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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言语说的让众将各各惭愧,有利瞧着此时信心百倍的保鲁夫,微微笑了一下说道,
“那么,保鲁夫陛下,你可有什么计策?”
保鲁夫瞧了瞧一脸等着看好戏的有利,转头对众将说道:
“骑兵虽少,却是最具威力的兵种之一。如果非要硬拼,我们必损失惨重。”
将领们也很清楚这一点,感觉到良计将出,纷纷正襟危坐,有一将领也问道:
“将军可有妙计?”
“也谈不上妙计,我想用钉子。”
“钉子?”
“对,打仗前洒在骑兵即将冲击的地带,骑兵来时,马蹄就会被扎烂。还有一点就是用大车。”
将军们听到前一点已是十分兴奋,这么简单的举措却可以让骑兵陷于不利,又听到还有一种方法时各各已经热血沸腾,
“陛下快讲。”
“用大木车挡在步兵前面,用来化解骑兵的冲击,也可以让步兵与骑兵近距离交战。”
“妙计,实在是妙计啊。”众将听后一改先前的神采,纷纷低头请求先前初来时的无礼,立刻返回个大营准备再一次攻击。
“呵呵,别说他们,我都被你吓了一跳呢。”坐在同一桌子上,有利轻松地抱着保鲁夫,闻了闻发间依旧清香的味道,说道:
“也该是让我们出场了,伏击圈已经差不多了。”
“嗯”保鲁夫闭上了眼睛,刚才的一番对话让自己感觉到有点累了,的确,这几天与有利一起讨论还要交代将领们其他事项,几天都没有睡觉了。
“睡吧,我在这里呢。”又是同样一句话,保鲁夫枕着有利的双腿沉沉地开始入睡。
撩开保鲁夫额前的一缕金发,有利淡淡勾起嘴角,在座椅上开始浅眠起来。
《红似年华情(有保,强强)》傲叶魔风 ˇ坚持ˇ 最新更新:2011…08…21 14:17:39
一黑一白的骏马在草野上奔腾,座上的两人看似非常的轻松,像一点也不知道后面的一万敌兵在紧紧追捕似的!
砰!一团火球又打伤了几人,保鲁夫边驾马边侧头对着有利说道:
“他们比你还笨,我们这明显地是诱敌,怎么也还跟来呢?”
“呵呵,我可不是笨蛋。因为我们两的身份足够让他们舍命想追啊,哈哈。”一阵霸气的笑声传遍了后方的敌军,他们个个都咬牙切齿,恨不得早日将眼前两位魔王抓获。
白了一眼,保鲁夫算是同情起后面的一群笨蛋了。
伏击圈则是定于在与海相接的辽阔草原上,冬日的草原虽已失去了原先的绿泽,但是在冬天开放的君子兰,却像垂笑高昂的战士,火红如华。
在地皮的下面,便是早已等候多时的两万魔族士兵!
一路放荡不羁,两人已经进入了埋伏圈,就等保鲁夫一个手势便可直接攻击。
然而,事实总是令人那么难料……
就好像重新回到了与无族战争的时候,本是蔚蓝的天空竟又神秘地显现出血红色,云层进退,一道红光如游龙般降落在两人的面前。
有利谨慎地上前一步,把保鲁夫护在身后。这气息,难道是……
“想伏击吗?那是不可能的事了。”从红光中慢慢走出的人,差点让有利与保鲁夫傻了眼。
红发,红眼,同样是邪魅的脸庞,不一样的是如修罗般的眼睛,有利眯着眼说道,
“你是谁?”
“米菲勒特•;玖炎英贵,正是被你俩杀害的弟弟。”狂妄地勾起了唇边,玖炎英贵说道,
“想看看你们伏击的人吗?”越加裂开的嘴角里充满不屑与残忍,玖炎英贵挥了挥手,顿时广阔的草原上显现出了伏击的人们。
“什么!”保鲁夫不敢置信地望着眼前两万的战士。
个个面色铁青,一看就是被地表的草皮所活埋的后果。没有分毫挣扎,他们只能眼睁睁地在地皮下被活葬,能从他们恐怖的神情里看出,他们被活葬是的不甘,被活葬时的痛苦……
“你这混蛋!”保鲁夫刚想举手出招时,却被有利硬生生地拦下,
“他我来对付,你留着劲想想我们该怎么逃脱吧。”保鲁夫环顾四周,不知不觉间两人已经被一万大军团团围住!
