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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双之枕头-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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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看着被放在地上的白玉堂牙关紧咬脸色惨白,卢大爷当时就是一身冷汗:“老四!老五怎么了?”
还不等四爷开口,三爷徐庆两步跑了过来,伸手将四弟的衣领揪住:“你个病夫!谁让你把老五给整死的?你赔!你赔小五的命!”
蒋四爷连气带急被呛得“咯”了一声。幸亏自己这个三哥没掐自己的脖子,否则小命都不知道为啥没的。“我说三哥,你哪知眼睛看到小五死了?他就是呛了点水,晕了而已。不信你问展大兄弟!”
徐庆的火气来得快去得更开。听说白玉堂没死,顿时撒手:“我说展小猫,我们老五死了没?”
要是没有耳边这顿吵闹,展昭恐怕还没办法从扰人的思绪中回过神来。徐庆的“吼”声震得他一缩脖子:“只是暂时昏迷而已。不过他现在浑身冰凉,还是先送回房间取暖为上。”
卢方赶紧点头:“展兄弟说得对,你们几个别愣着了!快把五员外送回房,再去把大夫给请来!”

虽然觉得不太合适,但展昭还是坐到了离白玉堂床边最近的那张椅子上。其实这也不是他自愿的。其他地方都被人先坐满了,最后一个位置就这么留给了自己,不坐也好像不对劲儿。
“老四,你到底给老五灌了多少水?怎么还不醒?”卢方坐在白玉堂床边,眼睛一个劲儿地盯着老兄弟。可大夫都出去熬半天药了,白玉堂还是没有苏醒的迹象。
四爷挠了下鼻尖儿:“您着什么急啊!大夫不是说了,老五这是气火攻心才会昏迷不醒。被水呛的那根本就不算事儿。”
打了个唉声,卢方对展昭说道:“展兄弟,你跟我说实话,老五这几日到底都干了些什么?怎么无缘无故把你关了起来?”
虽然白玉堂交代过让自己少说话,自己也怕言多有失露出马脚。但人家问了,不回答也不成啊!无奈地苦笑,看了一眼还没醒的人。别怪自己心眼儿多,把问题扔出去才是最保险的方法。“其实究竟为什么……小弟也不得而知。不过倒是吃喝用住一样没缺。”
卢方摇头叹气:“唉!展兄弟,你可千万别怪老五。你们俩认识了这么多年,这小五是什么脾气你比我们这几个哥哥都清楚。不然也落不了一个活阎王的称呼。甭管怎么说,我们几个做哥哥的先替他跟你说个不是。千万别因为他一时犯性子就掰了你们俩这么多年的好交情!”
展昭晃了下头:“大哥不用多说,小弟心里都明白。现在还是把他弄醒才最要紧。”卢方的话是让他有点糊涂,怎么可能南侠比另外四鼠更了解白玉堂的脾气?突然想起这一次苏醒之后自己和白玉堂所处的环境,不名原因地有些后脊梁发毛。
门口响起了脚步声,众人扭头,是卢珍端着热气腾腾的一个海碗走了进来。“大夫说先给我五叔喝点姜汤。”
卢方起身接过汤碗,刚想让儿子扶起五弟,却被蒋平的话给拦住了。“展兄弟,你帮忙大哥扶一下老五,躺着喝汤非呛到不可。本来就刚从水里给捞上来。”
“我?”蒋平的建议让展昭更是一头雾水。一屋子这么多人。兄弟,晚辈,仆人都在。干吗用自己?
四爷呲牙一笑:“你看,我和珍儿刚把老五给得罪了。要是一会儿喂着喂着他醒了,我们俩非被他掐脖子不可!好不容易把三哥哄去跟大夫熬药了,你还想把那个大嗓门给叫回来?”
理由倒还算靠谱,别扭却依然别扭。其实自己也很是担心,不知道这家伙到底怎么样了,居然昏迷了这么长时间还不醒,颇为不自然地站起身,展昭无奈地看了一眼蒋平:“小弟照办就是。”

扶起白玉堂,让他倚着枕头靠在自己身上。右手握住白玉堂的肩头,就在伸手去拉被子的时候,突然发觉手背拧了一下。皱紧了眉头。展昭突然明白了白玉堂一直没醒的原因。不是什么急火攻心被水呛晕了,而是装的!
将汤水吹到半凉送到五弟嘴边,卢方叹了口气:“小五可啥时候受过这种罪!”
四爷哼了一声:“要不是您和大嫂老宠着他,他能这么没边?这么多年的朋友,为了个‘御猫’的虚名他就能跟展兄弟翻脸。您还值当疼惜他?我看他就是欠揍!”
虽然不是真的锦毛鼠,但就冲这几天跟白玉堂的相处来看,这家伙绝对不是个好脾气的主儿。蒋平这话一出来,展昭下意识地咧了下嘴。“四哥,您……”
就在此时,白玉堂突然一挺身子,而后手扶床边,探出头冲着地就是一顿干呕。
这一举动把所有人都吓了一跳,自然也就打断了展昭的话。卢大爷手中的汤碗险些落地。“老五!你怎么样了?!”
吐出憋在肚子里的凉气,白玉堂顿时觉得舒服了不少。而且方才靠在那小猫儿的身上,还真是挺热乎的。心里意外地痛快舒坦,但是这戏啊……不想装也还是得装下去。

