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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妈的白熊,你先把你的腿接好再说大话吧!”祖千秋旁边的肉球骂道,“要吃老子,你们可没这能耐!”
“他奶奶的,老头子,你们莫欺人太甚!”黑熊喝道。
一直没开口与“黄河老祖”同来的汉子朗声打断道:“好了,大家都是为了圣姑将来的幸福着想。既然约好群雄聚结五霸岗为令狐公子治病,不管什么手段,只要引令狐公子去就够了!”
“计无施是谁号令你们齐聚五霸岗的?”突兀的一低声,令在场的五人不寒而栗,寻声望去,只见不远处一颗大柳树树梢上稳稳地站着一人。那人显然已来多时,将几人谈话听得一清二楚,五人中却无一人察觉,武功之高,简直高的惊人!
“你~~~不知阁下尊姓大名?”祖千秋作揖小心问道。
“哼哼~~~~~连本座的声音都听不出来了吗?!”东方不败声音刚落,只见漠北双熊“啊”的一声直直倒在地上,已经气绝。
在场的三人无不色变,“噗通”一声齐齐跪拜道:“东方教主千秋万载,一统江湖!属下祖千秋(老头子/计无施)叩见教主!”
“说,是谁要你们去集聚五霸岗的?”
“教主容禀,是属下们自作主张。只因为~~~~~因为不日前属下们接到消息说圣姑对华山派首徒令狐冲一见倾心,所以属下们想帮圣姑她~~~~~~”计无施硬着头皮道。
东方不败冷笑一声:“盈盈的事,需要你们操心!”
“属下不敢!”三人齐声道,虽然初春还寒,三人面颊都沁出冷汗,后背亦瞬间湿透。
“本座在开封见到了杨莲亭,你们立刻通知分坛一起去查,找到人之后马上诛杀。”说罢又冷冷道,“若是办事不利,今年的端阳节就不要过了。”
三人均是心头一凛,知道他说的是端午节赐‘三尸脑神丸’解药的事。又听得东方不败淡淡道:“本座来开封的事,不要让第四人知道!”说罢也不管他们反应,径直离开。
“属下恭送教主!”三人只闻得一声风过,都不敢抬头看那树梢上是否还有人影,就这样跪了一刻来钟,计无施才大着胆子侧目一望。心有余悸道:“教主他老人家已经走远了。”三人方才敢从地上爬起。
51
51、帝王心 。。。
作者有话要说:在此,先要感谢亲们对我的支持!谢谢!
东方不败一去不归,朱厚照不免心中着急,‘不会真吃醋了?!’
“薛公子,尊夫人独自去追那两个恶人实在凶险,不如去看看吧!”岳夫人见他时不时对外张望,以为他担心妻子安危。
朱厚照也不讲明,直接抱拳道:“那薛某先告辞了,后会有期!”又对平一指交代一番,让他事后到聚贤楼来会和。
出得船舱,只见桃谷五怪又再那里叽叽喳喳的斗嘴不停,朱厚照暗道:‘这几个怪人带在身边也不方便,不若打发了去。’随即朗声唤来五人:“你们五个过来,我有事情叫你们做。”
“什么事?”五怪齐声问。
“我命你们替我送岳先生一程。”
本来送客的岳不群夫妇心中暗叫不好,桃谷六怪疯疯癫癫又心狠手辣,带在一起简直就是心腹之患!岳不群拱手笑道:“岳某此次出行只为游山玩水,就不劳烦~~~~”
还未等他说完,“嗖”的一声,一只箭羽直射船舱舱门顶上。岳不群夫妇皆是一惊,循着射箭的方向张望,早不见人影。剑身上绑着张纸条,岳不群赶紧取下拆开:
“若不想再出意外,带令狐冲去五霸岗。”
‘究竟是何人一而再、再而三的为难华山派!’岳不群心中怒极而发作不得,夫妇俩互视一眼,此事涉及冲儿,若在往日,他夫妻俩早将令狐冲叫过来细问端详,但此刻师徒间不知不觉已生出许多隔阂,二人均知还不是向令狐冲探问的时候。
朱厚照微微一笑:“看来有人刻意与贵派作对,敌暗我明,还是让他们留下来,说不定能派上用场!”
“不要、不要!”桃根仙先皱起眉头摆手道,“要我们兄弟保护他们,这‘一程’是多远啊?!”
