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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被打散了的画面,脑子里又乱了。
我猛地转过身,抓起闷油瓶的脑袋逼着他跟我对视,我深深地看进他的眼睛里,看着他的脸,他的鼻子他的嘴巴,他的眉毛他的耳朵,就像从来没有见过这个人一样。
闷油瓶回望着我,回望着我的脸我的鼻子我的眼睛,他知道我有话要说,所以他等着,他从我的腰间放开他的右手伸到我的耳朵边上,就像以前的那许许多多次一样,捻起我的鬓发,一根一根的,理到耳朵后面。
张起灵,你告诉我,告诉我你不是倒影,我不是幻觉。
告诉我你不会再消失,而我不会再失去。
后来我啥也没说,直接自己就凑了上去咬他的薄唇,这也就像一个信号,一场战役的导火线。
接下来的事情我虽然很不情愿用干柴烈火这四个字来形容,不过他妈的还就是那么回事。
其实你要我说那天我在想什么我还真说不出个子丑寅卯来,感觉就像被鬼附了身,脑袋里飘过去的就是一片片的空白。
闷油瓶啃我的脖子我就咬他的耳朵,他捏我的乳/头我就扒他的裤子,他一把扯烂了我的皮带我就以牙还牙报销了他的三角裤。
他舔着我手臂上留下来的血,我拉过他的脑袋一口就咬住他的沾着血的嘴唇,他用他的舌头把我的血涂抹在我的口腔内壁,带着一股铁锈的味道。
就像两条在深海中的鲨鱼,互相撕咬,纠缠,连交/媾都带着血腥的气味。
在我们俩都把对方的下/半/身彻底解放于早晨微凉的空气中之后,闷油瓶就勾住我的腿,压在水池壁上,开始不断的摩擦,他的身体早在不知不觉中变得火热无比,我惊讶的发现他的胸口的麒麟纹身又跑了出来,从若隐若现到越来越清晰,活像见鬼了。
所以我觉得,后来我大概真的见鬼了。
我忽然一个激灵,就使出吃奶的劲,把闷油瓶压着翻了一个身,把他摁在了水池壁上,然后手跟着头一起一路往下,来到闷油瓶家的小/兄/弟面前。
我半跪在他的腿间,看着他的小兄弟还只稍微有一点抬头的迹象,我脑一热眼一闭,张口就含住了。
“吴邪!”闷油瓶低吼了出来,估计是没想到老子居然是个那么胆大的主。天地良心,小爷我别说这辈子,估计就是算上上辈子也是第一次含住人家的老二,我也不知道为啥会这样。
在我湿热的口腔里我感觉那活物瞬间就张大了一圈,直冲我的嗓子眼,我吓了一跳,连忙往后退了三分含住一半。闷油瓶忽然就一只手抓着我的头,抓的很紧,不过我也不知道他是想让我松口还是继续。
我吊着眼睛看他,看到他的脸上出现了他这辈子最复杂的表情,皱着眉头眼睛喷火,一副不知道是爽到了还是吓傻了的表情。
我没管它,我就当他是前者了。
我握着他老二的根部,吸了口气又往里吞了三分。其实我压根不知道要干什么,一条舌头根本不知道要怎么摆,东舔西舔了一阵之后听到闷油瓶在我脑袋上方狠狠地吸气,声音变得越来越粗重。我心想小爷我那么屈尊伺候你你还别给我不满意。虽然以前同学传给我的A/片里也有这种镜头,可是镜头又不能塞到人家的嘴巴里拍人家的舌头。
没一会,我的嘴里就充满了一股咸涩粘腻的味道,充斥着我的眼耳鼻口十分难过,可是我依然没松口,心一横就又把那神物更往里塞了两分。
之后回想起来我才知道那种行为叫做失控。
其实我根本不知道我在拼些什么,也不知道我在求些什么。我甚至没想过一个男人跪在另一个男人双腿之间伺候对方这事是不是荒唐,是不是羞耻。
我记得当时我脑子里唯一还剩下的事情是,我要看真实的他,卸除了一切冷静伪装之后真实的他。
因为我不可以让他再消失。
十九 很痛。
也许我自己需要很多时间才能发觉那是我的失控,可是闷油瓶不用那么多时间就可以发现了。
就在我哪怕因为嘴巴张到极限而下颌发疼但仍然倔强地不肯松口的时候,闷油瓶捏住了我的下巴帮我停下了动作,力道大的我又一阵生疼,他一下就抽出他的分/身,然后也跪了下来,和我平视。
他的脸很红,气息不稳,胸口的麒麟纹身张牙舞爪的嵌在皮肉里,他看着我的眼神有一点惊讶,一点疑惑和一点担心。我几乎怀疑这是他所能表达的最复杂的感情。
他双手一边一个揉着我的下颌骨,然后叫我,“吴邪。”
我知道他在问我,问我理由。我说不出口,因为我觉得那种担心很懦弱,甚至很婆妈。我不想告诉他。
他又叫我,“吴邪。”
我还是没说话,但心里已经好过了很多,终于轮到老子装一回闷了!让你小子也知道一下一问三不应的滋味!
