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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一边呆着去吧!”
东方不败见朱厚照与那美貌小尼姑‘调笑’,男人果然都好色!气得也不再与这群尼姑罗嗦,手上飞针一横扫,十几个尼姑登时被他打飞,左腿或是右臂大穴上都有一针眼大小的血点,微微渗出血来。东方不败飞针射向定逸,定逸一招“佛法无边”右手挥舞着宝剑,圈花打落。却被东方不败花针钉入剑尖,一股遒劲内力通过针线传入宝剑,定逸只觉右掌及臂膀全麻,人、剑瞬间都被震飞开来。
可不能让他下杀手!
“手下留情!”。若真让他杀了这群尼姑,他武功天下第一,倒是可以拍拍屁股走人。苦了的还是自己,倒时候可就是两路人马追杀了!
“怎么,舍不得了?”东方不败不阴不阳道。
“你在胡思乱想什么!”朱厚照啼笑皆非,转而严肃道:“我说过,弱水三千,我也只取一瓢饮。我们既然要成为夫妻,你就应该相信我!”
“我不是~~~~”东方不败诺诺道,只是心中苦涩,自己又非真正女子,如何嫁人!自己已经出来多日,为何莲弟还未来寻他。
朱厚照看他面色黯然,不知在想些什么。柔声哄道:“看到这群尼姑就让人反胃,我们走吧!”又看了眼斜靠在桌腿边的定逸道:“这砸人馆子的钱,咱们一人一半。若是你们赔不起,就留在这当迎宾小姐吧!”说罢牵着东方不败噔噔下楼。
定逸本左手捂着右臂,续气准备再战,被朱厚照一说,气得一口鲜血喷出,叫器道:“竖子休走!”
“师傅!”仪琳泪光闪烁,忙不迭地扑到跟前,急忙拿出恒山派秘药白云熊胆丸给她俯下。
东方不败心中冷笑连连,刚才自己有意试探,假装被围,这薛维果然想跑!‘原来所有的天下人,都是一样负心薄信。在这世上,也只有莲弟一人是真心待我。’东方不败双眸泛着青光,‘不如此刻杀了他,再回去找我的莲弟!’
徒然脖子上一重,打断了他的思虑,只见朱厚照将一块玲珑剔透的美玉小心为自己带上。这玉佩成弧形,洁白无瑕,双面刻游龙戏珠,栩栩如生,像随时会从玉上飞起,直冲霄汉一般,一看便知不是凡品。玉上还带有温暖,想来也是他的贴身之物。
“天气这么热,你身子却总是冰冰凉凉的。这是前些时候圣上赐给我的,对滋养身体,调节阴阳甚有奇效。”朱厚照系好后又叮嘱道,“以后可不准摘下来!”这玉佩是自己二十岁生辰,缅甸王进贡的贺礼,一看便知出于宫禁,朱厚照倒也不瞒他。
东方不败冷笑道:“你把皇帝的东西送给我,不怕皇帝老儿治你个大不敬之罪?!”
“你是我未过门的妻子,我的不就是你的嘛。圣上又怎会怪罪”朱厚照莞尔道。
“哼~~~巧言令色!如此多的花花心思,可不是大丈夫所为”东方不败收敛了杀气鄙夷道。
总算云开见月,朱厚照提到嗓子眼的心,也渐渐放下,“孟子有云:‘富贵不能淫,贫贱不能移,威武不能屈,此之谓大丈夫。’男子汉大丈夫该顶天立地,行事光明磊落,是非分明。为国家尽忠,对朋友讲义,荫妻庇子,福泽后人。你是我妻,我自然对你好。”东方不败的夫妻观简直有问题,自己对他温柔体贴,倒被他看做是没有男子气概。
朱厚照又道:“夫妻之间本应该相亲相爱,举案齐眉,才能幸福美满。若妻子对丈夫畏多过于爱,在我看来这根本不是爱情,更多像是委曲求全。”说罢有些感叹道:自己这一辈子怕是注定是畏多过于爱,纵富有四海,到头来不还是孤家寡人一个。
朱厚照一番高谈阔论倒是说得东方不败一怔,随即想到自己与杨莲亭,不由得黯然神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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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真心难求 。。。
半响,东方不败开口道:“方才为何帮日月神教说话,他们不是一直在追杀你吗?”
