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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蟠听她这担心不无道理,毕竟柳湘莲不是会白白吃亏的人,他虽然奈何不了自己这个薛家大少爷,但要找佳蕊的麻烦却再容易不过。
看来要让佳蕊帮自己,必须得令她没有后顾之忧方可。
想到这里薛蟠道:“我看你年龄也不小了,老在青楼卖笑也不是个长久办法。不如这样,我出银子替你赎身,再给你一笔钱让你远走高飞,不知你意下如何?”
欲知佳蕊如何作答,请看下回分解。
X药
佳蕊闻言不由大喜,半信半疑道:“此话当真?”她早生跳出这个火坑之念,奈何身价银不菲,攒了两年仍旧差了好大一截,如今听闻薛蟠竟愿替她赎身,自然不胜欣喜。
薛蟠道:“自是当真。你身价多少?我先付一半给你,待事成后,再付另一半,此外另加五十两。”
佳蕊怕说多了薛蟠要反悔,想了想道:“奴家身价本是五百两,如今手头有一些积蓄,薛大爷只消给奴家二百两,便能助奴家跳出火坑了。”
薛蟠先时一听竟要五百两这么多,便觉有些犯难,虽然薛家富可敌国,但偌大家财仍旧掌握在薛母手中,自己无法擅自动用,钱箱子里的银子好像也不够五百两,正寻思要不要卖掉箱中的几件珠宝凑钱,却听佳蕊说只要二百两便足够,顿时大喜道:“那便定下了。我先给你一百两,等事成后再给一百五十两,一共二百五……算了,我还是给你二百六十两吧。”
佳蕊连忙向薛蟠深深一福:“多谢薛大爷。”
薛蟠摆手道:“谢就不必了,咱们是各取所需互利互惠。银子我天黑前差人给你送来。不过你须得小心行事,莫被柳湘莲看出端倪。否则不但银子要一文不少地退回来,柳湘莲也不会轻易饶你。”
佳蕊连忙点头道:“奴家晓得轻重,定不会被柳相公察觉。”
薛蟠这才放下心来,遂起身离去。
几日后,佳蕊果然派了小丫头过来通风报信,说柳湘莲已来到群芳阁,万事俱备只欠东风,请薛大爷移驾前去。
薛蟠闻言大喜,连忙骑了匹马出府,也不带小厮跟着,只身朝着群芳阁赶去。
到了群芳阁厅内,便见佳蕊的贴身小丫头纹儿迎了上来。
薛蟠忙问详细情形,纹儿道:“我们姑娘刚给柳相公唱了出戏,这会子两人正喝酒呢。”
薛蟠问道:“可在酒里下药了不曾?”
纹儿道:“自是下过了。”
薛蟠仍不放心,又问道:“那药药性如何?”天知道古代的春、药药性如何,如果不足以让柳湘莲乱、性那便有点不妙了。据他判断,柳湘莲的身手应该不错,如果他挣扎起来,自己未必能压制得住。
纹儿道:“薛大爷只管放心,敝阁所备媚、药乃是珍品,只要手指甲大的一点下在酒里,无论男女,都教他神智昏聩□焚身,只想与人媾,和以泄其火。薛大爷只管在此静静等候,待柳相公药性开始发作,我们姑娘自会差人来请您上楼。”
薛蟠闻言这才放下心来,遂叫人上了酒菜,一面吃喝一面等候消息。
纹儿则仍旧上楼回房听候佳蕊差遣。
却说柳湘莲,自那日打了薛蟠之后,初时还心内惴惴,担心薛家派人来寻他晦气。本欲出门避几日风头,但又觉得错不在己,倘若这便逃了,未免太有失颜面,倒不如等薛家来人再与他理论,因此硬着头皮留在城里。
孰料过了足足半月之久,也未见薛家人找上门来,柳湘莲便知此事已然揭过,一颗心这才放回肚子里。
他也是少年心性,平日里喜爱出入茶楼酒肆风月场所,见事已平息,便恢复故我,仍旧每日呼朋唤友寻欢作乐。
这日也是忽然想到许久未听佳蕊唱戏,一时心血来潮便来了群芳阁。
他的惯例是听过戏后便要佳蕊陪着喝酒,这次自然也不例外。
酒菜备齐后,柳湘莲便与佳蕊猜拳行酒令,输了的人罚一大杯。
这次柳湘莲手气不佳,频频猜输,一炷香下来便被佳蕊灌了几十杯酒下肚。
他自恃海量,这区区几十杯酒自不放在眼里,眼见得又输了一局,却只哈哈一笑,接过佳蕊双手捧上的酒杯一饮而尽。
佳蕊一面与他饮酒,一面偷眼观察他的反应。见他俊脸微红,一双星目却仍旧清朗,心中不由疑惑起来。
她早在一开始时便将袖中所藏媚、药偷偷下到柳湘莲酒杯内,算算时辰,这会儿也差不多该发作了,怎么看他仍旧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
殊不知柳湘莲自幼习武,身体较常人强健,因此这时他也只觉身体有些微微发热,却只以为是酒意催的,并未放在心上。
佳蕊见柳湘莲体内药性迟迟不肯发作,心想莫非药量太小了?
