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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虔跳舞真好呢。”慕容倾白笑眯眯的看着她:“有学过吗?”
金虔愣了半晌,心虚的点点头:“啊,这个啊,咱跟着朋友学过吧。。。。。。大概,啊,咱是说跳得不太好。啊,哈哈哈哈。。。。。。”
慕容倾白盯着她看了片刻;突然笑道:“金虔是第一次参加花灯节吗?”
“是啊,不,不是啊!咱以前在,咱是说,咱老家也有啊!”金虔连忙解释;“咱一会儿打算去买盏莲花灯许愿。咱有朋友来不了,让咱替她许个愿。”
“这样啊!”慕容倾白笑道:“不用去买,我可以替你画一盏。”
金虔惊讶的看向他:“画?”
“是啊,像这样。”慕容倾白伸出手去,一只金色的毛笔出现在他的手上。慕容倾白握好毛笔,轻轻的在空中描绘几笔,一盏精致的莲花灯出现在半空中,缓缓落入慕容倾白手中。
“给。”慕容倾白将莲灯递给金虔,转动手腕又画了一盏。
金虔眼睛闪烁着光芒。
这,这个技能点三十二个赞啊!
难道说金子什么的也能画出来吗?!
“事先说明一下,金银什么的我可以画出来,可是我是绝对不会画的哟。”慕容倾白轻笑。
金虔:“??”
咱明明什么都没有说啊?!
“写在脸上了。”慕容倾白指指自己的脸:“金虔很好读懂呢。”
金虔:“。。。。。。”
亲,你真的不是哆啦A梦吗?
“那要不,咱一起去放吧?”金虔扯扯慕容倾白的袖子。
“也好。”慕容倾白手持莲花灯,领着金虔向湖边走去。
湖边已经聚集了一堆手持莲灯的男女,平静的湖面飘满了精致的荷花灯。一片片微弱的烛光在黑暗中熠熠生辉,像是一颗颗落入水中的星星,打着转儿随着水流飘去。
金虔惊叹于这奇妙的美景,不知不觉随便写了句”愿咱有钱能发迹,金若喜傻b掉水里”将莲灯放入水中。
“慕容,你写了什么?”金虔好奇的问慕容倾白。
慕容倾白此时已将小纸条放入莲花灯中,正打算把灯放入水里:“这种事,可不能随便让人看。”
他笑着,将灯放入水中。
金虔仔细看了看,问到:“咦?奇怪,慕容,你的灯好像和别人不一样啊!啊!你的灯怎么是八瓣儿的?”
这湖中所放荷花灯皆是七瓣儿莲花,包括慕容倾白替金虔所画的也是。唯有慕容倾白刚刚放进湖中的那盏是八瓣莲花。
“这个啊!”慕容倾白认真的看向金虔:“这是我和一个人约定好的,八瓣代表八个人。你不可以告诉别人。”
金虔见他不打算继续说下去便老实闭上嘴。
“金虔一会儿打算到下游去吗?有些人会在下游,就是楼船擂台那里捞莲灯。”
“哎?”金虔愣了两秒,惊道:“什么?!捞莲灯?!”
慕容倾白点点头:“对啊。”
金虔张大嘴,她刚刚好像是写了金若喜的坏话。怎么办?!万一金若喜在下游看到了咱写的……
咱命休矣……
“金虔?你怎么了?怎么刚刚好像有什么东西从你嘴里飞出来了?”慕容倾白看见金虔正兴致勃勃突然又萎靡不振。
“慕,慕容,楼船,楼船在哪个方向?!”金虔焦急的抓住慕容倾白的袖子:“快!快告诉咱!”
“在那边。”慕容倾白指了个方向,金虔松开他的袖子拔腿就跑。
求不要被金若喜干掉……
慕容倾白见她瞬间就跑的没影儿了,摇了摇头又叹了口气。他抬起头看向远方,突然间他的瞳孔紧缩一下,他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什么也说不出……
将一盏莲花灯放入湖中,红衣女子站起身,缓缓地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睁开眼,忧郁的看着那盏荷花灯慢慢远去。
“最好不相识,便可不相思。这一次,若可以,我绝对不会出现在你面前……”
她转身,红纱飘动,隐入人群,消失不见。
金虔一路狂奔到楼船,此时大部分人都已经离开那里,只剩少部分人还坐在船上。在岸边有一些人正弯下腰拾起离自己最近的莲灯。
金虔:“。。。。。。”
为毛咱刚刚脑残了?
