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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与之交手的青年冷笑道:“老匹夫,师父行事向来怪癖,这是江湖人人尽知的事,难道你现在才知?而且你再不专心应战,老子再伤到总镖头的哪个地方就不好了?林家的辟邪剑法也不过如此吗。”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写完,未曾修改,今天才定稿。写下一段,只是想表达一种社会现实。。。。
被锁,又得再改,亲啊,这章是搞的我身疲历尽了,一改再改啊。。。
☆、开场(二)
杨阳刚将几个青城派弟子收拾完;就看那边林夫人早已不敌;却还在苦苦支撑,大感天下父母那护子的赤诚之心。
林平之在旁边看到林夫人正要遭一击;急着喝道:“冤有头;债有主,杀你儿子的人是我,要杀要剐悉听尊便;我林平之死不足惜!但我父亲和母亲与此事无关,求余观主饶过他们。”
余沧海听后冷笑道:“现在说这话;早已晚了;看招。”
杨阳连忙掠身飞去;帮林夫人挡了这一剑。林夫人缓和了一口气,欣慰道:“好孩子,娘就是拼了这条性命也会护你周全。”
而那边林震南也在此时将那青年打伤,惊呼道:“青城派为何会我林家剑法?”
余沧海原本一直对杨阳不以为意,但刚才一剑,深感其年纪虽小,却不可小视,心里暗自一番计量,回道:“昔年先祖就曾败在林远图的七十二路辟邪剑法之下,一直不曾服气,回去之后苦苦参悟,也终于将其几式舞了出来,却一直不见其威势,所以很想得知他到底错在何处?林震南,你若是能将之秘密相告,此事也就到此结束,从此一笔勾销如何?”
杨阳感觉此人转化实在之快,深感有诈,但也不能过于干涉,这时就听林震南道:“林某要是知道其秘密,福威镖局又怎能让你灭了门?”
那余沧海听后脸色变化不定,也不知在想些什么,又听林震南恳求道:“杨少侠,不用管我们夫妇,只求你将我独子平儿救出,林某就以感激不尽!”
而林夫人也在旁边附和道:“杨少侠,乘我夫妇还能抵挡一阵,你快带走平儿。”
杨阳深感迎战余沧海是一件十分吃力的事,思忖要是两人单纯比武还能有些胜算,但余沧海处处痛下杀手,一时半会儿还能势均力敌,但再托那么一会儿,自己肯定落败。就在这时林震南过来道:“阁下,快带平儿走,不用管我们夫妇。”
说完夫妇两人上前与余沧海纠缠,杨阳回道:“林总镖头放心,我定保你孩儿平安。”
将林平之带上马,而他在马上一直喊道:“杨公子,再救救我父母吧!”
杨阳怒道:“你父母为救你,不惜以命相搏,现在不走,过会儿恐怕我们几人的性命都得留在这。”
两人一路不停,终于在一处神教分坛落脚,而林平之更是哀声道:“杨公子,你快点命神教教众去救我父亲和母亲……”
杨阳无奈道:“不是我不想救,是我实在无能为力!神教早已不在主动找武林正道的麻烦,况且这是你福威镖局之事,若是神教又牵涉其中,你让整个江湖怎么看、怎么说?”
林平之听后不再言语,杨阳又道:“我会让教众帮忙查一下青城派的行踪,顺便查一下你父母的消息!”
“你为何要帮我们?为何愿意救我们?”林平之一直低着头,好似这话不是他说的一般。
这些杨阳也不知,他只知不愿这率性少年早早丢掉性命,敷衍道:“我挺敬重你父亲的,路上听到你家有难,就想出一份绵薄之力,没有他想!”
林平之听后不发一言,事后更是不曾给杨阳好脸色看,闷声上路,杨阳不知原因,想他是因灭门之事而伤心难过,于是紧紧在后面尾随着,跟着他一路向西,几日后到了江西境内。进了城内,就见他第一次开口说话,对路人询问道:“大哥,请问福威镖局怎么走?”
等两人去了目的地才发现那里已成一片灰烬,林平之看后只是自嘲般的冷笑,两眼空洞无神,杨阳顿觉怪异,忙道:“林平之,你可别伤心成傻子了?”
