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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得好好劝一劝叶公子才行,免得误了他的锦绣前程。”
众女一个个一脸肃容,为了叶公子的锦绣前程,确实得好好劝一劝他,别跟那个顾寡妇走得太近,最好不要有任何关系。
天下清白的好女子多的是,就凭叶公子的人品相貌与名声,不知道多少女人抢着要嫁他,多少怀春少女在梦里YY他,怎就偏偏喜欢一个寡妇?
这是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的年代,白绫等女仍不能免俗,就算叶天即刻穷得叮当响,她们也会毫不犹豫的以身相许,过苦日子不怕,只要夫妻恩爱便成。
当然,她们心中编织的最完美无缺的梦想便是叶天高中状元,金榜题名,入朝为官,造福全天下穷苦百姓,名垂青史。
“我”看到姐妹们投来的目光,韵月的俏面现出几分不安的神态,“我”
飞烟娇笑道:“韵月姐姐,你就别推托了,我们当中,要数你口才最好呢。”
她说的确实是实情,众女当中,要数韵月的口才最好,由她出面劝说叶公子,那是最适合不过的人选了。
不过,除了曾经与韵月倾心交谈的白绫,其他几个却不知韵月内心很是纠结,若让她单独面对叶天,不知道她是否还有平时能言善辩的好口才?
韵月贝齿轻咬红唇,犹豫了一下,便点了点应承下来,她也是被叶天的文采折服,佩服得五体投地,如果不是先倾心于李明博,她会毫不犹豫的接受叶天,而用不着如此的纠结痛苦。
叶公子如此文才,如果名声受损而不能入仕,那未免太可惜了,好吧,就算不为自已,也要为了飞烟妹妹她们,从大义上讲,为的是全天下的老百姓,尽自已最大的努力去劝说叶公子,好歹总要试一次。
在众女心中,她们可是都是这么认为,凭着叶公子旷世才华,入相封侯,那是必然的。可她们又怎知官场的复杂,比之战场上两军对峙的惨烈搏杀还要残酷?官,可不是这么容易当的。
叶天才踏进留香居的后门,风韵尤存的的老鸨便风一般的冲来,鼻子比狗的嗅觉还要灵敏百倍,人未到,惊天动地的哭嚎声已经轰然吼响。
“叶公子啊,你救救奴家吧”老鸨的眼泪象缺了堤的洪水,哗哗的往外狂涌,哭得非常的伤心,仿佛家里头刚死了最亲的亲人一般。
“呃”叶天给她的突然嚎啕大哭弄蒙了,饶是他平时反应灵敏,这当儿也一时反应不过来。
言从虎踏前三步,把扑将而来,哭得伤心欲绝的老鸨挡在五步之外,皇上的安全第一,任何人都不许靠近皇上五步之内,皇上首肯的例外。
“叶公子呀,您可要救救奴家呀。”老鸨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诉,一个劲的哀求叶天救命,哭了半天,也不说出个原因。
“妈妈,有事慢慢说,这到底怎么一回事?”叶天现在扮演的是风流潇洒的世家公子,所以行事不张扬,低调再低调,对老鸨的态度,还算挺客气。
“公子请里边坐。”老鸨扑了一层厚厚脂胭的脸上堆满了笑容,这脸变得真快,哗哗狂涌的泪水说停就停,如果进军好莱坞,影后的奖牌,非她莫属。
叶天不知她有何事,跟着她进了后院的一间厢房里。
侍女端上茶水点心,之后退出,四名龙虎禁卫把守门外,言从虎垂手侍立叶天身后,一双虎目寒光闪闪,盯得老鸨浑身发毛,坐立不安。
“叶公子呀,奴家求您件事啊”老鸨用丝帕擦抹着眼泪,哭哭啼啼道:“自从您来了留香居后,青玉等几位都不肯接客了,您知道”
青玉、翠云、韵月、飞烟是留香居的招牌,也是留香居收入最大的一块,那些有钱的公子哥为了博取四女的一笑,那可是一掷千金,眼皮儿都不眨半下。
打自叶天来了一趟留香居之后,也不知使了什么魔法,令她手下的四大红牌姑娘一个个失了魂似的,拒绝再接客。
四女是卖艺不卖身,接不接客,得看她们的心情,老鸨也不能强逼着她们去接客,四大花魁拒绝接客,留香居一天就损失N多银子,老鸨怎不急得要吐血上吊?
听闻叶公子来了,她就好象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哭嚎着哀求叶天帮她说项,让四大花魁出来接客。
叶天的脸上本来还堆着亲切的笑容,这会儿变得很阴沉,半眯的眼睛里透着一抹冷厉慑人的森冷寒芒。
草泥马隔壁的,哥可是真龙天子,一国之君,你竟敢让哥的女人去接客?
