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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是仇家追杀爹吗?但是,爹的武功不是很强吗?”
杨庭不知为什么杨阳会想到这?不过有些事连东方也知之不详,他自不会点破。顺着他道:
“恩,爹这次勉强打败了敌家,爹的武功虽然较强,但阳儿,你要知道武学没有止境。你不能鼠目寸光,如井底之蛙而自欺欺人,要知天下之大,无奇不有,林中自有强中手。”
东方也在旁边点了点头道:“阳儿,你也是个小男子汉了,有些事你也该懂了。人在江湖漂,谁能不挨刀。若是想保护你在意的人,你就必须要强,比任何人都强,江湖以强者为尊,强者的话如同皇上的圣旨。”
打发走了杨阳,两人也累得只剩半条命了,简单梳洗一下就都睡了,一夜好眠。
作者有话要说:有人说我打错丫而非Y,谢谢哈,给我上了一课呢!!!前面不好改了再改了,后面会注意的。。。
出了点小问题,让我删了几条评论,不是你们评论有问题的,是我的问题哈,O(∩_∩)O哈哈~
☆、密谋
江湖上名门正派各个都惶惶不可终日;所谓何事?原来近五年来;日月神教名声如日中天,且百姓间传的都是一些感恩戴德的话;日月神教已不是人人口中的魔教;这也让那些自诩武林正道人士坐立不安,如坐针毡。
要说神教这几年确实未曾“为非作歹”,表面上与五岳剑派和平相处;但百年来的恩怨怎可就一笔勾销?教众奉行着东方的政策,而与五岳剑派有着不共戴天之仇的人自不会放弃这唯一机会。不能光明正大的到五岳剑派中挑事;但可以将那些个人面兽心的人除之而后快;又可以时不时地锄强扶弱一番——当然杀的都是该杀之人。日月神教尤以光明右使范正为代表;近几年来率领一批教众杀了不少江湖上人人敬重但却表里不一的德高望重的前辈,东方与杨庭自会默许这一类事。
公元1494年甲寅年三月份,衡山派刘正风广发英雄帖,于六月份要在衡山刘府金盆洗手,而左冷禅得知这一消息,更是大笑不止,连忙让众弟子将其几位师弟唤来。原来随着神教名声逐渐转好,左冷禅更是将其看做眼中钉肉中刺,不除不快。
不一会儿,二师弟“托塔”丁勉、三师弟“仙鹤手”陆柏、四师弟“大嵩阳手”费彬、六师弟“神鞭”邓八公、七师弟“锦毛狮”高克新五人都已过来,费彬一向与左冷禅最亲近,老远就呼唤道:“师兄,你找我来,要任命何事?”
等进了大厅,才看到众位师兄弟都在,连忙与各位相互打招呼,左冷禅看众人来齐,说道:“我们几个师兄弟好久未曾一起聚聚了,今天找大家过来,就是想问问各位对神教如今是个什么态度?”
四师弟大嵩阳手费彬忙急喝道:“自是恨之入骨。”
二师弟托塔丁勉也咬牙切齿道:“师祖师叔们的惨死,这个仇我们怎么能忘?我恨不得将魔教中人碎尸万段。”
其他几位师兄弟也不甘落后,纷纷言明要报这血海深仇,左冷禅不动深色观察着,看几位师兄弟都是发自肺腑之言,摇头叹气道:“几年之前,五岳联盟都不能对抗魔教,如今魔教更不同往日,怕更是不好对付喽!”
费彬胸无大志,想到什么说什么,问道:“魔教还不是以前的魔教?哪儿有所不同?不同的也应该是我们五岳剑派,这几年的修养生息,可培育了不少出色的弟子。”
左冷禅不置可否,因几个师弟中只有费彬向来最听他话,事事以他马首是瞻。三师弟仙鹤手陆柏恨铁不成钢道:“师弟,你也快四十多岁的人了,怎还如此看不透世事?”
费彬似乎也早习惯这种事了,憨憨笑道:“三师兄,我就这个性子,那你与我说说,要不我可真不知我又错在哪里了?”
“那我问你,近几年可还有传闻‘东方不败大魔头的’?”
费彬摇了摇头。
“再问你,魔教近几年可有无礼挑事亦或上门寻事的?” 费彬再摇了摇头,脸也越发困惑。
“最后再问你一句,可曾听闻百姓对魔教大加赞扬?”这下费彬又毫不犹豫的点了点头,一脸痴呆道:“三师兄,这些早已人尽皆知,你问我干什么?”
