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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铝薭oss。最坑爹的是什么,就是眼看着boss快拿下了,救援来了,不仅给boss解了围,还被劫走人质一名…………
当最悲催的和最坑爹的加在一起是什么?
文苑回答你,那叫蛋疼。
拿不拿得下boss他不在意,问题是……被劫走的是他自己!
一般来说,脑子一热所做的决定都是错误的,文苑如今又现身说法了一回。本来只是过来围观的,正好看到几人压制着维尔的场景,月惜缺一happy,冲了过去。众人一放松,维尔溜掉了,还劫走了文苑。至于为啥单单劫走他。很简单,谁让这群人里都认识的就是你呢。劫走文苑能够制约住众人的可能性最高。他赌对了。伊尔迷一看到维尔的身手,马上就想起了他,这不是他现
在能对付的,文苑自然也不是他的对手。而当时维尔的手就掐在文苑的喉咙里,伊尔迷为了文苑的安全,独自一人拦在蜘蛛的面前。当然他拦不住那群蜘蛛们,维尔能够带着文苑全身而退也是被侠客默认的。侠客并不清楚现在的文苑在库洛洛心里的分量,他的命还是先保住的好,不过这不是他最在意的。最重要的问题是伙伴中有几个都受了伤,本来小伤口不必在意,可就是因为维尔的能力,将小伤口放大,已经有几个人身上的伤口加深了很多,若是不及时治疗,怕是像当初的伊尔迷一样因为失血过多而昏迷,甚至死亡。现在,撤退是最好的选择。
虽然身上还扛起被定住身体不能动的文苑,维尔脚步却并没有预想的凌乱,但是他粗重的呼吸声说明了现在他的身体情况并不乐观。
“呐,大哥你是谁啊?”小命被捏在别人的手里,而文苑并没有任何的恐惧,甚至很轻松的和绑匪闲聊。
“……”
“你和蜘蛛有仇?”
“……”
“那你和猎人协会有仇?”
“……”
“那你和伊尔迷有仇?”
“……”
“没仇?没仇绑我干什么?”
“……”
“慢点走可不可以,你的肩膀很硬。万一我流产的话你要负责哦。”
“……你怀孕了?”维尔的脚步一顿,疑惑的问道,他的脸色略微苍白,看来也是失血过多。
“也许呢。我又没验过。”总算开口了,只要说话就不怕探不出消息来。
“验孕棒,我记得附近应该有卖的。要吗~~”维尔戏谑的笑道。
“……”我就不该开口说这个。
不知道跑了多久,连文苑都觉得脑袋晃晃悠悠开始迷糊的时候,突然一阵风声,然后屁股一痛,他被狠狠的摔在地上了。看着维尔那动作,就像扔个麻袋似的。
“轻点行不行!很痛!”文苑呲牙咧嘴的吼道。
“又不会流产。”维尔淡淡的说着,转头拉开一个书柜,开始在墙上摸索着。
文苑撇嘴,没有回应。他开始转头看着附近的环境。一家很小的书店,满屋书香气息。
文苑想起了经常看的电视剧,那些所谓的迷宫啊,暗道啊,出口一般都是书房。嘴角抽了抽。“你……按那个桌上的灯具试试?”
维尔回头瞪了他一眼:“我自己设的路,开关在哪里我知道。”他继续摸索着,之后在一个地方停了下来,摁了下去。墙壁左右分开,露出了一个门,推了一下门就开了。
“门上没锁?那你还设个门干嘛,墙壁打开后直接进去就好了。”当被劫持走的时候要尽量避免和歹徒冲突,不过已经确保自己不会有生命危险的时候就不用了。多说点话还能知道更多的信
息,当然也可能会被砍手断脚的泄愤,但是手中还有张‘大天使的呼吸’,不怕不怕。
“我乐意。”维尔提起文苑的衣服,又是扔麻袋的动作扔进了房间。
“我不是货物!”文苑抗议。
“和货物没差。”维尔眼睛斜睨着他。
鼻子里哼了一声,他抽了抽鼻子,这屋子……怎么这么臭?一回头,猛然吓出了一身冷汗。靠,哪里来的女尸,还是半腐烂的那种!