“哼,无族也就剩你一人。”有利十指合拢,一边聚集魔力一边说道。
“魔王,你的魔力连我的存在都不知道。” 玖炎英贵瞥了瞥站在一旁的保鲁夫,
“看来你被他骗得够久的。”
什么意思?保鲁夫听到此话后,不解地望着有利,有利厉声喝道,
“保鲁夫,别分神!玖炎英贵,对付你,足够了。”周身开始泛起汹涌的蓝光,有利口中念道,“蔑沨之力,卷起狂风万浪,召唤出黑暗的亡灵,伏人!”
瞬时间,平静的海面卷起滚滚波涛,宽阔的草原隆起栋栋大柱,呼风唤雨之间,袭来的千层浪花将一万众人冲击的零零散散,玖炎英贵抵挡着有利如此惊人的魔力,愤恨地朝有利望了一眼。看到站在身侧正在沉思的保鲁夫,玖炎英贵眼里闪过一丝狠光。
注意到玖炎英贵的眼神,有利勉强站在地上,刚想说出让保鲁夫注意的话时,玖炎英贵不知道何时突然出现在保鲁夫的身边。
糟糕!保鲁夫在想办法时,突然意识到身边惨烈的力量,带着愤恨与不甘,玖炎英贵使出全身的力量朝着保鲁夫一掌打下去。
呲!激起的千万个石头在空中乱舞,保鲁夫睁大了眼,看着面前两人凛冽的魔力,有利朝着保鲁夫叫嚷道,
“快点,别发愣啊。”
保鲁夫赶紧忽略心中的不安,薄薄的火光化作利剑直向玖炎英贵刺去,奈何玖炎英贵如何厉害,也不能抵挡的住身为魔王的两人。
赶紧接下欲将后倾倒的有利,保鲁夫一脸着急地问道,
“如何,感觉如何,你可千万别……”
“没你想的那么糟。”有利惨白的脸微微笑了下,“只是魔力几乎没有了,现在……现在……快点……逃……逃离。”
“振作点,你是魔王啊。我想到了,不就是游泳吗,坚持住,前方就是一个岛屿了。”
保鲁夫背着一息尚存的有利,慢慢走到了因有利魔力而翘起的悬崖边上,惊涛骇浪并未平息,保鲁夫看着四周马上要冲上来的敌兵,猛吸一口气,带着有利,直接跳入了大海之间。
浪声滚动,潮起潮落。波光水影间浮着因战斗而毁灭的君子兰。
一朵朵似火的花瓣没有枝条的衬托,在海中飘飘荡荡。回望凹凸不平的大草原,已是沧海桑田,刀光血影,一万大兵也奈何不了两个魔王。
保鲁夫艰难地在水底下游着,再过一点,再过一点,就是那个岛屿了……
《红似年华情(有保,强强)》傲叶魔风 ˇ海上的夜ˇ 最新更新:2011…08…21 14:18:18
夜晚平静的水面冒出了些许泡泡,一个金色脑袋稍稍探出了头,小心地环顾四周,确定无敌兵后,将有利与自己一同脱上了沙岸上。
“咳……咳,”刚平躺在沙滩上的有利,因海水的呛入而咳嗽起来,睁开了眼睛,看到的一望无际的黑夜。
“保鲁夫!”有利急忙想到了自己晕前的保鲁夫,赶紧四周寻找,突然背被别人拍了拍,
“喂,我在你后面,找什么呢。”
因海水而服帖的金发被月光润泽出淡淡华光,有利立刻上下检查起保鲁夫,确定无伤后,才舒了一口气,说道:
“没事就好。”
看着有利本是俊美的脸庞此时暗淡无光,保鲁夫凑近在有利面前,说道:
“你难道还不告诉我你魔力的事吗。”
有利知道这事是已经瞒不过保鲁夫了,无奈地笑了笑,说道:
“在被豢镜送回灵魂的那一刻,我其实不在魔族……”有利悠悠的声音仿佛在讲述着一个故事,
“醒来时便是在地球,爸妈们丝毫没有真魔国的记忆,我也浑浑噩噩中感觉自己先前的经历都是梦。可每当入睡时,脑海里总有个声音:你还有人要守护,你说过你要跟他长相厮守。”
有利黑色眸光里泛着温情的神采,将保鲁夫脸颊上的水珠擦去,接着说道:
