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弘时倒没往那上边想,他以前也常去海子边上寻欢作乐,在他看来,园子里面的女人无非就是比八大胡同看起来干净些,谈吐教养比较好,毕竟有很大一部分都是官家出身的大家闺秀,不会像胡同里的女人媚得那么低俗。
于是,两人就扔下筷子,在小五又是忌恨又是气愤的目光下离开了,临走时弘时揉着他的小脑瓜说啥?
“小五,你又不是不知道,海子上不成文的规矩,不准小孩子出入的,等你长大了,哥亲自带你去!”
弘昼再一次恨自己为什么要回来这么早!要是再晚十年回来,他一定把海子边上的园子全都拆了!
可是现在,他只能眼睁睁看着小羊送到了狼嘴里,攀柳园,攀柳园,里面养的不全是一些柳枝儿吗?三哥你反应怎么就这么慢呢?
但不管弘昼如何怨念,海子边上的攀柳园他肯定是进不去的,别说那条不成文的狗屁规矩,就是没那条规矩,小九也绝不会允许他去破坏了他家八哥的好事!
说起九爷,人家那可是真不容易,上一辈子冒着生命危险给八爷送美人,这回又冒着生命危险给八爷打掩护,光凭这份良苦用心,那就够兄弟们感动了!
一想起那个因为送美人就杀到九贝勒府的八嫂,九爷的脑仁就一胀一胀地疼,哪个男人没有三妻四妾?更何况八哥他还是一个皇子!一个准备逐鹿皇位的皇子!真要背上一个怕老婆的恶名,那就等于直接跟皇位说白白了啊口胡!
怎么就这么不懂事呢?哪怕你给她们一个名份扔着不管呢,也不能给送回去吧?她可好,不仅给送回去了,还差点砸了贝勒府!
一想到这里,小九那气儿都不打一处来!
小十知道他又回忆起辛酸往事了,从背后抱住他就一顿猛啃:“也就是你傻,有本事你把弘时洗干净了送过去,你看八嫂她敢给你送回来不?”
小九直扑腾:你放开你放开我,哎哟有本事你让爷上,要不免谈!
小十看着他比女人还漂亮的脸蛋笑而不语,要不是康老爷子实在威严,太子二哥不敢打弟弟们的主意,要不然小九早成了太子的座上宾了,还轮得到他?
两人正闹着呢,眼看十爷就要把九爷扑倒了,有人报说八爷来了,两人只好起来整整衣服,一副哥俩好的模样勾肩搭背地迎了出去。
“哟,弘时也来了?”九爷咧嘴一笑,呲出标准的八颗白牙,恍然间仿佛看着那牙尖上还闪着寒光,十三岁,正是最销魂的时候啊……八哥你可得小心着点,可千万不要弄坏了!这下可好,不光白牙闪寒光了,连眯成一条线的眼角都光芒万丈了。
十爷怕他把弘时给吓跑了,急忙把他扯到了身后:“八哥,弘时,等你们好长时间了,快进来吧!”
弘时只觉得骨头缝都往外冒凉气,他恍惚觉得自己充分体会了一把什么叫“龙潭虎穴”,平生第一次觉得腿肚子有点发软,说什么也不愿意往里走了,可就到这个份上了,转身离开也太说不过去,只能硬着头皮进去。
园子布置得很典雅,假山流水巧夺天工,几株桃树,几株垂柳,几丛开得娇艳欲滴的牡丹,处处都给人一种春天的气息,偶尔遇见几个婢女,那也是水灵灵的惹人怜爱。
穿过一个满月拱门,里面就又是另一番风情,没有红花娇蕊,没有小桥流水,满园子都种满了枫树,空出来的一片空地上建着一个用鹅卵石铺出来的池塘,碧绿碧绿的水面上蒸腾着一层浓浓的白雾,几株红红的火莲若隐若现。
“这里也有温泉?”弘时倒是小小地惊讶了一翻。
“海子边的园子,有温泉的只次一处!爷跟你们说,来这里最好的时间是秋天,到时候满园枫叶红似火,比那些花花草草可漂亮多了!赏枫叶,喝烧酒,泡温泉,那日子过得……太子哥当初拿十个园子跟爷换,爷都没舍得换给他!”
提起自己的园子,九爷那是相当骄傲,小十却嗤之以鼻,这么好的园子你用来养小倌,真是钱多烧得慌!
只见九爷两眼一眯,凑到弘时的耳边奸笑连连,说道:“爷这里的温泉,可是止痛解乏最好的良药……啊喂!小十你拉我干什么?”
