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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几章营造的气氛让很多亲以为小安要吃苦头,于是最后的结果令很多人吃了一惊。我想大家都疑惑小安为什么没有受罚,伏地魔为什么没有生气,歪一点的可能还会想干嘛非要挑“一周年纪念日”来标记,等等。
关于最后一个疑问,其实很好解释。让我们以正直之心来看待这个问题= =
伏地魔是个非常有表演欲的人,他喜欢设计舞台,喜欢追随者作为观众膜拜他。如果仔细考据一下,大家会发现伏地魔的很多重要活动都把时机定在某个节日(倒霉的哈利几乎就没享受过一次正常的万圣节……据说圣诞节也是很受伏地魔“喜爱”的日子);我想只要条件允许,他在做一件被他自己定义为比较重要的事情的时候,总会挑个有特别意义的时间。所以标记一支潜力股时,能挑个好日子的话,为什么不呢?
伏地魔这种“爱秀”的个性从他精心挑选魂片容器上也能看出来——最早的日记本那是没有条件,之后不都很高级嘛。
关于第二个问题……事实上,伏地魔生气了。
首先,生气和暴怒是两种不同的情绪,前者是常见状态,后者才是难以控制的;其次,此时的伏地魔精神状态还没有变得像重生之后那样不稳定,就算是暴怒,他也有一定的克制力。所以小安的拒绝虽然令他生气,但远远不到让他失控的地步——而且说实话,到目前为止,伏地魔的确是“不习惯”惩罚小安的,他面对小安没有动用钻心咒的念头,就像小安面对他时从来不觉得自己会受罚一样。人与人的相处模式是互动的,成因也很复杂,对于某个人的初始印象很大程度上决定了之后的彼此定位,伏地魔从一开始就对小安很客气,没有催化条件时这种态度不会突然改变。
最后就是小安的语言技巧。
作为HP原著读者,我们都知道伏地魔风头正盛的时候,食死徒就很多层面而言更接近恐怖分子,加入了他们就意味着要干坏事,但小安不知道;我们都知道食死徒对于伏地魔来说更像是奴隶而非部下,小安也开始意识到了,但他不能直说。
于是,到底怎样才能在不惹怒伏地魔的前提下顺利表达拒绝的意愿呢?这个环节让我卡了许久,几乎一度以为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直到我尝试用一个瓦拉的世界观去思考问题。
盖亚世界的人非常重视契约和承诺,在他们的观念里,誓言是与生命等价的存在。这是一种流传久远的精神文化,比我们这个世界的法律、合同都更有约束力。当小安把“加入食死徒”这一行为抬升到“誓约”的高度时,它对于小安的意义就变得非常重大。
伏地魔在长期的相处里多少能够理解小安的思想,他听懂了小安想表达的意思。于是他既不能自贬身价地解释“黑魔标记没那么崇高伟大”,也不能对小安的世界观加以贬斥,因为首先摆出“尊重”的态度给出“提议”的人正是他自己。在这场气氛和平的谈话中,用暴力去压制、迫使小安屈服和接受标记是一种拆自己台的行为,这个时候的伏地魔理智而高傲,他不屑这么干。
而且,小安不仅把“接受标记”标榜到了信仰层面上去,还把重点放在了将来,放在了他“回家之后”——说白了就是:如果我成为了你的信徒,等有一天你这个神明不在了,我要何去何从?
伏地魔当然无法回答。难道要他洒狗血地说“只要你心怀信仰,只要你记得我,无论身在何处,都……”吗?
其实伏地魔根本不关心小安能不能回家,甚至他希望小安永远回不去,因为这种有很高利用价值的单纯生物实在是不多见的。但他显然不能说出自己的真实想法,所以这场谈话的结果就是,他无法在不翻脸的情况下说服小安,他不得不把高姿态做到最后。
小安也正是抓住了伏地魔的这种心理,才从这个角度切入,用出了这样一种巧妙的说辞——先把你捧得高高的让你很舒服,然后告诉你正因为你高不可攀所以我不敢攀了,即使现在勉强攀了将来我也会很惨。
而且在最后要求伏地魔对谈话保密,不仅只是为了自己的清静考虑,同时也顾及了伏地魔的面子——他当然不愿意别人知道小安拒绝了他,由小安主动给台阶就再好不过了。
所以——
小安要感谢我,因为我给了他异世界的思维方式和精神风貌;小安要感谢卢修斯,因为卢修斯教了他冠冕堂皇又无可厚非的语言技巧。
所以——
大家都膜拜我和L爹吧!灭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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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外话——
这几天抽空把哈波电影1…4又看了一遍,百思不得其解——
到底是怎样天才的导演,才能把一部一流的奇幻小说拍成了三流的搞笑电影?!
