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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湘莲沉默片刻,终于开口道:“不许多问,上床躺好!”
薛蟠一听心中立刻拉响警报,有心暴起反抗,谁料心念刚起,还未付诸行动,柳湘莲手中长剑就微微一紧,然后薛蟠便觉颈间一痛,似乎有湿湿的东西流出。
同时耳边响起柳湘莲冷冰冰的声音:“想死的话,你可以试着反抗。”
薛蟠不想死,于是只好乖乖躺在床上,全身上下没有一个地方敢动,只敢动用一张嘴和柳湘莲讨价还价:“我说柳公子,你别打老子菊花主意行不行?你想泄愤可以用鞭子抽我一顿,抽得皮开肉绽也没关系,但绝对不能和那晚一样对我,否则老子脱困之后,定要动用薛家的势力,打通官府让你吃一辈子牢饭,把牢底坐穿!”
柳湘莲闻言,一张俊脸立刻沉了下来,冷冰冰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来:“我有没有告诉过你,我最恨别人威胁我?”
薛蟠见他周身散发着低气压,仿佛随时有暴走的可能,顿时慌了神,开始语无伦次起来:“我不是威胁你,我是说实话……不不我就是随便一说,你不喜欢听我可以说点别的,总之有事好商量你千万别□后面……”
柳湘莲闻言低头用一双漂亮的眸子不带感情地看着薛蟠:“你怕这个?”
薛蟠拼命点头。
柳湘莲道:“既然害怕被插,又为何阴魂不散死缠着我?”
——内个内个,我缠着你是想插、你,可不是想被你插啊。
这句话薛蟠当然没胆子说出来,只有在内心默默吐槽,内牛满面道:“我错了,我保证以后再也不出现在你面前,你能不能高抬贵手放过我这一回?”
柳湘莲摇头道:“不能。”
“啊?”薛蟠闻言刚升起的一丝希望立刻破灭了,当下哭丧着脸问道:“为啥?”
柳湘莲道:“我若轻易饶你,难保你他日不会卷土重来。”
薛蟠立刻将头摇得犹如拨浪鼓一般,连声保证道:“不会不会,我以人格保证一定不会。”
“人格?”柳湘莲轻蔑道:“你有那东西吗?”
薛蟠闻言不禁愣了一愣。
好像……还真没有。
“何况,”柳湘莲又道:“我已远走避祸,你却死缠烂打,是你主动前来招惹,却怪不得我。”
这句话声音极低,与其说是说给薛蟠听的,倒不如是特地强调给自己听的。
所以薛蟠没大听清楚,不由问道:“啥?”
柳湘莲不答,看向他的眸子却渐渐幽深起来。
薛蟠被他那异样的目光吓了一大跳,连忙爬起身一脸警惕道:“你想干什么……快把剑放下,我躺回去还不成吗?”
说完当真没骨气地重新躺了回去。
——对于他这种混混来说,贞、操自然比不上性命来得重要,更何况他的贞、操早在群芳阁便已经没了。
柳湘莲这才将指向薛蟠胸口的长剑撤回些许,却弯腰捡起薛蟠慌乱中丢在一边的绳子,然后随手把长剑往地上一抛,便上前去绑薛蟠。
薛蟠见他扔了剑,自己没了生命危险,顿时胆气大壮,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跳起来,挥拳朝着柳湘莲那张俊美的脸上狠狠揍去。
柳湘莲怎会把这种级数的攻击放在眼里,当下冷笑一声,抬起左手一把扣住薛蟠手腕稍稍使力,薛蟠立刻脸色发白,杀猪般叫了起来:“啊啊啊疼疼疼……”
柳湘莲毫不理会,右手抓住薛蟠另一只手和他的左手并在一起,然后拿绳子捆牢,再紧紧绑在床柱上。
薛蟠当时就飙泪了:啊啊啊为毛又是床头柱,又是捆绑式啊?!
老子真的不想像只小虐受一样被绑在床柱上啊啊——
“柳大爷,”薛蟠被剥夺了战斗力,只好苦逼地动嘴软语相求:“你究竟要怎样才能放过我?要钱的话你尽管说个数,我薛家有的是钱……”
“闭嘴!”柳湘莲不耐地轻斥。
薛蟠立刻下意识闭嘴。
然而柳湘莲的下一个动作却把他刺激得炸毛了——柳湘莲竟开始脱他的衣服!
“你你你……”完全确定了柳湘莲想干啥的薛蟠惊怒交加,当下扭动着身子拼命挣扎起来,奈何均被柳湘莲武力镇压。
薛蟠急得红了眼,狠狠一脚朝着柳湘莲裆部踹去——既然你要插老子,老子就废了你!