当白玉堂按照自己熟悉的剧情“表演”完锦毛鼠在此时此刻该表现的情节之后,展昭也理所当然地说出了他的承诺。一切都在这些结束之后平静了下来,白玉堂也答应,四天之后跟着大家伙儿一起赶奔开封府请罪。
从“囚犯”变成了客人,展昭也就被留在了卢家庄的客房当中。酒足饭饱之后回到房间,展昭长长地呼了口气。这一天,从早上起来就没落多少消停。接下来回到开封府就得着手调查游仙枕的事了。不知道能从包大人和公孙先生那里问到些什么。
“吱嘎”一声门被推开,紧跟着被迅速关严上闩。展昭皱着眉看着行踪“鬼祟”地白玉堂,揉了揉太阳穴。“你来干嘛?”
“睡觉啊!”回答的理所当然,所以也理所当然地爬上了客房的床。
展昭忍无可忍:“白玉堂,你开什么玩笑?这里不是白府,被人发现了要怎么解释?”
白玉堂趴到床上拍了拍一旁的枕头:“你放心,天不亮我就回去,他们大半夜还能查房?穷操心,瞎耽误工夫。”
这个似乎并不是关键的问题所在吧?“白……算了,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既然你非要在这儿睡,今晚我住地上好了。”每一次争吵的结果都是胡搅蛮缠的那个人取胜。展昭觉得自己没有必要浪费精力去办一件没有办法改变结果的蠢事。
白玉堂眯起眼睛盯着展昭:“干吗那么怕白爷跟你一块儿住?是不是你有啥不轨的心眼儿?”
展昭刚拿起枕头,就听到这么一句倒霉催的话。顺手扬起手中的“武器”朝床上的人砸去。不过是没想出该用什么词儿来反击才更好。“!”
坐起身抱起被子抄起刚在砸在身上的枕头,白玉堂呲着牙,笑得分外开心:“开个玩笑罢了,你急什么眼啊!还是你睡床上吧,我用椅子搭个地方就能睡。”
看着白玉堂把枕头和被子重新放好,然后下地拽椅子,展昭无奈地叹了口气:“老这么下去也不是办法吧?”虽然这个话题已经跟白玉堂“讨论”过了,而且他也觉得两个人住在一个房间比较保险。但是情况已经跟之前不一样了。再这么一直下去,早晚得露馅。
白玉堂坐在椅子上,把双脚往另一把椅子上一担。“先这么凑合吧。等回到开封府打听出消息,咱们就找个理由请假去找线索。到时候就省心了。”
“如果包大人和公孙先生都不知道这游仙枕的来历呢?”抱起被子递给白玉堂,不管怎么说那会儿在水里被泡得浑身冰凉不是装的。
床上还有一层薄被,白玉堂也就没有推辞。“那咱们就回去。然后先坐车回去找公孙。这样总行了吧?”
展昭点头:“也只有这样了。都不知道现在过去了多少个小时,外面天亮了没有。”
白玉堂笑了笑:“又瞎琢磨了不是?反正现在也不回去,你想它干嘛。再说了,要是按照上次的时间计算,估计也就三个多小时。得了,再不吹灯睡觉,一会儿真就有人来查房了。”

