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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么。越想越觉得有道理,胤祥轻轻点了点头。他推开手上的折子,吩咐:“摆驾延禧宫。”
当永和宫的宫女将御驾的去处告诉诚妃时,高贵的诚妃娘娘的脸色登时扭曲,老八有什么好的,你就成天的往他那里跑,你俩关系以前不是挺差的么?什么时候好成这样了?你这样对得起我么?见到诚妃扭曲的脸,身边的宫女大气也不敢喘一口,默默的站在一边当木头桩子,就怕诚妃将火气发泄到自己身上来。半晌,调整好自己情绪的诚妃终于平静下来,开始盘算如何将皇帝拉过来。
永璟的满月酒和百日宴都格外的盛大,胤祥直接将嫡子的分例添了一倍给他,据说规模超过了已知任何一个皇子,皇帝对这个孩子的偏爱真是人所共知。但是奇怪的是,皇后似乎仍然被禁足,没有半点出来的意思。朝臣们越发的看不懂自己皇上的作为了。
春三月,繁花似锦,后宫有的人斗得如火如荼,有的人黯然神伤,有的人憋屈,也有的人自在。修养了近半年的庆嫔娘娘终于有了精神逛御花园,恰好和一直喜欢呆这里的舒妃娘娘打了照面,俩人就并在一起赏景,对着这满园的□发表自己的感慨,时不时谈起后宫最近八卦,比如十三阿哥的受宠,在比如令妃和诚妃的斗法。俩人都没什么争斗的心思,谈得倒是十分的融恰。一来二去,俩人渐渐的走得近了,时常约着一起赏花。
颖妃对林贵人一直不冷不热,没多久借口林贵人打坏了自己心爱的茶杯,将人撵到偏殿的最角落去了,并让他无事不得外出。这让林贵人非常的郁闷,就算他不待见皇帝,也不用这么折腾他啊,先是毁容,再是被关禁闭,至于么。
豫嫔那边虽然不是冷宫,到底不如令妃和诚妃那里热闹,伊贵人彻底放下了心,他实在不想伺候自己的侄子,令妃的行为让他很是不舒服。郭贵人对换地方没任何意见,尤其是换了就不用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在皇帝面前晃悠,虽然皇帝至今没让他侍寝,但没准他哪天就改变主意了呢,走了也好。那个令妃,他实在看不透,离远点也是不错的。
豫嫔倒是没有对新搬他偏殿的俩位贵人加以任何刁难,实际上他巴不得皇帝不要到他这边来,可他又不敢做得太过分。颖妃的招式用一次还行,用第二次他们俩都得倒霉。
忻嫔却是在得知晋封名单上没她之后,就一直郁郁,连自己的女儿都不怎么管了,一心自怨自艾,抱怨诚妃借着她搭上了皇帝,却不给自己任何方便。自己当时怎么就瞎了眼呢,轻轻松松就相信了诚妃。她心情抑郁之下,身体日差。六格格年纪小,跟在她身边,也是担惊受怕的,很快就生病了,但是这个时候,忻嫔已经没有精力去关注六格格了,她自己就快倒下了,八个月的身孕让她起不来床。更让她寒心的是,不管是她还是六格格生病,皇帝都没有过来看过一次。
胤祥到不是不在意忻嫔肚子里的孩子,只是最近他实在是忙,五月要去木兰,要准备的事情实在很多。后宫令妃诚妃斗得不可开交,他不得不多花点时间盯着。更何况,如今这俩人比的就是他去谁那里的次数多,这么一来,他哪还有时间去其他地方。一旦他去了其他人那里,不到一炷香的时间,保准俩人的宫女就会出现。比起来,忻嫔和六格格的事情还真不算什么,所以胤祥有些轻忽。
五月很快就来了,胤祥已经定下这次去木兰的人,侍卫大臣不算,他带去了皇五子永琪,皇六子永瑢,后宫跟着去的是诚妃和豫嫔。宫内大权给了令妃,凤印还是在纯贵妃手上,只是纯贵妃已经下不了塌,这凤印也相当于归令妃管了。皇后仍然禁足坤宁宫,胤祥下令不准任何人探望,但是皇十三子的待遇则是一提再提。
胤祥带着人走了没俩天,六格格就没了。忻嫔心情大懊之下动了胎气,要提前生了。后宫一片忙乱,令妃不得不撑着怀孕的身子到启祥宫坐镇,安排六格格的丧事,同时,让太医守着忻嫔生产。一番劳累下来,令妃不得不撑着身子坐下,他非常想借这个机会弄掉孩子,但是胤祥留在他身边的人太多,魏氏在这方面根本不帮忙,他也束手无策,只能像上次那样一天拖过一天。
屋子里,忻嫔的情况却十分的不好,她原就没什么力气,卧病在床已经有半月,如今又没有到产期,根本就没有力气生孩子,只能一声一声的□。房间里的嬷嬷眼看情况不好,连滚带爬的出来问令妃:“娘娘情况不好,眼看就要……,令妃娘娘,您看?”
