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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现在妄图伤害他性命的家伙,越前完全觉得就算他杀死了对方也根本无所谓。
他所站立的地方淌过鲜血,因为这些人中有个蠢货用枪想干掉越前时被越前率先毫不留手的割了喉——伤口不深但是不赶快包扎的话只是动脉流出来的血也能要了他的命,越前掂在手里的尖锐玻璃片时不时滴下艳丽的绯色,没人知道他是什么时候找到这样的玻璃,并且把它作为武器的。
“呐,不是要教我做人嘛?”睥睨着在地上呻吟的五个男人,面色带着妖娆阴郁魅惑的少年微微挑起眼角,绯金色的眸子倾泻出还不遮掩的煞气和杀意,那曾经是他一直试图遮掩的现在被完完全全的释放出来。
“我、我们也只是收钱办事而已——!”之前态度情况的黄毛男人现在放软语气告饶——“你们运动员是不允许斗殴的如果我们把这件事捅出去……”看着越前的态度毫不收敛黄毛男人又拿之前越前说的话来不择手段威胁。
“死人可不会乱说话,嗯?”一脚踩在黄毛男人的脖颈上看着对方因为无法呼吸越来越红紫的脸,越前脸上挂着残忍的笑弧。他的力道逐渐增加,对方的手指扒拉着想得到解脱可是根本无法和越前的大力抗衡只能一个劲的挣扎着挣扎着离死亡的边缘越来越近,越来越近——越前甚至看的到站在对方身边的死神的影子。
他不想放过这个男人,太想看着脚下这个因为恐惧死亡面露丑态的男人真正咽气的那一刻——这样的感觉让他觉得自己心里一直压抑的喘不过来气的东西可以得到同样的释放解脱一般……直到有不速之客出现在这被越前单方面施暴的地方。
“喂小鬼,你不会想背负一条人命吧?”叼着烟穿着黑色风衣衬出修长身段的麻发男人睁着血色的眸子站在远处嫌恶的看着这相当残暴的行凶现场——“我可已经报警了,劝你最好别做蠢事。”
“有什么关系呢?”越前这次记性很好的认出来这个男人他曾经见到过,在纷杂记忆中的某一天——“明明是他们主动找过来的,只是没有按照他们设想的剧本发展而已,我有做错什么吗?”他现在的情绪完全处在爆发的边缘,理智对于他来说形同鸡肋,他只是单纯的有种发泄的意味。
“我是觉得没什么关系。”麻发男人嗤讽——“不过杀人犯越前龙马……这种称呼可真是不怎么好听。”岂止是不好听甚至让他觉得不爽。麻发血眸的男人心情不怎么好的想,明明最先开始他就说这小鬼可不是什么善茬甚至对于这个世界来说都是危险的存在,果然还是应该在那个时候就处理掉这么个麻烦的。
“……”就像是一道开关,越前的理智在听到越前龙马的那一瞬间顷刻回归。他挪开踩着黄毛不良脖子的脚,缓缓眨了眨眼睛似乎这样就可以把他眼底恍若潮水退却的残暴完全眨掉,绯色退散了许多但那双原本明亮盛光的琥珀色眸子中还缠绕着邪意。
“你是谁?”终于把糟糕的负面情绪收敛起来的越前盯着高大瘦削的麻发青年问道,他虽然有着与其见面的恍惚印象,但并不觉得那个时候他有告知对方他的名字。
“不过是一个路人而已。”麻发青年完全不想回答越前的问题,这么随便的打发了一句之后转身离开——“报警的事是骗你的。”他最后在瞥过越前静默的面容时这样说。
最后那一抹眼神带着七分冰冷三分嫌恶。
作者有话要说: 下一章让小海带上场2333333
立海大要准备浮出水面了~
该做的提前铺垫都快要做好了~
我都等不及开始各种高能了_(:зゝ∠)_
☆、82…
越前回到家的时候波菲早就候在玄关了,被他先行骗去网球部的金发碧眸少年气鼓鼓的看着越前面无表情的推开门换了鞋子走进来,试图用自己凛冽的目光控诉越前狡猾的偷跑——大概是他看得太认真反倒是发现了越前和往常不太一样的方面。
“你去打架了?Ryoma?”波菲看着少年肘部稍许利刃的划伤惊讶的脱口问出,倒是引起了客厅坐着的南次郎和龙雅的注意。