本来,他这个皇帝穷得叮当响,打算先委屈五女再呆留香居几天,等天韵堂开张,赚了银子后替五女赎身,然后再买幢大宅,暂时安置她们。
哥没跟你强行要人,已经给你天大的面子了,你还敢叫哥的女人去接客?天大地大,哥的面子最大!
第60章 强买强卖
叶天的脾气再好,此刻终于爆发,他冷哼一声,“青玉等五位姑娘,本公子全要,今天就要!”
老鸨愣了好长一阵时间的才反应过来,她指着叶天哈哈大笑道:“叶公子,你没跟奴家开玩笑吧?你可知留香居的真正老板是谁么?”
四大花魁卖艺不卖身,皇城里的达官显贵、世家公子,不知有多少人想出重金替她们赎身,纳为小妾,但前提得姑娘们看上眼才行,否则,你便是金山银子,姑娘们都不屑一顾。
飞烟对叶公子的爱慕,她心里明白着呢,早就盘算着如何狠宰叶天一大笔钱才放人走,没想到叶天会狮子大张口,五个都要。
老鸨心中冷笑不已,五个都要,你痴心妄想,白日作梦!
就算叶天出得起替五女赎身的天价,就算五女都肯委身下嫁,她也不容许,要知道,培养一个红遍皇城的花魁,不知道要投入多少精力与银子,想一下全带走,门都没有!
做这种风月生意的,背后没个大靠山,你根本撑不下去,这黑白道官道,她可都有门路,何况,留香居可是皇城最大的青楼,这后面的靠山有多硬,她心里清楚得很,除了当今天子,谁敢招惹留香居?
叶天差点没有放笑大声,这死老鸨竟然要跟他比靠山?真是笑死人了,哈哈哈。
他懒得跟老鸨磨叽,冷声道:“管你什么靠山,人,本公子要定了,一人一文铜钱!”
扮成书童的凤霓裳立时把五文铜钱一一摆放案桌上,冷声道:“钱在这,马上交出契约!”
“哈哈哈,笑死我了”老鸨笑得眼泪鼻涕都飚出来了,姓叶的竟然敢威胁她?真是不知死活啊,留香居开业至今,倒是有个别愣头青想找茬儿,结果嘛,不是横尸街头,便是被官差打入大牢。
叶天叹了口气,看了言从虎一眼,说道:“让猴子跟她谈。”
猴子姓侯,名耀宗,因为人长得尖嘴猴腮,故得了此绰号,千万别小看了他,这厮的武力值在黑衣卫里可是排在第五,现任黑衣卫的几大校卫之首。
言从虎现在的身份就是黑衣卫的副督卫,仅排在牧淳风之下,叶天不想让人知道自已的身份,所以,没想让他出面。
老鸨也是见过大风大浪之人,若是平时有人找茬惹事,直接让护院的出手揍人了事,不过,她看得出,跟随在叶天身边的几个都是狠角色,真要开打,只恐有死伤,多少不吉利,所以,她派人去前楼请人。
留香居的幕后老板是当朝宰相,内阁首辅张廷登张阁老,堂堂的正一品大员,谁敢招惹?(声明一下,虚构的朝代,到底几品,大家不必较真。)
老鸨派人去请的是张廷登的得意门生,吏部尚书刘正文,刘正文这会刚巧跟朋友在留香居里喝花酒,他自已在留香居也参有股金,一听有不知死活的家伙胆敢闹事,立时杀气腾腾的冲下来。
叶天懒得理会老鸨,让侯耀宗跟她交涉,自已则去倚云楼哄美女们去了。
侯耀宗直接亮出了黑衣卫的身份,本以为老鸨会吓得面无人色,谁想那老鸨仍然一副天塌下来都不怕的表情。
其实,也不是老鸨胆子大,而是黑衣卫才刚刚成立没多久,还没有臭名彰著,令人闻之色变,寻常百姓几似乎都不知道黑衣卫这个特务机构的存在。
老鸨纵是见过大风大浪,也不知道有这么一个以后会臭名彰著,令人闻之色变的特务机构存在,在她的常识里,除了皇上,谁惹得起内阁首辅张阁老这样的一品大员?