不过显然闷油瓶比我有本事,因为他能用做的,而小爷我,呃……应该大概不能。
闷油瓶没再问,一把把我拎了起来,又按回了水池璧上,左手直接就抓住了我家的老二,二话没说上手就一阵套/弄,激的我一阵发抖。
他娘的闷油瓶这手艺是不是练过。这是我在被快感淹没前能想到的最后一句话。
闷油瓶紧紧地覆在我的背上,右手摸了上来,用他奇长的手指撬开我的嘴唇我的牙齿就登堂入室,我泄愤似的一口咬住,咬的挺狠,估计留印了。结果那两根黄金手指稍微用力就撑开了我的嘴巴,缠着我的舌头在我的口腔里玩起了乾坤大搅乱。
等他把他那两根手指都沾满了老子的唾液之后就拔了出来,牵着根长长的银丝。我是真的比较少接触这方面的事,以前A/片什么的也就是朋友传给我我就看,没有就拉倒。实战经验更是挂零,结果一看到这种惊艳的场面我就有点晕,自己的小/兄/弟也在身后那个混蛋的手里多硬了一点。
我很气愤,因为闷油瓶的手艺实在有点好,我真不知道他那些经验是哪来的,他的人生不应该是不断的下斗下斗再下斗么,他遇到的粽子不是应该比他遇到过的人还多么,难道斗里的粽子会跟他切磋这个!还是他曾经摸出来过什么古代春/宫秘籍,然后自学成才。
成才个屁!我心里狠狠地骂了一句,因为我忽然感觉好像就这么几下小爷我就快那啥了,不行,绝对不行!老子才没有那么快!
忽然,后门一凉,我刚还蓬勃着的欲/望就又被吓了回去。我知道,正主要来了。
闷油瓶用脚分开我的双腿把他的身体挤了进来,妈的,这不比刚刚我帮那啥的姿势还羞耻么。
他的左手离开我的□,绕到我身前把我的腰稳稳地揽住,沾着我口水的右手在我后面的入口那里打转,然后说了两个字,“放松。”
“唔……”突然一阵裂痛从后门直达我的脑子,闷油瓶这厮直接就往里捅了两根手指。
去你的放松,去你全家的放松。最好是老子我这会还能放松,你怎么不松一个我看看。
其实我也知道会很痛,我也预想过会有多痛,可我老觉得小爷我死都死过了,再痛能比摔下护城河更痛么,也就咬着牙让他捅。可是没想到这种痛就像是有人从你后面拿刀一刀把你活生生劈成两半,还是一把钝了的刀妈的。
闷油瓶停了一停,揽在我腰上的手又收紧了一点,他的唇落在我的后脖子轻柔地啄吻,又说了俩字,“忍着。”然后手指一发力又是一阵天旋地转。
“忍你妈的大头鬼啊!!!”这一次我终于吼出来了。
其实我没想多抱怨那种痛,因为是我心甘情愿受的。
□这回事,我觉得是我和他的人生行到此处,该发生的就发生了。
两个人能相遇真的不容易,尤其是我和他,能有一个结果,当真比什么都更难得。
二十 真实。
等到闷油瓶的两根手指能完全的进出自如之后老子我已经真的痛麻木了,心里只有一个想法就是早死早超生早来早解决,我喘着粗气转头朝他吼,“好了好了,小爷我总有一天被你弄死。”
闷油瓶倒也甚是听话,立马撤了两指就换了正主上来,感觉到后门入口被一个跟闷油瓶这个人一样强悍的尤物抵着的时候,已经深知厉害的我忍不住咽下了一口紧张的口水。
我听到身后的人吸了一口气,然后猛地一下贯穿到底。
“唔唔……”在我尖叫出声的时候闷油瓶一把捂住了我的嘴,害得我差点憋到内伤。后/庭传来的最真实的撕裂痛楚一秒钟就冲上了头,硬生生逼出老子几滴生理性的眼泪,我觉得我宁愿去云顶天宫的护城河里做十次高空弹跳也不愿意受一次这种罪,更何况如果老子没感觉错,小爷我的□应该有点裂了。
哎……
