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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跟随,只见紫薇落魄毫无方向的在街上游走,也或许她心中以有一条路。所以毫无疑问的,会宾楼三个字印进了眼帘
雅间内,众人围坐,雅间外。东儿靠墙而立。
“什么?尔康居然这样对你?没有搞错吧?”最先炸毛的,肯定是小燕子。
“小燕子,你别这么大声,坐下来。听紫薇说完”劝告的依然是永琪
金琐问道“小姐,既然这样,那你有什么打算?新月也是格格,位份比你高,别说你愿意不愿意让尔康再娶,皇上会同意这样丢脸的事吗?格格给奴才作妾?”
看来金琐姨也被气疯了吧,竟然连奴才都说出口了。思考的方向倒是没错。和硕格格做妾?痴心妄想。
紫薇凄然“不知道,我不知道,我的心好疼,好疼,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谁能告诉我。。。我该。。呜呜呜~”
“紫薇你别哭,哼,尔康居然敢这么对你,看我替你收拾了他。他在哪?还在你们家吗?我这就找他去。”
话音刚落,房门已经大敞。一个身影飞掠而过。跟随的,是惊慌的挽留声。却为时以晚。
众人跟随到贝勒府门口,便听得小燕子破口谩骂。跟随的,是新月柔弱的哭咽声,福尔康的咆哮声。
紫薇众人赶至大堂,福尔康便指责“紫薇,没想到,你竟然这么阴险,向小燕子歪曲事实,我真是看错你了。”
紫薇呆楞住,她说什么了?
小燕子怒骂“你闭嘴,你敢偷吃还怕别人说吗?要不是紫薇,你能有现在的地位?你居然敢背着紫薇偷人,跟这个不要脸的狐狸精气哭紫薇,你还算不算是男人啊?你真不要脸。”
福尔康一把挥开小燕子指着他鼻子的手“该闭嘴的是你,你是什么东西?敢在本贝勒面前拿乔说事?侮辱朝廷命官是你能做的吗?你还真是不知死活,跟以前一样无知”
小燕子瞪大眼“我无知?我无知?好,就算是我无知,那也比你不要脸好,这狐狸精有什么好?长的没紫薇好看,又没紫薇那么懂琴棋书画,就知道跪来跪去,哭来哭去的,哪一点比紫薇好了?你们的山无棱,天地合呢?难道你说的话都是放P吗?”
福尔康将新月环进怀里“小燕子,我再一次警告你,你侮辱我没关系,不许你侮辱高贵善良的新月,你知道什么?只听紫薇的片面之词就这样指责侮辱新月,”
☆、克善的心思
“我?我折辱?我片面?尔康,说话要凭良心,当初你是怎么说的?怎么向我保证你对紫薇要一生一世的?这才多少年啊?啊?你就见什么思什么了,你还有理了是吧?我。。。”小燕子话还未尽,只听扑通一声,新月跪在地上,抓着小燕子的裤角哭到“小燕子,我知道,是我不好,我根本没有想过要破坏尔康幸福美满的家庭,真的,请你相信我。我只是希望能够获得一些温暖,只是情不自禁的,想要溶入这个家庭。我是无心的。我知道,我知道我现在说什么都不能让你们消气,就算我跪到腿断掉,哭到嗓子干掉。千千万万个对不起都不足以弥补我的过错,可是,可是,千错万错,真爱没有错啊。”
小燕子气的倒噎口气“真,真爱?真爱?真是。。。。你居然说真爱?”
新月推拒着福尔康扶起她的动作,依然抱着小燕子哭道“被尔康救下的那些日子,我总是日夜难安,是他,是他每日每夜的陪着我,安慰我,告诉我你们年轻时候的生活,那么轰轰烈烈,那么扣人心玄的爱情,我好羡慕,好向往。小燕子,小燕子,难道真爱有错吗?我们是真心相爱的,为什么你不能够体谅我们的真爱呢?”
小燕子看新月哭的那么可怜,心中有些不舍,可看看自己多年的生死姐妹,又硬气的说道“真爱?紫薇跟尔康才是真爱,你跟尔康算什么真爱?尔康的年纪都可以当你爹了,你们算哪门子的真爱啊?”
新月不由自主的摇头“不,不,真爱怎么会有这么多的界限呢?爱,就是爱了,怎么会分什么前后,年龄呢?我知道,紫薇是你多年的姐妹,可是,即便是这样。也不能这样破坏别人的感情啊。你们不是向来都以真爱为名吗?怎么却要阻挡我与尔康的真爱呢?为什么?”