再怎么样,金若喜捞到咱的那盏灯的机率小到接近零吧?
金虔拍了拍脸,颓然坐在岸边。
咱怎么这么傻!
“大姐姐,你不是在这里捞荷花灯吗?”一个稚嫩的声音从身边传来。
“捞啥呀!”金虔低下头,身边站着一位十三四岁的小姑娘,双垂髻,齐胸儒裙,正笑意盈盈的看着她。
“大姐姐坐在这儿干什么呢?”小姑娘歪着脑袋疑惑的问。
“啊?这个,咱坐在这儿休息。”金虔想起自己做的傻事,实在不好意思说出口:“小朋友你这么晚了还跑出来?”
小姑娘点点头:“我是要捞花灯的。”她低下头,对对指尖:“可是我不好意思。”
“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金虔站起身:“咱帮你吧!”
小姑娘犹豫了一下问道:“真的可以吗?”
金虔点点头:“当然不要紧。”
小姑娘说:“那个,我要找的莲花灯是浅金色的,八个瓣儿。上面刻了倾凰两字。”
金虔晚起衣袖,把裙子打了个结,毅然走下水去。
身边飘过一盏又一盏,看的金虔眼都花了。
八瓣儿和七瓣儿的简直没啥区别好吧?
正当金虔打算上岸告诉小姑娘这个遗憾的消息时,两盏荷花灯打着转儿停在了金虔手边。
金虔抓起来一数,两盏都是八瓣儿的。她只好将两盏都捧回岸上。
“你看那个女的,居然再水里翻了好多盏莲灯耶!”
“哇!居然还拿了两盏上来。好不要脸!”
“没节操!”
“长成这样儿还想享有齐人之福?”
“这年头的年轻人怎么都是这么个德行?”
金虔疑惑的环顾四周,也不知道众人议论的到底是谁,只好收起听热闹的心思,带着灯走到小姑娘面前。
“小妹妹,你看看是哪一盏?”金虔将两盏灯放在小姑娘面前。
小姑娘小心翼翼的拿起一盏灯,一卷小纸条掉了出来。
两人扒开小纸条,只见上面写了一句诗,是李白的《秋风词》。
长相思兮长相忆,短相思兮无穷极。
署名是白。
小姑娘苦恼的摇摇头:“不是这盏。”
金虔只好把另一盏的纸条扒开。上面写的居然也是《秋风词》中的一句。
早知如此绊人心,还如当初莫相识。
署名是金。
小姑娘都要哭出来了:“呜,这个也不是!”
金虔手忙脚乱不知道怎么安慰她。只听一声怒吼从背后传来。
“樊小七!快过来!老子找到了!”岸边一名手持莲灯的男孩子冲着小姑娘大喊。
“闲闲!”小姑娘换上一副笑脸,高兴的向那男孩跑去。跑到一半,她转身回头向金虔挥挥手:“大姐姐,谢谢你!”
紧接着她便跑到了男孩身边。
“都说了不要叫我闲闲!樊小七!”男孩敲敲她的头:“要叫全名啊!笨蛋!”
“可是赋闲没有闲闲好听。”小七捂着头。
“哇!你还好意思说!要不是你不小心把神殿的八宝莲花灯带出来玩,老子至于这样辛苦吗?”
“呜,敲头会笨的啦!”
“反正就够笨了!樊小七!你知不知道你要是把星君大人的东西弄掉了,我都保不住你们樊家!”
“可是,星君大人说可以玩嘛!”小七委屈的捂着头。
“那也不能给我丢水里啊!笨蛋!”赋闲继续敲头:“赶快放回去,否则我父皇要是知道了,你肯定要掉脑袋!”
小七抬起头,破涕为笑:“我就知道闲闲最关心我了!”
赋闲红了脸:“哈?说什么傻话!笨蛋!”他伸出手去拉住小七冰冷的手:“回去吧!”
小七笑眯眯的看向他:“嘿嘿,我最喜欢闲闲了。”
“闭嘴!”
“闲闲,你脸红了。”
“哇!闭嘴!天气太热了而已!”
金虔看着两个孩子离去的背影不免笑了笑,站起身将两盏莲花灯放回水中。
“青春真好呢!”她笑着,慢慢的朝着街市走去。
两盏花灯悠悠的打着转儿,一起飘向远方……
此时已近深夜,街上的人却只多不少。金虔挤在人群中,仰头看着天上的星星。她伸出一只手,举过头顶。身边皆是人,你挤我我挤你。
熟悉的嗓音突然在耳边响起
“实非实,虚非虚,望自珍重。”
金虔猛然回过头,一阵如同雨后青草的清香逐渐飘远。
金虔红了眼,隐约看见一抹青蓝远去。
“展大人!是展大人吗?”金虔大声叫到:“等等!”
