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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肯定不认为格林沃德会好心收留无家可归的小孩。”盖勒特邪恶地笑道,“是个公众形象的问题。”
冲他翻个白眼。
“不管怎样,他们肯定会想办法寄出第二封信,到时候再决定要不要告诉阿不思吧。”盖勒特尝口汤,满意地咂咂嘴,“最近他很忙,没时间登门拜访,小德拉科不会被发现的。”
“别叫他小德拉科,他会炸毛的。”
盖勒特扭过头,用奸诈的表情看着正从楼上气鼓鼓走下来的德拉科(孩脸上沾灰,显然打扫房间对他来是件棘手的活儿):“,他不会的,他是那种很早就学会要看金主脸色行事的孩子,可和完全不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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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拉科和住进盖勒特公寓的第二,马克西米利安打来电话——海因茨因为突发性心脏病被送进医院,虽然魔法治疗手段在个领域比麻瓜科技更先进,但他依旧需要住院观察段时间。
马克西米利安的语调如既往地平稳有力,可并不能安抚;不得不把原先的计划提前,当上午就通过飞路网去蜘蛛尾巷附近的公用壁炉,小心确认无人跟踪后才开门进屋,对西弗勒斯解释情况,然后通忙乱。
“德拉科的事情暂时就样,卢修斯定会设法联系他。另外,既然已经重新和食死徒们起行动,就不能住在里;刚才把东西都打包,有空时帮把它们寄给盖勒特,好吗?是地址……下午的时候会用门钥匙到柏林,待上周或者更久。”
把缩小的杂物箱子放在沙发旁以免西弗勒斯忘邮寄它,收拾起最后几件衣服塞进背包,然后在房子里四处转悠。
“些家用电器要不要都收起来?如果他们来拜访,么多麻瓜的东西肯定——”
“留在那儿。”西弗勒斯忽然开口打断的话。
“什么?”
“留在德国,不要回来。里没什么需要做的事。”西弗勒斯平静地,“去申请所麻瓜大学,那是直感兴趣的。”
吃惊地看着西弗勒斯,瞬间有无数个反对理由要脱口而出,但最终把它们都吞回去:“明白的意思,但不会么做。”
“安提亚斯——”
“不会在们都冒着危险为即将到来的战争做准备时独善其身,不可能。”迅速打断他的话,“西弗勒斯,有的任务,如果们因为个必须分开段时间,理解,会配合;但休想让无限期地躲在德国。”
“相信格林沃德已经过类似的话,别让重复第二遍,”西弗勒斯厉声,“只需要保证自己的安全!”
“不,知道能做的事情远不止——”
“什么也做不!”西弗勒斯咆哮道,“想想当年的下场!”
攥紧拳头瞪着西弗勒斯,愤怒和受伤的感觉同时涌上心头;他闭闭眼,强迫自己换回平静的语调:“离开英国,安提亚斯,离开里。”
西弗勒斯使用惯常的命令句式,但句话里透露出的些微祈求让无法干脆地拒绝。知道他有多不安——旦离开霍格沃茨,们就不像之前那样安全。
“好吧,们过几再谈件事……不,不,别威胁,也别什么暂时分手的笑话,想都别想——们不是肥皂剧演员!”
西弗勒斯闭嘴,恼怒地阴沉着脸,显然,完美地掐断他刚才本打算的任何话。
“知道海因茨家的地址,在情况允许的时候写信给,好吗?”拎着背包来到壁炉前,抓起把飞路粉,犹豫会儿又匆匆转身走回西弗勒斯身边,仰起头亲吻他,“西弗勒斯,爱。”
西弗勒斯紧抿着唇沉默不语,好会儿才轻轻回吻下。
“那么……再见。”
恋恋不舍地退开,钻进壁炉里;西弗勒斯笔直地站在原地,双眼错不错地看着,想从他脸上看到隐忍的忧虑、悲伤和渴望,让的心脏疼痛。
上星辰,世间万物,请护佑的恋人,助他避开危险,远离灾厄
三十八
宠爱与审判
(盖勒特是的朋友,却把当成儿子样宠爱。)
盖勒特提供的门钥匙可以把从欧洲任何个地带回纽蒙迦德,在使用它之前,花不少时间安抚焦躁不安的德拉科,保证会尽快回来。
“准备好?”站在公寓附近的僻静小巷里,盖勒特用食指勾住左腕上的金色手表——自从银蛇手镯被成功取下来,它就占据个位置,此刻开始闪烁光芒,溢出强烈的魔法波动,“三,二,——”
离地而起,在高空的寒风中像树叶样疯狂旋转,五脏六腑都在扭曲抽搐,自觉快到极限时砰地声砸在盖勒特身上。
“噢!”盖勒特痛叫声,“可真沉!”
