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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薛蟠悲催被压史-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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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蟠闻言不由黑线:你丫下了半下午棋,又画了半下午画,这会儿又优哉游哉地看闲书,也好意思说什么公事繁忙?!
    但他再怎么一腔愤慨也只敢在肚子里默默吐槽,吐完槽后还得勉强做出一副理解的表情来:“草民也知王爷日理万机,但柳湘莲已经被判了秋后问斩,只怕不能这么拖下去了,还望王爷能于百忙之中伸出援手,草民感激不尽。”
    水溶看着薛蟠那口不对心的表情,心中顿时一乐,便越发起了逗弄之心,当下故意沉吟道:“这样啊……”
    薛蟠一脸期待地看着他。
    水溶:“也不是不可以,只是本王今日心情欠佳,所以对什么事都有些意兴阑珊。若是薛公子能令本王心情好转,我明日便派人过问柳湘莲之案。”
    薛蟠闻言顿时在心里骂起娘来,老子和你不过才认识几天,怎么知道怎样才能令你开心?你这不是故意刁难人么?
    但是水溶既然发了话,自己当然不能不给他面子。
    当下只得为难道:“草民真的不知道怎样才能让王爷开心,还请王爷明示。”
    水溶道:“其实本王也不知道。”
    薛蟠闻言顿时暴躁了:我擦!你是故意耍老子的对吧?
    水溶见他看向自己的黑眸分明有丝掩饰不住的怒气,整个人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模样,一瞬间竟险些破功,只得拼命忍住让嘴角不要上扬得太厉害:“本王见今晚月色甚好,莫若请薛公子来做一  
                  
 侍寝
     不过,尽管内心再怎么拼命吐槽,表面上薛蟠还是不得不恭顺地应了句:“是,草民一定尽心尽力服侍王爷。”
    水溶满意地点点头。转头见夜色已深,自己也有了些倦意,便令薛蟠自行回房休息,然后带着涵光等人离去了。
    薛蟠疲惫地走回房去,随便把靴子脱了一甩,然后大摊着四肢躺在床上,只觉在北静王府这一天当真是自己重生一来过得最漫长的一天。
    只要一想自己还要过二十九天这样的生活,薛蟠就觉得生活当真是天昏地暗日月无光。
    不过既然已经来了,那怎么也要坚持到底吧。
    反正再怎么难熬也只不过还要二十九天,咬牙忍忍就过去了。
    想到这里薛蟠艰难地克制住懒惰从床上爬起来,蹬上靴子出去找洗澡水了。
    ~~~~~~~我是薛呆终于找到洗澡水并舒服地洗了个热水澡然后上床睡了的分割线~~~~~~~~
    翌日清晨。
    薛蟠犹在梦中,便听到门外有人喊道:“薛公子,王爷让你过去服侍。”
    薛蟠顿时惊醒,心里“咯噔”一响,暗道:糟了我又睡过头了。
    当下拼命睁开双眼,然后用最快的速度穿衣穿鞋洗脸漱口,收拾齐整后连忙打开门,只见外面站着一个昨天见过的小厮。
    再抬头看看天色,发现天才刚亮,现在最晚不会超过早上六点。
    尼玛坑爹啊,老子昨晚回来时怕有十一点了吧,怎么天才亮水溶就起床了?难道这货其实和柳湘莲一样都是属公鸡的?!
    薛蟠一面在肚子里腹诽一面跟着那小厮往前走,走着走着才发现他们所去的方向并非昨日用膳的大厅,不由惊奇问道:“王爷现在何处?”
    那小厮一面带路一面道:“王爷还在寝室,正等薛公子前去服侍起身呢。”
    我擦,不是吧,昨天还不用我服侍着起床呢,怎么今儿个就改规矩了?
    水溶你真是活生生古代版的周扒皮啊,非要在这短短一个月里把老子的精力压榨干了才算够本儿么?