“唷~ちびちん赢了还是输了?”凑过来的龙雅相当迅速的判断出来越前身上细微的伤痕是怎么产生的,遏制在他打趣下的深深担忧和疑惑越前龙雅只是痞笑语气轻佻用话语逗弄他们家的小不点,心里却早早已然卷起轩然大波来。
“只是一点小擦伤,在路边不小心蹭到了。”越前摆摆手把网球袋朝客厅一扔敷衍说到,闪身进了浴室的少年明显拒绝谈论这个话题——他每次在外面惹了事情之后无论是占上风还是吃亏都鲜少谈及,似乎他瘦削单薄的肩膀完全可以顶天立地。
龙雅耸肩朝支着耳朵偷听的南次郎做了一个无奈的表情,然后他重新坐下和南次郎讨论之前说过的事情。
他们两人下午打了一场漂亮的比赛,方才和现下在说的不过是一些家常琐事龙马的事情掺和在里面占的比例很大——越前龙雅懒散笑了一下那张痞气十足的脸上表情倒是跟越前南次郎十成十的恍若,这点就算是越前拍马扬鞭都追不上的。南次郎其实私下说过很多次越前龙雅这个侄子比儿子还要像他,越前根本不知道也从来没有人嘴碎的告诉他在他面前嚼舌根。
不过是玩笑话,何必认真。
被留在原地的波菲也是无奈的笑了笑,然后朝客厅里越前家两个男人打了声招呼说晚餐就不吃了看起来情绪不太好的上楼回了房间。南次郎应声表示知道了,然后极为小声的对侄子说绝对又是因为他们家青少年的态度惹得加西亚家的小少爷情绪不好了,越前龙雅则看着波菲的背影挑了挑眉不置可否的没有评价一句。
越前身上并没有留下实质性的疤痕,被波菲和龙雅看到的不过是蹭破了皮的划痕而已——那种根本连皮层都没有刺透的伤痕只消睡一觉就会消失。坐在热气氤氲的浴缸中,越前趴在白瓷凉意的边缘阖上了眼睛。他还在想下午毫无预兆就情绪爆发的事情,说起来他似乎有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自我反思过,这种最基本的情绪收敛现在也松懈的事实让越前有些茫然。
他觉得现在的自己很陌生,并非是起初换了个身体成为了男神那样的陌生感——而是一种情绪上的精神上的陌生感,越前越发的觉得他不够了解自己了。如果说他以前可以说他并非是越前龙马而是徹的话,现在的他都搞不清楚真正的徹是什么样子的存在……两份记忆都好生生的待在他的脑袋里却给他造成了极为困扰的自我认知障碍,这种情绪令他在氤氲雾气中睁开的琥珀色瞳眸中渲染上大片的茫色。
等少年洗去一身的尘倦,穿着宽松的睡衣挽起裤脚和衣袖凉爽的坐在庭院巡廊上的时候。南次郎装作一本正经的手里握着卷成卷筒的写真走过来,脸上是佯作堆起的严肃认真——“青少年~看起来心情不是太好啊?”他说,看着坐在暧昧不清廊灯下的儿子那张似乎减去些婴儿肥的白净侧颜。
“……”越前仰头看着站在他旁侧的男神父上,沉默半晌后摇了摇头并且垂下了脖颈——“没什么。”他的回答干净简洁一如既往波澜不惊的淡然,晃过冰凉光辉的眼瞳中倾泻出彻骨的寂静。
“真的没什么。”南次郎对于儿子敷衍一般的回答根本不肯罢休,以一种巍然的沉默伟大父亲形象的以相顾无言的气场告诉少年他对于这份答案的嗤之以鼻。于是越前顿了一下,张口再次强调——“对了。”因此他想起之前就要告诉男神父上的事情来——“下个星期学校要开家长会。”少年声线依旧糯软,就如同他的身高一般似乎都迟迟不肯进入发育的青春期。
黑密纤长的羽睫随着半阖的眼眸眨动,南次郎看着坐在光影层次下的儿子觉得可能是他的错觉——他觉得龙马长大了成熟了许多,跟以前相比较而言……那瞳眸中的情绪更加缤纷脸上的表情更加多彩甚至连原本瘫冷刻板的小脸也变得柔和,就像是打上了一层虚光一般,明明记忆中还是个孩子,现在却已经成长为了独当一面有着自己光芒的少年了。
……
乐观的含义包括一直面向太阳,迈步向前。
第二天早上的时候越前就如同前几宿那般在天还没有亮的时候失去了睡意,因为刚刚清醒所以脸颊还是红扑扑的少年把脑袋从越前龙雅霸道的臂弯中挣扎抬起的时候,那双琥珀色的眼眸下染上些浅淡的暗色——之前睡太多让他觉得困扰,可是现在的失眠比之前更让他觉得棘手,好在他只是觉得精神上有些疲倦而已。