她拼命的扒开人群,想要追上那抹青蓝的影子。她越是焦急,那抹影子就离的越远。金虔此时恨不得自己多长出两条腿来,好能抓住那人。
当她回过神时,自己所处之地却是一个人也没有。
安静的,带着种令人窒息的沉寂。
金虔慢慢的向前走去,这里看起来像是个巨大的园林,只是带着说不出的庄严雄伟。四周是简洁庄重的建筑和珍奇的植物。金虔一直走一直走,也不知道该如何出去。
“谁?!谁在那里!”
沙哑的声音在黑暗中逐渐飘近。
作者有话要说: 呀,最近一直很忙了,不过开始更新了。真是不好意思,以后有事,我一定会提前说明。
☆、第四十七章 如何正确的看清真相
金虔揉揉眼,黑暗中一星光亮闪烁,一位身着深紫长袍的老婆婆走到了金虔面前:“你是谁?难道不知道这里不是谁都可以进来的吗?”
金虔松了口气,连忙解释道:“不好意思,咱迷路了,也不知怎的就到这儿来了。”
老婆婆严厉的说:“赶快离开,幸好今天你遇上的是哀,我,否则你这小命可就保不住了。”
“老婆婆,这是哪儿啊?”金虔环顾四周,阴深深的怪慑人。
老婆婆叹了口气:“看来你果然是误入的。这里是慕容皇族的皇陵。历代皇帝都是埋在这儿。”
金虔:“……”
慕容皇族好会省钱。
一般不都是一个皇帝一个墓吗?
搞半天这里是……墓群?!
金虔打了个寒战。
好可怕!!!
喵啊!走的时候不会带点什么东西离开吧?
“哀家,恩,我怎么看你有些眼熟?”老婆婆盯着金虔仔细打量,突然间她瞪大了眼:“你,你不是三百年前在花灯节上……”她猛的住了口又摇摇头:“大概是我想多了。”
金虔疑惑的看向她,紧接着她的目光被老婆婆身后的一座庞大的建筑所吸引。那是一座圆形的半径三丈长的像祭坛一样的平台。在正中间摆放着一块墓碑,写着主人的名字。
金虔震惊的看着石碑上的字:“这,这是……”
她眨眨眼,有什么东西正不断的涌入她的脑海之中。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她倒退几步,一股巨大的寒意将她包围。
“老奶奶,咱要怎样才能出去?”金虔看向那位婆婆。
“从这里直走,见到一棵巨大的老槐树。右转,便可出去。这是最近的路。”老婆婆说到。
“谢谢。”金虔朝着老婆婆指的方向跑去。
“真是。”老婆婆摇摇头。正在这时,一队士兵手持兵器疾步跑过来,在老婆婆身前停下齐刷刷行礼:“见过太皇太后!”
一位长官打扮的人撞起胆询问:“微臣刚刚听见这里有异声,不知是太皇太后。我等冒犯。不知太皇太后可有发现异常。”
“哀家知道了。这里好得很,你们去别处看看吧。”老婆婆说完,便朝着金虔刚刚离开的方向走去。
“是!”
一对人待她完全离开后才直起身,逐渐散开。
“这太皇太后都这么大年纪了还要守在皇陵,连个伺候的人都不带。”
“西陵皇族从那位大人开始都是情种。太上皇祖在世时独宠太皇太后,听说相敬如宾,感情好着呢!”
“嘘!少废话了,还不快回到自己的岗位。”
太皇太后慢悠悠的转过两道弯儿,在一座宫殿前停下。她一步步走进去,在空荡荡的大厅里摆放着牌位。
“闲哥,我今天可是遇见了不得了的事啊!”
她伸出已有皱纹的手轻轻的摸上那牌位。
“我只等了十几年,却已经寂寞的快要疯掉。那位大人究竟是以怎样的心情等待了四百多年?”
“不过,我却很高兴呢!”她扬起一抹浅浅的笑容:“要是我先离开,你一定会很伤心吧。这三百年来,你一直都陪在我身边。能够和你相遇真是太好了!”
她将头靠在那牌位上,合上了眼。
此时,一缕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