这人妖果然不好糊弄,朱厚照浅笑道:“一个人要做出正确的判断,首先要足够的理性,就是不带任何感□彩和自己喜好偏见。我对日月神教以及哪些名门正派的评价亦是如此,不会因为自己喜欢不喜欢,就以偏概全,全部否认或是肯定。”
东方不败也来了兴趣,朱厚照继续道:“在我看来,并不是所有日月神教的人都是邪恶的,同理,名门正派也都不是光明正义的化身。例如:青城派灭门福威镖局,嵩山派滥杀刘正风全家,这些道貌岸然、整日将正道侠义挂在嘴上的伪君子可比真小人要可怕邪恶的多。多少英雄豪杰,往往不是死在魔教手里,而是被这些所谓的名门正派所逼杀。”如《天龙》里的萧峰、《倚天》里的张翠山、就是《笑傲》中的令狐冲,开始也被正道共趋之。
‘此人见识绝非等闲之辈!’东方不败深深看了眼朱厚照暗自沉吟道,‘这个男人心沉似海,就是自己也很难揣摩出他的心思,薛维,你究竟是什么人?!’
言多必失,朱厚照已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便道:“这样赶路也很无聊,要不我唱歌给你听。”
东方不败抬头也看不出喜怒来,朱厚照狡黠道:“我音律一般,但你好歹也鼓励一下才是。”遂即象征性清清嗓子,脱口唱道:
“沧海一声笑,滔滔两岸潮,
浮沉随浪只记今朝。
苍天笑,纷纷世上潮,
谁负谁胜出天知晓。
江山笑,烟雨遥,
涛浪淘尽红尘俗事几多骄。
清风笑,竟惹寂寥,
豪情还剩了,一襟晚照。
苍生笑,不再寂寥,
豪情仍在痴痴笑笑,
啦~~~~~~~”
一曲唱罢,只觉畅快淋漓,凡尘俗世置于胸外,自己已经多久没这么痛快过了?低头见东方不败神色莫测地盯着自己,揶揄道,“怎么,被我英俊风姿迷倒了不成!”
腰间瞬间一疼,朱厚照故意呲牙咧嘴,夸张嚎道,“哎呦~~~我还没娶你过门,就这般对我。若是真娶了回去,我还不成了‘妻管严’?!”
狠狠瞪了他一眼,却是风情万种。东方不败感叹道:“这作词之人能有如此心境,却是难得!”声音雌雄莫辩,柔中带刚,煞是好听。
“你怎么不认为是我作的?”朱厚照好奇问。
东方不败鄙夷的哼了一声,不再搭他。
朱厚照见怪不怪道:“其实这后面还有一首诗,你可要听?”
东方不败只看他,眼神示意道‘有话快说!’。
朱厚照抑扬顿挫朗声道:“天下风云出我辈,一入江湖岁月催;皇图霸业谈笑中,不胜人生一场醉。提剑跨骑挥鬼雨,白骨如山鸟惊飞;尘事如潮人如水,只叹江湖几人回。”倘若前面自己还有些矫揉造作,到最后却是发自内心的一番感慨。看了看怀中的人,这样一位惊天动地,威震当世的武林怪杰,最后却落得个凄凉窝囊的死法,只觉得真是命运作弄,造化弄人。
东方不败抓着朱厚照的手,也不由得紧了紧,气氛一下比先前更加沉闷。
这可不是自己的初衷!朱厚照有意活跃气氛,看着路旁星星点点的野花在微风中摇曳,灵感闪动:
“甜蜜蜜,你笑的甜蜜蜜,好像花儿开在春风里,开在春风里。在哪里,在哪里见过你,你的笑容这样熟悉,我一时想不起。啊~~~~~在梦里,梦里梦里见过你,甜蜜你笑的多甜蜜,是你,是你,梦见的就是你。在哪里,在哪里见过你,你的笑容这样熟悉,我一时想不起,啊~~~~~在梦里!”
东方不败何曾听过这样的情歌,满脸羞红。不由得又想起刚刚茶楼里的小尼姑,冷笑道:“你倒是挺会哄人的!”
可不能让他以为自己是个油嘴滑舌的家伙,朱厚照正色道:“哪有,我只是有感而发!”
瞧他说的真挚,东方不败十分受用的不再计较。朱厚照心中长长舒了口气,人妖真是难侍候。
赶到太原府安顿下来后,朱厚照特意去买了胭脂水粉,各种女子饰品。前世身为女人,当然知道什么最讨女人欢心。东方不败看着朱厚照买的东西面色复杂,似是六分欢喜,四分难过。
“怎么,不喜欢吗?”果真是人妖的心思你别猜,猜来猜去也会不明白。
“不是”东方不败目光闪闪,似有泪花闪动,“薛郎~~~~~~”
‘薛郎?!!’真是败给他了,这人妖有让人崩溃的潜质!赶紧把人揽进怀里,生怕被他瞧出所以,“怎么呢?”