令妃心里暗骂:这都是什么事情,居然这个也要我决定,不管我做什么决定都会被老四挑出刺来吧?早知如此,我还不如跟着老十三去围场呢。她心里虽然烦乱,但是面上丝毫不露,只是厉声说:“我不管其他的,两个都要保住,如果不行,你们都去陪葬。”
嬷嬷痛哭流涕的进了产室,继续帮忻嫔处理。只是看着忻嫔气息越来越弱,心里也越来越发紧。最后,忻嫔两眼一翻昏了过去,边上伺候的嬷嬷竟然有两个吓晕了的。于是一片哭喊的声音传出,令妃也顾不得避嫌,直接进了产室。
看着眼前的一片混乱,令妃伸手到忻嫔鼻子前试了试,见还有气,立即让嬷嬷们进行急救,自己也开始掐忻嫔的人中,于是,在一片混乱中,忻嫔悠悠转醒,只是内里的魂也跟着换了一个,他还没睁开眼,嘴里便嘀咕着:“老四,你个混蛋,又开始折腾我了,哎呦。”令妃站得进,听到这句话不由开始扶额,怎么又来了一个。
他看见自己帮不上什么忙,就打算退开,恰在这时,又听到床上的人的呢喃:“九哥,我好想你,怎么这么多年,你都不进我梦里呢?是不是生我的气,气我没陪你和八哥一起走啊。你别急,我马上就追你来了。”令妃听到这话,如何不知道如今床上的人是谁,那脚就像生了根似的,再也挪不动半步。他拼命忍住眼泪,看向四周,房间里的人还在继续忙乱,似乎没有人注意到忻嫔的呢喃。但他不敢大意,默默的将屋子里所有人的模样记了个清楚。
等到记完之后,他才挪着困难的步子,坐到忻嫔的床前,伸手抚摸着他汗湿的头发,一边低声在忻嫔耳边说:“小十,你要见你九哥,就必须先过了眼前这一关,一定要撑住,知道么?”
作者有话要说:答应某人日更,压力好大
☆、交流
胤俄只觉得浑身都在疼,他从来没这么疼过,这不像生病的疼,完全是有东西撕裂自己身体的感觉。他下意识的骂起了老四,但这对于疼痛没有半点缓解。继而他又念起了九哥,希望九哥给自己力量,但是疼痛有加剧的趋势,于是他觉得他下次睁开眼睛就可以见到自己的九哥了,这么疼,一定会死的吧,死了就可以看见九哥了吧。
就在他决定将意识交给黑暗的时候,一个女声在他耳边响起,好吵,这是他第一意识。然后,他听到了九哥的消息,什么叫要见九哥,就必须先过了眼前这关?这是什么意思。他还来不及想,一波剧烈的疼痛再度袭来,他感觉有温热的手抚在他的额头,暖暖的,他下意识的就往那只手靠过去,嘴里却忍不住□出声。
紧接着,他觉得四周很吵,非常吵,仿佛有一群苍蝇在他耳边嗡嗡直叫,他已经够疼的了,干什么要忍受这种吵闹,于是他用尽力气怒吼:“闭嘴。”声音刚出口他就被吓着了,怎么是女声。
他费力的睁开眼睛,就看见一个妃子打扮的人坐在自己床前,一只手还放在自己的额头上,对方看见自己睁开眼睛露出了由衷的喜色,只是在这人自己不认识啊?他再扭头看了看四周,一群女人在忙进忙出,看到自己睁开眼睛,个个都是满脸喜色,他更加的糊涂了。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女子端了碗参汤过来:“娘娘,您喝一点吧,喝了才有力气将小皇子生下来。”
“小皇子?”,“生下来?”,他被这话吓得不清,差点直接晕倒,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他变女人了?还是个正在生孩子的女人?做梦也不是这么做的啊,太吓人了。九哥,你还是赶紧带弟弟走吧,弟弟不要当女人,弟弟不要生孩子啊!!胤俄鸵鸟的捂住头,决定继续睡觉,希望醒来就恢复正常了。
他刚闭上眼睛,刚那个低声在自己耳边的声音再度响起:“小十,别睡。你想见你九哥就别睡,睡了你就见不到他了。”
他愤怒的瞪向正埋头在自己耳边说话的女人,低声说:“你最好不要骗我。”
那个妃子装的女子淡笑:“我不会拿你九哥开玩笑。不过你先得把眼前这关过了。”
刚才被他忽略的疼痛再度涌上,他忍不住痉挛起来,眼前一阵模糊,就在模糊中,他恍惚觉得眼前的女子极似一个人,一个他很熟悉的人。他还来不及看清楚,这波剧痛就已经过去,眼前恢复正常,该死的,怎么就是没看清楚呢,他懊恼的叹了口气。那个妃子装的女人将刚才被他忽略的参汤递了过来:“喝掉。”
他就着女人的手,喝光了碗里的汤,这才觉得浑身有了点力气。他刚想细问,疼痛再度涌了上来,边上的嬷嬷们起手八脚的为了过来,有的已经开始喊:“娘娘,用力。”
他不得不专注于眼前的疼痛,努力的往下用力。该死的,这到底是谁在玩我啊。接着,他没有功夫再进行抱怨,他不得不配合着嬷嬷们的行动,各种用力。
终于,他觉得身下一轻,人就直接陷入了黑暗中。最后的意识里,他听到有人喜悦的说:“生了,终于生了。”
令妃见胤俄再度晕厥,伸手试了试鼻息,这才抬头问:“这是什么情况?”