    薛蟠内心愤愤地嘀咕着,跟着小厮走到一间极为气派的大屋前,那小厮上前和守在门口的侍卫说了两句什么,然后一个侍卫便进去通报。
    片刻后通报的侍卫出来道:“王爷请薛公子进去。”
    薛蟠闻言只得上前推开门走了进去。
    进到房内后,只见屋内摆设样样精美雅致,几个服侍的小厮婢女也个个眉清目秀十分标致,此刻一个个都各自捧着衣物规规矩矩地站在屋内一张帷幕半遮的大床前。
    薛蟠上前几步,然后对着大床跪下磕了个头道:“草民薛蟠叩见王爷。”
    水溶在帐内答道:“薛公子免礼。且上前服侍本王起身。”
    薛蟠只得硬着头皮走上前去,然后悄悄朝床上看了一眼。  
                  
 翻案
     尽管薛蟠已经很有自知之明地事先转开目光以避免自己会把持不住,但眼角余光还是无可避免地看到了水溶双腿间那静静蛰伏在茂密草丛中的硕大阳、物。
    薛蟠当即只觉呼吸一滞,心跳也不受控制地开始加速,悄悄咽了口口水心道:好大,和他秀美的外表一点也不相称……
    想到这里又不禁想起柳湘莲也是这样,同时拥有异常俊美的外表和与之绝不相称的巨物,而且自己还无数次被他那东西弄得欲、仙欲、死欲罢不能……这么一阵胡思乱想下,薛蟠脸上越发红得要滴出血来,只好拼命低头看着地面道:“王爷,已经好了。”
    水溶见薛蟠连头都不敢抬,越发想看看他此刻究竟是何表情,遂伸出手去托住他的下巴强硬地抬起,结果毫不意外地看到了一张通红的俊脸和一双混合着羞耻、欲念和些许惊慌的黑眸。
    那一刻水溶能肯定自己的心跳瞬间失速,并从心底生出一种想要把眼前人拉过来狠狠吻住他的冲动。
    幸好,他那良好的自制力令他及时克制住了这个荒唐的念头,水溶松开薛蟠下巴,起身进入盛满热水的汉白玉浴池,舒服地双手搭着池边坐了下来。
    见薛蟠仍旧一脸不知所措的神情站在池边,水溶越发起了逗弄他的心思,遂轻咳一声,半真半假地邀请道:“薛公子要不要也下来,与本王共浴?”
    薛蟠闻言忙不迭地摇头拒绝。
    开玩笑,他可是已经禁、欲两个多月了,如今眼前对着这么一个一、丝不、挂的绝色美男,对他那薄弱的意志力已经是一场极为严峻的考验了。天知道他要用上全部的自制力才能勉强控制自己不朝水溶的方向看过去,只在心里暗暗地YY。
    如果自己当真和水溶共池而浴,天知道会不会无法自制地对他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来?
    水溶可是堂堂的北静王啊,自己对他有那些不该有的想法已经是够得上砍头的大不敬之罪了,如果当真付诸行动的话,恐怕就是抄家灭族了也难赎其罪吧?
    ——这个北静王未免也太恶劣了吧,明明知道自己对他有欲、念却还故意提出这种邀请,他分明是断定自己不敢对他怎么样,所以故意变着法儿刺激自己,拿自己当猴子耍着玩呢!
    水溶只看薛蟠的表情就能猜到他心里在顾虑什么,见他拒绝也不勉强,遂舒舒服服地泡在热水中,眯起双眼任由一众丫鬟小厮殷勤服侍着。
    薛蟠见他终于不再将注意力放在自己身上,这才悄悄地松了口气。
    好容易挨到水溶洗完澡出来,薛蟠已经困得两眼上下眼皮直打架了。
    这时候丫鬟们早已捧着干净的衣衫毛巾等物上前服侍水溶,薛蟠慢吞吞地跟在众人身后,竭力缩小自己的存在感。
    虽然美人出浴很养眼,不过为了自己的小命儿着想,他还是少看为妙。
    然而,尽管薛蟠已经表现得十分低调了,水溶却仍旧注意到了他,或者说,始终都将注意力放在他的身上。
    见薛蟠缩在众人身后,那态度分明是对自己敬而远之,水溶只觉心内十分不爽,当即开口道:“薛公子,请上前服侍本王更衣。”
    薛蟠闻言,只得无奈地走了过去。
    好容易服侍水溶穿戴整齐,这场看似甜蜜香艳的折磨才终于结束。
    只要一想到接下来的二十九天里自己还要持续接受这种考验,薛蟠就有种想要化身咆哮马的冲动。
    等到终于服侍水溶宽衣就寝结束,薛蟠只觉自己已经累得只剩下一口气了,以前跟着老大砍人一口气追对方九条街都没感觉这么筋疲力尽过。
    看来当北静王的小厮这种活当真不是人干的,尤其他还是一个曾经得罪过北静王的人。
    自己还真是自讨苦吃啊,薛蟠苦逼地想。
    表完了薛蟠近况,再来表一表最近一直没机会出场露脸的小攻柳湘莲同志。
    他在牢中住了近一个月,眼见距离砍头的日子渐渐近了,本已心灰意冷,不想这日小厮忽然送了一封信宝玉的亲笔信过来,信中言明北静王水溶已开始过问此案,心中顿时大喜过望。
    他与宝玉相交甚笃,因此也知道宝玉和北静王有段不深不浅的交情,自然对心中内容全无怀疑,只以为水溶肯出面全赖宝玉一力周旋。心中对宝玉感激的同时,也便安下心来静候消息。
    这日上午,两名锦衣使者被豫州知府等一众官员簇拥着来到大牢内,自称奉北静王差遣而来,提问嫌犯柳湘莲。
    柳湘莲见来了救星,又自认问心无愧,当即将那日情形如实以告,无疑隐瞒。
    两名使者命人取了纸笔一一记下,又让柳湘莲签字画押后,这次辞别豫州知府离去。
    这两人在拜访豫州知府了解案情以前,早已在市井中明察暗访,查明那位豫州节度使的妻弟确实恶行累累,那日也确是他先动手打柳湘莲,如今又得了柳湘莲口供,这任务也算完成了,当即快马加鞭赶回京师向水溶复命。
    水溶本在书房内专心致志地教授臭棋篓子薛蟠下棋,一见手下使者前来,立刻下令让包括薛蟠在内的所有人退下。
    薛蟠只以为是重要的机密大事,水溶才会屏退众人,哪里能想到竟是柳湘莲之案有了结果?
