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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如玉色一般。晋磊同样被他磨得难受,却又捧在手心不敢轻易动,直感到身后那处渐渐柔软放松了,才稍解下自己衣物。方兰生感到那物事抵在自己身下,怎么都别扭,便扭头低声道:“你……你退……”
晋磊如何会让,他在股间停留了片刻,将自己送了进去。
湿润炙热的紧致一寸寸被推开,狭壁上的肌肉强有力绞动着,似乎对晋磊的进入强烈不满。方兰生的胸前急促起伏,指节苍白,他扣紧晋磊的双肩,胛骨肤肌一片冰凉。晋磊垂头印上他的唇,将破碎的呜咽吞进自己腹中。
“……你!”
“兰生,看看我。”
晋磊凝望着他,玄色双眸一如他无数次梦中的夜,方兰生得空喘息着,就要沉湎于这片温柔的夜中。晋磊笑笑,吻吻他的耳珠,同时将身下全部推入。紧致身处的温度远比他想象中的更为炙热,炙热得快要融化一般。晋磊叹息一声,捧起方兰生的脸边,满足道:“……早知如此,我何必等上这么久……”
摩擦极为缓慢,方兰生感到自己身体深处慢慢生出一把火。晋磊满意地看着他的表情,抓紧方兰生另一只垂在一边已满是冷汗的手,垂头舌尖从手背上滑过,举头十指相扣而将掌心握牢压在兽骨边缘。
“我不是他……”方兰生低低喘息着。
晋磊点点头,抬起双眸望他,好像一只沉睡许久的黑豹。“我当然知道。”他舔舔嘴角,将自己往方兰生身体更深处挤去,“这个话你若是再说,我可是要生气了,兰生。”
“没人能取代小澜在我心中的位置,正如没人能取代兰生你在我心中的位置一样……你与他,对我来说……”晋磊勾起一丝微笑,“都是一样的特别。”
他抬掌蒙上方兰生的双眼,轻笑道:“独一无二……与众不同。”
黑暗寂静地压了下来,方兰生感到身后的动作忽然猛烈起来,夹杂着莫名的舒适与满足。晋磊同样急促的呼吸声落进他的耳,正如无数次梦中他所钟情呼唤的名字,所幸的是,那时他呼唤的晋澜,此刻则全都是兰生。
他不是晋澜,他是方兰生。
“兰生……谢谢你。”晋磊喘息道,“谢谢你……”
方兰生眼角湿润,感到晋磊从自己身后退出,却又在股间摩擦了许久。等晋磊移开掌心,眼角沁出的泪珠被他抬手撷去,晋磊抿唇将泪珠抿入齿间,眼眸低垂着,好似正在进行着一场虔诚的祭司。
晋磊并未耽搁太久,方兰生感觉疼痛还勉强可以忍受。晋磊索性抱起他,一边在他耳边低吟调笑着,方兰生的脸一直红到耳根,如何都不肯吭声。
“晋磊……你放我下去!”
“不要。”晋磊默念了一个束缚咒,方兰生感到自己身体被锁的更紧,晋磊将他抱得也更牢
二人走了一些时候,方兰生觉得头有些晕晕的,晋磊的脚步也不知何时已经停止了下来,周围的一切都安静如斯。又不知过了多久,方兰生发觉眼前有一阵光,鸿玉的声音从头顶传来,“猴儿,快醒醒,别睡了。”
他睁开眼睛,见自己正趴在祖洲那如云似雾的地面上,而大家都一切安好。晋磊则抱着刀站在自己身后。
“刚才走着走着……”方兰生抓抓头,发觉自己浑身已经不再疼痛。晋磊点点头,道:“幻境。”
百里屠苏走过来,襄凌垂着头,道:“我刚才……好像还做了一个梦呢!梦见在吃好香的包子……忽然就、就变到这儿来了……”方兰生不敢说话,只用余光瞥晋磊一眼,晋磊抬眸看见他正看着自己,笑道:“我倒是也做了一个梦,也吃到了美味的东西。”
方兰生背脊一凉,扭头不去看他。
尹千觞久久叹息,直后悔道:“唉……刚才正梦着在酒醉温柔乡里,结果眼前一黑,竟然来到了这,真是……唉……要是不醒就好了……”
孙岳岩轻盈盈两声轻笑,“在下还以为又要坠入上次那个空间间隙了呢,还好大家都平安无事。”
话音未落,襄凌忽然拍起手来,他指着大家前面远处的光亮处,嚷道:“你们、你们快看那边!”