“喂,这、这是……”哆哆嗦嗦的回头想要问一问维尔那个女尸的身份,却发现维尔的身影早已经不见了,门也关上了。顿时,小小的房间只有最高处一个长宽不过30厘米的小铁窗可以透气,这、这简直就是个监狱!不,至少监狱还会收一次尸体呢,这里连监狱都不如。
文苑是身体都被定住的状态,连想要挪开屁股离那个尸体远点都做不到,为了减小恐惧感,他尽量将视线从女尸的身上移开,打量着房间。小铁窗的下面是一张正方形的桌子,摆满了各种的文件和瓶瓶罐罐。而桌子对面的的墙壁上,则是从地面到屋顶堆满了各种箱子。也就是因为这些东西,才会显的屋子拥挤不堪,最外面的箱子半开着露出了一条缝隙,里面的东西乱七八糟的,看样子是被翻动过。里面一侧露出了游戏机的一角。……贪婪之岛的游戏机?
这是……拍卖会的宝物?难怪蜘蛛们追着他打。从蜘蛛嘴里夺食不被咬才怪。
“吱呀~”门再次被打开了。维尔面无表情的拿着一瓶淡蓝色的瓶子,走到女尸面前,打开盛放尸体的玻璃盖子,将液体倒了进去。
文苑一动也不动的盯着他看。这是在做什么?
“他是我的妻子。”没有等文苑开口问,维尔自己回答道。
维尔虔诚的在玻璃盖上烙下一个吻,偏头微笑着对文苑说:“不要一直盯着我的小可爱看,她可是个很害羞的孩子呢,呵呵~~”
文苑又是浑身一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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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月惜缺嗫嚅着说道。要是不她,维尔也未必会能逃脱,甚至还抓走了文苑。
众人没吭声。对于蜘蛛来说,造成这种错误的是他们自己的大意。而哈莉纱就更没立场责备她,月惜缺是在担心她才赶来的。至于伊尔迷,现在满脑子除了赶快救出文苑以外什么念头都没有,也就没有听到月惜缺的道歉。见众人没出声,月惜缺的负罪感就更重了。他左右看了看,小声的问道:“那个……团长呢?”也许有他在,还能帮忙就出文苑,毕竟交情还是有点的。而且维尔不是请走了友克鑫拍卖会的宝物么,那就有理由去阻止维尔。
“被锁链手带走了。”西索呵呵的笑着。他当然知道锁链手是谁,不过并没有点破的意思。
月惜缺一惊,糟糕!忘了还有酷拉皮卡在旁边虎视眈眈的盯着旅团这件事情了。这下子越来越麻烦。要是蜘蛛们打算一起先对付酷拉皮卡,再去找维尔的时候,恐怕文苑早就变成一堆白骨了。不行,自己的错误要自己承担,想办法阻止库洛洛他们和酷拉皮卡的对决!但是,怎么做?除了脑子里有点机械的只是以外就是个普通人的月惜缺郁闷了。而现在,那群蜘蛛们已经开始讨论起了救出库洛洛的事情,正在和哈莉纱讨价还价。
月惜缺暗暗握拳,要先搞定哈莉纱。她最擅长找人,让她找出酷拉皮卡绝对没问题。
“哈莉纱!”脑子里迅速处理好利害关系,月惜缺做出了决定。
“恩?”哈莉纱看向月惜缺。
“那个,会长来信!”没办法,除了这个蹩脚的谎话她再也说不出其他的办法了,虽然这个很容易拆穿,但是此时,它最容易打动哈莉纱。果然,哈莉纱马上转过头回答:“是吗?这就是你来找我的原因?你不早说!”简单的和侠客说了几句,便带着月惜缺匆匆忙忙的赶了回去。
月惜缺暗地里松了口气。第一步,完成!
等到回到房间的时候,哈莉纱眼睛左右瞄了瞄,看向月惜缺,月惜缺一激灵,顿时一身冷汗。
“你……”哈莉纱刚刚开口,便被月惜缺打断了。
“对不起我错了,会长大人并没有给您打电话,也没有的发短信,更没有QQ留言和MSN……”
“闭嘴!我早就知道了!”哈莉纱咬牙怒吼道:“和你一起工作这么久,你有没有撒谎我会看不出来?”
月惜缺愣住了:“你……知道?”
“说吧,你暗恋那个锁链手多久了?”
“……才没有!”
