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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胡闹!”胤禛不满地瞪了胤礽一眼,耳尖微微泛红,僵硬地别过脸,不去理会这装了满脑子精虫的男人。
胤礽才不管这么多,光是那一眼,看得他骨头都酥了,说是怒目,恰似娇嗔;若为责怪,又如撒娇,理智什么的全抛一边去,直接对上胤禛的薄唇就吻下去。温柔缠绵……
只是象征性地反抗了一下,胤禛就认命地勾住胤礽的脖子,也情不自禁地回吻。不禁抱怨,迟早有一天,他会在胤礽的温柔里溺死。不过那种醉仙欲死的感觉还真不赖,前世从来没有哪个女人会给他那种感觉,就好像快乐得要死掉一样。若是多来几次他也是愿意的。
两人正吻得难舍难分,就要进行下一步动作时,突然房门被打开,胤礽胤禛顿时一惊,想要立马分开,却奈何胤礽的手已经伸到胤禛的衣襟里去了,胤禛则是环住胤礽的腰,一时间愣了神,似乎全身被定住,动弹不得。
来人是胤祥,睁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这一幕,一张脸成了五颜六色的颜料盘,一瞬间就已变化了十几种表情。而到最后,就如一块光滑的玻璃摔在地上,四分五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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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第25章 调戏 。。。
胤禛轻咳一声,瞥了胤祥一眼,然后放开胤礽的腰身,从容地走到书桌旁,面不改色心不跳,淡定地问道,“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
“苏培盛,给十三爷搬一把椅子过来。”胤礽接过胤禛的话柄,朝屋外喊道,自个儿则装作若无其事地坐在一旁,好心情地拿起刚才胤禛喝过的茶杯,细细品尝。
隔了半响,胤祥还保持着原来的姿势,整个人像是被吓傻了,呆呆的一动不动。胤禛见状微微蹙眉,偏头瞪了胤礽一眼,都是这家伙惹的祸,此刻倒好,把他的宝贝弟弟吓着了,自个儿还弄得个没事人一样。接着又提高了音量,胤禛如平常那样,语气温和,“十三弟,怎么这个时候过来了?”
听到胤禛的喊声,胤祥一个激灵,回过神来,怔怔地看着两人,脑袋里一片空白,一个字都说不出来。恰逢这时苏培盛领了两个小太监搬着藤椅进来,胤祥这才勉强调整好情绪,朝胤礽和胤禛行了礼,便道,“前不久弟弟得到消息,听说八哥又去了安亲王府。”
“八弟妹是安亲王爷的外孙女,这有什么奇怪的?”胤禛挑眉,满不在乎地说道。
胤祥低着头,不敢去看两位哥哥,刚才受的惊吓还在呢,脑子也不如平时好使,听胤禛这么一说,倒也觉得合情合理,皱了皱眉,心里有些发慌,此时与胤礽胤禛坐在一起更加不知所措,偶然抬头,却见胤礽一副暧昧诡异的神情,只觉全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再不敢多说,随意唠叨了几句,便匆匆忙忙行礼告退,逃也似的跑出了四贝勒府。
“噗……小十三真有趣!”胤礽看着胤祥落荒而逃的背影,笑得揶揄。
胤禛一声冷哼,横了胤礽一眼,“以后少来我府上,免得被别人说闲话。”丢脸丢到太平洋去了,还不知道十三弟回去要怎么补脑呢,只怕以后他在胤祥心中英明神武的形象就要毁于一旦了,越想越觉得不划算,胤禛气恼,干脆关上房门,让苏培盛送客。
“唉……四弟……”胤礽正一个劲儿地笑话胤祥,谁知一个踉跄被胤禛逐出房门。望着那扇紧闭的门窗,心里后悔得要死,委屈地撇撇嘴,四弟当真生气了,怕是将来很长一段时间都吃不到肉了,想到这,胤礽又哀怨起来。
而此时的胤祥,自出了四贝勒府的大门,他这一颗心就七上八下的,脑子里一遍又一遍地闪现刚才在胤禛书房见到的情景。他敢发誓,他真的没有看错,四哥和二哥抱在一起在亲吻,两人的手还不老实地在对方身上乱动,就像……就像他每次和兆佳氏行周公之礼时所做的一样。可二哥和四哥两个都是男人,还是亲兄弟,怎能发生那档子事呢?胤祥甚是苦恼,刚刚他的确被震惊到了,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只好找个借口逃避过去。现在这么一想,倒觉得自己刚才的举止失态了,他应该劝说两位哥哥才是,更何况在这个节骨眼上,若这事传到皇阿玛耳朵里,遭殃的那就不止是二哥和四哥两人了。
乱七八糟想了一大通,不禁有些头疼,愣神之际,却猛然感觉一阵风从耳边拂过,脑袋一阵晕眩,身子也摇摇晃晃地腾空而起,胤祥大惊失色,下意识伸出手紧紧抓住身边唯一的支撑物,以免自己被跌倒。
待身体落地,脚步站稳后,胤祥才抬眼望去,只见一匹快马疾行而过,不由得倒吸一口气,他怎的这般粗心大意?连前方来了一匹马都没有察觉,还差点……差点……
“想什么呢?还没回过神来?”
