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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的孩子怎么能让这样的人养;婉嫔吃斋念佛倒是好脾气,可胤祥很担心孩子也跟着学,想想养在苏麻拉姑身边出尘的十二哥,胤祥缩了下脖子,还是算了吧,儿子还是要活泼可爱的好,年纪轻轻就像个小老头,太可怕了。豫嫔太像老八,脾气也不错,倒是可以考虑,但是蒙古的背景却是不好掌握。剩下的都是虾米了,根本没资格养朕的孩子。
盘算了半天,他还是拿不定主意,在屋子里走了几圈之后,他终于下定决心,老八,这次朕不会动你,但是你胆敢算计朕,就等着朕的报复吧。
思虑既定,胤祥叫来粘杆处的首领,吩咐了一连串的任务。随即,胤祥开始批阅起奏折来,国事繁忙,他实在是没有太多心思去照顾后宫。想着一后宫各有本事的兄弟,他还是忍不住叹气,自己这是走了好运还是霉运啊,居然一半的妃嫔都是兄弟。虽说看着前世倨傲的兄弟对自己低声下气很是痛快,但也不得不随时防着这些人的反扑,心累啊。他现在只是庆幸,自己的兄弟各个心怀鬼胎,不能一致对外,不然……。
掌灯时分,批阅完所有的奏折,胤祥起身,去了坤宁宫,他有事要和自己的废太子二哥商量。
坤宁宫灯火通明,皇后正装将皇帝迎进,坐定之后,先开口的是皇后:“今日诸事繁杂,皇上拨冗前来,妾身喜出望外。只是事发突然,未能准备周全,还请皇上不要怪罪。”
胤祥见到皇后做作的样子,立即想到未摊牌之前的令妃,也是这个调调,本就烦躁的心情变得更加烦躁。不过他好歹还是记得自己今日过来还有正事要和皇后讨论,勉强压下怒气:“朕这次过来,有事要麻烦皇后,还请皇后帮朕这一次。”
皇后听到这话,心里非常奇怪:今日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么?老十三居然要找我帮忙,他有事不会找他好四哥去。莫不是有什么阴谋不成。想到这里,他露出微笑:“皇上说的哪里话,妾等的存在不就是为了替皇上解忧的么?皇上尽管吩咐就是,妾身一定做到。”
胤祥暗自叹气,太子二哥也学着做作了,还是当初成天找茬的样子让朕比较自在。不过他也不想因此和皇后闹矛盾,低声将夏紫薇的事件的前因后果告诉了皇后。
皇后听到围场的事情脸色就开始变化,再听说福伦一家的计划后,脸色变得奇怪之极,好容易等胤祥说完,突然爆发出一阵大笑,一边赞叹道:“人才,真是人才,令妃娘家居然出了这种人才,难得难得!佩服佩服。”
胤祥一脸无奈的看着皇后疯狂大笑,直到笑出眼泪,整个人蹲在了地上。半晌之后,皇后抚着胸口站了起来:“哎呦,真是不行了,这家人太可笑了。真是痴心妄想,他们以为自己是谁啊。”扭头看到胤祥面色不佳,才明白自己反应过了,连忙补救:“对不起,臣妾失仪,还请皇上降罪。
胤祥对这家人的行为也很不满,不过最愤怒的时候已经过了,这会倒是显得波澜不惊,淡淡的说道:“这等小人,能引皇后一笑,也算难得了。”
皇后自然明白皇帝找他还有下文,也不开口,静静的等着胤祥说话。
胤祥见皇后终于平静下来,直接说出要求:“皇室丑闻,不宜宣扬,朕打算让弘昼认下紫薇,但是这事不好当面说,那小子浑得很,指不定就张扬出去了。你不如宣他福晋进宫,将其中利害解释明白,由她去转告弘昼,一切都好办得多了。”
皇后听到这话,面上却露出难色:“臣妾被禁足已久,早已不见命妇,如今贸然行动,有点不妥吧。”
胤祥见皇后推脱,也不生气:“这个不难,只要对外宣称皇后病愈,这就行了。皇后不会连这点忙都不帮朕吧。”
皇后听到这话,脸上难得浮现真心的笑容:“如此,多谢皇上了。妾身如今也有机会见到皇上心尖子上的诚妃娘娘了。”
胤祥听到最后一句话,顿时觉得皇后有点酸,什么叫心尖子上的诚妃娘娘?莫非……,想到这里,胤祥的心情莫名的变好了。
皇后见他阴沉的脸色转好,自然不会去说煞风景的话,转而谈起了十三阿哥的趣事,如今的十三阿哥已经七个月大,都会喊人了。