于是一不做二不休,干脆再倒酒时索性又下了双倍的药量。
结果这一次效果倒是立竿见影了。
柳湘莲本已隐隐感觉到体内热意有些异常,又饮了双倍药量的酒下肚,片刻后便觉体内那股热意猛然大盛,且不受控制四处流窜,同时心内隐隐升起一股难言的燥热来。欲、火来得格外迅疾而凶猛,令他感觉极度焦渴难耐,只想赶快宣泄出来。
柳湘莲感觉到异常,不由抬起头看向佳蕊,想质问她是不是在酒里做了手脚。
谁料他一抬头却没看见佳蕊人影。
柳湘莲不由一惊,连忙转头看过去,却见佳蕊已经溜到门外,正回手关门。
柳湘莲忙叫道:“站住!”
说完起身便追,然而刚一起身,便觉身体一阵酥麻,体内欲焰燃烧更烈,胯,下那物竟涨得发疼。
低头一看,下身竟已起了反应,将衣裤撑得老高。
柳湘莲极爱面子,自然不肯这个样子便追出去,只好停步,同时心内猜测佳蕊此举意欲何为。
不过很快他就明白了,因为薛蟠已经推开门走了进来。
柳湘莲一见薛蟠,立即猜到端底,不由俊脸变色道:“是你指使佳蕊下的药?”
薛蟠笑嘻嘻地点了点头:“是又怎么样?”
边说边慢慢走了过来。
柳湘莲下意识后退两步,冷下脸道:“敢再过来,休怪我动粗!”
“动粗?”薛蟠痞笑道:“你不是已经动过一次粗了么?柳公子,柳大爷,若非上次你赏的那顿鞭子,我倒也并非定要上你不可。不过既然你抽了我,我自然要插、你一回才算够本,你说是不是?”
柳湘莲见他笑得流氓兮兮,心内越发反感,当下冷声道:“滚开!”
薛蟠闻言丝毫不恼,只用一双黑眸瞬也不瞬地盯着柳湘莲的下,身,嘿嘿笑道:“柳兄弟嘴真硬,下面都硬成那样了居然还要赶我走,只怕是口不对心吧?我猜,你现在正巴不得有人把你压在身下好好干上一回,你说是不是?”
柳湘莲活了这么大还是第一次听到这样的下流言语,闻言一张俊脸不由气得发青,漆黑的凤目也被怒火点燃。怒极之下头脑反而清醒了些,心道:这泼皮虽色胆包天,但我有武艺在身,怕他作甚?他既敢用这下流法子来害我,少不得要将他整治个死去活来,大不了远走高飞,从此不再回来便是。
心中主意已定,神态便也镇定许多,口中只道:“姓薛的,待会儿后悔起来,莫怪我未曾提醒过你。”
薛蟠见他俊脸酡红,漆黑凤目被情、欲熏得几欲滴出水来,却兀自板着脸放狠话,心中不由一荡,心道:别看你现在说得狠,待会儿只怕我一近身,你便要软成一滩春水,缠着我求我干、你了。
薛蟠在现代时就素性风流,从知晓情、事到现在也不知上过多少男人,自认情场经验极其丰富,有的是办法将人撩、拨得欲、火丛生难以自持,只能乖乖躺平了被他压。更何况现下柳湘莲还身中烈性春、药急盼发泄,自是更加手到擒来。
薛蟠几步来到柳湘莲跟前,长臂一伸搂住他腰身,在他耳边吹了口气道:“乖乖别动,让哥哥我好好疼你。”
口中说着话,一只手已经老实不客气地隔着柳湘莲衣裤握住他的下、身,然后便是一阵极其娴熟的套、弄。
柳湘莲不虞薛蟠动作如此之快,一个冷不防被他抱住。
柳湘莲正欲发力推开,便觉耳边一股热气吹来,身体不由一阵酥软。
还未等他缓过来,命根子就被擒住肆意揉弄挑、逗起来。
柳湘莲体内药性正烈,身体极度敏感,哪里能经得起这般露骨的撩拨,当下只觉身子发软,不由自主地轻喘出声。
薛蟠见状不由大喜,一面继续在他要害处揉弄,一面半抱着他往床边走去。
柳湘莲素来对薛蟠极为不喜,虽然被他挑弄得极为舒服,心中却只觉愤怒和厌恶。
当下也不挣扎抗拒,强迫自己静下心勉强压制住体内喷薄的□,任由薛蟠把他半拖半抱弄到床边,心中却只盘算着待会要如何整治此人出气。
薛蟠自然不知柳湘莲的想法,见他毫不反抗,只以为他已经被自己高超的调、情手段征服,准备顺从本能和自己来一发,遂一把将柳湘莲推倒在床,然后脱掉靴子也爬了上去,正待撕扯柳湘莲衣物,却忽见他眼内精光一闪。
薛蟠不由一怔,就在这刹那间,柳湘莲忽然发力猛一翻身,便将薛蟠反压在身下,同时双手紧紧抓住薛蟠手腕。
薛蟠不虞柳湘莲这个时候还有能力暴起发难制住自己,一时不察已然处于下方。
薛蟠立即发觉不妙,连忙拼命挣扎想要占据主动权,然而柳湘莲的手力出乎意料地大,他挣扎了半晌居然分毫未动,额上不由冒出冷汗来。当下不由急道:“姓柳的你想干什么?”