五年前我看哈波电影只觉得“拍得好差劲一点不好看”,现在我看它,从头笑到尾,发现这简直是神作——槽点无数,吐都吐不完啊!
看看那些演员夸张得近乎在演滑稽剧的表情和台词吧,看看那些生硬的场景转换和莫名其妙的情节修改吧,我可以理解电影不同于小说,拍摄过程里必须对细节有所改变,但你要不要这么乱七八糟地胡搞啊!
本来应该是“世界上第二可恶”的德思礼一家成了电影里我最喜欢的演员,因为他们成功的把“让人厌恶的坏亲戚”演成了“让人爆笑的坏亲戚”,我现在一看到弗农姨父的胖脸就开始抽抽……
本来应该是奸诈狡猾工于心计的L爹活生生变成了只会挥舞蛇头手杖、像炸毛犬一样狂吠的土财主……不是我要故意贬低(演员本身没有问题,问题出在导演的执导上),可是卢修斯·马尔福真的会只要一对上他不喜欢的人就口出恶言、像坏掉的水龙头一样停都停不住吗?!他真的会踮着脚用自己的手杖去勾住哈利的衣角,只为了说几句貌似恶狠狠、其实毫无杀伤力的威胁吗?
还有教授,我都不忍心去数前几部里他作为陪衬,到底露出过多少次傻乎乎的表情了……傻乎乎哎!太凄惨了!
其中让我喷得最厉害的,是伏地魔复活那一段……看看他那种对着哈利龇牙咧嘴、甩着袖子健步疾行、甚至在食死徒簇拥下转圈圈的兴奋样子吧,我笑得肚子抽筋……
导演啊,小说被定义为童话不意味着电影要拍成儿童片,从一开始你就搞错了观众定位,这杯具size大得可以进吉尼斯世界纪录了……
说真的,前4部里唯一没太崩的就是少年伏地魔,现在我终于理解为啥大家都喜欢日记本君了,实在是你抽我抽大家抽里面只有他还算正常!
哦,另外一个让我觉得很不错的角色是麦格教授,演出了该有的特质,又不会让人一看就脸抽筋(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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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伏地魔向安提亚斯提出标记的当天下午,西弗勒斯和安提亚斯在山林里谈话。
安提亚斯:(愁眉苦脸)伏地魔对我做出了propose。
西弗勒斯:(不以为意)什么propose?
安提亚斯:(一本正经)他说,从一开始我们就彼此投契,心意相通,我从来没有这样满意过一个人。我会等待你成长,我能给你一切你想要的,安提亚斯,不要拒绝我。
西弗勒斯:(表情扭曲)……
当晚,威尔特郡,马尔福庄园,卢修斯收到一封短信。
卢修斯:(双手微颤)黑魔王propose to安提亚斯,他认为双方情投意合、心有灵犀;他说他对安提亚斯非常满意,他承诺等待安提亚斯成长,满足对方一切愿望,希望安提亚斯不要拒绝他……
纳西莎:(瞠目结舌)梅林啊!(匆匆跑到起居室,坐在桌边开始奋笔疾书。)
第二天,拉伯诺庄园餐厅里,食死徒们吃完早饭后,一只猫头鹰飞了进来。
贝拉特里克斯:(又惊又怒)不……不!我不相信!这怎么可能?!主人明明说是打算标记那个小子,怎么变成了propose?!
卡卡洛夫:(晴天霹雳)p……propose?!
罗道夫斯:(无奈安抚)亲爱的,你先别激动。主人也许有他自己的考量……
贝拉特里克斯:(气急败坏)考量什么?!有什么事情让他非得向那个小子propose?!
特拉弗斯:(若有所思)主人propose to安提亚斯……首先的确需要标记。
食死徒A:(高深莫测)主人刚才又叫那孩子跟他上楼,恐怕是想再问一遍吧。
食死徒B:(跃跃欲试)确认了对方心意之后,就要举行正式的仪式吧。
食死徒C:(一脸促狭)可惜仪式之后主人也还要等很久。
贝拉特里克斯:(喘息急促)全都给我闭嘴!高尚伟大的黑魔王怎么可能看上一个臭小子?!什么再问一遍,什么确认心意……再让我听到你们这群蠢蛋非议主人哪怕一个字——
“啊!!!”