一如既往的换好衣物,还在被窝里的龙雅照例翻了身换了个睡姿丝毫没有被越前下床的声音吵醒——卡鲁宾也习惯了这几日小主人早早起床的生物钟只是晃了晃蓬松的大尾巴后继续窝在床尾睡着它的大头觉。越前家就和前日那般照旧是沉浸在暗色静默里,越前洗漱之后赤脚跑到巡廊那边放钢琴的屋子静静的坐了一会儿之后便跑去做晨练了。
他内心眷恋着钢琴清脆铮铮的音色,却总是死死压抑着不彰显出一星半点。
等浅白色从天幕边际退却变成绯色,越前家负责烧饭的龙雅和一向早睡早起的南次郎都下楼之后,越前已经热过身练过球了——穿过兄长和父上打趣的早安声少年简单的冲了个凉把汗渍洗去后穿上学校衬衣制服。桌子边他的早餐被摆放在他一贯坐着的位置,看得到空气中袅袅升起的热气。
“这几天都起得很早嘛~”南次郎坐在主位上翻着刚刚取来的新闻——他并不知道儿子其实这几日有些失眠,还以为小家伙最近挺兴奋的都不赖床了……似乎前不久睡过头错过比赛集合时间的不是越前龙马一般。
“还好。”越前一如既往的言简意赅。
喝下最后一口牛乳,少年敛起长睫下的倦怠扯出一抹勉强的笑容——总觉得最近连胃口都不怎么好了……想着大概是失眠后遗症的少年低头收拾好上学的东西又接过龙雅递过来的便当后,迎着门外骑车接他的桃城前辈的大嗓门离开了家。
东京的夏天已经到了,空气里除了熏人的花气之外又带上些燥意。越前左手趁力扶着桃城前辈宽厚的肩膀站在后座上,他耳边还有桃城前辈近乡思怯般的焦虑——直到现在他才开始慢热的想起没有理由逃训会带来的惩罚。
“部长肯定特别生气!”桃城牙疼一般的说,语气忧虑的踌躇。
越前听着他自己一个人的絮絮叨叨没有讲话,他想起昨日傍晚的时候说着部长不会罚跑100圈最高纪录只有50圈的桃城前辈张扬的笑脸,又跟现在才想起来冰山部长的恐怖镇压政策下的拘谨形成鲜明的对比。
“说不定要跑200圈也不一定呢。”越前垂眸莞尔,唯恐天下不乱的说到有点诈唬桃城的味道。
“……应该不会吧……”桃城翻了个白眼,语气却是犹豫不定。
等到了学校停好脚踏车的桃城跟越前一前一后的去部活室换衣服,瞥到放在柜子里的蓝白色正选队服的时候桃城的目光仍然不可抑制的暗了一暗。把衣服叠好放到柜子的最里层,换上普通部员日常穿着的运动长裤和白T…恤桃城深呼一口气给自己打足气径直走出门直奔训练场,朝着那边教练部长他们走去。
越前在他身后慢悠悠的换衣服,还听得到对方到操场时引起的不少部员的惊呼——昨日这些人还在担心桃城不来训练是不是打击太大一蹶不振,现在看到话题中的人一脸凛然坦荡的出现在部里甚至态度良好谦逊的大声道歉认错。
“擅自逃训——非常对不起!!”透过活动室的窗子越前看得到桃城前辈弯腰低头的认错态度,还有完全不躲避大大方方承认的错误,了然的笑了笑越前眼底浮现出暖意,携着拍子一摇三晃的出门跟着去往训练场。
“违反纪律的事情不能原谅!”他一出们就听到部长清冷严肃的话——“暂时不允许你碰球拍!”表情冰冷的男人说——“给我拾球!作为3天无端不参加社团活动的惩罚……现在去绕操场100圈!”这惩罚简直是苛刻,越前听到不允许碰球拍的惩罚后瑟缩了一下肩膀感同身受的觉得这真的是难熬的最为严厉的惩罚,据说这也是青学最高惩罚纪录。
“越前!”很快他就没有办法对桃城前辈投以同情了,站在他不远处的部长手冢凤眸冷淡的落在他脸上——“昨天为什么没有来训练?”部长问,让越前一时间语塞当时只想着放任自己心情的翘训的少年赶在了台风尾上。
“……忘了。”眨巴了下眼睛,越前神色游移的掰了一个极为不靠谱的理由。
周围部员:“……骗人”
“违反纪律,跟桃城一块罚跑操场100圈。”被情绪不好的部长罚去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