众人顿时闭口不言,连忙端起茶杯喝茶,连一向处事不惊的盟主左冷禅也不惊嘴角抽搐,暗道:四师弟还不是一般的蠢啊,不过也只有蠢人容易控制,要是各个都如三师弟般足智多谋,那我这个掌门也不用继续当了。
稳了一下心神,不慌不忙道:“四师弟,你三师弟的意思就是魔教已不再是人人得而诛之,加上近年来又做了不少善事,恐怕更不能……”
“师兄,你的意思我知道了,但俗话说‘狗改不了吃屎’,他们魔教还不知是不是‘老虎挂念珠假慈悲’呢?” 费彬气呼呼道。
一语惊醒众人,费彬一笨人虽看不清事情的暗含深意,却能发觉最表面的意义,一时也不知该说他真蠢假蠢,不过要是众人得知这番话还是左冷禅提前教导的,不知该作何感想。
左冷禅要的就是这个效果,连忙大惊道:“我竟然错漏了这一点,这几年确实被魔教给蒙蔽了,看来这魔教总管非等闲之人啊,竟想出如此妙计,这是要将五岳剑派给解散了啊。”
“师兄何意?” 七师弟锦毛狮高克新困惑道。
“你们想想,五岳剑派成立无非就是共同抗衡魔教,而魔教如今已不嗜杀成性,那五岳剑派成立还有意义吗?”左冷禅说道这,故意停顿,举起茶杯慢慢抿了一口。
一直蒙头不语的六师弟神鞭邓八公也点头道:“掌门师兄所说不错,等五岳剑派对魔教放松了警惕性,解散了这个联盟,那时也就是魔教大举歼灭我等的时候。这真是好歹毒、好阴狠的心计啊。”
这邓八公不是一多话的人,但他每次说话都是处处直指要点,众人一听,也深感有理,一时都不寒而栗。
“师兄,那该如何是好?恐怕衡山、华山、恒山和泰山四派都被魔教给骗了?不不,还不止,恐怕天下间所有的人都被魔教给哄住了。” 二师弟托塔丁勉大惊失色道。
“这也是我找你们来的目的,五岳剑派必须联合起来抵抗魔教了,但中间却差一导火线,不想今天这导火线却自动上门了。”左冷禅原本以为不会轻易说动这些师弟,还准备了更多的理由,没成想都没用上,倒是他所未料到的。到这时语气难免也有所轻快。
“难道是要借刘正风金盆洗手之事?”三师弟陆柏思量道。
“正是,我们要借这事,挑起五岳剑派向魔教宣战,那时管魔教是真心归正还是别有用心,到时也不得不迎战了,那么我们的目的也就达到了,” 左冷禅拍桌而起,大声道:“况且只要魔教存在一天,我们就绝不能姑息。”
而日月神教总坛可又是另一番景象,自不知江湖上如今的暗波浪涌。话说五年前那一次惊魂之后,东方与杨庭几乎天天形影不离,就是为了不让杨庭独处。后来慢慢体会其中乐趣,又或许已成了习惯,东方依旧常常陪伴杨庭左右。而杨庭办公无事时也会常以逗弄东方为乐,当然也会白日无事轩淫,只因杨庭又不是柳下惠,美人在怀,哪能坐怀不乱
杨庭要快活舒心,就代表着要苦了东方大教主,以男儿之身,多次承受雨露,那□又不同女人,自会有所不便。虽说杨庭小心翼翼,但无奈血气方刚,每每要尽兴,时间自然就会久,时间久了,东方那处不痛才怪!
