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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朝上打了一发改良过的照明弹,确定了一下半空中没有敌情,并点燃数个冷焰火扔在附近,借着强光,象征着所有谜题和谜底的青铜巨门渐渐展露在我们眼前。
三十多米高的巨门,似是整体铸造而成,其上雕刻着精美的花纹无法用语言来描述,门前的地上散落着许多化石一般的破碎人皮,有些甚至都碎成了末,厚厚地几乎铺成了一条地毯。
大门紧闭,严丝合缝,森然得让人窒息。
闷油瓶瞪大了眼睛看着四周的一切,微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
我挺能理解他的,毕竟任何人初次见到这阵仗都得倒退三步啊,就连我这来过第二次的人都不得不再感叹一下自己小小一个人类,要如何与这些上古神迹叫板,几乎是连希望,都快要看不到了。
我和闷油瓶打着手电,亦步亦趋地移动,扫视着每一个边边角角,就生怕是遗落了重要的线索,忽然前方有什么东西亮了一下,一闪而过,我立马警铃大作,拉上闷油瓶往那边靠去。
走了不到一百米,我们已经能看到万奴王放棺材的那个石台,我和闷油瓶的手电齐齐向那里打去,惊见一束亮光反射回来,定睛一看,居然在半开的棺材板上发现一个三棱镜,旁边还放着一个黑乎乎的东西,我大叫,“妈的,见鬼啊!谁他妈那么有兴致在这放这么高科技的东西。这要是心脏弱一点的肯定已经吓升天了!”
此时,闷油瓶神色一紧,快步往前跑去,我连忙拉住他,“别上去,那有九条大虫在冬眠呢,上去就是一个死。”
闷油瓶紧锁着眉看向我,颤抖着嘴唇,“三菱镜旁边那个,就是鬼玺。”
五十三 激斗。
事情急转直下,在我还没有回过神来的时候,闷油瓶已经脱下背包,把刀背在背上,然后在身上系好了绳索,五花大绑得像个粽子,最后拿着个登山绳看着我。我当然知道他要干啥,无非就是效仿当年的胖子,从空中去取鬼玺罢了,这年头人人都是辛康纳利,把偷天陷阱玩着转。我苦笑一声,“您真自觉,可为什么偏偏是你去,小爷我也要玩!”
闷油瓶淡淡扫了我一眼,“你太重。”
“你去死!”我大声叫道。
反驳无效,我硬着头皮把他吊了上去,说实话,他确实很轻,就跟五年前一样,小身板看似弱不禁风,使出来的劲却力拔千斤,真他妈没道理。我愤愤地盯着在空中打转试图保持平衡的他。
准备妥当,他轻唤一声,我慢慢地放下绳索。看着他沉着优雅的动作,我心里却不知为何泛起了一阵紧张。他的动作明明比五年前的胖子要赏心悦目得多,况且棺椁里早就没了尸体,更没有危险可言,但莫名其妙地,阿宁当年的话又在耳边响起,这些蚰蜒是肉食性昆虫,行动迅猛无比,最爱吃我们这种体型的,假如我手一滑,闷油瓶就要变它们的冬眠补充粮了。于是心里更是忍不住要嘀咕,隐隐地担心着这些大虫突然苏醒过来。
到了点,闷油瓶迅捷地一伸手,抄起鬼玺就塞进怀里,我一高兴,刚想把他拉回来,却还没来得及使劲,事情就不对了。
东窗事发只需一秒,电光火石间,石台边所有的火山蚰蜒瞬间苏醒,直起脑袋就向他攻去,闷油瓶反应极快,背后的黑金古刀立马出鞘,“嘡嘡嘡嘡”数声,他就着空中的绳子飞转了一圈,四周的攻击被悉数拦下。
我却根本没有时间为他叫好,这一下突变惊得我三魂去了两魂半,飞快地想把他拉上来,可是闷油瓶在空中为躲九条大虫的攻击,不得不左闪右闪,搅得绳索不断反扭,我一点都是不上劲,能让他保持在半空已经耗光了我所有的蛮力。
只见此时闷油瓶为躲左边那只的血盆大口,使劲身体往下一沉,拉得我也往前一送,那只蚰蜒扑了个空,却一口咬断了绳子,我尖叫一声,闷油瓶空中一个翻身,落在了万奴王的棺椁之上。
千钧一发,九龙戏闷,千刀万剐,九死一生。
他扬刀迎战,嘴里却向我吼道,“吴邪,走!”