但林平之还是傻笑,似不曾听见他的话。杨阳只好一路拉着他到日月神教分坛落脚,恰巧这时教众也探得消息来报:“杨公子,那青城派如今正前往衡山刘府,而且近日我们没有发现无名尸体,想来林震南夫妇还没死,一路被他们看管起来了。”
“湖南衡山,曲小姐确定也是要到这个地方?”杨阳反问道。
“正是,而且曲小姐路上走得十分匆忙。”那教众继续恭敬道。
“下去吧。”看那教众远去,才敲响林平之的房门,里面当然没人应声,自己开门进去点了灯道:“刚刚得到消息,你父母此时还未死,所以你可别死在你父母的前头。”
林平之坐在床上,一下抬起头来,泪眼婆娑道:“你说的可是真的?没有骗我?”
杨阳不知为何看到他如此模样,心中也十分难受,假意瘪嘴道:“我为何要骗你,你一个大男人,哭什么哭?”
杨阳哪里知道,林平之因为是独子,从小就是百般宠爱于一身,不管是林震南的弟子,还是八十几位镖头,何人不是事事宠着他,哪里遭过这份罪?林平之用手擦了擦眼睛,道:“杨公子说的是,那我现在肚子饿了,想吃饭。”
其实林平之也发现了,杨阳年纪虽然小,但处事十分老道,于是不知不觉中早已十分依赖他,说话不自然带上了撒娇语气,当然这两个当事人都不知道。因为林平之是习惯成自然,而杨阳是习以为常——东方连庭和丫头常常这样对他。
两人到了湖南长沙镖局,进去之后才发现青城派的两弟子正在里面搜刮,且院中空无一人。两人在外面隐蔽着,就听其中一人道:“洪师兄,未想到我俩还能找到这么多宝贝,这下发财了,不算白跑一趟。”
另一人也大笑道:“申师弟,堂堂一个分局,怎么能一点金银财宝都没有?就是不知师父这次得到林家辟邪剑法没得?我们众师兄一齐出动,分头去挑福威镖局各个分局,想来现在事都成了。我们也快收拾收拾前往衡山刘府吧,别到时候我俩是最后一批到来,那时可就丢人了!”
那林平之一听,控制不住自己,提剑指着他们喝声道:“福威镖局与你青城剑派有何冤仇,为何要将镖局镖局赶尽杀绝?”
那个叫申师弟的道:“这位小兄弟是何人难道就是将师父那不成器的庶子杀死之人?”
林平之原本只是打算套出真话,没想到对方竟然识出他的身份,直直站立毫无惧色道:“就是本大爷。”
那俩师兄弟听后不怒反笑道:“洪师兄,那个小杂种果真是一坨屎,随便一少年就将他杀了,不过也正因为他的死,让我们有了名正言顺的借口,想来也是天助青城派。”
杨阳听了话中暗含深意,乘机问道:“你们灭福威镖局,难道不是为了报仇?”
那个被称洪师兄的,倒也一表人才,干干净净,不过人不是很高,轻视道:“既然你们就要上黄泉路了,也叫你们做个明白鬼。那个小杂种,还不值得师父冒这个风险,林家要是没有那辟邪剑法,老子们才不会万里迢迢赶来做这苦差事!”
林平之听后,气得全身发抖,一直以为是因为自己失手将余人彦杀死,才致福威镖局飞来横祸,没想到他们竟然是为了一本剑法而杀了百条人命,顿时厉声道:“你们这些人面兽心的江湖败类,今天我要和你们拼了。”
杨阳此时直感无奈,不断地想怎会有如此做事不经大脑之人,他是哪来的勇气,胆敢挑战人家青城剑派两个第一代弟子?眼看就要交上了手,连忙上前帮忙,那洪人熊和那申师弟又怎么会是杨阳的对手,不出几招,就已成了剑下之魂。
杨庭将剑收起,转身怒道:“林平之,你父母就因你的冲动行事才被人记恨,到现在都生死未卜,你还想打算继续这样?”
