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骸继续笑,“那就去那里吧。”
车缓慢行驶,海市才猛然缓过神来,连忙开口:“不行,前面拐两条街不是有个酒楼吗!”
司机大妈掂量了一下两者车程和车价,就没搭理海市的建议,直奔中心广场。一看这架势海市欲哭无泪,因为现在正好是下班高峰期,他们只能遇上严重的堵车事件。骸倒是无所谓,安稳地坐在后车厢摸着石头毛茸茸的大脑袋,一边欣赏海市咬牙的窘相,心里顿时畅快了不少。
车在路上堵了将近一小时才到目的地,用餐外加甜点又磨了两个多小时,之后海市才筋疲力竭地牵着饱餐一顿的石头回了家。当然,骸以太晚了为由,也跟着海市一起回了家。
海市住在一栋不算豪华的小区里,刚打开房门骸跟着走进去要换鞋的时候才发现躺在玄关处的一米高的
米色熊绒娃娃。海市已经脱了鞋子,骸一拽住海市的肩膀刚要说小心,海市一脚就踩在了熊娃娃的肚子上,一声“I LOVE YOU”就传了出来。
“嗯?丫头来过了?”海市的自言自语惹来骸的一愣,本来以为他们只是在拍拖,没想到已经到了共享家门钥匙的地步了!咬着牙瞪着海市抱起熊娃娃放到客厅沙发上,这才注意到房间里的摆设。
这是一栋两室一厅一厨一卫的房间,装潢很简朴,客厅只有一套沙发茶几和电视,旁边有一套和海市的办公室里摆放的一模一样的三屏电脑设备,没有多余的装饰品。如果仔细观察的话就会发现这些家具都是固定在地板上的,而且都是特别订做的,只有黑白两色的简约搭配。脚下的地板也是特别铺垫的,黑色的瓷砖上用白色的瓷砖标出每个房间之间过往的路,而且白色要高于黑色,这是特别为海米洛做的行走标记。
“小心别绊倒,我一开始不知道摔了多少回。”海市放下熊娃娃就用脚指了指凸起的白色瓷砖,随手脱掉外套也扔到沙发上,就坐到了电脑设备前按了开机键进入了工作状态。骸没有生气,骸知道海市巴不得自己看不惯转身走掉,他才不会接受挑衅。绕着室内走了一圈,发现一个卧室门是开的还有一个卧室的门竟然装有密码锁,也不知道里面放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竟然要这么隐秘。
骸看了眼海市的方向,嘴角一勾,今晚要让你原形毕露!
“喂,借个浴室。”骸也不等海市的批准径直进了浴室,海市那边厢沉默了一会才在听到水声后彻底无法动作。借个浴室明明很正常啊,逛了大半天冲冲汗不是很正常吗?可是海市的心就是平静不下来,他预感今晚绝对会是不眠之夜,或者说是榨干他体力的不眠之夜。
还在发愣的空当,电脑里猛地弹出一个视频请求,海市有些慢半拍的点了接受。
“我草,地虎趁我不在砸了我场子就他妈出国了,妈的敢不敢一分钟给我查出他娘的跑哪去了。”这粗俗的满嘴喷粪的家伙是海市不久前认识的地头龙混黑道的,你很难在他三句不离脏话的嘴里听到一个好听的词。海市又是慢了一拍才点点头回答说:“哦,这很简单,我吊销他护照不出三天他就会被遣送回国,到时给你消息。”
“我擦,你敢不敢别这么神?”那边沉默了一下,海市也听出他心里在酝酿着什么话题便抢先开了,说:“我劝过你很多次了,放弃吧,我查不到他的行踪。
那边又是沉默,才发出一声似呢喃的低语。
“反正期限快到了……”
就这样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着,水声已经停止了。骸用浴巾擦干身子就看到洗衣机上放着的白色衬衫,明显是要洗的。骸挑了挑眉想起海米洛曾经说过,骸只穿着他的衬衫,那种若隐若现相当诱惑。把衬衫套在□的身上,虽然海市已经看不到了。
骸光着脚走在冰凉的瓷砖上,看着海米洛戴着耳机一边敲着键盘一边说一句什么像是再跟谁聊天。哼一声,骸大步流星地就迈了过去,海市的工作今天就到此为止。
然后,海市就听到耳机里爆出一句“我操”,大腿一沉脖子上就缠上两条胳膊。海市一愣,耳机里又是一声“尼玛的夜生活挺奔放啊,刺激我是不是!”,这才猛地缓过神来知道即将发生的一切。