“天也不早了,咱们赶紧进屋吧!”小十二话不说,扯着九爷就往屋里奔,四个衣着精美的少年见他们过来,抱着自己的乐器跪下相迎。
偌大的花厅里灯火通明,正中央放着一张红木圆桌,桌上摆满了美味佳肴。
几个衣着暴露的小倌看弘时年幼,全都涌到他身边嘻嘻哈哈打,浑,插,科,弘时也来者不拒,搂住其中一个小倌开始上下其手,直把小倌摸得娇喘连连,娇笑不停,大呼弘时你好坏!
八爷头上黑线乱滑!
悠扬的丝竹伴着轻佻俏皮的欢笑,还倒真喝出一点花酒的味道来。
按理说这是替八爷摆的洗尘宴,八爷才是主角,但在九爷别有用心的按排下,被灌酒的人成了弘时,几俏皮的小倌轮翻上阵,到最后弘时有些招架不住了,解下腰上一个玉佩:谁把九爷灌爬下,这块玉佩就赏给谁。
小倌们两眼放光,立即全军倒戈围攻九爷,花酒桌上无大小,小倌们口吐莲花把九爷绕得晕头转向,眨眼功夫就摇摇欲坠了。
最后九爷倒扣了酒杯,说什么也不喝了,从怀里掏出几张银票递给为首的小倌:“下去自个分吧,呃……没良心的小兔崽子们……”
领头的小倌在九爷脸上狠狠地亲了一口:“我的爷,先替弟弟们谢谢您了!”
然后一哄而散,屋里只剩下他们四个,十爷搂着软成一滩泥的九爷笑得见牙不见眼,八爷看着醉眼朦胧的弘时只觉得心神荡漾……
“弘时?”八爷把弘时抱到床上,轻轻地抚着他漂亮的眉眼,手指滑到雪白的脖子上,一颗一颗解开扣子,除去碍事的衣服,露出光洁如玉的身体……
八爷只觉得一阵口干舌燥,猛地扯开了自己的衣领,把手伸到枕头下一摸,果然摸到了一只玉盒,二话不说,他脱光衣服扑了上去。
“唔……八叔!”弘时虽然醉得睁不开眼,但他的头脑却还保持着一丝清醒,想起那个春/梦,只觉得下边一阵火辣辣的疼痛,他猛地反抗起来。
八爷猛地把他压住,粗重的呼吸喷到了他的脸上:“想反悔吗弘时?”
“呜……八叔……你轻点!”这个时候让人家停下来有些太不厚道,弘时只能认命地搂住八爷的脖子,希望他看在自己的身体还小的份上,能节制着点!
好吧,我改了,我以为我写的并不□,只是没想到连这样都不放过,唉,咱以们都小心着点吧,一毛党猖獗啊!好吧,我改了,我以为我写的并不□,只是没想到连这样都不放过,唉,咱以们都小心着点吧,一毛党猖獗啊!好吧,我改了,我以为我写的并不□,只是没想到连这样都不放过,唉,咱以们都小心着点吧,一毛党猖獗啊!好吧,我改了,我以为我写的并不□,只是没想到连这样都不放过,唉,咱以们都小心着点吧,一毛党猖獗啊!好吧,我改了,我以为我写的并不□,只是没想到连这样都不放过,唉,咱以们都小心着点吧,一毛党猖獗啊!好吧,我改了,我以为我写的并不□,只是没想到连这样都不放过,唉,咱以们都小心着点吧,一毛党猖獗啊!好吧,我改了,我以为我写的并不□,只是没想到连这样都不放过,唉,咱以们都小心着点吧,一毛党猖獗啊!好吧,我改了,我以为我写的并不□,只是没想到连这样都不放过,唉,咱以们都小心着点吧,一毛党猖獗啊!好吧,我改了,我以为我写的并不□,只是没想到连这样都不放过,唉,咱以们都小心着点吧,一毛党猖獗啊!好吧,我改了,我以为我写的并不□,只是没想到连这样都不放过,唉,咱以们都小心着点吧,一毛党猖獗啊!
好吧,我改了,我以为我写的并不□,只是没想到连这样都不放过,唉,咱以们都小心着点吧,一毛党猖獗啊!好吧,我改了,我以为我写的并不□,只是没想到连这样都不 放过,唉,咱以们都小心着点吧,一毛党猖獗啊!
够三千字没?
作者有话要说:
举报者死全家!!我认了,大家都留邮箱吧,由于邮箱过多,我可能会漏掉,如果你买了66章没能收到文,请单独与我联系,联系方式,加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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统共就写了这么两三百字也被举报了,真特么地,以后我弄一博客,大家都去博客里看吧,至于一毛党们,我让你们花钱买了也没处举报!一群缺德带冒烟的东西!