“是重力加速度的作用……”克制着胃里翻江倒海的感觉爬起来,发现自己被片花海包围,“是哪儿?”
“东侧的花园。”盖勒特装模作样地揉着肋骨站起来,指指前面不远处的黑曜石城堡,“看见四楼那个挂着白色窗帘的房间吗?那是的卧室。”
“什么?的——”瞪着那扇窗户,“什么时候在纽蒙迦德有个房间?”
“十年前。”盖勒特笑眯眯地,“在还只能通过那个地下室见到的时候,就帮准备。看见窗户旁边悬浮着的那块木板吗?可以用那个直接升降,猜早晨起床时很难抵抗在花园里疯跑的诱惑。”
惊讶又感动地注视着盖勒特:“,真是……真是太好,盖勒特,从没想过——”
“好啦,不要太感动,会害羞的。”盖勒特揉揉的头发,蓝灰色的眼睛里闪着戏谑的光芒,语气没有半不好意思,“们从花园绕到正门去吧,带参观下,还没见过纽蒙迦德的真正模样呢,可不想对的印象就停留在那间玻璃笼子样的地下室里。”
纽蒙迦德坐落在片斜坡上,背靠陡峭的山崖,城堡全部用黑曜石建造,在阳光照射下闪烁冰冷幽深的光芒,看起来庄重肃穆,实话,跟它外面围绕的碧野万顷不太搭调;觉得把霍格沃茨的城堡放到里会更好些——米黄色的外墙和砖红色的屋顶更适合被繁花簇拥。
不过盖勒特的品味向来奇特,思考着他既想住在幢威严宏伟的大房子里,又不想远离芳香馥郁的夏日华景的矛盾心态。
“提问。”
“请。”
“阿不思在里有房间吗?”
“有。”盖勒特双眼亮晶晶的,“去年已经带他参观过,是他建议在城堡外面种满花卉的,本来觉得草地就够。”
“……现在知道种古怪的不和谐感的由来。”忍不住微笑起来,“阿不思真是个无可救药的浪漫主义者。”
“某些方面的确如此。”盖勒特挑起眉头,“他还建议专门弄个房间当糖果屋,里面放满各种各样的甜食……他也会喜欢的,于是照做。”
“什么?!”错愕地瞪着他,“糖果会变质的!”
“别担心,们有长效保鲜咒。”盖勒特笑嘻嘻地揽住的肩膀,“要去看看吗?巧克力茶几,什锦糖沙发,柠檬雪宝和抹茶冰激凌堆成塔状,奶油泡芙飘在半空,樱桃馅饼和草莓蛋糕在桌面上跳舞,还有杯子里永远喝不完的果汁,口味应俱全……”
拔腿冲向城堡,边跑上大门前的台阶边叫道:“告诉不是认真的!”
盖勒特大笑起来:“二楼左数第三间!”
……
按照预定,能在纽蒙迦德待上半,最开始个小时都花在糖果屋里,名符其实地像只狗样到处舔舔嗅嗅,直到盖勒特的管家忍无可忍把请出房间:“阁下,请爱护您的牙!”
被“阁下”吓跳,蓝莓汽水呛进喉咙里,咳得眼泪都流出来;盖勒特在他那位礼仪姿态堪称完美的管家背后偷偷发笑,然后吩咐他去检查下城堡西面的常春藤,确保它们在向上攀爬的过程里不要长出虫子。
满怀敬畏地看着个管家笔挺的着装和近乎僵直的背影,正感叹自己居然见到种维多利亚时期的典型人物,楼梯口就出现另群人,恭谨地向盖勒特问好,同他简短地交谈会儿,交换些文件后离开,道别时同样称呼为“阁下”。
……
拽着盖勒特躲进自己的房间里,还来不及打量屋里的陈设就匆匆开口:“怎么回事?”
“什么?”
“那些人都叫我‘阁下’!从没被人这么称呼过我!”
盖勒特同情地看着:“可怜的孩子,就大惊小怪?”
“……”
“就当成沾的光吧。”
“……是像个皇帝样发号施令,颐指气使地让他们么叫?”
