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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喂喂!夏树可是还在前面呢!满脸黑线地对上梅田北斗依旧没有什么表情的面孔,雪名皇心底的无力感不禁更深了几分。北斗你可不可以不要顶着这种什么都没发生一样的表情在下面做这种事啊口胡!
出来前刚和北斗滚过床单,雪名皇的身体还十分敏感,此时被梅田北斗的手指游蛇一样在皮肤上滑动,呼吸不知不觉便重了起来。偏偏还要分一大部分精力去注意不要被夏树发现,发觉梅田北斗的手已经快要伸进内裤里,雪名皇抽着嘴角一把按住那只正在努力撩拨自己的手。
“怎么,怕被他知道?”趴在雪名皇耳边,梅田北斗低低的声音中有着浅淡的戏谑。说着,一双淡红的眸子落在宝生夏树斜上方的后视镜上,舌尖却悄悄扫过雪名皇泛红的耳根。
雪名皇忽然垂下眼睛,紧绷的身体几不可查地颤抖了一下,慢慢放松靠在梅田北斗的身上,一把揽上梅田北斗的腰,手指却不自觉渐渐开始收紧,“……别闹。”
“皇?”似乎听到雪名皇说了什么,正在开车的宝生夏树的声音有些疑惑,目光落在后视镜上,发现梅田北斗正紧靠着雪名皇,心中不禁沉了沉。
“没什么。”被宝生夏树的声音稍微唤回些理智,雪名皇努力平息了一下呼吸,之后才尽量正常地应了一声。
宝生夏树倒也没多想,思绪仍旧纠结在这次见面后雪名皇和梅田北斗之间亲密了不少的状态上,一时间倒也没再注意身后的状况。
“唔……”即使按住了梅田北斗的手指,早已经钻到了内裤里的手指也已经能够灵活地活动。早就微微抬起头的火热之处很快就落在了梅田北斗手中,雪名皇只能用力靠在靠背上,闭着眼睛微仰起头,被动地承受梅田北斗突如其来的发难。正是傍晚,不太充足的光线带着大片阴影落在车内,很好地隐藏了梅田北斗和雪名皇的神情。梅田北斗的动作很慢,雪名皇又要一直顾及前面的宝生夏树,压抑的呼吸几乎快要撑破胸膛,身体却在理智和**的挣扎见越发敏感起来。直到将要到达目的地时,梅田北斗才从雪名皇身下收回手,神情淡然地衣服兜里抽出手绢慢慢擦拭着手心。
雪名皇微微开阖着嘴唇努力放松着呼吸,不用看都知道自己现在脸上一定红得不正常,额头上脸上身上都已经出了一层薄汗。雪名皇低头看了看仍旧残存着之前火热热度的腹部,不禁有点庆幸还好樱开的制服裤子是浅色的格子裤,不然他一会儿要怎么下车啊OTL!!
这么想着,渐渐缓过劲儿来的雪名皇不禁囧着脸暼了梅田北斗一眼,结果人家压根没鸟他。心底不知道怎么就觉得有点心虚,雪名皇轻咳了几声清清嗓子,而后整理了一会儿衣服,敦也的店很快便出现在了眼前。
有一段日子没见到雪名皇了,敦也和刘都挺开心,因此雪名皇一进门,就被他们两个拖到台边一阵絮叨,主要是在教育这败家孩子花钱不懂得节制,像羊肉海鲜什么的在北海道本地可能随处可见价钱并不贵,但算上空运的费用却也让人肉疼,尤其雪名皇现在还没有什么经济实力,为了他们花了这么多钱,敦也和刘是既无奈又心疼,虽然收到那些东西的时候确实很高兴咳咳……
见敦也和刘难得对自己絮叨这么一大堆,雪名皇也不觉得烦,只是一直笑眯眯地看着他们俩数落自己,两人毫不掩饰的关心让他心情大好,最后忍不住一把抱住敦也嘿嘿笑起来。
“下次保证不会了,”竖起手心对敦也和刘保证之后,雪名皇指了指进来时一起拖过来的两个旅行箱,“那里面还有其他手信哟~。”
于是敦也和刘的脸又黑了。
梅田北斗和宝生夏树坐的位置并不在台,直到看到雪名皇抬头寻觅什么时,宝生夏树才自觉站起身往他们那边走去,梅田北斗则放松地坐在角落的沙发里,一边抿着加冰威士忌,一边把目光落在台暖色灯光下的雪名皇身上。
