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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laus看着眼前这个人。还是Arno的身体,Arno的声音,只是灵魂却换了个人。
“Asa……?”Klaus深呼吸几下想平静下来,声音却跟着颤抖起来,与疼痛无关,纯粹是因为眼前这个人。
Asa(Arno身体里的灵魂,以下称为Asa)声音尖刻:“看来我们尊贵无双的始祖殿下竟然记得小的,小的真是感激涕零啊……”
Klaus的疼痛仍在持续,但声音里却带着喜意:“Asa你……能借用这具二重身(见作者有要话说)的身体复活吗?!!”
Asa的表情一阵空白:“我以为你知道自己当初是怎么杀掉我的。怎么,过了一千年你突然想我活过来了?”Asa嗤笑一声,不再看一眼地上的Klaus,对着他抬起手,开始施术,施起这个准备了一千年的术。
Asa闭上眼,强大的巫力借助着自然的力量四散开来,又迅速在Klaus的胸前集聚。
“Klaus,过去千年的诅咒并不是我对你的惩罚,等着吧!真正的惩罚从现在开始……”
☆、番外(一千年前)
作者有话要说: 原剧
Tatia—petrova,是 Katherine和Elema的祖先。就是因为她的血,始祖一家才变成吸血鬼的,同样也是因为她的血,Klaus当年狼人的特性才被封印住的~所以Klaus一直想要用二重身的血解除封印(诅咒)。
本文Tatia—petrova被设定为和Katherine类似的一个二重身,血是解除封印的关键。
一千年前。
Klaus遇上Asa的时候,他看起来只是一个不平凡的人类贵族。他面容精致,像是上帝的杰作,绿色的眼睛清澈明亮,他穿着考究昂贵的服装,身子挺得直直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都不自主的吸引别人的目光。
年轻的Asa带着他的妻子和儿子,享受着众人嫉恨和羡慕,接受国王邀请参加皇室内部的宴会。Klaus就是在宴会上遇见他的,他们互相致意,礼貌的微笑着,说着一些无关痛痒的话题,开着无伤大雅的玩笑。别人或许认为Asa也许是个走了大运被国王看重的人,但Klaus却能听出他话语间表现出的良好教养,和与年龄不符的成熟与沧桑。
在Klaus的刻意接近下,他们顺理成章的成为朋友。他们一起参加聚会,渐渐亲近,甚至也会一起私下讨论政治问题。Asa是个很善良的人,Klaus从一开始就发现了,他会邀请Klaus一起四处走走,帮助那些病重或是无家可归的人。
公元1000年,欧洲大陆地震不断,可怕的彗星横扫天际……恶劣的气候,瘟疫的肆虐,饥荒的蔓延………这一切灾难似乎没有尽头。
活了这么久的Klaus早对这些死亡习以为常了。看着满地的尸骨,苟延残喘的贫民,他并没有太大的感觉,但Asa的悲天悯人却让他感到意外,他从没想过是说那个竟然会有这样的人,用自己的心去感受别人的痛苦。
他一直都感觉到自己难得交好的朋友肯定不是一个平凡的人类,出于对这位朋友的尊重,KLaus一直忍着没有派人去调查。直到有一次两人途径一个小村庄,看着满地被瘟疫折磨的奄奄一息的人,善良的Asa忍不住了,没有理会站在一旁的Klaus,拿出了那本花满了密密麻麻符号的书,闭上眼开始低声念咒语。
这咒语一念,就是一整天。整个过程Klaus一直静静地站在Asa旁边守护着他,他惊奇地发现一阵阵生命之力从附近的树林中聚集,然后四散在每个灾民的身上。原本精神的挺立着的树木在一瞬间便枯萎下来,而地上的村民却都慢慢爬了起来,感激的向他们俩道谢,然后相互扶持着离去。
Klaus见过的巫师成千上万,却还是第一次见到有天赋运用自然之力的巫师。这让Klaus觉得很新鲜,但他并没有试图去旁敲侧击,而是用自己难得的真诚与这个朋友交往。
很少有人能抗拒KLaus的魅力,他的气度,博学,甚至是见识,都是远非常人能比。普通人尚且如此,更何况他对着Asa的时候,完全是火力全开,Klaus一切的闪光点都是那么夺目,理所当然的,Klaus吸引了Asa的注意,甚至给了Asa一种感觉,两人是相爱的。
他们一起四处旅行,一起欣赏音乐艺术,谈天论地。对Klaus来说漫长的时间竟然第一次如同飞逝,到最后,Klaus也迷惑了,自己真的会爱么?