“是啊、是啊,远的叫‘一程’,近的也叫‘一程’,不会让我们一直跟着他们吧!”桃干仙插口道。
岳不群心中不满,自己好歹一派掌门,不仅被人小瞧,还要这五个怪人保护,传出去岂非被人笑死,华山派脸面亦不存。
岳不群心念虽一闪而过,朱厚照却是看的清清楚楚,转而言道,“你们几个就留下来服侍令狐冲,百日之后你们可随意离开。”又对岳不群夫妇抱拳道:“我与高足甚是有缘,就让他们留下来照顾他吧。”
岳夫人虽对五人心有余悸,但想到一路上遇到的高手如云,留下五怪也并无坏处。这五怪既然这么听朱厚照的话,亦不会加害自己夫妇俩。朱厚照明言是让他们服侍令狐冲,实则是保护华山派众人,这样既维护了华山派的面子,又可提防他人暗算,不由得心生感激。
遥望着朱厚照渐远的身影,岳灵珊黯然神伤,这一别不知还有没有机会再见?
直接回到集贤楼,果然见东方不败已经回来,正端坐在大堂正中的椅子上。见到朱厚照回来,只是冷哼一声,也不说话就径直起身回了后院。
“怎么回事?”朱厚照对一边地刘铭永问道。
“小人也不知。夫人一回来就这样了。”刘铭永几人心中暗松了口气,皇上总算平安回来,方才娘娘那气场绝对不比皇上小。“卑职恳求公子以后切莫再一人出去,您万金之躯,若有什么闪失,小人们万死莫辞!”
“好了。”知道他们是忠心为自己,“刘铭永,命福建锦衣卫查查‘福威镖局’林家的《辟邪剑谱》究竟藏在哪里。”那害人的东西还是早些毁了好。
“属下遵命!”
“你找《辟邪剑谱》做什么?”房间内东方不败眼神闪烁。
“那东西留在世上只会害人,还是毁去的好。”朱厚照被他灼灼的视线盯的浑身不自在。
“哼~~~~你是为了岳灵珊!”东方不败嘲讽道,“因为宁中则像‘她’,所以你爱屋及乌。如今岳灵珊一颗芳心都系在林平之身上,你想帮她!”《辟邪剑谱》其实是《葵花宝典》的残缺版,东方不败如何不知。一想到岳灵珊被朱厚照救下来后的眼神,心中不由得冷笑道:‘岳灵珊摇摆不定,她那颗心究竟落在谁身上,还有的说。’
见他真的生气,朱厚照赶紧揽着他柔声哄道:“我仅此一次,以后会她们会怎么样,全看自己造化了。”
东方不败幽幽叹了口,“其实要知道《辟邪剑谱》藏在什么地方又有何难。”说完语气顿了顿道,“林家剑谱的事,我教早有人在查。听说林家向阳巷有处老宅,长年空着无人居住,林震天夫妇也不命人打扫收拾,日子久了难免有些流言蜚语,说什么‘林家老屋’闹鬼,这林震天夫妇亦不出来辟谣,倒像默认了似的。你说奇怪不?”
“你是说《辟邪剑谱》藏在林家老宅里?”朱厚照心中佩服东方不败缜密的心思。不由自主在他脸颊一吻道:“我的宝贝可真是聪明绝顶!”
“你打算怎么做?”
“一把火烧了,一了百了。”只要知道了大体方位,管它具体藏在什么地方。
“哼,你倒是痛快!”东方不败一把挣开他怀抱,对直向坐塌走去,徒然被朱厚照从身后拦腰抱起,便往内室走。羞恼的明知故问道:“你干什么?”
“你说呢?”朱厚照故意在他耳边吹了口,惹得他浑身一颤。“那两个想要劫持岳灵珊的人是谁?”
原本乖顺趟在床上的东方不败犹如猎豹般,一个矫捷翻身将朱厚照压在身下,目光犀利道:“不许再提那个女人!”言罢狠狠的咬了下朱厚照凸起的喉结。
“那种黄毛丫头的醋你也吃?!”朱厚照当然不相信东方不败是在吃醋,当莞尔的眼神瞬间对上他认真的眼眸,朱厚照顿时欲言又止。“怎么了,宝贝?”
