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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误入梁祝-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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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文才兄强大的气场下,梁凉弱弱的问了一句,“是不是因为祝英台?”
  




13

13、窥视 。。。 
 
 
  马公子抿唇不语,两人一时沉默。
  
  第二日仍没事人般一同去上课,一同回去,同进同出,谁也没提那日马文才撇下梁凉独去的事。
  
  临了下课,学子们顿时跳起来,一个个欢欣鼓舞,谢道韫摇摇头,也没说什么,学子们各自散去不说。
  
  梁凉第一个迈出门槛,后面跟着一个人,简直是如影相随,他暗暗叹息,故意停顿了下,走到一处偏僻之地,那人也毫不犹豫的跟来。梁凉不由得冷笑,随手击出,指间赫然一枚梅花针,生生钉在身后十米远的树身上,树后那人一颤,走出来。
  
  梁凉回过身去,慢悠悠说,“秦京生,你跟着我做什么?”好的不学倒学起王蓝田了。
  
  秦京生站着不动,有些颤巍巍的,梁凉一喝,“你上前来!”姓秦的果然乖乖上前,看来方才那一针还是颇有震慑力的,梁凉满意的点头,嗓音也低下来,竟然有几分温柔,“告诉我,你想做什么?”
  
  秦京生忙连连摆手,“不是我想做什么,是王蓝田!是他指使我来的。”
  
  “又是王蓝田,说,他要做什么?”
  
  “他要做什么我哪知道啊,也就是让我,让我盯紧你,把你的行踪汇报给他。”
  
  “你如何听他的话?”
  
  “这个,我也是不得已的,你知道王蓝田他们家有钱,我最近手头上有点紧,就,就……”
  
  “这样……”梁凉摸着下巴盯着他看,直把他看的毛骨悚然,秦京生抢先说,“这样吧兄弟,为了将功补过,我决定帮你去盯王蓝田,也看看他平常在做些什么,几时如厕,几时用膳,几时沐浴更衣,都和什么人在一起,”秦京生一边说一边盯着他的表情瞧,看来没有不高兴的样子,便放着胆子继续说,“还有……”
  
  “还有……”梁凉挑挑眉。
  
  “还有他今早刷牙的时候没用盐,三更起小解一次,五更又起一次,出门前……”
  
  “停停!”梁凉听得啼笑皆非,“我知道这些做什么,我不要别的,把他给的银子吐出来便是,这样浪费可使不得,我得教育教育他,要知道这些不如我本人告诉他,只要价钱公道,什么做不来,你去唤他来,我要与他分解分解。”
  
  秦京生转身就走,他巴不得离得远远地。
  
  “等等!”后面的人追了几步,秦京生不得不停下来,不甘不愿的掏出银子来。那人见了银子笑的简直如春花还要灿烂,比骄阳还要炽热,秦京生已感觉额上不断冒汗,他简直想对天长吁。
  
  那人拍拍他的肩膀,似乎很是满意,他说,“你不错,真懂事。”
  
  他说了一声去吧,秦京生拔腿就跑,隐约中似乎还能看见那人指缝间随 
 13、窥视 。。。 
 
 
  手拈上的梅花针,针上寒光犹在。
  
  马文才正在那边散步,他不巧走到这边来,看到这一幕,又听了许多有趣的话,不由得加重步伐,状似悠闲地踏草而来,脚下发出沙沙的响声。
  
  正在数银子的那人果然听到了,抬起头来,眸子弯弯,嫣然一笑,灿若明星,其秀可餐,怨不得某人失魂落魄。
  
  那人一见他来了,手上有了动作,那抹寒光一闪而逝,那人从容的理理衣襟走过来,手上捧着碎银。
  
  马文才故意问,“你手上是?”
  
  梁凉摊开手掌让他看清,顺便将方才的事说了一遍,马公子做出凝神静听的样子,目不斜视。
  
  听罢,马公子发表意见,开玩笑的说,“你怎的又做起这些买卖来了,你这样爱钱?我真怕你有一天连自己一同卖了,只不知道要卖与谁了?”
  
  梁凉也笑了,“恐怕我的身价无人开的出。”
  
  “哦?”
  
