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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像狼一样高傲而警醒的东方来说,这样的情况可真小见。
任我行抚了抚东方柔顺的黑发,心中无比柔和。昨晚的事情,其实有作秀的成分。他努力控制,才没叫自己冲动了。果然,这般能够让东方对他多一丝信任。任我行回忆起东方释放时颤抖的样子,不由得一阵心神荡漾。
不对!
任我行忽地一跃而起,双手如闪电一般扣住了东方脑顶的百会穴、前顶穴、后顶穴三个部分。东方一惊,蓦然醒来,却一动也不动,微微有些哀伤地看着任我行。
任我行冷笑一声,道:“说,你把东方弄到哪里去了,你又是谁!”
东方亦冷笑,不语。
任我行大怒,手指越加用力,死死地扣再东方脑顶。东方只要稍微动一动,便要丢了性命。他不动,亦不说话。任我行急怒之下,就要直接解决了这人。但是想到他若不是东方,真正的东方又去了哪里?而且,在他的严密监控下,东方怎么可能掉包。这些年,为何又一直没有露馅,也没有听到真正的东方的消息?一个可以将东方的性格和行为方式模仿得如此相像,居然没有一个人看出来!
任我行心中一紧,只得强压住杀人的心,道:“你不是东方!若你不说出东方不败在哪里,我不会杀了你,但必定叫你生不如死。三尸脑神丹相信你也听说,不过放心,我必定在你临死前将你救回来,让你生不能死不得,一次又一次忍受那蚀骨钻心之痛!”
那人却淡淡一笑,道:“任我行,你若想要杀我,何必费这么多周折?原来一切都不过是局,什么真心什么爱你,都是狗屁!”
这人不求饶亦不否认,神情淡然地叫任我行清醒了些。乍然发现情况不对,又事关东方,他便失了分寸。此时稍稍冷静了些,觉得自己根本什么都没有问清楚,什么都不懂。便耐住性子道:“你不是东方,虽然你神情动作都模仿得极像,就连相貌我也看不出区别了。若不是昨晚,我差点便被你骗了过去。可是,你知不知道东方的葵花宝典,是我送给他的。你却……”
“所以,你要杀了我?”那人依旧冷笑。
那人的反应实在太出乎任我行的意料。不怕死,不怕被折磨,冷傲,便是对自己的身体也能下狠手。这样的性格,明明就是他记忆中的东方。除了昨晚那个破绽,他再也找不到丝毫不同之处了。偏偏,那个破绽是致命的。东方练了葵花宝典,身体不可能没有残缺。
也许,果然要用一用狠招了!看到那张与东方一模一样的脸,任我行实在下不了手。但为了找到真正的东方,任我行一眯眼,忽地发功。他不顾自己的承受能力,将东方的内力全部吸过来。然而,并不消化,直到那股内力将他激荡得身子微微发抖。然后,忽地一下子全部冲击过去。
这是他闭关的时候摸索出来的新法子。由于不停地吸纳来自不同人不同门派的内力,这股不好化解的内力随时可能反噬。偏偏,他一时找不到解决的法子。因此,便想到了这个法子,吸纳但不吸收,并且在一瞬间全部返给被吸纳内力的人。这般,突然的冲击会令那人的经脉承受不了,要忍受剥皮抽筋一般的痛楚。
果然,仿冒者脸色忽地发白,脸上的汗珠不停地冒出来。偏偏,却咬紧了牙,一声不吭。
“不说么?”任我行怒急,再一次重复吸纳内力又返还的事情。任我行能理解那种痛楚,他被内力反噬的时候,似乎全身每一处经脉都断裂开来了。而被他的内力急速冲击的人,痛楚更甚。仿冒者显然已经承受不住,脸上再无一丝血色,苍白地就如棺木中的尸体一般。脸上竟是黄豆大的汗珠,顷刻间渗满了脸庞。身子更是颤颤发抖,似乎下一秒就要倒下来一般。偏偏,人却倔强得很,宁愿痛死也不愿松口。
这样的冲击对习武者来说,是莫大的伤害。看着熟悉的让他见了一眼就再难忘却的脸庞,任我行实在不忍再继续下手。不由得问道:“你可愿招了?东方到底在哪里?”心中无比痛楚,便是声音也不由得颤抖起来。
仿冒者扯出一个讥讽的微笑,痛苦地说道:“看……在……眼……里……你……不……是……也……不……相……信……吗……”饶是这般,依旧是冷冷的语调。
任我行愤怒,却无可奈何。他知道的,没有找到东方,他根本无法狠心杀了他。只是,为何这人要一直仿冒东方?任我行只能紧紧盯着已经毫无反击之力的仿冒者,思索再思索。偏生,依旧找不出哪里出了漏子。
自东方离开黑木崖之后,他便一直专程派暗探在打听东方的讯息。虽说东方武功高强,些微人等无法靠近。但人在江湖中活动,总有痕迹落下。若东方忽地易人,哪里可能不落下丝毫痕迹。甚至,连性格行事方式都看不出相异之处。除非……东方根本就是原来那个。若是这般,任我行依旧想不通了。难道,那东西割掉还能再长?