林平之听后突然大声喝道:“我父母遇难不是因为我的鲁莽,我福威镖局所有的人就更不是,是这群禽兽,就是这群禽兽,他们惦记我家的剑法,是他们的一己私欲,整个福威镖局才被灭门。刚刚他们不也说了,不管我有没有杀余人彦,他们都打算要灭我福威镖局,那么又怎么会是我的错。”
一边说,一边哭喊,而手更是指着地上才死去的那两人的尸身,杨阳看他情绪有些失常,知道刚刚那话说到了他的痛脚,连忙抱着他安慰道:“不怪你,不怪你,谁说怪你的。但你刚刚确实太过冲动,连人家的底细都没探清就贸然行动。”
林平之茫然道:“确实不怪我,对吗?我福威镖局被灭门,不是因为我,对吗?”
杨阳这才发现他心里背着多么重的包袱,想想百条人命啊,还是自己的亲人,连忙无比肯定道:“不怪你,他们是为了你家的剑法而来。”
林平之听后顿时将他推开道:“那你怎么说是因为我,”又咕哝道:“我看他们不是你的对手,才会站出来的嘛。”
杨阳收起剑,叹气道:“那我要是不出手呢?你怎么办?”
林平之一脸平静,睁着眼睛正色道:“你答应我爹,要护我周全。”
杨阳听后气道:“若是你继续这样,我不知还有没有这个能力。”
林平之丝毫不在意,换了话题道:“杨公子,你去救我父母如何?”
杨阳看着他,严肃道:“我说过,神教不会主动挑事,再来光靠我一人也救不了林总镖头,这事我恕难从命!以后也莫要再提。”
林平之听后一脸失望,自语道:“那我该怎么办?我这三脚猫的功夫,连余沧海的弟子都打不过,又怎会是他的对手?”
突然又抬头说道:“我怎么忘了我的外公——洛阳‘金刀王家’?”
杨阳刚刚看他突然一脸喜色,以为他想到什么高兴的事,谁知竟听到了那么句话,难以自制:
“哈哈……,林平之,你今年到底多大了?”
“十六”
杨阳眯眼冷笑道:“我还以为你是六岁小儿?找你外公,哼哼,青城派既然已分别去挑你福威镖局的各个分局,他又怎会听不见一丝风吹草动?你外公直到现在,都没在江湖上号召一番,想来是想保持沉默了,反正你家已经被灭,常言道:覆水难收,他可不想再将王家搭了进去。”
林平之听后,来回走了起来,指着杨阳怒道:“你胡说,我外公年纪大了,想来舅舅们瞒着他,肯定是这样。”
杨阳懒得与他继续胡扯,向神教发了个暗号,才对着他道:“我是不是胡说,日后自见分晓,劝你还是稳重点好,要不然我也会将你这个麻烦撇下,一人上路。”
林平之自听后又开始一句话不说,杨阳以为他正在独自反省,就不去再管他,想留给他足够的空间,又感慨道:这些个富家子弟,就是从小被惯坏了,还是让他磨砺一番的好,不是说宝剑锋从磨砺出,梅花香自苦寒来吗?
林平之到底在想些什么?杨阳又怎么想得明白。这日两人进了衡山境内,不巧突然天下大雨,两人连忙找了一家最近的茶馆躲雨,进去之后,才发现里面坐满了江湖中人。看靠近门口位置的桌上还能再做两人,两人连忙坐下,正巧听到余沧海那老贼的声音:“岳掌门,你大弟子令狐冲又打伤了老夫的弟子,这笔账到底该怎么算?岳掌门,你也给个说法!”
林平之听到余沧海的声音,整个人都开始咬牙切齿,又听一悦耳亲和的声音道:“余观主,我那劣徒到现在都不见踪影,若是在此,定要他向余观主、罗师侄赔罪!但现在光听罗师侄的片面之词,岳某也不好轻下言论,还是得当事人双方都在场,余观主,你说是不是?”
又听几个声音道:“余观主,我大师兄向来不会无故找人麻烦,更不会无故伤人,向来其中肯定有所隐情。”这几个声音一同附和,十分整齐,一时间没了声音。
杨阳暗道:看来这余沧海又要开始找茬了,不过这令狐冲是谁?还真想见识一番,竟如此得其师弟们的人心?那岳不群此时又开口道:“余观主,你看我众几个徒儿都不相信,我这个最熟悉令狐冲的师父,又怎会相信?”
好似一声茶杯碎裂,余沧海阴狠道:“岳掌门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