这是当时薛蟠内心唯一的想法。
然而以柳湘莲的身手反应,又岂会让他得逞?!
更遑论**界还有条放之四海皆准的“受踢攻必然失败定律”。
所以他这一脚踹下的结果便是,脚踝毫无悬念地被柳湘莲一把扣住,然后狠狠一捏。
薛蟠顿时再次发出一声变了调的刺耳惨叫声。
(因河蟹,本章有部分内容删节,完整版请移驾我的博客去看)
这下好了,世界终于清静了。
柳湘莲满意地拍拍手,低下头打量着薛蟠。
被人这样目不转睛地盯着着,尤其对方还是这样一个俊逸绝伦的美男,便是薛蟠脸皮厚如城墙,也不由得脸上微微发起烧来。
柳湘莲却未注意薛蟠的反应。他只低下头看着身下被剥夺了反抗能力的青年,神思竟有些恍惚起来。
就连他自己也不明白,自从那夜以后,自己何以便开始对一个同性的身体念念不忘。
好在过了一段时间后,自己回味那晚滋味的时候终于渐渐少了,谁料就在他以为自己可以忘记那个荒唐的夜晚时,薛蟠却好死不死又出现在了他眼前。
柳湘莲一看到他的人,脑海中立刻出现那夜场景,不自觉地便对他升起了不应有的绮思。
但是,这并不是柳湘莲擒住薛蟠的主要原因。
他之所以擒住薛蟠,的确是想要再压他一次,不过他的目的却不是为了重温旧梦,而是想通过这一次来确定,自己那夜尝到的美妙滋味纯粹是因为媚药使然,而非薛蟠的身体当真有如此迷人。
只有能确定这一点,他才有可能忘掉那个荒唐的夜晚,不再对男人的身体念念不忘。
或许只有这样,他才可以及时悬崖勒马,重新过回正常人的生活。
薛蟠顿时出离愤怒了:既然你这么嫌弃老子,还不立刻把老子放了!说得那么勉强,倒好像老子求你、插一样!
薛蟠:“唔唔……唔唔……唔唔……”混蛋,放开老子,去找你的女人去!
绑架
于是,薛蟠又一次悲惨地被柳湘莲拆吃入腹了。
柳公子虽说今晚没了春、药助兴,持久力却比上一次完全不遑多让,一直做到天亮时才意犹未尽地收工就寝。
而薛蟠这时候早已体力不支昏睡过去了。
(555上一章只写了一点肉沫就被锁文责令删改了,好桑心……为避免再度被锁文,这一章只好先拉灯处理了,我理解大家想吃肉的心情,不过为防被锁公共章节还是先清水吧,顶锅盖逃走~~~)
翌日薛蟠醒来时,只觉身体一阵阵颠簸摇晃,连忙睁眼一看,却发现自己身处一个狭小的空间,仔细一看才发现原来是个车厢。
自己竟是正斜靠在正行进的马车里,难怪一直颠得菊花疼。
薛蟠费力地坐直,刚想用手撑住车厢壁,才发现自己双手被绳子在身前绑着,双脚也被牢牢绑住。
所幸嘴没有被堵上。
薛蟠用脚趾头想也知道是谁绑的他,遂怒火冲天地冲着车外喊道:“喂,姓柳的,你要带老子去哪里?”
外面无人答话,马车仍旧匀速前进。
薛蟠觉得窝火,遂艰难起身,用被绑住的双手掀开车帘,然后探头一看,只觉赶车之人身着一件淡青色长衫,身姿挺拔风姿飘逸,看身形定是柳湘莲无疑。
看到柳湘莲,薛蟠就想到昨晚的悲惨遭遇,越想就越觉得火大,却碍于自己此刻落在柳湘莲手中,便是有再大的火气也不敢发作,只能强压着满腔怒火问道:“我说姓柳的,你爽了一夜也够本儿了吧,怎么还不快放了老子?难道还想让老子继续给你做免费的慰安妇?做人不能太贪得无厌,否则会遭天谴的!”
“放了你?”柳湘莲的声音淡淡的,听不出任何情绪:“然后你回薛家,动用薛家的势力,让我把牢底坐穿?”
薛蟠一听他是因为这个原因才带着自己跑路,顿时深感无力,连忙澄清道:“我那就是随便一说,你怎么还就偏拿着棒槌当真了呢?等我回了薛家,你早不知道跑哪儿去了?我哪里有那闲功夫满世界找你啊?就算我真想找,这大海捞针一样的,我能找到么?”
