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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日又被他俩嘻嘻哈哈,插科打诨,顺便揩油吃吃豆腐,害的马车走走停停,快天黑了也没看到那座事先打听好,只有五十里路的小镇子。
半躺马车上,只听得林间鸦声大噪。我听的有些毛骨悚然,探出车窗一看,道路两边,千百只乌鸦在空中飞鸣来去。
小黄容见我脸色不大好,安慰道,“靖哥哥莫担心,我问过丐帮弟子,这去无名小镇的半道上有座王将军庙,庙旁有座高塔,塔顶群鸦世代为巢,当地乡民传说这乌鸦是神兵神将,向来不敢侵犯,以致生养繁殖,越来越多。”
欧阳克将我拉拢过去,靠在他怀里,道,“阿靖若是怕,我撒些毒粉,包叫这些聒噪鸟儿全见阎王。”
我是有文化有知识的穿越青年,乡民迷信,我却知这鸟儿无辜,何必无事生非,枉开杀戒呢!当即摇头表示反对。
不过话说回来,今日乌鸦特别多,叫声连成一片,听上去还真是渗人。我总有隐隐不好的预感,可也说大不上来是为了什么。
又走了里许,天就全黑了。小黄容看到远远露出的庙檐,转过头来对我道,“靖哥哥,你饿了吧,我们去前面庙里歇歇,我给你烤些肉干吃。”
欧阳克也帮腔道,“是啊,是啊,天黑道路难辨,不如今晚就在庙里过上一夜,明天再赶路好了。”
他们也就是跟我一说,并不真的打算征询我的意见,反正我要说接着赶路,他们也会当作没听见,不如大方点,同意再说。
小黄容甩了个响鞭,催赶马儿小跑,不消片刻工夫,那王将军庙就映入眼帘。还真是一座破庙,连匾额也不见了,蛛网挂在檐角,金漆大都已经剥落,露出底下几乎腐烂的木头底色。
欧阳克先跳下马车,扶我下来。小黄容则上前踢开庙门,扑鼻闻到一阵鸦粪尘土之气,想来这么破的小庙,里面多半是久无人居了。
还是小黄容手脚快,不知从哪里找出把破扫帚,运上真力,一圈猛扫,很快将庙里灰尘清出一大片。他见不得欧阳克甩手看热闹,又差他去附近林子捡些柴禾。
欧阳公子向来被人服侍惯了,做这等活他可不在行。不过胜在头脑好,也不出庙门,就做偏殿里拖出块长方木板,轻松向上一抛,扇子边沿弹出利刃,刷刷几下,木板就变成了长短大致相等的木条。
我在喝彩同时,依稀觉得刚才的木板上有字,是什么字呢?好象有个枪字……这念头只是一闪而过,很快我就被小黄容架起烧烤的肉干吸引去了注意力。
才吃了几块,庙门外就响起咋咋呼呼的声音。欧阳克忽然站起来,走到我身边,而小黄容也不再烤制新的肉干,将我护在身后。
“王爷,这里有落脚地方了。”一大汉粗声粗气道。听这声音还挺耳熟,等他们进来我就知道为什么耳熟了。这一行人赫然就是临安城外说要去再盗书的完颜洪烈与他的下属们。
我越过小黄容的肩膀,视线正与杨康撞上。只见他脸色苍白,隐有黑气,似乎前些日子所中蛇毒并未全清。
杨康看到我们,也是大为吃惊,特别是对我,眼神中流露出炙热光芒。我说这人怎么不记教训,还不肯死心么?
姜还是老的辣,完颜洪烈先是一愣,但很快就拱手笑道,“不知欧阳公子在此,失敬失敬,令叔可好?”
