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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我们写意的打打闹闹,在拐了个弯的来到Gryffindor塔后就消失无踪了。第一眼瞥见到宿舍入口的守门画像出事的Neville本来带笑的脸色倏地一僵,脚步也停了下来。
『那是--』
『天!』Hermione也注意到了,虽然捂住了嘴,惊呼声仍是不小,『怎么会?!』
Gryffindor塔的入口仍然紧闭,可守门的画像如今已成了刀割撕裂的破布,地上还有好几片被切下来的碎布屑。
『这是怎么回事?』Ron已经放开我,和Neville与Hermione一样,跟着我走到画像前,『怎么会变成这样?Fat Lady呢?』
『这个样子,该不会是有人想硬闯Gryffindor塔吧?』Hermione站在我身边,虽然看起来还算冷静,但是略略发抖的身体和声音已经暴露她最真实的感觉。她拉住了我的袖子,『Harry?』
站在已经毁得乱七八糟的画像前,我望着上面那一道道深刻的刀痕,默然不语。
『现在怎么办?』Neville紧张得看着我和其它两人,『要……找教授来?』
『不用我们去找。』我淡淡开口,眼睛仍然盯在破损的画像上,『Peeves已经大张旗鼓吵着这里的事,把校长教授和学生们通通引来了。』
Ron三个听到我这么说时楞了下,旋即和我一样,听到后方传来的杂乱众多脚步声。
『--都已经出了这种事,你还要帮他说话?!』
『不是我要帮他说话,而是你太武断!难道你都忘了我们讨论过的那些了吗?Ron,我们根本不能确定他的目标是不是Harry--』
『全世界都知道他是个疯狂杀人犯!而且现在他还潜进学校攻击了Fat Lady!!除了是冲着Harry来,还有什幺理由会让他要想闯进Gryffindor塔?!』
『可是——』
『Harry?』
Neville左看看右望望两个好友,听他们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的争论有面红耳赤越演越烈的趋势,只觉得自己是一个头两个大;再回头见这个风暴话题中心之一的我,只是继续读着今天的Daily Prophet没有阻止或发表意见的意思,不由得靠向我的小声问了句,『你怎幺想?』
由于昨晚我和Ron四个是Fat Lady被攻击事件的案发现场第一到场的人类(Peeves才是第一发现者),所以我们不得不也经历了一场以Dumbledore为首诸位老师的盘问后,才被允许加入城堡再进行地毯式搜查时给集中到大厅的学生群里,度过安静又漫长的一夜。
由于今天是大家都没有课程的周日,早餐桌上忍受了Seamus和Parvati他们名为「关心」的第二次问询后,我不想回到宿舍面对来自学长们的另一波「关心」,所以在随便喝了杯番瓜汁,我便动作飞速的装了满满一盘煎蛋土司和腊肠、又拿了整篮的法国面包,就带着早点和Ron他们溜出大厅,到人烟罕至的教师宿舍后面天井花园里一株桦萝树下来野餐。只是到了天井后我只顾着看报纸,对他们的讨论完全充耳不闻。
『垃圾。』我下意识的回了Neville一句,眼睛还是盯在报纸上挂着Rita Skeeter名字的报导内容,不掩厌恶的神色。
『啊?』Neville一愣。而我则是很干脆的把报纸塞给他,拿起了一块法国面包咬着。
『自己看吧。』我口齿模糊的说,咬面包的动作带了丝泄愤意味,『那个叫Rita Skeeter的记者真是唯恐天下不乱。』
本来我还以为Sirius是我教父和守密人的事情,就算不像「记忆」里那样是Hagrid和老师们嘴里泄漏,也应该会从其它学生传出、甚至是Malfoy拿来挤兑我的借口;没想到昨晚Fat Lady被攻击的事情才过了一个夜,就已经让那个应该在明年才会出现来搧风点火的记者知道、甚至还报导了出来——而且不只把教父大人的家族和过往事迹全都写成了专题,连我家十多年前的事情也加油添醋、甚至我三个月前把Marge姑妈放飞的前因后果也都详细加料爆出来,完全把我写成了在Dursley家被虐待的悲剧小孩……喵的咧!!