67、弘昼,乃的春天来了! 。。。
西北战事不断,国库空虚,虽然有八爷下江南缴上来的盐税,但也是杯水车薪,只能救命,不能救活,康老爷子天天为了银子发作人,八爷还好一点,刚追了一大笔钱立了功,老爷子不好意思再逼他,四爷可就惨了,被逼得差点挑旗子造了反。
康熙末年,本来就是多事之秋,大阿哥和太子相继被圈之后,手下的门人们被四爷党和八爷党大肆清洗,每天都有许多官员丢官罢职,抄家灭门,而四爷党和八爷党也是拼的你死我活,明里弹劾,暗中倾轧,整个朝堂一片腥风血雨,百官人人自危。
不是八爷不肯收手,而是已经没有收手的余地了,如果他现在认输,一直追随着他的八爷党能把他撕了,所以他只能一条路走到黑,虽然几乎已经知道了结果——如果不出意外,老爷子已经把储君选好了,那就是他的好四哥。
要不然他也不会把八爷党的中坚大员十四阿哥派到西北去领兵,这不是替四爷铺路是什么?
康老爷子看着满桌子弹劾大员的奏折只有叹气的余地,现在他的身体越发不好,连握笔都困难,现在的折子全是张廷玉代批,眼看大限将近了,这儿子们一个个全都变得如狼似虎,眼看大好江山都被他们给撕得四分五裂了。
“下一任君王不好当啊!”老爷子望着窗外轻轻地叹了一声,“弘皙……弘皙是个好孩子,只可惜他是废太子的儿子,只凭这一条,不管是谁继位,他以后的日子就不会好过。”
话语之中对弘皙充满了浓浓的怜惜和无奈,他也想多给弘皙一些爵位和保命的东西,可是他现在给的越多,新君就会越忌讳,这些东西他不能给,只能让新君来给……
摇摇头,示意张廷玉继续。
张廷玉现在是看到奏折就害怕,眼看身边的同僚们一个个被拉下马,谁知道哪个里面就是弹劾他的?结果拿起奏折刚念了两个字就傻眼了,这是一份南城御史弹劾九爷的折子,大意是九爷身为皇子,生性太不检点,吃喝玩乐挥霍无度不算,还在海子边上光明正大蓄养男宠……
张廷玉开始佩服起上折子的人,弹劾弹劾底下的党人们还不算,竟然弹劾到九爷头上去了?挥霍无度?蓄养男宠?这全都是老爷子最忌讳的啊口胡!
除非你是四爷党中坚人员,能让四爷亲自出面保你,要不然肯定得玩完,说不定还得搭上全家人的性命!
老爷子的脸当时就黑了,咬着牙说了三个字:“知道了!留中不发!”
结果第二份就是小九请假的折子,由于醉酒被迷/奸,疼得下不了床,所以就告了个病假。
老爷子一听气儿不打一处来,一张圣旨发过去狠狠地申斥了他一顿不算,把告假折子给驳回去了,只要不是病得快死了,马上给朕滚到内务府去工作,你不是闲吗?闲得都养男宠玩了,朕就让你彻底忙起来!
于是,康老爷子下旨,彻底整顿内务府,把康熙年间内务府所有的出入帐全都给朕核一遍,里面要是少一件东西跟帐本上对不上,九财神你自己掏腰包!
九爷欲哭无泪,老爷子你这是变相地抄我的家啊!我知道现在国库空虚,战事吃紧,可你就是把我的贝勒府全砸进去也填不上打仗那个大窟窿啊!什么叫我挥霍无度?什么叫骄奢淫逸?我跟弘历比起来简直是太小菜一碟了啊爹!
再万般无奈,他也只能跟小十挥手告别,抱上被子整理内务府的大帐去了。
这边私人作风的事还没消停,那边国事上又出乱子了,这回不光西北乱,东北也乱起来了,端王八百里加急说荆州暴民造反,请求支援,康老爷子心里那个烦哟,逮谁骂谁,是个人都踮着脚尖走路,连大气儿都不敢出一声。
立刻派了努达海去平叛,半个月后努达海发回奏折,称端亲王一家已经被乱民杀死,只有一位新月格格和恪善世子活了下来。
暴乱原因尚不明确,早有传言说暴乱的原因是东北闹灾,发生叛乱纯属官逼民反,但努达海话里话外都是有人刻意煽风点火,挑拨灾民,灾情根本没到要民不聊生的地步,更把矛头指向了反清复明的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