但随着两人欢爱次数逐渐增加,东方那处以不同先前那般易扯破,有时都不用润滑剂,也是可以接纳杨庭那小JJ的。而东方近几年不知是被杨庭宠的好还是修炼葵花宝典的原因,一点都没有三十岁人该有的风霜,女装打扮的他,常常让人误以为桃李年华,风姿不减当年,称他更胜当年,也不为过。
杨庭看着手中的密报,顿感时机成熟,连忙将书房收拾妥当,但刚走到门口,又想到这几天东方一直都在生气,忙又退到桌前,来回走了几趟,还是想不出好的办法。
到底杨庭做了何事,让东方发了如此大的火?原来几天前杨庭突然要让杨阳下山历练,而当晚一家吃完分别宴后,两人回到卧室,东方早就忙了一天——帮杨阳准备下山用的东西,又拉着他百般叮嘱一番,想到明早得早起,就与杨庭说道:“庭弟,我们今晚早些歇息吧!明早可是要送阳儿下崖的,也不知这一别,还得多久才能相见,恐怕到时阳儿已是江湖上成名的少侠了。”
可杨庭却不答应,原来他们两人早就定了一个时间表,无非就是单日两人要滚床单,双日可休息,加上杨庭运用现代星期制度,东方也是有充足缓和时间的。不巧这日正是单日,而杨庭这晚又早已蓄谋已久,怎么会轻易妥协,央道:“东方,我们也有三天没做了,难道你不想?一个晚上,误不了事,你就给我吧,好不好?好不好。。。。。。”
东方一时心软答应了,但可别忘了杨庭是饿了三四天的狼,怎么会轻易吃饱?第天日上三竿,东方还在沉入梦乡,就是最好的说明。东方没见到离别的儿子,自是不甘,顿时迁怒起来,而杨庭作为罪魁祸首,自然首当其冲:三天不准靠近东方的床半步。
杨庭自己也是有苦说不出,这两年随着与东方越发琴瑟合鸣,加上生理性欲又越发强烈,自然在那方面就会有所不知节制。况且他也未料到杨阳竟会走的如此的早,连他也只是见了阳儿一个背影,现在想想,越发感觉那小子是故意的,早就算准那天东方不会早起,才会走的如此的早,就是想让东方找他的麻烦,只因自己早早将他赶下崖去。
近两年随着杨阳逐渐长大,东方对他的教育也越发上心,有时杨庭忙的厉害,但东方自己却十分得闲,就会手把手的教导杨阳,所以有的时候陪着杨阳的时间比杨庭还多,杨庭当然会嫉妒,才会以“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这个理由,将杨阳打发下崖。
而杨庭这时似突然想到什么,连忙坐在椅子上,拿起笔来开始写写画画,演算完后,抬头大呼:“有办法了。”
起身连忙夺门而出。
☆、谈商
人迹稀少的大道上;正奔跑着两匹骏马;只听一少女道:“阳哥哥,你说杨叔叔叫我俩先到福州是什么意思?”
杨阳答道:“我也不是很清楚;爹说福威镖局的生意做得很大;想和他们联手挣些银子,不过还是得看看他们的意思。”
几天后,福建省福州府西门大街;青石板路笔直的伸展出去,直通西门;杨阳和曲非烟就走在这人山人海的街上;两边都是小贩的叫卖声;好不热闹。曲非烟已经五年未曾下过山了,这时看到任何东西都会感到新奇,但无奈杨阳一概不理,每每非烟想到小摊前看看,杨阳都会冷眼相待,最后非烟无奈道:“好吗?人家不看了。”
杨阳面色极其难看,皱眉道:“黑木崖上什么没有,又比这好上百倍,这些小玩意有何好看的?”
曲非烟顿时无语,杨阳这个人什么都好,就是整天不苟言笑,摆着一张冰瘫脸,连杨庭和东方都很难见上他笑一次的机会。幸亏曲非烟是熟悉他之人,要不早就翻脸了,嘟嘴道:“黑木崖上都是现成的,哪有自己挑选的好?况且这些样式又十分新奇…”
与非烟先到神教福建分坛休息一天后,才与曲非烟容光焕发地来到福威镖局。
林震南听到徒弟来报,顿感吃惊,要知他可不知认识两个年轻少侠,不过本着热情好客亦或是有生意来做的心态,急忙让徒弟将两人请进来。
林震南打量二人,只见少年一表人才,双目更是朗若流星,虽才十三四岁的模样,但看其气质却比自己儿子林平之更是稳重;而身边的少女,年纪与之差不多,穿着一身粉红衣衫,娇柔婀娜,容貌秀丽,那领进来的徒弟道:“师傅,人我以带过来了。”
林震南点头示意,看那浓眉大眼的镖师就下去了,招呼道:“两位请坐,不知二位前来所为何事?”
杨阳熟知江湖中人讲究一番虚礼,抱拳道:“日月神教杨阳,久仰林总镖头大名!”
杨阳道完虚礼,就自行找位子坐下,不过也没错过林震南那一闪而逝的惊愕,但林震南久居江湖,忙问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