小燕子被问的无力反驳,骂街的话也说不出口,只好转头向永琪求助。永琪也无奈的耸肩表示自己无能为力。福尔康见状,赶紧上前去搀扶新月格格。“够了新月,我们不需要向她们这些人解释这么多,她们又不是我们的父母。没有权利阻止我们相爱,你别求她们了。”
新月依偎在福尔康怀里。哽咽道“她们怎么羞辱我都没关系,我只是不希望她们对你有误解,你是那么高大,伟岸,你就像天神一样出现在我的世界里。我不许她们对你这样误会,她们不是你的好兄弟好姐妹吗?只要我努力,我相信有一天她们会谅解我们的。会祝福我们的。”
小燕子气的直翻白眼,又欲上去咒骂,被紫薇扯住袖子“算了,算了,小燕子。。。我没事,算了吧。算了。。吧”
众人闹的不欢而散,东儿暗自离去。
捅开了这层朦胧的纱窗,新月和福尔康似乎更加肆无忌惮的来往,平日里的一个眼神,一个动作都透露着暧昧。似乎除了在东儿和克善面前稍微有所掩饰外,已经无所顾忌了。这日,克善情绪不定,甚至与他最亲近的莽古泰置起气来。东儿得知后便带着替克善特意制作的小弓小箭寻了过去。
教场上,侍卫武夫正在锻炼拳脚,莽古泰站在不远处,一连焦急尴尬。克善则摆弄着一把大弓心急气躁
“克善,连弓箭可不能这么心急气躁的。这可不成事哦~”
克善抬头,只见东儿笑脸盈盈的向他走来,克善立刻换上笑脸冲了上去。“东儿哥哥,你怎么有空来这儿。”
东儿一个蹲步,将飞扑过来的克善抱进怀里。大笑道“怎么?不欢迎我来啊?亏我听教书先生说你这几天要开始练功夫射箭了,特意打造了一套弓箭来看你呢。”
克善摇头笑道“怎么会呢,我高兴还来不急呢。这弓真好看。”
克善接过明显比他手上小一号的弓箭,将原本的丢弃在地上。欣喜的道谢。
“呐,咱们来试试这弓箭的威力怎么样啊?”
克善点头。莽古泰将大弓箭拣起来,站到一边。神色阴郁。
“呐,要侧着站,对,就是这样,然后啊。。。。”
东儿认真的解说着开弓搭箭的诀窍。手把手教克善射箭,教场上的武夫侍卫都聚集起来,将两人与箭靶围了起来。
箭随着“咻”一声离开弓。笔直向前飞去。正中红心。
“哇,中了中了,克善,我们正中红心了哦。哈哈”
东儿抱起克善转了几圈。两人都开心的不得了。侍卫武夫个个鼓掌欢庆,只那莽古泰依然郁郁不乐。
练习结束后,东儿带着克善在凉亭里休息。夏日炎热,才稍微动弹一下,就热汗盈盈。
东儿捧着酸梅茶,不解的看着发呆的克善。这小小年纪,这么快就有愁思了?还是他发现了那些不堪之事?东儿阻止自己胡思乱想,开口问道“克善?克善?想什么呢,中暑啦?”
克善回神,摇头表示自己没事,却还是一脸的落寞
“怎么了?有什么事不能告诉我的?来,说来东哥哥听听,东哥哥给你想办法。”
克善不确定的看着东儿“真 ,真的?”
