的绷带放到桌边,双手把吴邪的手掌托了起来,微微低下头,轻轻吻到吴邪的手心里。

吴邪摆出一副夸张地被电击击到的模样,翻身躺到床上盖住了被子,把半张脸遮起来:“肉麻死你爷爷了。”

解雨臣笑了笑,拧暗了壁灯,把吴邪遮挡的被子拉了下来,俯身吻住了对方的嘴唇。

吴邪在情动间常常忘记身处何地,乱七八糟地被□淹没,闭着眼睛咬着下唇,整个脸孔即使在黑暗里,都是绯红的模样。解雨臣抓着吴邪的右手肘,避免着动作间触碰到右腕的伤口,他一个挺身往里面用力地冲刺,吴邪透过不气地惊喘一声,双腿下意识夹紧了解雨臣的腰,把身上的人抱得更紧。

“我操,你慢一点……这么快是想……捅死我啊……”吴邪搂紧解雨臣的脖颈,泄愤似的咬住对方的肩膀。那人埋在自己的颈窝里,满头的汗水,撑着身下的床,有力地律动着。

即使一开始是温柔的亲吻,但是解雨臣只要真的做起来,就像要把吴邪做死过去一样,完全收不住力道。

吴邪被顶撞得仿佛在沙滩上,被一浪一浪的海潮淹没着,漫天的窒息感把他包裹在欲望的罗网里,他挣扎着呼吸着,双手抓着虚无缥缈的理智,毫无概念地胡乱喊着,叫嚷着。

“右手,右手快麻了……”吴邪痉挛着颤抖了一会儿,左手抓过解雨臣□的背脊。

解雨臣停了停,把上身撑了起来,然后抓过吴邪的腰,两个人的位置就被用力对调了过来。吴邪握着右手的手腕,被解雨臣自下而上贯穿着,没几下就掌握不住平衡,左手撑到床单上,大口大口换着呼吸。解雨臣抓着他的腰持续地律动着,吴邪被顶得喘不过气,心跳越来越急促起来,在支离破碎的呻吟间白色的液体喷溅出来,擦着解雨臣的左脸一直到耳后的头发,一道羞耻的粘稠痕迹。

吴邪憋着脸孔在喘息间努力拼凑出几个音节:“抱……抱歉……弄到,弄到你脸上了……”

身体里的灼热随着这句话瞬间膨胀了开来,解雨臣闭上眼睛闷哼一声,用力抬腰一顶,吴邪被撞得差点倒下去,只觉得身体里面温热地漫布开□的种子,身下的男人,终于释放了。

脸上一长道暧昧的精(和谐)液,□的瞬间迷蒙不清的黑色眼睛,和颤抖的浓密睫毛,连亘下线条挺秀的鼻梁,充满诱惑力地微微皱着眉心。吴邪看着底下犹如妖灵一般的解雨臣,身不由己地舔了舔下唇。

“老婆,”他凑到解雨臣的耳边,亲了亲对方的耳垂,“你的表情好色……”

解雨臣用舌尖舔了舔嘴角旁边的液体,勾着唇角笑起来:“啧,你的味道好新鲜。”

吴邪被这句话一噎,撇着脸来不及脸红骂娘,就被解雨臣握住下巴,轻而易举地衔住了嘴唇。

窗外,落雪纷纷。

春节的时候,吴邪回了乡下和父母一起过年。

父亲重新开了锅灶炖起了老鸭煲,母亲烧了热水袋,装到织好的毛线罩子里,让吴邪贴着放到肚子上御寒。

乡下爱热闹,从下午开始就一直放着炮仗,中间没有停歇过。到了晚上夜幕降临,窗外更加璀璨喧嚣,家家户户贴满了喜庆的对联。吴邪和父母坐在一起吃着热气腾腾的年夜饭,父亲不停地夹菜到自己的碗里,母亲整理着吴邪的行李,唠叨地叮嘱着厚实衣服千万不要忘记穿。

为了不让父母看出手腕的伤,吴邪一直坚持用右手使用筷子,哆嗦间母亲把大棉袄披到自己的肩上,把手炉也拿了出来。

“小邪,在外面一定要注意身体。”

“别啰嗦还是来吃菜吧。”

“小邪你晚上要加个毛毯么,刚给你晒过被子,热烘着呢。”

“先让孩子吃完饭嘛,你也快上桌,别弄那些行李了。”

“对了要烧酒没,我去拿一壶出来你们爷俩乐乐。”

……

很幸福。

吴邪看着七嘴八舌忙碌着的父母,很幸福。

不知道,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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