“终于有一天回想起所有事时,自己无论如何也想回去,可这时才发现,魔力已经大不如从前了。回是回到了真魔国,可我也在真王庙里整整睡了三天。”
保鲁夫一字一句地听着,其中如何想起又是如何来到自己身边的经历他都没说,保鲁夫捏紧了拳头哑声说道:
“衣服都湿了,我们脱下吧它晾干吧。”
有利意外地望了望保鲁夫,以为他会大发脾气或又是口口笨蛋,看着他捏紧的拳头,有利轻声说道:
“想打我就打我,想骂我就骂我,别忍着啊。”
“不是这样的,”保鲁夫如玉的眼睛闪烁着奇异的光芒,“都是我自己太无力,才连累到你这样,都怪我自己,都是我的错。”
成长了呢,有利看着此时隐忍倔强,浑身散发着不屈气势的保鲁夫,拍了拍他的头,
“嗯嗯,你太强了我还保护你干嘛呢。”玩味地笑了笑,有利凑低在保鲁夫的耳边说道,
“再说了,你要比我强,岂不是我在下面了。”
先前感动的心情立刻化为乌有,保鲁夫连忙推开有利,正声说道:
“现在是非常时期。”
“嗯,的确,此夜晚月明星稀,海风暖暖,的确适合春宵一刻。”
“无赖,你存点力气吧。”
有利捧着保鲁夫的脸,柔声说道:
“只是亲亲,无妨吧?”
流光溢彩的深情,被有利的眼睛演绎地淋漓精致。
保鲁夫脸稍红地点了点头,得到保鲁夫的允许,有利闭上眼,感受着唇瓣上的温柔。
熟悉的气息带有海水的微腥,一同向保鲁夫涌来。急切与狂野,薄薄的唇带着火热就这么的压了下来,舌尖的挑弄与碰触让两人浑身一震。
或是许久没有亲热的原因,两人脸上都渐渐浮现出绯红。将自己的津液慢慢渡入对方口中。吸食,□,配合着周围海水的声音,一时间两人都如同感觉身处圣景,甘甜入口。
舌尖的蓓蕾巧妙地传递着两人心中的情绪,挑起的舌头互相缠绵,两人的身子也渐渐紧贴在一起。
唇舌来往之间,胸口开始发热发烫,时间仿佛静止一般,激起的莫名的不安与激动使得双方唇角的银液泄露出来,呼吸声越来越重,两人分离之时,连带的弧线犹如美丽的银河微微发亮。
互相迷离地看着,情意相乱间,两人再次靠在了一起,保鲁夫尚存一丝理智地说道:
“不行了……在这样,我们就……”
本是准备慢慢往下摸去的有利,听到了保鲁夫的话,改成了环抱,两人口中的热气在空中化成微雾,有利咽了咽了,抱着保鲁夫说道:
“找个地方,我们睡下吧。”
海水被月色铺上了一层闪闪发光的碎银,两人在沙滩上留下的脚印充满着坚强与爱。树影摇曳,几只孤鸟盘旋在温柔的海面上。
《红似年华情(有保,强强)》傲叶魔风 ˇ两人的悲伤ˇ 最新更新:2011…08…21 14:19:08
慢慢拨开有利的上衣,被自己施了魔法的有利依旧沉睡。如果是平时,恐怕他早就注意到了吧,抚摸着有利背上新添的伤痕,保鲁夫暗自独想……
先前那玖炎英贵与有利打斗时的眩光太过刺眼而没看清,刚才潜在水底时也将自己大部分的魔力护在了有利的身上,现在果然印证了自己的想法,这笨蛋,如果伤口长时间浸泡在水里,那后果……
寒冷潮湿的洞穴里,由保鲁夫自己做的结界与火堆,看了柴火里蹦跳的火光,保鲁夫透过火光回忆着先前种种发生的一切。
苦涩、兴奋、难过、激动……自己与有利的事迹是这么的曲折而又幸福,无论从一开始的互相躲避,还是喝交杯酒时的万般痛苦,亦或者是有利先前的冷言冷语,一切的一切,都是由有利自己导演的。
呵呵,保鲁夫甩了甩头,自己怎么会想这些事,掌下依旧光滑的皮肤,熟睡中俊逸刚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