“什么人如此大胆,胆敢来这里闹事?”几名武士装束的彪形大汉杀气腾腾的闯进来,后面是吏部尚书刘正人等人。
“哟,原来是刘大人呐。”侯耀宗大大咧咧的朝刘正文拱了拱手,脸上没有半点恭敬的神态,那口吻,更带着几分的调侃味儿。
黑衣卫的职责是专门对内镇压不稳分子的特务机构,对于每一个官员,都备有详细的资料存档,侯耀宗是黑衣卫的第五号人物,象吏部尚书这样的正二品大员,他自然得认识。
论品秩,正二品的吏部尚书可比他这个卫尉高出N多级,但黑衣卫是专门对内的特殊机构,隶属皇上亲掌,而且握有先斩后奏的特权,不管你的官儿有多大,品秩有多高,被黑衣卫找上门,亦要吓得魂魄散。
“大胆,见了吏部大人,还不下跪行礼?”那几个闯进来,满脸杀气腾腾的彪形大汉是吏部尚书大人的亲随护卫,平时就嚣张惯了,这会见侯耀宗虽然行礼,脸上却没有半点恭敬的神态,不禁勃然大怒。
侯耀宗嘿嘿一笑,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摇晃着二郎腿,大模大样的喝着茶,半点不把吏部尚书这等二品大员放在眼里。
够猖狂的!
吏部尚书刘正文气得心里直冒火,恨不得下令亲随护卫把侯耀宗给当场砍了,但他毕竟是打滚官场多年的老油子,人家一见面就认出了自已的身份,却依然这副猖狂的神态,那是必有所恃啊。
历经无数大风大浪的老鸨也是一怔,这尖嘴猴腮的家伙到底什么来头?黑衣卫是干什么的?一眼就认出是吏部尚书刘大人,却仍然这么有恃无恐?
侯耀宗美美的喝了一口香茶,摇晃着二郎腿,歪头看着刘正文,眯着眼睛嘿嘿怪笑了一声,才慢腾腾说道:“刘大人,鄙人黑衣卫校卫,奉命缉捕意图谋反的钦犯,不知道刘大人可曾见到有钦犯躲藏在这里啊?”
看着在眼前晃动的那一块黑黝黝铁牌,正面的骷髅头狰狞吓人,令刘文正不禁打了个哆嗦。
寻常百姓或许不知道黑衣卫是什么部门,但他这个堂堂的二品大员绝对清楚,那可是由皇上亲掌,握有先斩后奏的生杀特权,表面上是针对敌国潜伏的细作密谍,可实际却是对内镇压不稳分子的特务机构。
人家的官职是很低,但人家握有先斩后奏的生杀特权,随便弄个莫须有的罪名,便能够把你弄进大牢里,让你舒服一阵再说,万一屈打成招,罪名落实,那就是满门抄斩,诛连九族。
刘正文纵是二品大员,也不禁给吓得小腿肚抽筋,他狠狠的瞪了身边那几名亲随护卫一眼,然后堆起笑脸,拱手道:“原来是侯大人在此办案,误会误会,全是误会,大家自已人,自已人。”
第61章 吃果果的敲诈
老鸨这会给吓得脸色惨白无血,小腿肚抽筋,额头直飚冷汗,她虽然还不清楚黑衣卫到底是干什么的,但见堂堂的吏部尚书大人一副缩头乌龟样,就知道今天麻烦大了。
谋反,那可是抄家灭族的头等死罪,人家刚才可是说了,缉捕意图谋反的钦犯,万一人家随便给她安个莫须有的罪名,那岂不是死定了?
象她这种表面很风光的人,其实也只是替张阁老赚钱的工具,真要给人拿下,张阁老铁定不会出面救人,没了她,留香居照样运转。
侯耀宗皮笑肉不笑的嘿嘿低笑几声,“希望只是误会,嘿嘿。”
他怪笑道:“老鸨,五文铜钱,替贵居的五位花魁赎身,成不成,你说一声。”
他是对着老鸨说话,眼睛却是瞟着刘正文,那话,分明是冲着他说的。
五文铜钱,卖走五棵摇钱树
老鸨差点没当场吐血,为了调教四大花魁,她可是花费了半生的心血与精力,光是投资在青玉等女身上的银子,没有五万也至少有四万两,那可是白花花的银子啊,呜呜
她非常的肉痛,可这关系到自个的身家性命,她不敢吱声,更不敢表露出半点的不满,只是偷偷的瞟着吏部尚书大人。
刘正文给侯耀宗阴森冷厉的目光看得浑身发毛,玛啦隔壁的,五文铜钱就要替五大花魁赎身,这也太狠了吧?
恨归恨,气归气,他却不敢表露出来,脸上还得堆着笑容,口中呐嚅道:“这个这个”
他的老师,内阁首辅张阁老才是留香居真正的大老板,如果侯耀宗给个十万两银子,或者只要一个,他还能作主,但侯耀宗太黑了,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