盖勒特脸高深莫测地用手摸着下巴:“姑且算是。”
口气憋不上来,挥舞着双臂,半才发出声呐喊:“取消它!我不想让别人这么叫!”
“为什么?多威风啊。”
“很可笑!”尖叫着抗议,“很尴尬!很……幼稚!让觉得自己像个拿着木刀在伙伴们中间耀武扬威的小孩儿!”
“为什么不呢?”盖勒特微笑着,再次揉揉的头发,“还是个真正的小孩的时候从没有享受过些,不是吗?”
倏然闭嘴,讷讷地答不上话来。
盖勒特是的朋友,却把当成儿子样宠爱,本来应该对此感到气愤,但……不知为什么,觉得温暖。
“好啦,看看的房间吧——是个套间,去左边那个书房看看,你会喜欢的。”盖勒特学着阿不思的样子眨眨眼,“如果有机会,你的西弗勒斯也会喜欢的。他准定会往里面补充更多的书,直到填满整个房间。”
窘迫地转身奔进书房,不小心触动个架子上的保护咒,被顶端掉下来的本硬皮名人传记砸得眼冒金星,盖勒特夸张地摇头叹气。
两个小时后,在属于自己的小客厅里抓起飞路粉,钻进燃着簇火苗的壁炉,顺着纵横交错的管道飞向柏林。从海因茨家的壁炉里灰头土脸地滚出来之后,庆幸没有国际飞路网种东西(巫师和麻瓜都还没有修建过能够连通各个国家的管道系统),用门钥匙在上飞至少不会让沾满煤烟。
在到达后五分钟,马克西米利安也从魔法部下班回家;他拉开正抱着不放的比安卡,头疼然而驾轻就熟地安抚好自己位容易情绪激动的母亲,然后带着们幻影移形到圣马丁·路德魔法医院门口。
“真的,还是觉得马丁·路德身为巫师件事不可思议……”进入电梯后,站在角落里对马克西米利安低声,“他可是基督新教的创始人之啊。”
“巫师是缺乏正统宗教的族群,每个国家甚至每个地区都有不同的信仰依托,或者干脆没有信仰。”马克西米利安淡淡地,“马丁·路德对麻瓜宗教感兴趣的原因就在里,他想知道为什么同宗信仰具有强大的统治力,为什么以梵蒂冈为首的教会能横扫整个欧洲。”
“然后他推翻它。”嘀咕道,“个巫师的尝试给麻瓜社会带来巨大变化,泛义上来是件好事,不过他自己却迷失。”
“是从他著作里关于反对农民起义的部分判断的?”马克西米利安看眼,“他是当时为数不多的巫师贵族和麻瓜贵族联姻的子嗣,无论站在哪种立场都不会高兴看到下层人民的暴动。”
“想有关他是恶魔之子的传闻跟他的血统有关?那个时代的人普遍畏惧魔法。”
马克西米利安头表示肯定,然后纠正道:“他们畏惧‘巫术’……到。”
海因茨的病房窗明几净,两个儿正为他朗诵歌德的诗作,看到走进来便放下书起身相迎;他高兴地大笑着想要下床拥抱,被强硬地按回去。看到海因茨气色如常让彻底安下心来,便和他聊起最近在英国发生的事情;大家反复询问关于那个人回归的细节,忧虑地劝留在德国,只是微笑着摇头拒绝。
“在英国有必须做的事情,也有想照顾的人。”,“不会就样走之。”
“这次的状况不会像十几年前那样糟糕。”马克西米利安进入病房后第次开口,“虽然英国魔法部试图否定们几个学生的证词,但假扮穆迪的克劳奇毕竟被活捉,经过合法的审判程序后,他对罪行的供认是无法推翻的;最新消息是威森加摩最高巫师法庭已经成立紧急陪审团,明早将对克劳奇进行第场公审。”
海因茨皱起眉头:“事情发生整整十天才开始第场公审,这就是英国魔法部的效率吗?”
“已经算很快了。”叹口气,“考虑到连福吉本人都希望伏地魔的回归是个玩笑,魔法部里许多人恐怕是能拖就拖呢。”
“官僚主义无处不在。”马克西米利安简洁地,“如果没有格林沃德和邓布利多联合欧洲各国共同施压,福吉恐怕连公审都不会批准,而秘密审讯的结果是无法令大众彻底信服的。”
“人们都喜欢私下传开的秘闻,但肯定不喜欢桩秘闻变成噩耗。”思索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