宿命论的人说,事情的发展,总是趋向于悲剧,否则人生就体现不出悲与喜。
Klaus从来知道自己是个自私的人。从前他就不断被人挑衅,挑战,他不断攀登,踩着弱者的血肉尸骨登上王座。弱肉强食以是本能,趋利避害已成习惯。当理智压过情感的时候——Klaus和Tatia举办了婚礼,只为骗的二重身的信任,解开诅咒。
Klaus第一次觉得心虚,没敢告诉Asa。
Tatia的确是个聪明的女人,但在聪明的女人陷入爱情,智商也是负数。她为Klaus的魅力折服,甚至逐渐对跟在Klaus四处游玩的Asa嫉恨起来。
两人婚礼当天,Tatia一边穿着嫁衣,一边派贴身女仆状似无意的向Asa透露了这件事,但Asa还未赶到婚礼现场,便被Tatia的手下围攻,Asa为自保全力吸取自然之力,不料受自然之力反噬,虽然跑出来,但也是重伤。
Asa擦干嘴边的血,压制住翻腾的血液和身体的剧痛,状似平常的赶到了婚礼现场。
一身白裙的Tatia幸福的挽着Klaus,笑的极为开心,Klaus也挂着平常不一样的笑容,耐心的应付着向他敬酒的宾客。
Asa静静的站在人群中间,远远地对着Klaus无言的询问。
Tatia看见了赶来的Asa,眼底寒光一闪,拉着Klaus就向远处走去。一向自我的吸血鬼始祖Klaus并没有想解释什么,只是深深的看了眼Asa,转身离去。
多年的陪伴让Klaus觉得自己很了解Asa,他觉得以Asa温和的性格,了解真相后是会原谅自己的。
却没想到,在他结束婚礼准备回家的时候,一道带着强烈恨意的诅咒,带着Asa重伤后剩余的全部生命力量,声势浩大的劈了下来……
独生咒——
Klaus,我要你永生孤独。
☆、茫然复生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新年快乐~~~~~~~~~~~~~~~~~~~~元旦快乐~~~~~~~~~~~~~~~~~~~!!!!!!!!!!
请原谅我标题无能~~
Arno睁开眼睛的时候,感觉整个世界都变得不一样了。
眯了眯眼,Arno迷糊的回想了一会之前的事情,突然想起自己好像是死了,惊得猛地睁开眼。
身下的枕头和床垫格外的柔软,带着淡淡的属于Damon的味道。Arno坐起身,房间的摆设都很熟悉,光线透过窗户,刺得Arno一阵眩晕。
看来已经是白天了……到底放生了什么事……Arno眯着眼,揉着酸胀的太阳穴,只觉得脑子一片空白,揉揉脖子,Arno觉得全身蔓延着一种诡异的疼痛感,却又似乎充满力量。
掀开被子,Arno有些无语的看着自己身上的,很明显不属于自己,带着Damon味道的睡衣。然后他不可抑制的开始脑补Damon早上起床迷迷糊糊穿着一身睡衣,头发乱糟糟的样子。
然后他立刻意识到现在有更重要的事。
Arno尽力忽略掉来自身上各部分零件,以及似乎来自灵魂的疼痛,努力站起来,却一个踉跄径直向前扑倒。
“嘭!”
他理所当然的安全落地了。
这时候,明显是来晚了的护花使者Damon很没有礼貌的“破门而入”,恰巧看到了Arno头发乱糟糟的趴在地上,几乎是无意识的摆出了一个卖萌的造型。Arno身子贴着地板,努力抬着头,脸红尴尬又有些着急的看着进门来的Damon。
脸红和尴尬很好理解,至于着急,是因为Arno欲哭无泪的发现自己似乎不得不僵硬的保持这个动作,因为他完全挪动身体不了一分一毫。
Damon抱臂站在门口,貌似淡定,实际有些好笑的欣赏了好一会儿,才在Arno已经有些怒火的催促眼神中,大发慈悲的把Arno抱回床上,并顺便为他摆了个舒服的姿势,替他盖好被子。
“之前……”Arno挪了挪身子,找了个更舒服的姿势,有些不确定的开口,他记得自己为了救Damon,被Klaus吸干了血……但很明显自己和Damon都没有死……难道是自己记忆出现了混乱??