我已经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一听他这种混账话更是一口血差点就喷出来,“你他妈做梦!”忽然我急中生智,解下包上的照明弹,上了一发,怒吼道,“闭眼!躲开!”然后看准了九条大虫的空隙,就朝他们的中央打了一发进去。
顿时整个石台亮如白昼,泛着火光,所有的蚰蜒身形一顿,我闭着眼睛朝前一冲,撞开了两条大虫就扑了进去,滚到了他的身边。
闷油瓶压根没想到我居然会那么大胆朝他打照明弹,也没来得及完全躲开,被烫伤一块,他冲上来七手八脚地揪住我,“你进来送死啊!”
“爱死不死,要你管!”我用同样的分呗吼回去。
强光太盛,我完全睁不开眼睛,此刻我只能感觉到他的手臂在颤抖,这种微妙的感觉,和多年前,在魔鬼城里的火堆边上,竟是一模一样。
照明弹贴在地上,不能完全燃烧很快就开始暗淡下来了,我和他火速转身,换了个背靠背的姿势,忌惮地看着四周的九条大虫,我忽然傻眼了,我问他,“然后怎么办?”
他叹了口气,没有说话,只是拿刀在手背上划了一个大口子,然后一甩手,血花飞溅,淋上在了蚰蜒的身上,结果那些大虫居然完全不为所动,继续在那长牙五爪的。我不甘心,也抄了自己的短刀割了一道,一甩手,好吧,效果是一样的。
闷油瓶贴着我的背又气又急,“你干什么?!”
“别看不起我,老子我的血也牛得很。我操,这群死虫改吃肉以后就他妈是不一样了,连你的血都不怕,算他有种。”我没好气地回答,“现在怎么办,冲得出去么?”
“照明弹还有么?”
“装备全在外面,刚不都脱了么……”
“火把呢……”
“也在外面……”
“……”
闷油瓶没有再接话,因为照明弹已经完全燃尽,所有的蚰蜒立刻朝我俩扑过来,他接下六只,我对上另三个。石台不是很大,放了九条五米长的大虫已经塞得满满当当了,我和他游走在其中闪躲,煞是辛苦。更气人得是这些火山蚰蜒的壳已经变得如岩石一般坚硬,我的短刀根本伤不了他们分毫,只有我随身的沙漠之鹰还能吓退它们,却远不能杀死。
闷油瓶的情况也好不到哪去,虽然黑金古刀削铁如泥,但也只能砍下蚰蜒的三两只手脚,可这九条虫少说也有上千条脚,等他砍完我可能早就找好人家投胎去了。
其实我俩一直在制造机会找出空档,只要跑出了石台的范围,那也就不怕它们了,只是不知为何,这九条大虫跟受过训似的,把整个石台包围得密不透风,多手多脚的,就是逼得你无路可走。
不久,我的手枪子弹告负,却堪堪被两条大虫围住,我只得架住一边然后闪身,却依旧着了道,肩膀被刮掉一大层皮,我大叫一声我操,一阵疼痛传上脑子,当场就有点晕。
闷油瓶注意到我受伤,眼睛蓦地就变红了,他一把撑着石台跳起,右腿一个借力上踢,逼得那条大虫直起身子。顷刻间,他卡准时机,黑刀一扬,干净利落地□了大虫唯一软弱的咽喉处,顿时鲜血四溢,一招毙命。
就在这时,另一条大虫立马欺身而上,乘着闷油瓶的刀还卡在里面无法还击的时候,一张口,咬住了他的肩膀。
无关结局的后记(先行)
不好意思由于发本的关系没有办法第一时间贴结局上来。
大约等台湾通贩之后,8月前后才会PO上来。》》》关于初衷。
我相信,没有人知道,我写《世界。》的初衷。
其实,我原不打算写一篇如此励志(误)的文啊o(》。》》关于影响。
我是一个很容易被人影响的人,任何方面都是。
我早在去年12月11日第一次公开Po文的时候我就提到过一句,本文有被影响的痕迹在,但我一定会赋予他们我自己的意义。
终于找到机会说明了,期间的时候我想说很久了,一直懒得整理orz
也许有些同学已然发现,我究竟是被哪些文影响的XD。
第一篇是藤的《毒》。
第二篇是泽野的《Dissociativeamnesia》。
这两篇可比此篇早上个800倍,其优秀度更不需我多言…我相信大半大半大半的朋友应该都看过这两篇。便不多做介绍XD