柳湘莲边赶车便悠然道:“这次你不是找到我了么?难保你下次找不到。薛家势力之大,确实超出我预料之外。”
薛蟠闻言顿时内牛满面了:“如果我说我昨天在客栈里遇见你纯粹是巧合,你会相信么?”
柳湘莲十分干脆地答道:“不会。”
薛蟠:“……”
郁闷半晌后,薛蟠不死心地再一次开口:“其实那真的是巧合,如假包换的巧合啊!你也是读书人,难道没有听说过无巧不成书这句话么?”
“听过。”
薛蟠心中一喜。
却听柳湘莲又道:“但我不相信。”
薛蟠:“……”
薛蟠受了打击,只好趁着和柳湘莲说话的功夫转头打量四周,只见马车行走在野外的一条小路上,四周尽是绿树芳草,一看便知附近荒无人烟,不禁有点泄气。
但他却并未就此放弃,当下注意了一下马车的行驶速度,然后认真在内心估摸了一下自己跳车的话会有几成把握逃走,但评估的结果却很不理想,所以他只好打消了这个冒险的念头,以免跳出去后摔个半残,然后再被柳湘莲揪回来。
发现逃跑无望,薛蟠只好重新把主意打到柳湘莲身上,打算晓之以理动之以情,说服他放过自己,遂再心中打了半天腹稿,字斟句酌道:“柳湘莲,柳公子,其实我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小心眼啦。不就是被你插了两回吗,我心里其实也不是很在意的,我就当是不小心被狗咬……啊不,是不小心长痔疮了,等过几天菊花好了我也就忘了这茬了。我发誓我绝对不会秋后算账找你麻烦的,你就放了我,从此以后咱俩之间一笔勾销,就当谁也不认识谁,你说行不?”
这次柳湘莲连回答他都懒了。
薛蟠不由炸毛道:“说来说去你就是下定决心不肯放我了?姓柳的我告诉你,你别蹬鼻子上脸,敬酒不吃吃罚酒。我可以很负责任地告诉你,薛爷很生气,后果很严重。当真惹毛了我,后果你承担不起的!”
柳湘莲闻言仍旧半点反应都没有,好像他听到是不是人在说话,而是有只狗在身后放P。
薛蟠怒道:“姓柳的,你实在欺人太甚!再不放我,小心我出终极必杀技,到时候你就后悔吧!”
柳湘莲淡淡道:“有何手段,尽管使出来便是。”
薛蟠闻言怒了,瞧不起老子是不是?当心老子让你好看!
薛蟠深呼吸,再深呼吸。
三秒钟后,薛蟠扯开嗓子大声喊道:“救命啊!来人啊!有强盗!谁救了老子赏银五百,啊不,是一千两!”
柳湘莲终于有反应了,他勒住缰绳,停下了马车。
薛蟠得意道:“怎么样,现在知道害怕了吧?你不放老子,老子就这么喊一路,我就不信没有人听见!”
柳湘莲转过身,面无表情地面对薛蟠。
薛蟠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连忙缩回车厢内,声音发颤道:“别,别过来……啊啊啊,你想干嘛?现在还是白天,老子菊花还在疼你怎么能……”
喊到这里薛蟠忽然住口了。
他发现柳湘莲虽然按住了他,又脱了他的靴子,却并没有像昨晚那样扒他的裤子,只是用一双漂亮的眸子冷冷地看着他。
薛蟠心虚地看着他:“你你你……你到底想干啥?”
柳湘莲道:“让你闭嘴。”
说完,他弯下腰脱掉薛蟠的两只袜子,然后在薛蟠惊恐的眼神当中,毫不留情地将两只袜子团了团塞进薛蟠的嘴里。
薛蟠:“呕……唔唔……”马勒戈壁的,姓柳的你等着,老子给你没完!
这笔账老子记下了!等你落到老子手里,看老子怎么整治你!
到时候老子要重金悬赏全城脚最臭的人,然后把他的袜子每天往你嘴里赛几双,保证不带重样的!到时候你就知道薛爷是谁了!
——没办法,现在的薛蟠,也只能用精神胜利法来安慰自己受伤的幼小心灵了。
半个时辰后,柳湘莲听到原本安静下来的车厢内渐渐又有了动静,同时还传来薛蟠含混的“唔唔”声。
柳湘莲无声叹了口气,再次停下马车,掀开车帘道:“又要耍什么花样?”
薛蟠满脸焦急神色,用一双乌黑发亮的大眼可怜兮兮地望着柳湘莲,嘴里“唔唔”得更急切了。
柳湘莲见状,只得伸手把他嘴里的袜子拽出来道:“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