明明我与小黄容在禁城里与他抢夺过武穆遗书,绝对是敌非友,可他居然涵养工夫极到家,恍若未见,只和有过交情的欧阳克打招呼。
欧阳克刷地打开折扇,微微一笑道,“完颜王爷好说。”
杨康想说什么,却被完颜洪烈拉住,只好忿忿不语。
见他们并无动手之意,欧阳克重新拉我坐到大殿一角。小黄容则将他手里烤好的一串肉干,小心撕下一条,故意慢慢吹凉,装做甜蜜对我道,“来,靖哥哥,尝尝。”
我想接过,他却手一抬,不让我接,还道,“靖哥哥伤没好,还是我来喂你。”说着就将手里的肉条儿送到我嘴边。
我红着脸咬住肉条,刚吞入嘴里,他的手指就跟着进来,在我唇角内轻轻一搅,拖着我的唾液缓缓抽出,竟将银丝拉出寸许。
完颜那边何曾看过大庭广众下如此男男调情,几乎下巴掉了一地。有粗俗的,更是低声骂娘有之,吃惊大呼的有之。我虽然没敢往那边看,但听得出某人喘粗气,几乎气暴的声音。
61 提前而来的报应(下)
建档时间: 7/24 2008 更新时间: 07/24 20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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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美味之极的小黄容秘制烤肉干,现下我嚼来,哪里还有什么味道。偏偏欧阳克还来凑热闹,么指抚摩过我垂下银丝的唇瓣,亲昵调笑道,“阿靖这么大个人了,怎么还跟个孩子似的,吃得这般邋遢。”
他说完,脸忽然贴过来,将我唇角含住,细细舔弄一番,半晌才松开道,“可不要再弄脏了。”
可瞧他一脸意犹未尽的表情,巴望不得我再吃的狼狈些,好给他机会再来舔舔。
杨康噌地站起来,脸部肌肉简直扭曲到了极点。完颜洪烈拉住他,急道,“康儿,你冷静些!”他牙齿咬得咯咯响,终于还是重新坐下,可眼睛仍盯着我们这边不放。
欧阳克与小黄容交流过得意的眼神,似乎对杨康的反应大为高兴。
我小口小口嚼着肉干,勉强一口咽下,小黄容立即又送上一条。这回我快速一口咬住吞进,不想给他机会再伸手指。谁知齿间并得快,还有小半片肉干在唇外。
小黄容哪会放过,凑过来咬住肉干另一端,一路吞过来,最后彼此双唇胜利会师,大大的啵了一记。
某人脸白了,又青了,啊!变黑了……
我还未咽下,欧阳克又来。他取出水囊道,“别光吃肉干,喝口水吧……”
说喝水,却不把水囊递给我,反倒是自己一仰头喝了一大口。我预感到他要干什么,可行动还是慢了一拍,被他揽住肩膀,抬高下颌。果然一口水嘴对嘴灌了过来。清水从未来得及合拢的嘴角溢了出来,顺着脖子淌了下去,滚落到我胸口锁骨处。
咕咚,庙里响起好几记咽口水声。
小黄容伸出舌头从我锁骨处一寸寸地往上舔。我不由向后倒去,正倒入欧阳克的怀里。他们一个压在我胸口,不住舔弄我的颈子,一个揽我入怀中,反复啃咬我的双唇,将我当做夹心饼干三明治一般,牢牢夹住不放。
忽听拍的一响,又是“啊哟”一声惊呼,只见杨康站在月光之下,右手鲜血淋漓,脸色惨白。原来他再也忍耐不住欧阳与小黄容的当面挑衅,猛地跃起,伸手爪疾往小黄容头顶抓下。
小黄容虽然低头,但内心早料知他必来暗算,早有提防。他武功远比杨康为高,听得风声,当即侧头避过,这一抓便落在他肩背。
杨康这一下“九阴白骨爪”用上了全力,五根手指全插在软猬甲的刺上,十指连心,痛得他险些立时昏晕,忍不住倒退几步。
完颜洪烈急忙上前扶住,问道:“康儿,怎么啦?哪里受了伤?”而其余还在发呆的属下此时也醒悟过来,围聚在完颜父子身边。
完颜洪烈为防万一,还把自己的腰刀解下来,要给杨康。他知道,虽然对面只有三人,但其中一个是西毒的侄子,用毒的传人,就算这边护卫全上,也难保能全身而退,只有先做提防再说。
杨康忍痛道:“没甚么。”刚接过腰刀,突然手一麻,呛啷一响,那刀跌在地上,急忙弯腰去拾,手臂僵直,已是不听使唤。他吃惊抬头望着小黄容与欧阳克,叫道:“毒!毒!你们用毒针伤我。”
我很清楚,小黄容的软猥甲并不淬毒,难道是欧阳克所为。我望向欧阳克,他却一脸无辜看着我。小黄容扶我坐正,回头淡淡道:“我软猬甲上没毒,不必庸人自扰。杀他这种小人,我还怕污了自己的手!”
却听杨康忽然大叫:“我……我……我动不来啦!”但见他双膝弯曲,身子慢慢垂下,口中发出似人似兽的荷荷之声,又忽然满面堆欢,裂嘴嘻笑,银白色的月光映照之下,更显得诡异无伦。
欧阳克奇怪道,“怎么会这样?”我终于想起来了,是小黄容的软猥甲!当初欧阳克追我们时,软猥甲上曾被他驱使的青蛇咬过,果然杨康的命运仍然朝着既定的轨道而去,无论在那间乡下小屋里,他有没有害死欧阳克都是一样。
完颜洪烈走到欧阳克面前,突然双膝跪地,叫道:“欧阳公子,你救小儿一命,小王永感大德。”
欧阳克似笑非笑,说道:“我还没向他讨还伤我爱奴的债,你还想让我救他?”目光又在彭连虎等人脸上缓缓横扫过去,阴沉沉的道:“哪一位英雄不服,请站出来说话!”