万般无奈之下,任我行只得暂时放下这一点。东方身体受损很严重,没有个多月不可能恢复。至于今日,恐怕只能躺在床上了。教内还有很多事务要处理,任我行便细心地锁了门,暂且先去办理教务。
待到了中午休息时间,任我行忙赶来。见那人蜷缩着身子躺在床上,一动也不动。披散的黑发遮盖了脸庞,叫人心里生出一丝怜意。但是想到事情尚未解决,任我行只得狠下心来。他唤人传了吃食来,亲自端进屋里。
“吃点东西吧!半天时间,你若是想清楚了,便告诉我东方的下落。若是没有想清楚,只怕你每日都要如此度过。”
那人身子一动也不动。任我行知道,在自己进门的那一瞬,那人就感觉到了。一副倔脾气,和东方的一模一样。心中忽地闪过一个念头,他记得东方一向很爱干净,几乎是洁癖。因此,便说道:“事情不解决,只怕你每日都要这般,不能洗脸不能清理自己,一个月过去,只怕臭得像污水沟一样了。”
那人虽然依旧不说话,任我行却见他的身子颤了一颤。
见此,任我行心喜,继续道:“只怕到时候这屋子臭了,我也懒得进来了。可是,你也别妄想逃,我这人从来都不是什么良善之辈,大不了给你喂了药,关你一辈子,叫你一生一世都是今日这般。”
仿冒者总算开口了,道:“你若敢这般,最好是杀了我。否则……”
对于这种嘴比石头硬的人,任我行也没得法子。
下午,依旧要处理教务。晚上再去看那人。那人没有进食,中午送去的食物丝毫没有动。任我行知道,晚上再给送去吃食,只怕他依旧不会动。也知道,想要问出什么来,几乎不可能。便只得寻了先前暗卫呈上来的资料,看看有没有什么被遗漏的细节。
每个人、每件事,其中没有记录的事情大抵也能猜出来。无论如何,东方都不可能在短短的时间内找到一个和他这么相像的人顶替他。且不说相貌和个性,那样高的武功绝不是等闲人等短短时间能够有的。并且,那人的武功也的确是葵花宝典上的。
难道,勿需自宫也能修炼葵花宝典?
任我行亲自研究过葵花宝典,可以确定的是,若不自宫,葵花宝典的功效就完全发挥不出来。那么,唯有的可能性就是,这世上还存在着什么不可知的高人,有完全超越这个时代的能力,可以解决自宫的问题。那么,这一切就可以解释了。
任我行本身也是来自其他的世界,目前对于鬼神之说再无否定的态度。先前也听过队里的修真者讲过,古时候的修真者成功的甚至能够拥有升天遁地、超脱肉身的功力,重塑肉身也不是难事。
若是有那么一个高人,自己的那些暗卫根本没有察觉的能力。也就是,那人也许就是东方。
想到这里,任我行打了一个激灵。若他误会了东方,只怕罪不会少受了。再也看不下去资料了,匆匆忙忙跑过去,附在那人耳边问道:“只要你告诉我真正的东方在哪里,只要你没有伤害他,可以让我见到完完整整的东方,你想要这日月神教,我也可双手奉上。”
终究不敢直接问东方是不是有什么奇遇。任我行极为鄙视自己的胆怯,却不能不因东方的滔天怒火而胆怯。
那人的神情总算有些动容,道:“堂堂日月神教教主,竟连杀一人医一人的杀人名医平一指都不知道吗?”