原本远处是巨大的兽骨与月亮,此刻不知何时已经都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望不见尽头的花海。花海上空划过一阵漫天花雨,众人往前急急走了几步来到花海处。方兰生望着这片花田,喃喃道:“……形如菰苗,生于琼田……看起来挺像,这八成就是仙芝了。”
百里屠苏也走到他身边,道:“此草与欧阳先生所言十分相似,应是仙芝无疑,若非此处,祖洲亦再无生长草木之地。”鸿玉赞同道:“依欧阳先生所语的确如此,我们快些摘了仙草回去。适才幻境不知过了多久,若是迟了那便不好了。”
尹千觞嘟囔着酿酒的仙草,足足采了两大布袋。欧阳少恭并未与他们提起所需多少,但众人力所能及,将浑身上下能装东西的口袋都装满了,方兰生更是装了足足一大背包。再三确认无遗漏后,众人才按着路往回走。
回去的路倒是并未有差,众人走了不一会便回到起点。走出玄光法阵,向天笑见他们平安归来,开心地大喊道:“老天保佑!百里小哥,你们可算回来了!一去这么久,老子正担心呢!”
百里屠苏颔首道:“安然无事。”
延枚从船上跳下,为他们打开船舱,“可找到仙草了?”
方兰生拍拍鼓鼓的背包,骄傲道:“行家一出手,没有也变有!区区仙草怎在话下!”
鸿玉瞧他志得意满的样子,不禁笑出声,“猴儿尽管乱说。”向天笑爽朗地大笑起来,“哈哈!找着就好、找着就好!你们要是想要,随时都能起航返回青龙镇!”
百里屠苏拘礼道:“劳烦向老板。”
众人一路平安抵达青龙镇,方兰生愉悦地眺望着四周的茶楼酒肆,“终于回来了,这仙草真是采得惊心动魄!”
百里屠苏对向天笑与延枚抱拳行礼,道:“此回出海,感谢两位鼎力相助,一路上多有烦劳。”向天笑丝毫不在意地挥挥手,“百里小哥跟咱兄弟还客气个啥!咱们也算同生共死,有过命交情了!再说了,要没你们,咱俩哪能见识那么多新鲜玩意!”说着还敲了敲身后的船身,“还有这,若不是百里小哥,咱兄弟俩也去不了那东海龙绡宫,更得不了这沧波舟!”
延枚也道:“是啊是啊,我跟哥在那儿可学了不少新手艺,大开眼界!再也没有比这更好的了!”
方兰生惦记着还在安陆的少恭,便道:“接下来便是返回安陆,将仙草交到少恭的手里,不然总觉得不安心。”
百里屠苏道:“也是,还是要快些返回安陆才是。”
向天笑大笑道:“也成!那咱兄弟就不多说了!只一句话,以后还有什么出海的事儿,尽管找咱!肯定帮忙!”
孙岳岩笑道:“多谢二位费心。”
众人不欲多加停留,即可施展腾翔之术至安陆。他们这番一去少则也有半月,而安陆的枫叶还若鲜血一般,丝毫没有半点凋零。方兰生走进客栈,客栈掌柜见众人归来,从柜台后取出一件书信,道:“你们可算回来啦!你们这一去一个月,欧阳公子他早就离开安陆了。”
“离开?!”方兰生有些错愕,少恭如何会先离开安陆,“去哪里了?”
掌柜将书信递给他,道:“这是他留下的一封书信,说等你们回来了就交给你们。我不敢怠慢,一直收着呢。”
方兰生将信拿过,快速地打开阅读,眼光一扫神情落寞下来,“少恭说……他回青玉坛去了……”
襄凌不解,问道:“少恭哥哥怎么会回去找那些坏人,肯定是他们把少恭哥哥抓去了!”
鸿玉瞧一眼信纸上的字迹,道:“并非如此,这字迹是欧阳先生亲笔所写,且丝毫不乱,应没有被劫持才对。”
“速往下看。”百里屠苏道。
方兰生继续读着,“他说……让我们不要担心,没有什么……如今……如今青玉坛只是剩下一些淡泊名利,专心炼丹的弟子,想请他回去主持局面……少恭顾念门派之情,还是决定回到青玉坛,等我们回来之时,便去衡山青玉坛找他……”一信读毕,他又正反瞧了瞧,嘟囔道:“不会是别有隐情吧?看着挺叫人担心的……其余没了,就这些。”
鸿玉目光一凝,转身对掌柜道:“田掌柜,那位欧阳公子离开时,神色是否仓促?身旁可有其他人?”