离开陷空岛。丁家兄弟本想再跟展昭说婚事的问题,结果没等白玉堂开口,四爷蒋平先以公事为由推了回去。
逃过一难,展昭拍着胸脯子呼了口气。心里边真是有些感谢蒋平。而且这个干巴巴的中年汉子别看模样不咋样,嘴皮子和心眼子倒利落精明得很。有时候总觉得他看着自己发笑,关键是笑得自己起鸡皮疙瘩。有几次跟白玉堂说起这件事,那家伙只会回答一句:“你管他!”
“化干戈为玉帛”这个理由很充分,白玉堂以跟展昭化解心结为由,冠冕堂皇地跟“南侠”住在了一个房间。
躺在床上侧身看向对面床,白玉堂问:“猫儿,你想好怎么开口没有?”
“你能不能别老这么叫我?直接问呗。正好把三宝送回去,也有个由头。我相信公孙先生要是知道不会不说。”下意识地看向白玉堂床里放着的那个装有三宝的包袱,如此回答。
“一个称呼,你老跟我较什么劲啊。你有没有发觉,上次给公孙电话的时候,他说的那几个游仙枕的功能都不一样。听起来像是系列产品似的。我琢磨着,皇宫里的藏书楼里能不能有多一点的资料?”
展昭皱眉:“你的意思是如果公孙先生和包大人不知道游仙枕的来历,没办法提供线索。你就闯皇宫?!”他可不认为白玉堂这是在说瞎话。所以对于这个念头,他要极力将其扼杀在摇篮当中!
“是啊。你放心,凭白爷的功夫,保证不会发生危险。”
“还是按照之前说的,如果在开封府没有线索,就赶紧回去!你别在这儿给旁人捣乱!”

几乎每一天讨论的结果都是以展昭的谨慎为结尾。白玉堂似乎也以每天给展昭一点儿精神刺激为准则,不遗余力地冒出新的念头来“吓一吓人”。
展昭也在白天一边赶路一边跟另外三鼠畅谈大宋风光,江湖轶事;晚上同白玉堂探讨二十一世纪科学与不可思议特殊事件的强烈矛盾中回到了开封府。
对于这个地方,展昭并不熟悉。别说是将近一千年前的北宋,就算是回到现代,他也没有来过开封这个地方。上一次巡街,也只是走了一半而已,所以对他来说,眼前的景物依然是新鲜的。
开封府。在这个世界里展昭最熟悉的地方。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之前在这里生活过两天,所有的人都认识的关系,打踏进府门开始,展昭就觉得一颗悬着的心有一种落地的感觉。
二堂提审,假意开铡。对于白玉堂和展昭来说,这些过场过去之后,属于他们两个的戏码才刚刚开始。

包大人将三宝交给公孙先生,自己回了后宅。展昭刚好有机会一探究竟。
见展昭一脸不放心底打算跟送自己,公孙策并没有拒绝。一边往后宅走,他一边问:“展护卫,这几日白玉堂待你如何?”
展昭苦笑:“他是小孩子性情,一时脾气上来胡闹罢了。先生无需多虑,属下安好。”天知道那耗子这几天有多烦人。有时候他真想敲开那家伙的脑袋,看看里面究竟装了些什么东西,怎么每天都有方法琢磨出道道来折磨自己的心脏!
公孙策叹了口气:“你也莫要事事迁就,白玉堂这种性情的人,纵容并非好事。”
“我说公孙先生,您这样背后说人似乎不太好吧?”一言出口,便把展昭和公孙策吓了一跳。
扭头一看是白玉堂,展昭顿时挑起眉梢:“白玉堂,你不回去休息,到这儿来干嘛?”
“将功补过啊!我把三宝偷出去了,自然得帮忙送回去。您说对不,公孙先生?”
看着白玉堂的笑脸,公孙策哭笑不得。“说得有理。那白义士就一同前去吧。”
公孙策回身继续往后院儿走。展昭趁此机会狠狠地瞪向白玉堂。白玉堂也不示弱,晃着脑袋眼露挑衅之意。还没等他们俩用眼神对战结束,公孙策又一次开口:“白义士,明日万岁招你入宫,多半是要赏你官职。你本意如何?”
白玉堂收敛欣慰,立刻回道:“我三位哥哥都到了开封府,我又惹了这么大的祸,也没法不应不是。不过公孙先生,有点事儿我想问问您,不然我实在是不怎么甘心。”
公孙策没有停步,而是侧身给白玉堂留出位置,而后点头:“白义士有话请问。”
“其实也跟我自己没什么关系。我就是想知道这三宝究竟怎么个宝法。之前也听人说过一些,总觉得不可相信。先生跟包大人多年知交好友,应该会知道这三件宝贝的事儿吧?”
公孙策淡淡一笑:“我也所知不多,你们要是想听,说也无妨。外面不是讲话之所,到印房吧。”

放好三宝之后。三人就坐在了印房外屋的桌边。
“这三件宝贝除了曾用古金盆给国太洗过眼睛之外,另两件我也没见大人用过。不过来历还多少知道一点儿。古金盆是夫人娘家的陪嫁,那照妖镜是当年一位江西的高僧赠给大人的辟邪之物。至于游仙枕的来历有些特别。那时大人还未考取功名,一次游学途径一个小山村,里面一个老人强塞给大人的。说是此物能夜游乾坤,神入地府,对大人将来有所帮助。”
听完这些白玉堂的眼睛都亮了。“哦?那先生可知道那是什么山村?在什么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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