作者有话要说:这一章,是由于某人不小心给东方安上了小JJ而出。
这篇文苏写得极不习惯,再加上毕业找工作,弄得头昏脑胀。苏又在办完户口迁移证之后把身份证丢了,暂时办不了身份证。于是,资格复审需要身份证原件的苏惨了。
苏自己写得颠三倒四的,非常抱歉。所以,大家还是慎重订阅吧~~
俺对不起人民对不起大家对不起编编~~
36
36、原因 。。。
“平一指竟有此等本事?”任我行无比诧异。
东方斜了他一眼,道:“那人几乎连死人都能活命,这种事情为何不能?不过是他愿意不愿意罢了!为此,我杀了他的那个丑八怪老婆,才换得。”
任我行微微沉吟,无论如何,重塑肉身这事儿普通人定然做不来。平一指若有这等本事,也不必做日月神教的附庸了。再说,他有这等本事,为何还要怕他那个臭婆娘,惹天下人笑话。缓缓
摇了摇头,任我行郑重地说道:“东方,此事不容小觑。平一指有这等本事,只怕不会甘愿为我日月神教所趋。”
“这算什么本事?”东方讥笑,“任大教主,你何时变得如此窝囊,也只敢欺侮欺侮我这等心善的人罢了。”
东方满脸的讥讽不屑,任我行知道此次是他对不起东方,便也吞了下去。只是不懂,东方为何丝毫不畏惧平一指的本事。
任我行依旧皱着眉头,好在还记得唤人填了温热的水,撒上香料蔷薇花瓣。东方一向好整洁,生活十分讲究,绝不愿亏待了自己。待一切都准备好了,任我行柔声细气地说道:“东方,我为
你沐浴。”
东方早就知晓他的心事,却一眼不发,只是冷眼旁观。这会儿冷冷哼了哼,偏过头去。
任我行知晓他的火气一时不能消。也是,若是他自己遇到此种事,只怕也会忍受不了。
任我行站到屋子中央,重重地鞠了鞠躬,学着戏台子上的声调,掐住嗓子扬声喊道:“娘子,小生向你赔罪了!”
东方不理。
任我行只好软声解释道:“东方,此事的确完全是我的错。但是,咱们两个一向误会颇深,吵过打过,几乎成了仇人。今日好不容易有了这般结果,还请你原谅我的这次过错。我实在不是真
的要伤害你,只是关心过切,便昏了头脑。东方你知,若有谁害了你,弄个仿冒品,便是要了我的命。东方,请原谅我。”
任我行这一番话实属低声下气。东方也知,任我行从来不是细腻之人,但是心中的恶气哪里那么容易吞下。便道:“你是娘子还是我是娘子?”
任我行听得心中一喜,自知有戏。如果能够得东方原谅,做这等小事又有何不可?他侧了侧身子,做娘们扭捏状,学着小娘子娇滴滴地说道:“夫君,请原谅贱妾。”
“哈哈……”
任我行方说完,东方便大声笑了起来。任我行这样子要多难看有多难看,要多滑稽有多滑稽。明明是一个壮硕的汉子,却做那副娇滴滴的模样。这般,才觉得心里舒畅了些。
这次,他的确受了大苦,任我行伤起人来丝毫不手下留情,更兼他的功夫似又有进展,偏偏,身体的残缺治好了之后,他的武功也停滞不进,使得他几乎没有还手之力。但是,任我行手下虽
狠,东方却知他的确是处于对自己的关心,只是头脑恁的简单。
心中其实已经原谅了他,但是嘴上依旧不放松,刻薄地道:“小贱人,伺候爷沐浴。”
任我行哪里敢反抗,屁颠屁颠地上前去,扶着东方走到浴桶前,抱起他,轻轻放进浴桶。
浴桶里的
水很满,满溢而出打湿了砖地。蔷薇跟着倾斜而出,落在东方身上、浴桶上、砖地上,点缀得无比漂亮。
任我行动作轻微,缓缓地位东方擦拭身子。他实在想不通,一个男子的皮肤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