“你疯了!”海市失声叫道,视频还开着啊!身子往前一探急忙关掉视频,嘴唇就贴在了谁温热的胸口上,鼻息下是熟悉的沐浴露的清香,还有谁高傲的“kufufu”,海市只感觉大脑嗡的一下,理智根根断裂。
大喘气。
“我说过了,我是海市不是海米洛,请你自重!”是海市嘶哑的声音。
“我也说过,你们是同一个人,一直都是。”是骸调笑的声音。
骸托起海市的脸印上一个缠绵的吻,感觉到摸在身上有些颤抖的手指,骸笑起来。
“kufufu,你是拒绝不了我的~”
作者有话要说:201209260326
第六十章、摊牌
那是不得不疯狂的夜晚。
亲吻,爱抚,缠绵。
只有最原始的欲望,没有进化后的理智。
□着不要停,直到一发不可收拾。
海市坐在床头很想给自己点支烟冷静,可惜他没有那个习惯。听着身旁平稳的呼吸声,没想到他真的做了,还做的那么彻底。本以为会忍住的,六道骸对于海市而言追根究底只是个陌生人,自己竟然会对陌生人乱发情,还做到筋疲力尽简直难以想象。
“那个……要不要给你放水清理一下?”想着留在骸体内的液体,海市晃了晃头强迫自己别去幻想那具勾人的身体。听到声音骸睁开眼睛翻了个身坐了起来,靠在海市的后背上搂着他的腰,嘴上是甜蜜的笑容。
“怎么,还想在浴室做一回?”
海市一个激灵猛地站起来转身后退后退撞到墙上,害得骸险些摔到床下。骸看着海市的反应虽有些不满却笑出了声音,做都做了像是失身的是他一样,这人是不是失忆后变傻了。
“不用了,你过来,不睡吗?”
如果海市现在看得到骸,那他肯定鼻血流成河了,那具缠绵后的赤|裸身体只能令人欲罢不能。
“我……我去隔壁房间,你就别动了。”
骸的眉一挑,都做到这份上了没必要分房睡吧?骸也不遮拦,下了床就跟在鬼祟的海市身后走到了那个密码锁的卧室门口。
“你还有力气啊?不对不对……”海市开始语无伦次,谅他一心百用也招架不住骸一个人。
“kufufu,你打算把我做到没力气下床?”然后骸就装作没力气的样子靠在海市的胸口,“我看你有没有这个能耐。”
所谓祸从口出,海市强忍住没起生理反应,转而有些无奈地推开怀里的身体。
“这个房间你睡不了。”
“我怎么睡不了?”
海市叹了口气,知道骸是劝不动的主,想着又是一笑,让他乖乖睡一晚上也不是不行。
“那好吧,别说我没提醒你。”说着海市已经按了密码,是0843。叮了一下电子门锁转动的声音后,海市推开门走了进去。骸没有迟疑后脚就跟了进去带上门,转身闻到一股中草药的浓厚的味道,只环顾了一下房间的摆设,不等开口就感觉大脑一阵晕眩,
身体撞到门上下滑坐到了地板上。视线急速模糊起来,骸知道自己的神经被这药香麻醉了,在失去意识前骸只看到海米洛缓缓地解开绷带,露出了被捂的发白的皮肤。
睁开双眼,是没有任何焦距的湛蓝色。
第二天,骸是被急切的门铃和敲门声吵醒的,迷蒙着没有宿醉后的疼痛感,反而睡得很安静。骸一坐起身发现自己躺在客房的床上,想起密码门内那股药草的麻醉功能,看来海市只是失去了特殊能力,而没有摆脱诅咒的困扰,依然用麻醉来抵抗发病时的痛苦。骸皱着眉摸到床下的衬衫套在身上,就听到门外隐约传来一个名字。
云雀恭弥。
一愣,平信竟然这么快就邮寄到了。
是的,很快,云雀是早上7点收到信的,一打开看到海米洛的照片大脑只空白了一秒就被复杂的感情替代,接着坐私人专机飞到了中国,当然这种非法越境的困难就略过不提。飞机到达所在城市的时候是东京时间八点二十五分,加上两国之间的一小时时差,才七点二十五分。云雀在飞机上就想好了就算去了工作地点,以海米洛爱睡懒觉的毛病也不可能那么早去上班。所以在飞机上让手下人查了这个叫海市的资料,得到了明确的住址。
如果是茫茫人海找一个人很难的话,那么在有目标后是相当简单的。
海市不像海米洛有赖床的习惯当然早就起床了,听到门铃也就去开门了,他上门的客人也很多,这个时间的客人也不算稀奇。只是没想到他刚一开门,对方就直白地叫出了他的名字。
“海米洛·雷克!”