一个老道的嬷嬷笑着回道:“忻嫔娘娘只是累着了,无事。娘娘生了个小格格。”说完,开始帮忻嫔清理起来。
令妃这才将目光转移到新生的婴儿身上,小孩子刚被剪了脐带,还没抹干净身上的血污,正呜呜的哭着,声音微弱,一个嬷嬷正拍打着哄他。令妃伸手揽过孩子,上下打量了一番,突然怒道:“怎么回事,小格格的手怎么了?”
刚将小公主递给令妃的嬷嬷抬头,脸色登时变了:“刚刚还好好的啊?娘娘,您?”
令妃脸色更差,直接给了这个嬷嬷一个耳光,怒道:“你们是怎么看顾的,居然出这种纰漏,一个个都不想活了是么?”吓得屋子里一干人士连忙磕头求饶。令妃看也不看他们一眼,扬声吩咐:“来人啊,将这屋子里的人通通给我看住,一个也不许乱走。腊梅,去内务府另外要几个人来。冬雪,让慎刑司的人也过来。六格格的嬷嬷还在么,叫过来照顾小格格。忻妹妹身边的,动作给我灵活点。”
很快,屋子里伺候的人全部被押了下去,六格格的嬷嬷也赶了过来照顾小格格,令妃见胤俄一时半会醒不过来,也就出去坐着休息了。等六格格的嬷嬷收拾好了小格格之后,太医也被叫了进去。
不久,一个太医出来:“禀令妃娘娘,小公主左臂臂骨骨折。”令妃点头,和煦的问:“可严重?”那个太医磕头:“没有问题,可以治好,不会有后遗症。”令妃继续问:“那小格格的手是怎么骨折的?”太医愣了一下,回禀道:“小格格的手伤,应该是有人用力折断的。”令妃登时变色:“是什么人要暗害小格格,居然敢对皇上的血脉动手,该杀。”太医连连磕头。
就在这个时候,慎刑司的人到了。令妃面罩严霜,冷冷的对领头的说:“都听见了吧,该怎么做不用我说了吧。”那个总管太监领命,就在启祥宫审起了屋子里的嬷嬷和宫女,只是这些人怎么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令妃的脸色也越来越难看。总管太监心知事大,禀明令妃后带着这一帮人回到了慎行司。走之前,令妃冷声开口:“一定要问出结果来,这可是大事。”
慎行司的人走了之后,腊梅从内务府领过来的人也前来拜见令妃。令妃叮嘱他们要小心照顾忻嫔和小格格,又安排人给皇帝报喜和报丧。等一切忙完之后,才在腊梅和冬雪的搀扶下回到延禧宫。
一进屋子,他就觉得浑身疲惫,直接歪在床上就睡着了,连晚膳都没用。第二天刚醒,就得到慎刑司人的禀报:“那群女人被打了个半死,都没有供出什么有价值的东西。有个失心疯的,居然说是娘娘自己弄伤的,我们已经让她说不了话了。”令妃点头示意知道,让他们继续将人拘押,等皇上回来处理。自己处理完杂事后又去了启详宫。
他过去的时候,胤俄已经清醒,并且得到了忻嫔的记忆,经过一番梳理之后,他认出了被忻嫔恨得要死的诚妃。至于令妃,他根据昨天的情况也猜了出来,想到昨日看见那一幕,心里总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