楼上一声尖叫传来,随后是重物倒地之音。
食死徒们面面相觑。
卡卡洛夫:(虚弱抚胸)老天,主人下手可真够快的……
罗道夫斯:(关切焦急)贝拉,贝拉?你怎么了……亲爱的,振作!
沉眠与苏醒(上)
四十三
(你是瓦拉之子,那些镌刻在灵魂之中的印记永远不会被抹去。)
事情发生在一瞬间。
当伏地魔的指尖碰到我的手腕时,一种剧烈的刺痛从肌肤相接之处沿着神经脉络猛地冲向头颅,然后迅速扩散至全身;几秒之后我发出一声自己从未想象过的哀嚎,仿佛每一寸血管和肌肉里都游走着淬毒的钢针;我在无法承受的剧痛里翻滚挣扎,撞翻了茶几,然后被伏地魔牢牢压制在沙发上。
他大声向我询问,但我已经两眼阵阵发黑、耳中轰鸣不停,无法听清他的话语;我疼得几乎窒息,连眼泪也无法流出,更无法说出让他放手的短句;我只能拼命挣扎着试图摆脱他的双臂禁锢,每一点肌肤的接触都烧灼得让我声嘶力竭地惨叫;我觉得从身体深处有什么浑身是刺的东西想要冲破束缚来到外面,我甚至感觉到了下一秒躯体就会爆裂的痛苦和恐惧……
我不知道这样的折磨持续了多久,再也无法支撑的身体终于得到赦免,彻底昏迷过去。
与睡梦的香甜不同,黑暗的空间广阔无垠,伸手不见五指,但须臾不曾停止的疼痛时刻提醒我身体的存在。
欲迈步而不得,我似乎被温暖的云朵包裹,却又冰凉彻骨;我被托起漂浮在虚空,五脏六腑跳动不安,想要冲出体外。
我精疲力竭,狂躁不安,但偶尔竟会心满意足;我察觉混乱蒙昧的状态,却无力追究,在不知为何物的浪涛中沉沉浮浮。
……
帝法山脉在橙红色的天幕下绵延不绝,康默巨大的身姿从空中掠过;我仿佛成为透明的神灵,在高处俯瞰,山脉以南的那西耶森林在风的吹拂下叶浪翻涌,发出寂静的飒飒声。
我的目光一直向前,越过广袤的树海,穿透浓厚的云雾,终于看到南面尽头的半岛,在夜晚降临之际萦绕淡淡的银白光芒,与天空中的爱比嘉遥相呼应,美不胜收。
这是世人口中的辛西美亚,无法碰触之地。
这是瓦拉所说的拉克拉蒙,时光遗忘之乡。
这是生我养我,永远的瓦拉之城,辛西那西。
暮色四合,林间空地上燃起篝火,我靠得近些,隐隐听到欢歌笑语。
低下头,我看到亲爱的族人笑颜灿烂,翩翩起舞,火光下衣角飞扬,长发闪亮;我看到莉奥雅和帕德帕抱着新生的婴儿坐在篝火边,小瓦拉们挤成一团,个个都要伸手去戳小不点的脸颊;我看到曼杜林仔细把水果搭成镂空的塔状,雅恩把一整罐新酿制的比安露均匀分到每一个白色的塞拉弗恩果壳碗里面。
空气中弥漫着西蒂安花朵的清香,再混合上比安露的甜蜜,就成了我最向往的芬芳;我深吸一口气,满怀羡慕地看着捧起果壳碗的众人,然后察觉到一只手轻轻搭在我的肩上。
“安提。”
我浑身一颤。
这样熟悉的声音,除了他,不会再有别人。
我慢慢转过身,克制住那个身影乍然入眼时双目涌起的潮热:
“奥尔。”
面前的男子微笑起来,一如从前每个清晨和黄昏。
“我们又见面了,儿子。”
爱比嘉逐渐升高,空地上篝火燃得越发旺盛;手鼓和七弦琴配合着奏起欢乐的曲调,瓦拉们围成一圈踩出轻快的舞蹈。
父亲牵着我的手坐到空地一角,各自倚靠在一株西蒂安的花茎上。起初我们只是静静看着快活的族人,时不时交换一下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