东儿拍着胸脯保证“比珍珠还真。”
克善犹豫了一番,最后还是决定说出来。东儿一听,真想抽自己一嘴巴子。原来克善是在想新月生日的事,马上就要八月初三了。每年新月的生日都热闹异常。甚至连办三天三夜(东儿吐槽:难怪要民乱了。花的都是百姓的苦心钱。)可如今不同往日了;所以克善想给姐姐亲自挑礼物,可生日才剩几天,假日却比生日晚了,所以他找莽古泰商量晚些回来或干脆先歇半天武课。而莽古泰以他想躲懒为由不肯同意。自己又不能说是想给姐姐买礼物,所以两人闹矛盾了。
东儿心思一转,开口说道“这有什么难的,明天就由我接你去上课,到时候我们请个假,可以好好的逛,慢慢的挑。”
克善本想婉拒,可是东儿的话让他非常安心,也或许自己真的太想给姐姐买礼物了,总之,他答应了东儿的计划。
第二日,东儿很顺利的接下带克善上下课的任务。两人欢快的出门,不知新月的一句话,让莽古泰起了疑心。随后将有灾难等着他。不过那都是后话,目前还是高兴的随着东儿买礼物去吧。
东儿带着克善来到热闹的街道上,这看看,那瞧瞧,京城的繁华让克善看傻了眼。对什么都新鲜希奇。这碰碰,那摸摸。两人逛的好不开心。东儿看克善有些累了,便提议先去休息。两人在茶棚里休息了会,东儿便带着克善去挑礼物。可是挑来挑去,怎么也没有合适的。
看着逐渐西下的太阳,克善急了。东儿一把抱起克善,带着克善快步向前跑去。原来是东儿发现了一个地方,那里女人云集。跑近一看,竟然是一个首饰摊子。东儿拨开众人,将克善放了下来。两人毫无顾及的开始挑拣起来。身边逐渐响起的交谈声,让克善畏惧起来。克善转身看着依然挑得兴致高涨的东儿。东儿发觉克善的动静。抬起头扫了众人一眼。对着面色尴尬的老板问道“怎么?这首饰男人还挑不得了?”老板连连摇头“可以,可以。大少爷,小少爷您们慢慢挑。”
东儿看着克善说道“别理她们,咱们赶紧挑挑。时间差不多了。”
克善点点头,又继续翻找起来。东儿眉眼含笑,正欲低头继续翻找,眼睛却瞄着一处。定睛一看,拨开人群向那方向移去。只见东儿盯着一串项链,眼睛转了几圈,满意的直点头。回头便将克善喊了来“克善,快来看。”,克善好不容易跑到东儿身边,只见东儿指着的一条项链,美极了。“哇,好多月亮,姐姐看了一定会喜欢的。对吗?”
东儿看着克善纯真带着询问的黑亮眼神,压下对新月的不快。连连称是。
“老板,这多少钱,我们要了。”
☆、新月的生日
“姐姐,我们回来了。”
东儿与克善进门的时候,正看见新月格格满面怒容。云娃伺候在侧,莽古泰在门口一脸着急。克善担心的看了眼东儿,东儿用眼神鼓励克善。克善才胆怯的打着招呼。
新月抬头向克善看去,脸色阴沉。吓的克善后退一步,将半个身子藏在东儿身后。东儿问道“怎,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吗?怎么,好象脸色不太好?”
新月不理会东儿的问话,只看着克善问到“你今儿个上了书房?”
克善结巴的回答不出,抬头看着东儿。东儿拍拍他的手“怎么这么问?当然是去了,我亲自接送的嘛。”
“你今儿个上了书房?”克善见躲不过,结结巴巴的称是。
“你上了书房,那么今儿个师傅教了你什么功课?”
克善支吾搭不出来。东儿站出来回道“我今儿个问过师傅了,今儿个没教功课,师傅教他们练字了。”
克善点头应是。新月愤然站起“写字?写哪了?拿出来姐姐看看。”
克善为难了。。。遮遮掩掩拿不出来。新月两步上前便要去夺那书包。
“你,你干嘛,不要拿我的书包,我,我放在书房里,没,没带回来。”
东儿赶紧上前帮把手,将克善和书包护在怀里。
新月喊道“你还撒谎。还在骗我,你今天压根没上书房,你是跟福锦出去玩了。”
东儿和克善对看一眼。东儿解释道“不是,我。。。”
“住口,我不想听到你说话,你想躲懒上街游玩,莽古泰不答应,你还敢发脾气,乱使小性子。好,你还小,忠言逆耳。可你今天做了什么?慌称生病,伪造假条,坑,蒙,拐,骗,偷,赖。你无所不用其极。去,去神台前面跪着。”
东儿看克善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样子,心中不忍。站起来说道“好了好了,他还小,你也知道,那些事是我想出来的,我让他做的。你要骂骂我好了。何必为难一个孩子。他才不到七岁啊”
新月捂住胸口一脸难以置信的看着东儿“你居然还能理直气壮的?我倒要问问你,你凭什么拿这些偷鸡摸狗的事情教坏他?你明明知道他对我们家来说意味着什么。”
东儿无语,什么叫偷鸡摸狗?“我没有想要教坏他,克善也从未要脱离正道的意思,我知道,他对你们来说意味着什么。我们。我。好了好了。他不就是累了。背上的压力太沉重了,想要歇息歇息。这也无可厚非嘛!他才不满七岁。每天过着读书练武的日子。他偶尔也想放松放松。玩一下。也没什么不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