    水溶听完两名使者的回报,确认之前薛蟠所言属实,当即取过随身令牌交给使者,令他们前去监督豫州知府重审此案,务必公正严明勿枉勿纵。
    两名使者取了令牌,即刻快马加鞭赶到豫州会见豫州知府,并传达了水溶的命令。
    再说豫州知府岳明,早在两名北静王使者第一次见他时,便敏锐地察觉到柳湘莲的背景似乎不简单,如今又见了北静王令牌,听到两名锦衣使者传的王爷口谕,当即认定北静王乃是柳湘莲背后的靠山。
    想到这里岳明不禁有些后怕,暗想好在自己判处的是秋后问斩而非斩立决,否则后果当真不堪设想。
    一面心内庆幸着,一面果断作出了轻判柳湘莲的决定。
    本来么,北静王和豫州节度使哪个官位比较大这不是明摆着么?
    自己碍于北静王的命令而改判决,想来就是豫州节度使也不好责怪。
    下定决心后,岳明连忙对两名使者堆出一脸笑意道:“二位尊使请稍候,下官这就下令开堂重审此案。先前偏听偏信,导致对柳湘莲一案判决有失公正,还望二位在王爷面前多多美言几句。”
    两名使者皮笑肉不笑地答道:“岳大人只管放心,此乃吾等分内之事。”
    岳明当即让人传来师爷下令开堂,然后又悄悄嘱咐他给两名使者准备厚礼。
    待将柳湘莲提到大堂上,岳明装模作样地询问了一遍事情经过,又问过衙役将临时找来当时在场的人证,证明柳湘莲所言属实后,便当堂判决将柳湘莲重责八十,再服三年苦役,以儆效尤。
    这个判决明显过轻了,毕竟按照本朝律例,过失杀人要判流放三千里,即使对方乃十恶不赦之人,可酌情轻判,也不可能只判区区三年苦役了事。
    然而北静王既已亲自过问此事,一干涉案人等自然无人敢有异议。
    因国库日渐空虚,本朝天子曾修改律例,规定若有被判服苦役者可交罚金替代劳役,只需交白银五十两便可抵一年苦役,依此类推,被判三年苦役者若肯交白银一百五十两便可获开释。
    柳湘莲毕竟乃世家子弟,虽家族势力渐微,但一百五十两纹银还能凑得出,遂在挨过板子之后;当堂提出愿交罚金抵罪,获得知府首肯后,便写了封亲笔信给贴身小厮,令他交给柳府老管家,托管家卖掉几亩良田凑齐一百五十两赎罪银。
    七八日后,小厮终于带着管家交给他的银票赶回,并将一百五十两纹银的罚金交给豫州知府。
    豫州知府令人清点银票,发现数目无误后便将罚金充公,然后签下释放柳湘莲的文书。
    柳湘莲身上戴了一个多月的枷锁终于被除去,自此恢复了自由之身。
    柳湘莲被开释的第一件事,就是立刻找到自家小厮,问他取回钱袋然后跑去澡堂子好好泡了个热水澡,足足一个月没有洗澡,柳湘莲觉得自己身上的味道连蚊蝇都能熏死了。
    洗过澡后,又换了身干净衣物,柳湘莲只觉整个人神清气爽焕然一新,经过这场浩劫后,自己竟有种重获新生的感觉。
    从澡堂出来后,柳湘莲请近日来一直为他的事情奔波的小厮去最近的酒楼好好搓了一顿,然后回去躺在久违的床上美美地睡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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