海市下意识地就知道是云雀来了,毕竟海市的原名不是谁都知道的,就算知道也绝对不会找到中国来。只是他没有意识到云雀跟骸的性格虽然很相似却完全不同,海市只是接了一句“你是云雀恭弥吧?”就听到对方压低了声音用来自地狱的危险声音说了一句:
“咬杀你!”
然后云雀双手一抖浮萍拐就落到了手里,海市的脸上就挨了一拐身体一个倾斜摔在了冰凉的瓷砖地面上。海市知道云雀的口头禅是咬杀,也知道他是个看不爽就动手打人的主,只是没想到他竟然干净利落到这地步,二话不说直接就上拐了。
那声摔倒的闷响很大,系纽扣的骸听到了一愣,紧接着一咬牙就冲出了客房,果然就看到云雀摆着攻击的姿势,海市摔在地板上一脸的狼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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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雀恭弥,你疯啦!”骸怒吼一声就冲过去扶起海市,云雀倒是不紧不慢地带上防盗门居高临下地看着两个人不说话。骸已经无话可说了,这个战斗狂的性格就不能改一改吗!现在的海市完全就是个普通人,或者说是个残疾人,根本招架不住云雀的任何一击。用衣袖抹了把海市流出的鼻血,骸回头狠瞪了云雀一眼。
那是非常挑衅的一眼,云雀反射地以为这是在下战书。
他当然很乐意。
海市已经彻底的不知道怎么办了,这气场太诡异了,空气里摩擦出的火花随时能点燃房子。
“我没事,我没事。”海市躲了下擦鼻血的衣袖捂着脸挣扎了一下坐起来,他并不怪云雀反而叫着他的导盲犬,道:“石头,你还没睡醒吗,都不知道保护主人,想不想吃肉了!”石头委屈的呜咽声就在身边,而且嘴里叼着狗盆用一脸“主人,狗粮是不会自动填满的”哀怨表情看着他。
海市无奈地站起来扭头对着骸说:“算了,说过的话我不想重复第二遍,我去洗个脸,你们好好谈谈,告诉他也告诉你自己,我叫海市。”海市撂下一句话就冲进了浴室里,当然为了珍爱生命,反锁是必须的。
所以不大的客厅里就剩下两个人和一条狗僵持着。
云雀看着海市冲进浴室脚下挪了角度忍住没有跟着过去,嚼着他刚才的台词,这才把视线落在骸的身上。此时骸也站了起来,赤条条的身上只套了一件宽松的白色衬衫,纽扣也没扣几个,胸膛的吻痕和双腿间已经干掉的白色液体清晰可见。
不满的表情顿现,云雀死瞪着骸腿间的白色不明物不放。骸看着云雀的眼神刚才的恼怒也不见了,似乎很得意地拽了拽身上的衬衫,像是显摆一样慢条斯理地慢慢扣着纽扣。等到云雀临近火山爆发了,骸才收了笑容一抬手说:“我没心情跟你打。”
“我很有心情!”云雀咬着牙挤出这几个字。
骸没搭腔,而是扭头看向浴室的方向,“我有话跟你谈,关于海米洛。”
云雀一愣,攻击的动作缓和了一下就收了武器,也看了一眼浴室的方向,“说。”
骸看着浴室门出神了一会,才缓缓地说:“他失忆了。”
“什么?”云雀不确定自己听到的,这像是电视剧一样的狗血的情节怎么会发生在他身上?
“他失忆了
,”骸重复了一遍,“失去了控空能力,而且……已经什么都看不到了。”
云雀一开始没明白骸话里的意思,心里重复了一遍骸的话才猛地瞳孔一缩,脑子里瞬间闪过天台的楼道里,海米洛抓着自己的手腕,那么认真而急切地说着……
“我看到你了。”
而现在呢?像是玩笑一样,说看不到就看不到了!?
“我当然不信,我的判断是他在说谎骗我,为了让我死心离开……”骸的话还没说完,云雀一个闪身到了浴室门口,抬脚毫不留情地把浴室门给踢开了。那一瞬间,海市特别庆幸自己没有把耳朵贴门上偷听,而是贴着墙站着,不然他现在估计跟那门板一样飞离门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