掌柜略加思索,推手道:“唔,他就一个人来,给了我这封信,至于神色嘛,挺正常,瞧着没啥。”说着他好似想起什么,又道:“不过说起来,欧阳公子可真是仪表堂堂,又向来和颜悦色,让人和他讲话就像那什么……哦,对了,如沐春风、如沐春风,全身舒坦啊。唉,可惜小女那模样,实在不敢高攀,要不然,呵呵……”
方兰生脸色一沉,没说什么。
鸿玉点头道:“看来确并非劫持,且他向来心思缜密,若真是为人所迫,定会想办法留下些线索。”
百里屠苏道:“大家旅途劳顿,今夜就在此歇息一晚,明日一早便去衡山。”
尹千觞摸摸头,“我看天色还早,我先去镇上酒铺喝点酒,明天一早大家伙一起出发!”方兰生一听他还要一起走,心中不满,只道:“怎么你还要一起走?”
晋磊望向孙岳岩。
尹千觞愣了一愣,道:“当然,为什么不呢。”
“你!”方兰生不知如何说,只好作罢。鸿玉掩唇而笑,道:“猴儿稍安勿躁,累了这么久怎么还如此聒噪,不累么,还是快点去休息罢。”
“喂。”晋磊道,“你呢。”
孙岳岩似乎并未想到他会如此相问,一时间不知该说什么。方兰生怕孙岳岩说出那夜在客栈中之事,虽自己当晚也是迷迷糊糊,但总怕孙岳岩会说出什么,只好拦住晋磊,道:“孙……孙公子与我们也有同行之谊,就别赶他……”
尹千觞“嘿”了一声,哭笑不得,“兰生小公子怎么不一视同仁呐!”
孙岳岩咳嗽两声,道:“在下多谢各位一路照顾,只是各位还有重要之事,在下跟着怕也有不妥,不如就此别过,日后有缘自当再会。”
“哎!”方兰生看着孙岳岩拘一拘手,颔首离开了。晋磊见他还望着孙岳岩的背影,便扯住他的袖子,不满道:“人都走了,还看什么。”
鸿玉道:“大家都累了,还是快些休息罢。不过我瞧着外边的枫叶殷红如血,要是饭后出去散散步,定是心旷神怡啊。”一边的襄凌已经累得直打盹,鸿玉笑眯眯地摸摸他的头,“我还说要出去散散心,小凌儿已经累得快要睡着了。也罢也罢,大家还是快些休息,明日一早还要前去青玉坛。”
方兰生伸了个懒腰,只觉得浑身都散了架,便打着哈欠进到客房休息了。
他忽然想起鸿玉适才提起外边殷红如血的枫叶,像极了一双绛红色的妖瞳。
☆、【节十九】会仙桥
安陆的深夜寂静如水,方兰生一觉安睡,醒来之际天色还沉。晋磊尚在玉中安神。他将青玉司南佩解下置于桌上,推窗放了些风进来。
殷红如血的枫叶被夜风漂成了绛紫色,方兰生望了一会,想着鸿玉的话,便穿衣推门而出。客栈中其余人已经睡下,并无旁人与他作伴。方兰生四处转转,街上除了几个昼夜不停的小店之外,其余店铺已是关门谢客。
他随性走着,月色碎碎地洒在石砖地上,不多时便来到城镇深处的小亭中。只不过他未想到,亭中已有一熟悉背影。
孙岳岩转过身来,款款而笑,道:“兰生出来踏月?”
方兰生往后退两步,喃喃道:“你不是……”
面目上的紫纱被揭下,绛红色双眸半颔,夜色下的孙岳岩好似夜魅妖孽,哪里来的平日里半点孱弱?方兰生感到莫名恐惧,下意识摸向腰间,却想起青玉司南佩被放于房中并未带出。
“若无兰生亲自道别,我如何能离开呢。”
空灵婉转的声音,加上那雌雄莫辩的脸庞,孙岳岩柔柔一笑,道:“我有事情要嘱托兰生。”
“什么?”
孙岳岩的发被月光照得莹白,好似一袭洁白的纱。他只是远远望着方兰生,笑道:“兰生还请要千万小心,最是君子如玉的人,心中城府愈是不可估量。”方兰生一怔,此话晋磊似乎也与他提起,欧阳少恭的君子如玉太过,不足为信。方兰生沉思不语,孙岳岩从袖中摸出一串白玉佛珠,递与他,道:“这串佛珠是当日有缘从夔牛宝藏处带出,在下戴在身上不如赠与兰生。”方兰生知晓那是上好羊脂玉,粒粒圆润饱满,“兰生与我命中缘分未尽,日后自会相见。”
“你……”方兰生摆手拒绝,却发现不知何时那白玉佛珠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