宝生夏树喜欢收集羽毛状的东西,不管是真实的羽毛还是制作精良的羽毛饰品,因此雪名皇带给他的是一串淡蓝玻璃制作的羽毛风铃,挂在窗口时,如果有风吹过,一定会响起清脆悦耳的叮当声;带给敦也的是羊之丘那里出品的纯色羊毛休闲衫,敦也和他一样都很怕冷,羊之丘出产的羊毛毛质细腻而又温暖不透风,非常适合敦也;带给刘的是一系列运用特殊工艺制作出的各色玻璃酒杯,也是前一天寄到樱开的,大大小小的一整套酒杯摆在盒子里精巧异常,看刘唇角的笑意就知道他很喜欢。剩下的塞了两箱子的就都是一些北海道出产的小玩意儿了,吃的用的应有尽有,看得三个男人一阵黑线,轮番把雪名皇栗色的长发揉成了一团鸟窝。
直到敦也和刘去招呼客人,雪名皇才端着几块蛋糕一壶红茶,和夏树一起坐到梅田北斗那桌。
“抱歉,一聊起来就忘记时间了,北斗饿不饿,要不要去吃晚饭?”见梅田北斗手边几乎快要空了的酒杯,雪名皇有些担忧,梅田北斗的胃本来就不太好,现在还空腹喝了一杯,也不知道会不会难受。
“……不想吃。”瞥了一眼雪名皇几乎在同一时间放在自己面前的抹茶蛋糕,梅田北斗微皱起眉。
“这个是店里的特色抹茶蛋糕,不太甜,你要不要先吃一点?”把餐叉递到梅田北斗面前,雪名皇温柔的声线中有着不易察觉的诱哄。
梅田北斗无奈地看了他一会儿,发觉雪名皇眼中的坚持,这才从雪名皇手中接过餐叉,在蛋糕上挖了一小块塞进嘴里。
雪名皇松了口气,给梅田北斗倒了一杯热呼呼的红茶暖胃后,顺手把那个还残留着少许威士忌的酒杯拿到自己手里把玩起来,而后才后知后觉想起宝生夏树似乎也没吃晚饭。
“……夏树吃过晚饭了吗?”略带歉意地询问宝生夏树,雪名皇的眼中有着毫不掩饰的自责。
宝生夏树有些严肃的面孔这才稍微放松下来,“……我吃过了。”
雪名皇微笑着点了点头,给宝生夏树和自己也倒了杯红茶后,便低头吃起面前的焦糖布丁。宝生夏树不爱吃甜食,所以只是沉默着坐在那里喝着红茶。
梅田北斗垂着眼睛听两人说完话,这才侧过头看了眼雪名皇面前的焦糖布丁和黑森林。雪名皇察觉到了,看着梅田北斗此刻的神情,忽然想起在札幌时两人分吃那碗拉面的那个午后,便轻笑着问梅田北斗,“北斗要不要来一点?”
梅田北斗看了看黑森林,又看了看焦糖布丁,最后果断抓着雪名皇的手腕,把雪名皇手中银勺上的焦糖布丁无比自然地送入自己口中。
皱着眉吞下那甜得腻人的焦糖布丁,梅田北斗低头抿了口杯中的红茶,直到口中的甜味总算散去不少,才对有些怔住的雪名皇不满出声,“太甜了。”
难得有些孩子气的样子,让回过神来的雪名皇控制不住地弯起唇角。
“我还有事,先回去了。”沉默着把雪名皇和梅田北斗之间的互动全部看在眼中,宝生夏树的心脏紧了紧,深吸一口气后,才尽量自然地起身告辞。
雪名皇站起身看了宝生夏树一会儿,这才露出个招牌笑容,“路上小心。”
宝生夏树应了声,临走前看了眼仍旧皱眉吃着抹茶蛋糕的梅田北斗,心底一时间五味陈杂。低声对雪名皇说了句“改天见”,宝生夏树转身急匆匆离开。
直到宝生夏树的身影彻底消失在酒的木门之后,雪名皇脸上的笑容才渐渐散去,咖啡色的眼睛安静而又潜藏着浓重的苦涩。
把最后一口抹茶蛋糕勉强塞进嘴里,梅田北斗淡淡出声,“既然没可能接受他 ,就不要给他任何希望。”
雪名皇坐回沙发里,挖了一大口焦糖布丁扔进嘴里,整个味蕾瞬间就被那股甜腻淹没。直到甜腻的味道开始泛苦,雪名皇才微垂眼睫,平静地应了一声,“我知道。”
梅田北斗抿了一口已经散去热度只余余温的红茶,被茶杯捂热的大手轻轻落在雪名皇发顶抚了抚,这才叹息着出声,“傻孩子……”
作者有话要说:这真的不是一篇小H文'正色'!