“我~~~~~我~~~~”东方不败嗫嚅道,他并非真正女子,也不算是男人,让他如何开口?!心虚的岔开话题道:“你怎会如此讨女子欢心,莫不是~~~~?哼!”,言罢觉得自己所料不错,又是委屈。
“天地良心,我真没跟任何女子纠缠不清过,纯洁的就像白纸一样。”朱厚照就差指天起誓了。自己又不是百合,而你也不算女人!
“噗嗤~~~~~”被朱厚照滑稽的比喻逗乐,东方不败嘴角微微勾起。
总算笑逐颜开,朱厚照柔声道:“来,我来给你画眉!”说着就牵着又傻掉的东方不败坐在梳妆台前。
虽然已经七年没画过妆,但相比东方不败毁灭似的化妆技术,朱厚照还是很有自信的。东方不败抿着嘴,甚是紧张,卷翘的睫毛微微颤抖。朱厚照浅浅一笑,仔细的为他上妆。气息相互缠绕,不知是夕阳照射,还内心的那抹甜蜜,两人面颊都红了。
“好了!”半响,朱厚照扶着东方不败刀削的双肩对着镜子道。
“我~~~~~~”东方不败呆呆看着铜镜中的自己,一时不知说什么好。星光点点地抬头看着朱厚照,忸怩不安道:“薛郎~~~”
“真是伊人红妆”朱厚照爱不释手的抚摸着东方不败绸缎似地肌肤,眼神变得越来越黑亮,像漩涡般要把人吸进去。盯东方不败微张的红唇,喃喃道:“很漂亮~~~~~真的”。说罢,竟鬼使神差的吻了上去。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比较郁闷,有人联系签约,到底是签还是不签,纠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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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心动一时 。。。
唇齿相接,东方不败霎那间睁大眼睛,震惊的僵直身子。朱厚照磨蹭着红润的嘴唇,邪邪一笑,甚是魅惑。一把将东方不败揽入怀中,未等其惊呼出口,以唇封口,快速的伸出舌头侵入东方不败口中,一阵吮吸,迫使其与之缠绵。
原本准备封住朱厚照穴道的双手,不知何时攀向他的脖子,如溺水之人,只能紧紧抱住朱厚照这根浮木。东方不败何曾有过这样的经历,就是以前与他那七个侍妾在一起时,也未有过如此大胆的行径。不知所措的任由朱厚照不断深入,如坠云端,飘飘然然。
怀里的人早已软瘫成一汪春水,难道他没接过吻?朱厚照喘着粗气,沙哑道:“笨蛋,居然不知道换气?”
东方不败眼神迷离的看着朱厚照,如水的眸子波光潋滟,因为刚才的激情,连身子都染上了粉色,真是秀色可餐。
璀璨一笑,朱厚照再次擒住东方不败有些红肿的嘴唇,细细品尝里面的芳香。与上次的缠绵悱恻不同,这个吻强势而霸道,东方不败只得紧闭着双眼,任其不断地探索深入。直到两人都快要窒息,才依依不舍分开。
“你~~~~~你~~~~~~”东方不败羞得不知如何是好,红着脸埋在朱厚照怀里就是不肯抬起来。
被他纯情的表情取悦,朱厚照心情大好:“太原府甚是繁华,今晚还有庙会,不如我们去逛逛?”心下却盘算道:此人喜怒不定,不如趁着人多,正好甩掉你!
晚间,太原府的闹市灯火通明,走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朱厚照故作兴奋地拉着东方不败东瞧瞧,西看看,一路下来倒是买了不少零嘴吃食,还专门地给东方不败挑选了匹上好的红色绸缎。
看到东方不败双目含情,面带喜悦地看着自己,朱厚照也对他笑笑,转过头来,面色瞬间阴雾地拉着他故意往人潮汹涌的地方挤,却被对方反手死死扣住了手腕。
‘这人狗皮膏药似地,当真粘着自己了!’朱厚照摆脱不得,羞恼地咒骂道。
忽然机警地觉察到四周似有似无的视线,一直紧跟自己,犹如锋芒在背。倏然回首环顾,人头攒动,比肩接踵,哪有什么可疑之人!
‘难道是魔教跟来了?’朱厚照暗忖,只得打消心思,面不改色地牵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