众人不由得同时后退,哪敢开口?杨康忽从地上跃起,砰的一声,发拳将想搭脉替他诊治的梁子翁打了一个筋斗。完颜洪烈站起身来,叫道:“快扶小王爷去临安,咱们赶请名医给他治伤。”
欧阳克笑道:“你这儿子命不好,先前中了我的赤炼火,如今又自个儿沾到了青如翠,这红青双毒混合,就是我叔叔亲到,也未必能解开,又有哪个名医能治得好他,你还是省点事,直接给他买棺材吧!”
完颜洪烈不去理他,向手下的家将武师喝道:“还不快扶小王爷?”未等那些个护卫靠近,杨康突然高高跃起,头顶险些撞着横梁,指着完颜洪烈叫道:“你又不是我爹爹,你害死我妈,又想来害我!”完颜洪烈急退几步,脚下一个踉跄。
此时杨康神智更加胡涂,指东打西,乱踢乱咬。沙通天一个不留神,被他指尖扫中,臂膀血痕立刻发黑,众人见了沙通天的情景,哪里还敢逗留,发一声喊,一拥出庙。这一阵大乱,又将塔上群鸦惊起,月光下只见庙前空地上鸦影飞舞,哑哑声中混杂着杨康的嘶叫。
完颜洪烈被一干属下硬是簇拥着跨出庙门,回过头来,月光下猛见杨康面目突变,张开了口,露出两排白森森的牙齿咬将过来。完颜洪烈大骇,左手使劲推出。杨康力道全失,仰天摔倒,再也爬不起来。
完颜洪烈不敢再看,急奔出庙,飞身上马,众家将前后簇拥,剎时间逃得影踪不见。
欧阳克和小黄容依旧冷眼旁观着这场闹剧,而我亦面无表情。看着杨康因为蛇毒发作,痛苦地在地上辗转呻吟,不知道为什么,心底却涌起淡淡的悲哀。为了那些虚幻的荣华,为了对我莫名的执念,落得众叛亲离,杨康,你这样到底值不值得?
在欧阳与小黄容的惊呼中,随着杨康最后的抽搐归于平静,我也昏然而倒。
62 杨康的最终幸福
建档时间: 7/24 2008 更新时间: 07/24 20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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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靖,你今天好象特别高兴?”欧阳克有一搭没一搭的抚摩着我的腰,好奇地问我。
我感觉胁下的伤口已经完全不疼了,除了稍稍有些痒痒,基本上就跟没受伤前差不了多少。于是翻过身,双脚交错,缠上欧阳的腰,后臀在他的胯下似有似无的磨蹭。两颊红通通的,嘴角忍不住往上翘,就连唤他的名字也带着几分跳跃,“克哥!”
原本靠在车厢壁上的欧阳简直要掉下巴了,不禁摸摸我的额头,“阿靖,你没事吧?”
小黄容闻言扭转身子,探进车厢,“怎么了?”看到我如水蛇般缠在欧阳身上,面孔红红,吃吃地笑,立刻怒了,“喂,我说色胚,你居然给靖哥哥下药!”
欧阳大呼冤枉,“哪有?我说黄容,你赶紧过来看看,阿靖这是怎么了?”
我弯腰后倒,靠着以前练瑜珈打下的功底,将柔软的腰肢折到常人难以达到的角度,倒看着小黄容,笑道,“没有,克哥什么也没做,容儿,过来啊!”
小黄容狐疑地看看欧阳,干脆把马车停到道边,这才翻身进来。
“靖哥哥,你怎么了?”他也学着欧阳,摸摸我的额头,“没烧啊?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我羞涩地点点,把他的手放到我紧贴在欧阳下腹的鼠奚处。
“这里不舒服,怎么个不舒服法?疼还是酸?”小黄容还没反应过来,一个劲在那里摸来摸去。
欧阳早感觉到我顶在他小腹上火热的硬挺了,恶作剧地也伸手过来,将小黄容的手引到他和我上下交迭的肉刃上,“喏,我也不舒服,你摸摸!”
小黄容摸到两根硬棒,终于也醒悟了,大叫一声,抽出手来,在欧阳克的白衣绣袍上猛擦,“要死了,晦气,晦气,摸到你那玩意儿,起码倒运三年!”
欧阳克不悦道,“什么话,阿靖以前天天被我那玩意进进出出,哪里倒过运?”
他两人一吵起来就没个完,我索性挺身,先堵上小黄容的小嘴,勾住他的毒舌,再夹住欧阳的分身,轻轻厮磨一番,果然两人立时忘了交战,专心与我。
之后又因为谁前谁后又差点吵,我提议双龙,他们又不肯,只好划拳。这提议一出,我就知道欧阳要输。一拳定江山,小黄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