忽然发现最近几章似乎总有这俩人腻歪的情节啊= =,大家也觉得腻歪是是……
69、花开七十一朵
“好了,时间到了,现在把答题卡从后面收过来——”铃声响起后,监考的老师起身招呼道。
原本因为最近越发频繁的小考而神经紧绷的学生们这才松了口气,交上答题卡后,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开始校对起试卷上的答案,而后又是一片哀鸿遍野的惨烈景象。
“呜哇——!总算结束了OTL……”小瑞稀一脸郁卒地趴在桌子上长吁短叹。
“瑞稀,你的古文考得怎么样?”考试一结束,秀一就迅速围上来问道。
“烂透了T T,特别是名词解释!!我有三分之一都不会写QAQ!!”考得相当惨的小瑞稀内牛满面。
“算了啦,老师突然考的,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嘛!”感同身受的秀一也一脸虚弱地说着。
“皇!”一把扯住雪名皇的衣角,小瑞稀泪眼汪汪地求答案,“第25题的‘幼艾’是什么意思TAT?”
雪名皇微笑着摸了摸小瑞稀的一头乱毛,“是指‘少男少女’哟。”
“啊啊!不是‘艾草的幼苗’吗?!”想到自己刚才填写的答案,秀一也不能接受这个现实了,“你骗人!!”
“……明明是上个礼拜才学的啊,秀一你那时候好像是在睡觉?”回忆了一下上个礼拜的古文课堂,雪名皇眨了眨眼睛。
“那……那第41题呢?是选2!22!!”关目也一脸汗颜地围过来。
“是1哟。”雪名皇斩钉截铁道。
“第12题是选6?!”野江也伸着爪子求答案。
“……是1跟2。”慢吞吞地说完后,雪名皇面前的几人顿时集体蹲墙角内牛满面去了。
“……秀一,我们要怎么办?看这个样子,两个礼拜后的期末考试,我可能得参加补考了……”小瑞稀仔细回忆了一下这学期学过的古文知识,除了些零星的名句外几乎啥也想不起来,整个人顿时打蔫了。
“哈哈……瑞稀你还好啦,起码成绩比我好得多,搞得不好我可能会是大红字!”看瑞稀有些沮丧,秀一干脆拿自己打趣起来。
雪名皇和在场唯一仍旧十分淡定的佐野泉对视一眼,而后忽然双双叹息,“到考试还有两个礼拜,你们好好用功!”
考试对于雪名皇来说构不成任何威胁,所以这厮还是和往日一样,该怎么样就怎么样,丝毫没有被这场突如其来的小考影响到情绪。倒是前几天夏树的事情让他有些在意。
有些事情是不能说破的,就像他和夏树之间,就像他和北斗之间,虽然这两件事的性质完全不同。夏树是他不愿失去却无论如何也不会产生恋爱感觉的朋友,所以他只能一直当做自己并不知道夏树的感情,仍旧以平常心来对待夏树,只希望他能早日从那份感情中挣脱出来。所以在那天之后,雪名皇在收到夏树隔天发来的短信时才隐隐松了口气,那起码表示他还没失去夏树这个朋友;北斗则是和他保持在一个微妙的平衡中,他们两人谁都没去说破,却已经像热恋中的情侣一样亲密,虽然如此,却也缺乏更深层次的交流,因为两人的年龄首先就决定了他们身份的不对等。
想到梅田北斗那天难得温柔地叫他“傻孩子”的样子,雪名皇慢慢停下去往保健室的脚步。
其实他也是最近才察觉到的,或许从最初与北斗相识开始,那个看似别扭冷漠的男人,就一直在用自己的方式在包容他照顾他,不管是对他入侵保健室行为的默许,还是对平日里那些亲密小动作的纵容。雪名皇一直很清楚,自己能像今天一样一点点占据那个男人的视线,完全是因为梅田北斗允许他这么做了。樱开的学生为什么那么忌惮梅田北斗?很大程度上是因为北斗在某方面格外冷酷无情,没人能逼他做他不想做的事情,包括雪名皇,这点即使是现在,雪名皇也毫不怀疑。
也是因为那天那一声隐含着纵容的叹息,才猛然让雪名皇察觉到,或许在梅田北斗眼中,他一直都是以“孩子”的形态在存在着。虽然比同年龄的男生早熟许多,但他的年龄和阅历却是一条人力无法跨越的鸿沟,虽然梅田北斗并没有对此表现出什么,雪名皇却第一次生出了一种想要快点再快点真正成熟起来的焦急……
“呜哇!秀一,你这是怎么了?!”这天清早,小瑞稀对着刚早训回来,满脸是伤的秀一惊讶道。
“啊哈哈……什么事也没有啊,我这样很奇怪吗?”脱力地靠近椅子里,秀一对注意到他伤势的几人不甚在意地挥了挥爪子,“因为上场选手的选拔就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