听到这个,胤祥更是大喜,让人将十三阿哥抱了上来,果然,在他的逗弄之下,小永璟成功的喊出了“阿玛”两字,胤祥更是开心,一叠声的吩咐着赏。小永璟格格笑着,抓着胤祥的衣襟不肯放手。
当晚,胤祥自然是留在了坤宁宫。三更之后,高无庸将已经歇息的帝王惊醒:“皇上,人已经回来了。”于是皇帝披衣坐起,皇后贤惠的帮皇帝穿上衣服。胤祥冲皇后一笑,走到坤宁宫主殿,一黑衣人跪在地上禀报:“福家一家大小三十六口,全部被杀,无一活口。同时居所起火,无法救援。殃及附近民宅八十七间,误伤约200余人。您要的姑娘,已经带回。说着,指了指身边的布袋。”
胤祥点头:“知道了。你下去吧。”
黑衣人领命下去,皇后从后面走了过来,示意宫女打开布袋,一个妙龄的少女昏迷不醒。皇后好奇的走上前,在少女脸上摸了又摸,一边评论道:“长得不错,手感也好,就是太文弱了些,有点像南方的美人。”
胤祥失笑,皇后的爱好是一直没变啊,不过当着朕的面调戏小姑娘,你是当朕不存在么,他走上前去;,拉住了皇后还在对方脸上肆虐的手,对他说:“摸摸就行了,还有正事呢,先让她歇息去。”
皇上拉着皇后,进了内间,自然有人将昏迷的姑娘搬了坤宁宫的偏殿照顾。
一夜无话,大清早皇帝就起身去上早朝了,还没等众臣开口,皇帝笑眯眯的说:“昨日朕新得一阿哥,太医又禀报皇后病愈,朕心甚慰。从今日起,恢复命妇朝觐皇后。”
大臣们自然是恭维了一番皇帝,称当今天子洪福齐天。自然而然的,福伦一家昨晚被火烧死的事情被悄无声息的掩盖了下去,没有引起半点波澜。
两日后,是七月二十,命妇们正式进宫朝觐皇后。已经快两年不见外人的皇后盛装接受众命妇的参拜,皇后挥退所有人之后,单留了和亲王福晋叙话。
两人在坤宁宫聊了足足三个时辰,皇后还留和亲王福晋吃了晚膳才将人放出宫去,随着和亲王福晋出宫的,还有皇后赏给和亲王福晋的四个妙龄宫女。
七月二十五,和亲王上书皇帝:“十八年前自己陪皇兄东巡时,于济南遇见一美女,一时兴起将之纳为妾侍,但走时匆忙,将人留在济南。臣弟数月前才知道,该女子已经香消玉殒,但已经为臣弟生下一女。如今臣弟已经将女儿接回京城,还请皇兄念在她是爱新觉罗家血脉的情况,破例将其录入玉牒。”
皇帝自然是顺水推舟的将事情应下,让宗人府将其录入玉牒,并破格封这位名叫紫薇的姑娘为和硕格格。
八月初一,和亲王福晋带新格格觐见皇后的时候,皇后非常喜欢这位和硕格格,将其留在坤宁宫小住。皇帝见到新格格之后,也非常喜欢,赏赐下大量物品。新晋的紫薇格格深得圣心的消息传遍了朝廷内外。众人都羡慕和亲王生了个好女儿。
有苦说不出的和亲王郁闷之下,又办起了生丧,众人对这位荒唐王爷的行为表示深深的震惊。接到帖子的众人,不得不去苦逼的去和亲王府随礼。
宫里的诚妃得知整件事的来龙去脉之后,摔了个茶杯,站了半晌后,走回书房练字去了。令妃则是早在紫薇格格进宫之后,就送了一份大礼到坤宁宫。闻得和亲王生丧之后,面露奇怪笑容。
八月十五,中秋佳节,皇帝在早朝时突然感慨起来,称昨夜梦到先帝,先帝对朕颇多责备,言朕不念及骨肉亲情,朕心惶恐。众臣连连安慰皇帝,皇帝又表演了一番,颁下圣旨,大意是:皇考已故,临终仍让朕加恩各皇叔的后代,现将六阿哥永瑢出继慎郡王允禧为嗣,以承宗眺。履亲王允祹,庄亲王允禄,怡亲王弘晓享亲王双俸。其余宗室众人,各有封赏。另遵先帝遗命,将允禩,允禟两人复原名,收归宗籍,重造玉牒,子孙也一并复原名,收入玉牒。
☆、纯妃过世
皇帝一石惊起千层浪,优待宗室已经摆在了明面上。宗室内对皇帝的宽容大度又有了更高的评价,一时间朝廷上是分外的和谐。
后宫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皇后摔了手上的杯子,然后将自己关在了屋子中,不许任何人进入。他在心里咬牙切齿的说:好你个老十三,枉费我这段时间对你的用心了,你连老八老九都放过了,居然独独忘记我的儿子,到底是何居心?我本来想就这么算了,跟你和睦相处,吃点亏也认了,谁叫我附了个这么糟心的身份。可是你这样做,不是活生生打我的脸么,既然你这么对我,我也不必对你客气了。机会合适的话,我不介意让你做先帝的。