满带笑意的话语在耳边响起,胤祥又是一惊,连忙抬头,映入眼帘的却是一张妖艳美丽的容颜,那漂亮的桃花眼中还带着一丝戏谑。胤祥反应过来,却见自己此刻与胤禟相拥的姿势尤其暧昧,不知怎的又想到刚才胤礽和胤禛相拥亲吻的场面,瞬间脸庞红得滴血,又羞又恼,一把推开胤禟,皱眉道,“你就是专门来看我出丑的!”
胤禟顺势放开胤祥,笑得像一只狐狸,“哥哥最近忙着呢,哪有时间看你笑话。喏,我正要去八哥府上,碰巧看到一匹快马奔过来,你也不知道躲一下。”说着又偏头向前靠了靠,放低了声音,“见你心神不宁的样子,可是又想哪位红颜知己了?”
胤祥不留痕迹地向后退了一步,随即又想到去年胤禟糟蹋绿芜一事,心中越发气恼,一声冷哼,“道不同不相为谋!”
“那倒也是,不过再怎么样,咱们这层兄弟关系可是改不了。”见胤祥如此愤怒,胤禟也不在意,随即又笑道,“现在可好了些?我见你脸色不太好,如若不行我送你回去?”
“我好得很,用不着九哥操心!”胤祥的眉头皱得更紧了,总觉得这话里带着一丝莫名其妙的味道。
胤禟点点头,似笑非笑地看了胤祥半响,然后凑到他耳边说道,“你的脸有点红。”接着哈哈一笑,在胤祥抓狂之前远离了是非地。
被胤禟这么一说,胤祥的脸就更加红了,低下头用双手捂住脸庞,又情不自禁地把胤礽胤禛亲吻的情景与刚才胤禟将他腾空抱起来的场面联系到一起,只觉心跳比往日加速了好几倍,朝府里走去的脚步也慌乱了许多。
该死的,他堂堂皇阿哥,居然被自己的兄弟给调戏了!
这厢,胤禟刚走进八贝勒府,就听到里面传来一阵爽朗是笑声,下意识皱眉,疾走几步进入大厅,却见胤禵毫无形象地趴在桌子上大笑,而胤禩也面露温和,比往日笑得开怀一些。胤禟抽了抽嘴角,转身在一旁的椅子上随意坐下,“八哥遇到什么开心事了?说出来也让弟弟乐一乐?”说着端起小太监递过来的茶水润了润喉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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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第26章 病因 。。。
不等胤禩和胤禵开口,十阿哥胤誐倒抢了先,“不知为何,太子爷家的三格格与若曦一直不对付,前些日子我和我家那位去寿康宫拜见皇祖母,正巧碰见小侄女儿跟若曦吵嘴,听底下的奴才说,若曦每每被小姑娘整得够呛,不过到最后也来了脾气,待小姑娘去乾清宫玩耍之时,硬是在茶水里加了五勺子盐巴,至如今,小三儿再不敢去招惹若曦了。”
胤禟听得嘴一抽,太子家的宝贝女儿何等尊贵,正儿八经的皇孙嫡女,不仅皇太后宠着,连皇阿玛也喜爱不已,连宫里的妃嫔也不敢轻易惹了小姑娘不高兴,那马尔泰氏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居然做出这等荒唐之事!
“三格格身体可有不适?”胤禟可不像胤誐这个草包,骄纵管了,也不知事情轻重。
这时候胤禩才回过神来,刚才听了胤誐的话,只想着若曦那丫头一向鬼精灵,没失先前的那一份天真,他喜欢得紧。可如今胤禟这么一说,神经倒是紧绷起来了,无论如何,马尔泰氏是从他八贝勒府走出去的,若是得罪了太子爷,那八贝勒府以后的处境只怕更加艰难,且不说皇阿玛疼太子跟心肝似得,就是太子自个儿也不容得一个宫女来坑自己的女儿!