“之前……”Damon挑了挑眉,状似平静,但其实毫不留情并带着怒气的接了话:
“你死了。”
Arno有些茫然的揉着脑袋,重复:“我死了。”刚说完立刻发现不对:“我死了?!”
“我以为头脑发晕的人是我!?”Arno吼了起来,情绪有些失控,全身的疼痛让他变得暴躁易怒:“只要你还正常,就能‘轻而易举’的发现一个很明显的事实——我还好好的坐在这里……”Arno似乎想到什么,突然消了声,喃喃自语:“不对……有什么不太对劲……”
Damon挨着Arno,静静在床边坐下,并没有说什么。他并不清楚这个变化对于Arno来说是好还是坏。就像他自己,转变成吸血鬼的事实在一开始真的令他很难接受,但现在,他已经学会怎么当一个吸血鬼,怎样活的自由自在,并且乐在其中了。他甚至开始庆幸自己不像那些平凡的人类,总是为生存和琐事烦恼。
人们对很多事的态度都是变化的,Damon很早就意识到了这一点。很多事既然已成事实,那么无论是好是坏,还是应该有当事人来决定。
“我死了,然后我还活着……”
Arno迷茫的大脑开始运转,他也终于意识到问题的所在。吸血鬼的转化过程就是在生死之间徘徊,你必须先作为人类死去,然后再作为吸血鬼活下来。
“这么说……我现在是吸血鬼了?”Arno有些不确定的看着Damon:“我记得我的身体里并没有吸血鬼得血液,我都做好了死去的准备。”
“为什么……唔……”
Damon不想再看着男孩一点点思考了,他倾身,用力的吻住了床上有些分神的男孩。舌尖轻轻分开男孩有些病态苍白的唇,像他以往的表现一样,霸道的攻城略地,得寸进尺。
受到突袭的男孩被嘴上温软的触感一惊,有些慌乱的红了脸,却立刻反应过来,忍着身体抗拒的本能,双手顺势搭上了Damon的脖子,紧紧地搂住这个强势的吻着自己的男人。
虽然不知道Damon感受如何,但Arno只觉得这个美妙的吻似乎让他染上了醉意,就好像酒量不好的他独自喝下了一瓶珍贵醇美的酒,他觉得自己沉浸在美妙的幻境里,不记得过去,也不烦恼未来。只是轻易的,顺从的,晕乎乎的让Damon在他的嘴里和心里烙下印记。
而这个吻的另一个主角,也觉得这个吻的滋味异常美妙。
一百多年的生活中,有许许多多的人闯入他的生活,男的,女的,稚嫩的,成熟的。Damon总是随着心意与他们交往,甚至建立关系,却总觉得差了些什么。他原以为自己是对Katherine念念不忘,干脆放弃了周围的人一心想把Katherine救出来,为自己找到答案,却在这一刻才发现,自己执着上百年的问题,原来从来都问错了人……
也许这才是自己苦苦寻找的答案,这个吻,这个人,这个与自己相契合的灵魂。
Damon不舍的,轻轻松开已经赖在他怀里的男孩,看着他睁开眼,神态逐渐恢复清明。男孩的脸色虽然红人了些,但仍然透着一股虚弱。Damon微微起身够到了床头柜上的血袋,递到Arno面前。
Arno乖乖拿起血袋,接过Damon手上的吸管插进去开始喝。在这方面他倒是没有什么心里障碍,以前又不是没喝过人血,只不过以前人血掺着红酒(或者是红酒掺着人血?)是他个人的癖好,而现在,只是这个癖好变成了他活下去的手段而已。
乖乖喝完了一袋血,Arno终于觉得自己舒服多了。刚刚和Damon接吻的时候,美妙的心理感受压过了他身上的疼痛,但痛楚在一吻过后卷土重来。而现在这些疼痛终于随着这一带血的补充,逐渐的减弱。
Arno舔了舔嘴唇,感觉自己被血液引出来的尖牙慢慢收了回去,整个人身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