“没有?你在飞艇上这么兴奋就是一直盯着那小子吧,后来下飞艇后还偷偷瞄了一眼,别以为我没看见。”哈莉纱哼了一声。
“我盯着他是因为……等会!你刚刚把他的消息告诉了幻影旅团吗?”月惜缺紧张的抓住哈莉纱的袖子。
“怎么可能。我只是透露了一点小消息而已。”哈莉纱微笑着:“对你的未来男友自然也要护一下的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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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皮肤,金色中长头发,蓝色眼睛。手上套着锁链。身高1米7左右,身穿浅蓝色外套,白色t恤,黑色长裤,眼睛很漂亮,长的略像女生…侠客,这点消息有用?那女人是不是在耍我们?”窝金不耐烦的问道。你当这是寻人启事啊?!
“啊,应该是隐瞒了一部分。”侠客微笑着,但是为什么呢?他们救出了团长对哈莉纱也很有好处不是么,多一份战斗力也能够尽快的抓住维尔。哈莉纱为什么会隐瞒。除非,她和那个锁链手有关系,或者,她认识的人和那个锁链手有关系……
想到这里,侠客嘴角微微的上挑,露出了一丝诡异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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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欧力,这里是哪里?”奇牙揪着雷欧力的领子问道。
看着面前这个直径不足十米的小岛,奇牙的怒气无限上升。
“额……也差不多嘛,你看,岛上也有树!”雷欧力尴尬的指着那独自挺立的椰子树笑道。
奇牙的头上又多了几个大大的井号
“啊,怎么办,我们是不是迷路了?”小杰趴在船的边沿上,包子脸叹气:“好饿。”
“都怪雷欧力,竟然连岛屿的坐标都不知道,踩下油门就走!害得我们现在要在这茫茫大海上转悠!”奇牙一脸的愤恨。
“嘟嘟嘟——”奇牙腰上的手机开始震动,他拿起一看,吓的下巴差点掉下来。
“怎么了?”看着奇牙惊恐的样子,小杰凑上前去。
“我大哥……他说要用存款的一半当做佣金,雇佣揍敌客家族全部人杀一个人,附加条件是救出他老婆……他什么时候结婚的?我怎么不知道?”奇牙惊恐的吼道。
“你不知道?揍敌客大少爷前段时间娶了文苑啊,这在你们家那边传的很厉害,甚至都放到网上了,庆贺揍敌客再添新丁!婚礼就在拍卖的时候举行的。”雷欧力自豪的笑着,显示自己见多识
广。
奇牙的嘴歪了……
“文苑……不是男的吗?”好奇宝宝小杰问道:“孩子的事情怎么办?”
“额……别问我,我不知道。”雷欧力扭头。
“先不说这个,你们看,我大哥发来的地址坐标,就是尼可拉岛屿哎!”奇牙惊呼道。
“哟!来的正是时候,看我大显身手,向尼可拉岛屿出发!”雷欧力再次‘复活’冲向驾驶室。
“在敢出错我就宰了你!”奇牙威胁道。
“这次保证万无一失!”一阵突突声响起,小船掉头向相反方向驶去。
“……靠!之前我们一直走的反方向吗?雷……欧……力!我——要——杀——了——你!!”
☆、五十八章
我的名字叫做维尔,没有姓氏。我的父亲不愿意给我一个姓氏,因为我母亲的身份低贱。
我的父亲本不是什么名门望族,只是一个码头的小混混,而母亲,则是渔夫的女儿。他们从小一起长大,母亲在受欺负的时候,父亲救了她一次,之后就芳心暗许,不顾外公的反对,硬是和父亲住在了一起。只是最终这颗心还是给错了人。父亲的顶头上司在黑道中地位不错,并且只有一个独生女儿。父亲仗着自己的皮相,诱惑了那位小姐,甚至让她哭着对家里人说非他不嫁。至于原因,除了她喜欢父亲以外,我想应该就是她怀孕了吧。而那个时候,母亲肚子里也怀了我。父亲借助于和那个小姐结婚而发达,母亲也因为那个小姐的出现而不得不从父亲身边离开。直到她死的时候,都没再见过父亲一面。恨?怨?失望?绝望?我不知道母亲究竟抱着怎样的想法。因为她很少提起过那段往事,而我也只是从邻里街坊的渔夫妻子口中得知的一点。对于她们来说这是个不错的八卦,对母亲来说,这是她痛苦的来源。后来,母亲过世了。那时候,我才6岁。知道了身世的我,抱着去试一试的心态找到了父亲,我以为他会生气的叫人把我赶走,谁知道,他却把我接了进去,这让我大喜过望。也许,他爱着母亲,也许,当初不是他逼走母亲,而是母亲自愿离开。也许……不过这一切在我见到那个黑暗的杂货间的时候便全部破灭了。那个管事的将我一把扔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