我心情不爽的咬着面包。注意到Neville看了报纸内容后发出惊呼,Ron和Hermione也停下了争执跟着靠过去看--结果自然又是一番傻眼和大呼小叫。
『什幺!?教父——』
『嘘!!』Hermione立刻伸手捂住Ron的嘴,『小声点!我们现在可是在教师宿舍附近,你想把可能路过的教授引来吗?!』
Ron拉下了Hermione的手,仍然是不敢相信的震惊、但音量确实放小了,『可是这里写说——』
『我知道,我也在看。』Hermione语气有些不耐烦,看得出来她也很惊讶,但是仍然努力稳着精神继续阅读,『先不要吵,我把报纸看完再说。』
Ron嘴巴张了张却什幺也没说,转头瞥了我一眼,从我木然咬面包的脸色看不出任何讯息,便又回过头去继续和Hermione一起看报纸;已经把重点版面看得差不多的Neville索性把Daily Prophet给了他们俩,挪坐到我手边。
『Harry——』
『如果你相信了那篇报导里有关我阿姨家的事情而想安慰我,那就免了。』我解决最后一口法国面包,拍掉手上的面包屑,『要是你想问关于我对Sirius Black的看法,我也可以直接告诉你,我的想法还是跟火车上那时候说的一样没变。』
『Harry!?』
我的坦白让Ron和Hermione一起从报纸上拉回了注意力。Ron的眼睛甚至瞪得比Hermione还大,『你疯了吗?这种事情——』
『是报纸写的。』我接口说,『如果是其它记者的报导,或许可信度还不算低。但要是这个Rita Skeeter写的……』
我摇摇头,直接背靠到树干上换了个更舒服的坐姿。
『你的意思是,Rita Skeeter在这上面写的东西是骗人的?』
『不,要我说的话,应该是架构在一定事实程度上的漫天鬼扯。』
我淡淡回答Neville,『新闻工作这个行业,不管是麻瓜也好巫师也好,就算大部分的记者都还算克尽职守的诚实,但还是多少会有些记者会为了所谓的「大众娱乐效果」,而进行对于报导内容夸大渲染的无聊行为存在。对这种记者来说,只要写出来的东西能够满足众人的八卦心理、抓住大众的眼球,就算歪曲了事实也是理所当然。很显然的,Rita Skeeter就是这种记者,所以她写的东西随便看看就好,要是全部相信,那就真的是傻子了。』
『不过照你这种说法,这个记者写的东西里,还是有部分是事实不是吗?』Hermione直指重点,『Sirius Black当初是你家守密人,甚至是你的教父,这两点应该不会是骗人的。毕竟这种事情攸关到当初的刑事法律和你的监护权,魔法部那里的纪录并不是那幺容易被掩盖窜改,有心人要想知道的话,还是可以查得出来。』
『没错。所以我也认为这两件事情应该不是假的。』我同意的点头,『而且这样一来也解释了我那些推论当中的很多部分。例如Voldemort失败那晚为什幺Sirius Black可以在第一时间赶到我家,还有当初他为什幺会光明正大向Hagrid要求带我走。』
Ron摇了下头,似乎是想甩掉我让他备感头痛的顽固。
『所以你还是相信Sirius Black?!』他实在无法理解,『他是你家的守密人!那种隐藏防御魔法,守密人是绝对的关键,如果不是他出卖--』
『前提是,出卖的人真的是他。』我仰起头看向僵我们上方完全遮盖树顶,顽皮的阳光随着叶片的摇动,显得闪闪亮亮却不扎人眼睛,『Ron,如果有一天,我被一群可怕的黑巫师组织追杀受了伤,暂时失去自保能力,最保险的方法就是用这种庇护咒语把我藏起来,而我选择了你作为我的守密人……你愿意吗?』
『当然!』虽然不是很清楚我为什幺突然这幺问,Ron仍然想都没想的说,『不只是我,Hermione和Neville也是,我们随便一个都会这幺做。』
『即使,那会让你变成所有黑巫师的搜索对象?』我回过头看向Ron的眼睛,一字一句的慢慢说,『请听清楚,是「所有」的黑巫师--因为我是被一个组织追杀,所以为了把我从躲藏的地方挖出来,他们一定会追查身为我的守密人下落。也就是说,他们会不计代价的抓住你,然后在捉到你以后会用尽一切手段拷问你……好一点的是先用吐真剂,如果你成功抵抗住了,接下来就是无止尽诸如酷刑咒之类的虐刑,逼迫你直到说出我的下落,然后在确定找到我以后才会杀了你--即使会有这样的下场,你还是愿意做我的守密人?』