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胤禩有些担忧,连忙问道,“皇阿玛可知晓此事?”
胤誐皱了皱眉,使劲儿想了想,摇摇头,“这个我还真不知道,前儿天的事,不过这两日三格格确是没去找过若曦的麻烦了。”
“哼!奴才伺候主子,天经地义的事,哪能因为她一句不高兴就给主子使绊子?选秀前还特意派到贵妃处教养,结果没讨到什么好处,倒是惹来了一身祸事。”胤禟拉下脸来,他如今和老八是同一条船上的人,老八遭殃的话,他自个儿也跟着倒霉,此时对马尔泰·若曦越发不满了,在他眼里,这个女人简直就是个祸害。
想到这,又不禁看了胤禩一眼,神情更加忧愁,八哥以前那股子精明劲儿去哪了?怎的栽在一个女人身上!自从八哥那侧福晋的妹妹从西北回京,贝勒府就一直没有安宁过,照这样下去,不等太子和老四来找他们麻烦,他们就先被自己弄死了。
胤禟斟酌片刻,“当初就该断得干净。”顿了顿,语气中带着一丝怒意,盯着胤禩,“以后莫与那女人打交道了,咱们这点子小动作还瞒不过皇阿玛。”乾清宫他已经布置了一个人手,哪需要马尔泰氏去捣乱?
这话说得……胤禩不高兴了,到底你是哥哥还是我是哥哥?这会儿倒命令起我来了!从小到大缠着他的弟弟一下子成熟了,不再唯他是从,这心里怪怪的,又是别扭又是失落。
宫里头最先发现小姑娘异常的是康熙。海霍娜一有空就往乾清宫钻,一方面她是真心实意喜欢康熙这个慈祥和蔼的皇爷爷,一方面又得了胤礽的教诲,帮阿玛给玛法敬孝道,只有你玛法高兴了,你阿玛才有好日子过,连带着你和你额娘哥哥弟弟们都能享福。好在小姑娘聪明活泼,又讨人喜欢。所以,宫里即便是有对太子不满的人,可看在三格格卖萌的份上,也对太子爷改观了三分。
如今正值盛夏,天气炎热,康熙正打算去承德避暑,不过礼部还没准备好,这事就得先等一等。一闲下来就觉得无聊,自然就想到平日里在跟前嬉闹的小孙女,康熙掰开指头略微算了一下,小丫头有四天没来找朕了,少了孩子的欢笑声,一时间还真有些不习惯。于是招来李德全,“你去毓庆宫看看,是不是太子妃最近拘束了三格格?近日都不见她来过。”
瞧瞧,瞧瞧……这就是待遇,若是搁在其他皇子身上,康熙说不准连孙子的名字都叫不出来,可对太子爷家的阿哥格格,那是好得没法说。
要说康熙为何这般喜欢海霍娜?这身份就占一大截优势,生母是经过册封的皇太子嫡妃,也是皇孙女中最尊贵的。虽是个格格,比不得皇长孙弘皙分量重,可也就是因为是个格格,所以康熙才会这般毫无顾忌地宠着,孙女不比孙子,娇宠着长大,以后去了别人家也不会受了委屈,若是孙子宠过头了,这里面的利益关系就很微妙了。
李德全欢欢喜喜去了毓庆宫传旨,却不想看到的是小姑娘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心下疑惑,三格格平日里哪会有这般愁苦的样子,便上前关心道,“格格这是怎么了?万岁爷着奴才来叫格格去乾清宫伴驾呢。”
一说到康熙,小姑娘干脆哭了出来,连续几日蓄积在心里的委屈和担忧全爆发出来了,拉着李德全的袖子一把鼻涕一把泪,“谙达,我要是死了,阿玛该有多伤心啊,还有额娘,她就我这么一个女儿,呜呜……玛法疼我到了心坎儿里,说什么我也舍不得他老人家难过。”掏出手帕擦了擦眼泪,不给李德全插话的机会,又继续哭,“只恨我命不长矣,以后也难以在阿玛额娘膝下承欢,更是辜负了玛法的一片疼爱之心。”
李德全吓得丢了半条魂,连忙跪下,“哎呦,好格格,您这是说的什么话?格格是贵人,定会长命百岁的,哪能说这什子不吉利的话!”
“你不必劝我,身体是我自个儿的,有谁能明白过我?如今我只是怕阿玛额娘伤心,便强颜欢笑,可终究不是办法,日子也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