  “就是开的出,也没命买。”梁凉说这话的时候十分自信,脸色简直神采飞扬,容光焕发。
  
  马文才便暗想,当今圣上也买不得?当然他不会蠢得问出来,即使问出去,那个答案恐怕也要令他失望,试问哪位圣上会买卖自己的儿子,马公子当然不明白,他便说,“你打算如何同王蓝田分解,依我看,这事你不必理会,我同王蓝田说几句话,他会知道轻重缓急,再不会纠缠你。”
  
  梁凉阻止道,“不必你开口,我自有办法。”
  
  梁凉心中暗想,他王蓝田敢这些做,就莫心疼他的银子。他想着想着由衷的笑了。
  
  王蓝田正在房中喝水,忽然一口茶喷出,直喷了秦京生一身,“他这样说的?还有别的没?”
  
  “他要你自己去见他,没有别的了,你的事我不管了,给再多银子也不成,你找别人吧。”
  
  王蓝田想不通了,你说这秦京生向来是有钱什么都干的人,这回竟然把话说绝了,他傻了不成?
  
  不对,是自己傻了吧,没来由的去想那个人,打探他的饮食起居,意图讨好,自己疯了不成,他实在想不通了,若说朋友,他要多少有多少,不差梁凉一个,他却一直放不下,上课盯着他看,下课找人帮他盯着,若不是疯了就是中了他的毒,着了他的道,一定是那日他那一针,刺得他不对劲了,他得找他理论去。
  
  外头风大了,远处有笑声传来,嘻嘻哈哈的笑的甚是开心。王蓝田不开心了,别人越开心他越不开心。他走出门去欲骂上几句,见是梁山伯与祝英台二人在那放风筝呢,也就罢了,这二人他原是最厌的,人前人后一副亲密无间情深意重的样子,整日贤兄贤弟的,最是叫人作呕,整个书院,他原是最厌恶 
 13、窥视 。。。 
 
 
  这二人的,现在又多了两个人,不错,等着瞧吧,他会一个一个收拾他们的,不用急,慢慢来,时间还很多。
  
  卡擦一声,王蓝田手中捏着的树枝断作两截,被他随手往地上一丢,踩着树枝“吱呀”走过。 

作者有话要说:修了。




14

14、大蝴蝶风筝 。。。 
 
 
  梁山伯听到某种枝桠断裂的声音,下意识回过头去,祝英台凑过去说,“山伯,你在看什么?”
  梁山伯摇摇头,又叹气说,“英台你发现没,今日那王蓝田有些不对劲,也不想着找我们麻烦了,整日唉声叹气的,你瞧,他方才从我们身边走过,看都未看我们一眼,倒把树枝折断了许多。”
  英台道,“山伯你理他做什么,他不找我们麻烦才好,这说明他识相,你倒担心起他来了?”
  山伯一边拉着风筝的线望风而动,一边说,“我是觉得蹊跷,这里面定有缘故,我想可能与梁兄弟有关。”
  “梁兄弟又是梁兄弟,好好的提他做什么,说王蓝田也能引到他身上去?”英台气的柳眉倒竖。
  山伯不解其意,自顾自的说,“当然与他有关,你想那梁兄弟生的……虽称不上如何国色天香,也是眉清目秀,风姿绰约,我怀疑王蓝田对他不怀好意,王蓝田可能已经采取某种行动……”
  英台想也没想敲他的头,“这与你何关?”
  “梁兄弟的事就是我的事,我怎么能不管?”
  “依我看,山伯你就别管了,他身边不是有个马文才吗?”英台说着,心中暗想,“那梁凉与你何干?人家身边早有人了,这里面有你什么事?”
  山伯说,“我放心不下,总觉得不对劲。” 
  英台疑心了,“山伯,你是不是也对他……”
  山伯不疾不徐的说,“英台,不知为什么,我觉得与梁兄弟特别有缘,看到他就倍感亲切,也许是同姓的关系,若是……”他说到这里笑了一下,“若是能与他结拜就好了。”
  英台努努嘴,正欲说些什么,山伯顿住了,似有所感往英台看的方向望去,那边有两个人结伴而来,立在树梢后面不知听了多久。
  马文才伸手撩起细垂的杨柳丝,露出一张斯文俊秀的脸容,他笑的好不惬意。
  梁山伯有了不祥的预感,稍顿,杨柳树后头果然又钻出一个人来,正是他方才侃侃而谈的梁兄弟。
  只见梁凉探出头来,狡黠一笑。马文才悠悠道,“方才我与梁凉在柳树下观望风景,正听着某个人在那边谈什么结拜的,梁凉,你说呢?”
  梁山伯听得耳根红成一片,紧张的看着梁凉道,“梁兄弟不见怪吧,是我唐突了,我也是……”他急得直挠头。
  梁凉抿唇笑了,“怎会见怪?我早说了,山伯你可以与我兄弟相称的,结拜也不算什么唐突。”
  山伯喜道,“如此说来你是答应了?”
  英台的手不经意伸到山伯腰间,狠狠一拧。山伯作痛,瞅了英台一眼,不解。
  英台急得跺脚,“我可不随便与人结拜。”
  山伯劝道,“英台,别闹了,这可不是随便说说的,梁兄弟品性高洁,正是山伯心中所想。” 
 14、大蝴蝶风筝 。。。 
 