可惜他手上几乎没有暗线,想要悄无声息的做掉皇帝基本不可能。皇后在屋子里想了很久,这才平静下来,出去之后,将容嬷嬷叫到自己身边,吩咐了一堆的事情。
诚妃得知的速度也很快,听到满篇的先帝面容扭曲得厉害,心知又被老八占了先了。只是盘算了几遍,都没猜出令妃是怎么打动皇帝的。他如今地位很是不稳,位高无子,偏又有宠,母家又没有什么势力,正是最好的出头鸟的典范,一不留神就会跌得粉身碎骨。也正是因此,他虽然生气,却还是不得不盘算着怎么讨好皇帝。毕竟,若没有胤祥的庇护,单单掌握宫权的皇后就有足够的机会玩死他了,更别提和内务府有千丝万缕关系的令妃魏氏了,到时候一定是第一个扑上来找他麻烦的人。
他不由得开始抱怨起身体本尊的不争气来,遇到十三弟都快一年了,该做的都做完了,怎么就是没有怀孕呢?如果能够生下一个孩子,自己的地位也可以稳固许多。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自己连皇帝的尊严都舍了,怎么就没有半点回报呢?想想木兰围场那次做作的表演,他就胃疼,白白损兵折将不说,还带回来一个不守规矩的祸害,真是亏本。
想到重生以来的种种困境,他不得不怀疑老天爷在玩他。莫非,自己的伪装还是不够?自己已经很努力的扮演宠妃的角色了,怎么会?想到这里,他突然反应过来,在熟知自己的胤祥面前,任何的伪装都可以引起怀疑,尤其自己的扮演实在太像女人了,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么?
想通了这些,他开始逐步修正起自己的计划来,若论了解十三,宫里没有第二个人能够比得上他。以前只是自己想岔了,这才徒劳无功。如今计划已定,自然不会再出岔子。
延禧宫令妃还在做月子,闻知消息后,让贴身宫女腊梅送了道汤到养心殿,碗下压了一张纸:明日到延禧宫一趟,交底。
胤祥见到令妃的回复,心底也赞了一句他的知机,将汤留下,打发腊梅出门去了。
这一晚,中秋家宴,所有的近之宗室都被邀请进宫赴宴,皇帝还格外开恩,让怡亲王也带着家眷前来。和亲王弘昼见到自己四哥如此举动,自然不会有任何的意见,乖乖的缩在一角吃东西。倒是果亲王弘瞻被弘历宠坏了,问了一句:“皇帝哥哥,怎么把弘晓哥哥也请进宫来了啊?这不是家宴么?”
听到弘瞻的话,胤祥心里十分的不舒服,你知道不知道,真和朕一家的,不是你而是弘晓。你个小破孩,有什么资格指责朕,别仗着皇弟的身份不知轻重的乱发言。不过宴席上他自然不会翻脸,温言解释几句后就轻轻放过了弘瞻,心底却狠狠的记了一笔。
整个宴席过程中,皇后都是阴着脸,几乎一言不发。胤祥弄不清楚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皇后自他回宫后都一直讨好居多,现在居然在中秋宴上下自己的面子,当真是给点颜色就开起染坊来了,真当朕为了小十三这个嫡子不敢动你么?
于是,好端端的一顿团圆饭,因为帝后的脸色吃得无比艰难,尤其三阿哥永璋,几乎被吓趴在了地上。那僵硬的一举一动,完全看不出是风华正茂的皇子,完全就是行将就木的老者。四阿哥和六阿哥也没什么精神。整个席上,唯一能够轻松一些的,只有十一十二两个未长成的孩子。
就在所有人都快熬不下去的时候,一个小太监急匆匆的赶了过来,跪下禀报:“禀皇上,纯贵妃于戌时三刻,没了。”
听到这话,三阿哥永璋直接晕倒在了席上,直直的栽到了地上。六阿哥永瑢登时满面泪水。胤祥心下暗道了一声晦气,这才开口:“知道了。传太医,给三阿哥看看,将人送到养心殿东暖阁去。皇后和永瑢跟我去翊坤宫看看纯贵妃,其他人,散了吧。”
没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