我在心里大叹了一口气。感觉到闷油瓶的□就停在我的身体里,我困难地转过头,对上他的眼睛,我看到他也不好受的样子,没由来的心又软了。
我拉过他,吻他,在他的唇齿间模模糊糊地说,“动吧。”
从慢慢的来回摩擦,到疯狂的挺进贯/穿,我感受着我身体的变化,从痛不可当到慢慢可以忍受,到最后欲罢不能。
就像爱上我身后这个人,起初觉得是自己给自己罪受,居然去招惹这样一颗硬钉子,到后来慢慢接受自己总是无时无刻不在担心他的那种有点婆妈的心情,到最后不断沉醉,不可自拔。
总觉得一个男人栽在另一个男人手里是件挺可笑的事情,不过如果对象是他张起灵,我也就认了。
闷油瓶总是把分/身退出到入口的地方,然后再整根/□来,一次比一次重,一次比一次深,尤其是在顶到我某一点的时候,我忽然一下子控制不住兴奋地发抖,如果不是他的舌头一直没放开过我的,我估计我的尖叫足以吵醒帐篷里的胖子了,说不定再猛一点,潘子也得给我叫归位了。
身后那人右手把持着我的腰左手也没闲着,又开始对我前边的小兄弟进行人道抚/慰,我整个人就像是被扔进欲望填成的海洋里,坐在浪头上,一浪打起我被推向空中,落下,然后再一浪打起,此起彼伏。
这种分不清是折磨还是享受的浮沉忽然到了一个临界点,我的身体抽筋一样地绷直了,身后的闷油瓶再一次狠狠地撞上了我的敏/感/点,我一下就在他手中解放了。
达到顶峰的那一瞬间我眼前一片黑,所有的感觉都冲了上来。从一开始就没有断过的那种疑似幻觉的不真实感前所未有地强烈了起来。
我大叫,“张起灵!张起灵!”
我不要!我不要永远只能看着你远走的背影发呆,我不要永远只能在水面上看着你的倒影,我要站在你身边,站在你身前,我可以陪着你。终有一天,我可以不再需要你保护,可以跟你一起前进。所以,麻烦你,不要再做这个世界的幻影。
于是我疯狂地扑腾着我的双手企图抓住他,我扭过头去找他,近在咫尺还是远在天涯,我都要找到他。
很快,闷油瓶就用一只单手就制住了我的两只胳膊,他牢牢地抓着,低低地叫我,“吴邪,吴邪。”
听到他叫我,因为□而跟来的那一阵黑暗过去了。我看到他,看到他焦急的眼神,看到我再熟悉不过的那张脸,我哑着嗓子跟他说,“告诉我,你不是我的幻觉。”
闷油瓶的眼神开始变得很深,很深,他强势地再一次吻住我,一瞬间就占满了我口腔中的所有空间,下/身的律动也加快到了无以加复的频率。他就像是要把我所有的不安所有的后怕统统都吸出来碾平了嚼碎了吃下去一般,那种疯狂,是我第一次见到。
直到最后,他在退出我的身体的那一瞬间,喷发而出。
张起灵,我是不是终于见到了最真实的你。
结束之后,我们两个就都脱力了,他抱着我靠着水池壁慢慢地下滑,坐在了我们刚刚到处乱扔在地的衣服上,彼此都喘着气,没能说话。
过了很久,闷油瓶伸手,把我在刚刚那一阵激烈运动中又不听话掉回来的鬓发又一根一根地拨到耳朵后面去,然后凑过来,贴着我的左边耳朵说,“吴邪,我在这。”
就算死,就算在今后的日子里,老天给我安排了再多的生不如死。
我想我吴邪都不会后悔,在我25岁那年,我认识了一个叫张起灵的男人。
二十一 吴邪。
既然吴三省可以不再是吴三省。
那么吴邪其实也可以不是吴邪的。
我在知道了一些真相之后恍恍惚惚地跟闷油瓶这么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