 
  “好好,你结拜你的,我走!”祝英台丢下风筝,转身欲走。
  “英台!”山伯忙拉他的衣袖,“你听我说,我的意思是……”
  “我不想听,当初结拜的时候你是怎么说的,我们要同生共死,荣辱与共,这些是能随随便便与人分享的吗?”
  “自然不是,可这与梁兄弟有何相关?”英台怎么这般固执呢?梁山伯不明白。
  英台气的不行,与这呆鹅说不通,他哪里知道女儿家的心事。难道他祝英台就该大方到与人分享这结义之情吗?为何梁兄就是不明白她心中所想呢?
  两人正闹得不可开交,罪魁祸首看够了戏,优哉游哉的站出来说,“两位听我说一句,我知你们二位之间关系非寻常人可比,梁某有自知之明,就不趟这趟浑水。”说着抱拳就走。
  马文才看了祝英台一眼,也跟了上去。
  梁山伯忙唤道,“梁兄弟且慢,”他不好意思的说,“今日叫你见笑了,英台就是这样,比较敏感,你不要介意啦,我们也就是闹着玩的,这没什么。梁兄弟既然来了就别忙走,今日天色正好,不如我们一起放放风筝,也好纾解心情。”
  梁凉点头,托着下巴,“正好我也手痒,很久没放了。”上一次放风筝是什么时候,高中的时候吧,那时候为了讨一个女生欢心,特意做了一个美人鱼的风筝送给她,还陪她放了好几天,想起来有些怀念了。
  梁凉拉拉马文才,马文才正望着天上发呆呢,梁凉顺着他的视线望过去,发现他看的正是梁祝二人放的两只大蝴蝶风筝,拖着长长的尾翼,在半空中自由的飞翔,时而两只大蝴蝶相遇,碰到一处,颈项相交,缠绕在一起难分难舍,似有千种情意难以述说,梁凉不禁想起那个千古流传的神话,再看看身边的人,梁山伯正期待的看着他,等着他说YES,他唤了马文才一声,唤他,“文才兄,不如我们也加入吧。”
  马文才收回视线,看了梁凉一眼,摇头说,“我对放风筝并无兴致,你们玩吧。”
  祝英台已恢复了初时的心情正与山伯说笑呢,听到这话回过身说,“文才兄别扫兴了,别看这风筝是小孩子的玩意,其实放一放,什么忧虑都飞跑了,对身体是大有裨益的。”
  “是这样吗?”马文才垂头笑了,忽然说,“也好。”便唤了小厮道,“于彤,将我房里那只美人儿风筝取来。”
  那叫于彤的小厮应了声,忽然向梁凉走来,他走上前停住,主动问梁凉,“梁公子也有风筝吗?小人去一并取了来,也省的公子跑一趟。”
  梁凉这才看了他一眼,以前这小厮一直伫立在一旁,马文才没有吩咐他便一直不出声,非常安静的样子,他便一直不曾注意过他,细看之下,这于彤长的也过得 
 14、大蝴蝶风筝 。。。 
 
 
  去,一双眼睛很大,安静的垂着,比那四九乖巧听话的多。他心中满意,面上带出了和善的笑意,拍拍于彤的肩,“那便劳烦你了。”
  于彤应了一声,梁凉道,“便放在我家常用的那只檀木箱子里,是人鱼型的。”
  “人鱼?”于彤睁大了眼,满脸好奇。
  “恩,是远古海洋的一类物种,肖似人形,美人的前半身,托着一条鱼尾,你见了便知。”
  于彤想着那人鱼的形状,稳稳当当的一路小跑去了。
  马文才看了一眼他小跑的身影,没说什么。
  梁凉一回身三个人六只眼正充满求知欲牢牢地锁定他,好奇宝宝一号山伯童鞋第一个发问,“梁兄弟,你说的人鱼是什么?何为远古海洋?何为物种?”
  梁凉顿觉头痛,你说他没事做那人鱼儿风筝做什么?
   

作者有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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