柳湘莲也不答话,只用一只手牢牢抓住薛蟠手腕,腾出另外一只手抽出薛蟠的腰带来,便将他的双手牢牢绑在床柱上。
薛蟠立刻就囧ORZ了,他现在这副模样明摆着是那些G/V里小受被捆绑的经典姿势啊!
“你、你、你……”薛蟠额上冷汗一下子就全滚下来了,急得连说话都岔声了:“你快放了我,不然日后有你好果子吃!”
柳湘莲充耳不闻,只埋头脱起薛蟠的衣服来。
薛蟠更加惊恐,这小子刚吃了□,接下来天知道他能干出些什么事来!
这么一想薛蟠立刻炸毛,口中“奶奶妈妈”地胡乱骂着,双腿也使劲乱蹬起来。
柳湘莲哪里会将他这点反抗放在眼里,当下用自己一条腿压住薛蟠的一条腿,左手则抓住薛蟠另外一条腿拉到床边,然后右手拿起刚脱下的薛蟠的长衫,用一边袖子将他的腿牢牢绑住,再牢牢固定在床尾横柱上,紧接着如法炮制,撕下半幅床单将薛蟠的另外一条腿也绑了起来。
这样一来,薛蟠整个人被绑成“人”字型,连半点挣扎的余地都没有了。
大祸临头
薛蟠就是再迟钝也知道自己即将大祸临头,当下顾不上羞耻,当机立断立即扯开嗓子大声喊道:“救……”
未等他将那个“命”字喊出,柳湘莲已经反应奇速地伸手捏住他的下巴,另外一只手则麻利地撕开薛蟠的长裤、中衣以及亵裤,并顺手将那件被撕成两半的亵裤团巴团巴再毫不客气地塞进薛蟠被迫大张的口中。
这样一来,薛蟠就连仅剩的发声权利也被柳湘莲无情地剥夺了。
想到正塞住自己嘴巴和口腔舌头做亲密接触的是自己上一刻还贴身穿着的内、裤,薛蟠不由得一阵恶心,拼命摇着头想要把口中的亵裤蹭出来,奈何柳湘莲塞得死紧,努力半天终究无果。
薛蟠气得两眼发红瞪着柳湘莲:“唔唔……唔唔……”(x你、妈放开老子……)
柳湘莲虽然听不清他想说什么,但只看他的表情也知道不是什么好话,一张俊脸立刻冷如坚冰,声音也冷得像在冰水里浸过一般,足以冻得人骨头渣子疼,只听他一字字道:“刚才我好像听到有人说想插、我?”
薛蟠听出他话语中蕴含的强烈怒意,不由得激灵灵打了个寒颤。下意识地抬头,刚好和柳湘莲那双透着丝丝寒意的清冷眸子对上。感觉到隐藏在那双黑眸下的无穷怒火,薛蟠的气势不由弱了几分。
再一想自己此刻完全处于任人宰割的状态,薛蟠原本的满腔怒火立刻消失得无影无踪,转化为对自己悲惨前景的浓浓担忧。
如果他现在能开口说话,他一定会毫不犹豫地开口求饶,只要柳湘莲能放过他,就是让自己给他下跪磕头都成,只要能解除眼前之危,那些尊严人格神马的他都可以暂时统统抛开不要。
可惜柳湘莲却没有给他求饶的机会,他只是用一双蕴含着森冷怒意的漆黑凤目居高临下地盯着薛蟠,那目光中有轻蔑、有鄙夷,还有一丝淡到几乎看不见的狠意。
片刻后,柳湘莲唇角微微勾出一个略带嘲弄的笑容,为他那张俊美已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