慢慢说来。
我很喜欢毒,却只看过一遍,理由是不敢多看。
有的时候我惊讶的发现,世界的前期脉络和毒有着惊人的相似,他们俩都是懵懂着进了沙漠,又在沙漠里肉了一把(喂),最后在蛇沼里失去张起灵的身影,再接着,吴邪开始不断地倒斗。
天地良心,我不知道会变成这样的…最初构思的时候只想着想看吴邪变强,心想着变强需要契机和动力,既然要契机,那张起灵必须不在身边……
然后,他就变成这样了。(掩面)
或许是真的我太容易受人影响,所以有些潜移默化地影响需要我自己反过头来才恍然大误,严肃。
喜欢毒里的吴邪,那是我第一次看到一篇盗墓同人里,吴邪变成了那般强大而脆弱的样子,却始终心疼不已,因为张起灵回不来了。
于是我对自己说,我想看到一件圆圆满满的事情,一个强大的人和另一个强大的人背靠着背,共同承担命运。
于是,便有了世界。
再者,关于《Dissociativeamnesia》,写世界之前,我也只看过一遍。
《D》中,阿邪抓着张起灵的手哭,让我真真正正地沉默在了电脑前,他让我恍然大悟,为什么我在知道了盗5的结局之后总是那么闷,那么透不过起来的难受,我一直不知道如何形容我和吴邪的心情,那时才发现,原来归根结底是两个字,委屈。
我一直说,再也没有比《D》里面的‘哭’更能感触我的了,忽然发现我也很想让阿邪哭一场,痛痛快快哭一场,哭得惊天动地一点,也好发泄发泄阿邪被南派三叔折腾来折腾去的憋屈感(你确定不是你折腾他么)。于是我开始下笔,试着让吴邪哭。
结果,事到临头我发现,我终究写不来。
吴邪所有的眼泪(肉时生理性的眼泪不算XD)描写,只有26章的那碗面,和37章的最后两个字。
“哭了。”
我徘徊过很久,我真想把26章吴邪在吃面的时候的原稿给你们看,哇靠我都写了,真的写了。又被我放弃了。
我挣扎了无数时间,最后始终就让“哭”这种事情就停留在这个层面上,我笔拙,没办法又不娘又大哭,阿邪我对不起你。(醒醒,阿邪没有很想要哭!)
不知道有没有人奇怪过,为什么我不让吴邪在失忆之后的闷油瓶面前提“张起灵”或者是“吴邪”的名字,因为他没有提,最终导致了他们五年的分离。我不知道这种安排有没有人曾经觉得刻意做作。
我只想说,我是因为看了阿泽的《D》之后才明白关于失忆这种“病”的一些东西,比如说,失忆的人会有精神压力,你反反复复地给他自我介绍逼他想东西反而也许会适得其反,并且吴邪自己是以给失忆过的人,明白这种感受,才会有这样的剧情出现。
并且最后,这样一个梗,也为闷油瓶在五年的重逢后,失血过多昏死在阿邪肩膀上的那句“吴邪”铺垫了。
有些人,就是这样,明明不记得,却把一些名字,一个人,一件事情刻进了灵魂里,融在身体里,就算失忆再久,依然能做出本能的反应。
这是张起灵真正叫人爱恨不能的一点。
除了这两位的文之外,影响世界成型的还有两样。(掩面)
一篇是yukina的老文,不是盗墓同人,便不具名了,他的影响在细枝末节的点里,说起来太累,过。但这是我第二次说感谢yukina大人,感谢您的文当年虐得我家都不认识,如今我也只是发扬一下,希望也能虐其他人一个北都找不到。(你才不可能成功呢)
最后一样,与其说他影响了世界,不如说他影响了我整个人的价值观,那是一个很老的游戏,叫风色幻想2…alive…
这个游戏半红不紫,台湾的普及程度应该比内地好多了,我是这个系列的骨灰食死徒,他的很多话改变了我太多太多东西。
风色2的男主角是一个银色头发的少年,失忆少年。他总是冷冷的,不多话,很闷骚(好眼熟的形象),但是实力极强,被一个大姐头从路边捡回去之后留在自己的队伍里当打手,并照顾他,由于他的冷漠和实力得到了一个外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