不单单是Ron,我明明只是平静假设询问的语气,却让Neville和Hermione也跟着沉默下来,甚至连脸色也略显苍白。
『如果真的那样,』Ron避开了我的视线撇过头,『我想,我不会做守密人。』
『Ron?!』
『我不是,意志那幺坚定的人。』没有看向惊讶的Neville和Hermione,Ron盯着不远的一块草皮,有些结巴的说,『吐真剂或酷刑咒什幺的效果,我也只听我爸说过一点,可是就算这样,我也感觉得出来那是很可怕的刑罚……我想如果换做是我面临那样的酷刑,我大概什幺都会说出来的……所以,如果真的出了那种事,我应该没办法做你的守密人。』
『嗯。』我微微一笑,心里没有丝毫的失望。因为我知道这就是Ron--平常也许喜欢出风头引人注意,也常常会找借口偷懒,但是真正关键的时候,他绝对不会逞能的胡乱答应自己办不到的事,『我也觉得如果出了这样的事情,你一定不会答应。』
『不过我可以放出风声,让所有人都以为我是你的守密人。』Ron握紧了拳头,『我没办法保证自己一定不说出去,但是我可以转移注意--找另一个足够信任、却不会在第一时间备黑巫师们想到的人来做你的守密人。这样就算最后他们抓到我,也什幺都问不出来,而且那些黑巫师找我的时间,也足够让真正的守密人躲好了。』
『是这样吧?』Ron终于转过头来看着我,脸色是想通了的轻松、也有对我总是有意无意拐着弯刺激他动脑筋的无奈,『你会这幺问--是因为你觉得那时候Sirius Black是你家守密人的事情是个烟雾,为了掩护你家真正的守密人?』
『这幺说吧,Ron,』我笑得更加灿烂,召唤了一颗苹果随手拋给他和Neville,『如果连你都能想到这种计划,没道理我爸他们不会那幺做--就我所打听出来的,Sirius和我爸那时候的关系,可是比我们两个还要铁。』
『喂!什幺叫做连我「都能想到这种计划」?』接住苹果的Ron有些不自在的抱怨,耳跟微微的泛红要是不注意还真难察觉,『我或许是不太喜欢动脑筋,但那不代表我很笨好不好!』
『可是事实上会想到用这种办法,本来就很蠢。』Hermione接过我给她的苹果,拿了张纸巾擦拭着,『冲动的牺牲式英雄主义--先不说Harry的父亲他们。如果有一天我们也面临了那种状况,而你却自以为是的冲出去当诱饵,不用黑巫师动手,我们几个绝对会先对你下恶咒。』
『Hermione说的对,那样做太乱来了。』Neville在Ron不服气的想开口前也接着说,『以我们四个的能力来说,Harry一直是我们当中最强的。如果是连他都应付不来的敌人,那幺我们要是分开行动或是去做诱饵,只是白白会给敌人各个击破的机会。还不如尽量集结在一起躲起来,这样反而更能保证安全。』
连平日最温吞的Neville都这幺近似说教的理所当然,不难想见Ron是怎样一付只差没窝到旁边种蘑菇的受打击脸色。我和Hermione以及Neville彼此互看了眼,忍不住给Ron的苦哈哈可怜表情逗笑;而Ron的不高兴也只维持了不到十秒,也不禁跟着我们笑了出来。
『好吧、好吧,我知道那种假设情况,我提出的方法确实不适合我们。』Ron咬了口苹果问,『不过就算这个方法很笨,可照Harry你猜的,Sirius Black和你爸妈还是决定用那种庇护咒语,甚至还可能在最后暗中换掉了守密人,不是吗?』
我轻轻叹了口气。
『我确实是这幺想的……那个时候我才出生没多久,拖着一个小婴儿,不管是谁都没办法长期餐风露宿的逃命。找个守密人用庇护咒语把我家整个藏起来,这是最稳定方法。』
Hermione伸手握住了我的,感觉她手心传来的温暖无声安慰,我给了她没事的微笑,轻轻的说,『我不能说我的猜测一定正确,但是这种可能性也是有很大机率存在不是吗?至少,这解释了很多事情--因为Sirius是我的教父,除了我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