忽略他不由自主扣着自己命脉的手,朱厚照确定此刻泛着金光的眸子中隐藏了一瞬即逝的黯然。猝然有一个翻身,朱厚照压在他耳边失笑般低喃道:“让你这么没有安全感,做夫君的是不是很失败?嗯~~~”
东方不败抿嘴不言,两人越是相处久了,东方不败越是对自己不自信起来。他与杨莲亭完全不同,杨莲亭需要自己,离了自己,他什么都不是。所以东方不败从来不担心杨莲亭会背叛自己,会对自己不忠心;可朱厚照不一样,他富有四海,权倾天下。他俊美、睿智、富有,似乎上天将所有美好的东西都赐给了他,当真的天之骄子,人中龙凤。他就像天上的太阳,耀眼夺目,吸引所有人的眼光。
听他说爱自己,东方不败虽然甜蜜,却又有种身在梦境,黄粱一梦的错觉。朱厚照的心已经藏的太深,就连阅人无数,善于心计的自己都琢磨不透。他真的是爱自己吗,还是为了利用?!看到其他女人爱慕于他,即使他根本不屑一顾,东方不败亦恨不得将他藏起来,永远不让他人想念。今天是岳灵珊,明天又会是谁?!自己是正道人人得而诛之的大魔头,这不男不女的相貌,残破不堪的身子~~~~~他会不会到头来发现其实自己还是爱女子多一些?!
热烈而激情的索吻,拉回了他渐远的思绪。朱厚照心中一沉,看来自己应当跟他开诚布公的好好谈一次。自从两人在一起后,似乎两人还从没有认真的交过心,才会让他患得患失,总是心中顾忌。
沿着东方不败雪白的脖颈一路向下,不断挑逗他身体的兴奋点,惹得他所有的理智飞外,不住的低吟娇喘。云雨间歇,朱厚照揽着东方不败依偎在自己怀中。此刻的东方不败因为情事的滋润,犹如慵懒的金钱豹,华丽而雍容,在朱厚照胸口挑逗的画着圆圈。
“宝贝,我们聊聊天吧。”一把捏住他搞怪的手,亲吻着他的发顶。
“聊什么?”东方不败单手支头,一头青丝随意垂下。
“嗯,就说说你以前在日月神教的事。”刚一说完,又补充道,“我也说说我以前的事。”看他一副沉思的模样,朱厚照笑道,“不如我先说!”
一面轻抚着他白云般的肌肤,朱厚照一面陷入回忆道:“以前我是个很任性的人,总是不喜欢父母的安排,不喜欢按照他们的要求来走自己的人生。”
回想前世,父母一再要求自己留在他们身边工作,甚至托好了关系,为自己找了份不错的工作。可自己却硬是参加了支援西部的志愿者,要去实现自己的理想。虽然直到现在自己仍不为自己的决定后悔,但父母白发人送黑发人,一定很痛苦吧。
一声嗤笑打断了他的回忆,东方不败枕着他手臂媚眼如丝地望着他棱角分明的轮廓。朱厚照知道这身体的前任也是一个极为任性妄为的家伙。就在孝宗皇帝病重期间,他还打着为皇帝寻副好棺木的口号,溜出宫门。东方不败想也是从老宫人那听说过前任的‘光辉行径’了。
朱厚照继续道:“可就在八年前,发生了一件让我至今都不敢置信的事情。像做梦一样,突然之间,自己身边所有的人和事全都变了,我莫名其妙的当上了皇帝。”
“你是身在福中不知福。”东方不败斯条慢理道,“自古多少人为了这个位置争的你死我活,手足相残,你还不以为然!”
朱厚照讪笑道:“也许真如你所说的,可是站的越高,人就越觉得孤独。所有的人在我面前都是卑微、恭顺,让人根本不知道他到底是真心还是假意。所有人都是陌生人,能相信的只有自己。后来我也明白,与其去揣摩别人的心思,不如让他人都来揣摩自己的心思。”回想自己刚穿越过来的三个月,拼了命的熟记明史,了解朝廷中的人脉派系,生怕错行一步,被他人看出蹊跷。身边没有一个可以商量的人,也没有一个可以信任的人,还要忍耐对陌生世界的恐惧和对家人无尽的思念。
东方不败了然的颔首,自己也曾身居高位,这种感觉也只有他能感同身受。
“大明看似强大,其实早已千疮百孔。土地兼并严重,农民生活困难,内部矛盾斗争激励。外部北有鞑靼、瓦剌骚扰边境;西有亦力把里虎视眈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