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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可是我手里的一张王牌啊!余先生如果换作你,你会把煮熟的鸭子给放跑了吗?”
林秋祥一边得意地狞笑着,一边阴阳怪气地说道。
“你所关心的只是她身上的那张藏宝图,现在既然宝藏已经找到了,她对于你来说已没有什么利用价值,你又何苦欺她太甚呢?”
“哈哈……余先生,我告诉你吧,在我没有真正见到那批宝藏之前,我是不会把这个老乞丐婆给放了的!要知道她手的那张羊皮地图可也是找到宝藏的四分之一关键所在呢!再说了她的命还是我救的,放不放得由我说了算。”
林秋祥一副傲然不逊的样子。
“好,那我现在明确地告诉你及在场的每一位,你们手里所拿的那张羊皮地图从这一刻起已经没用了,换句话说,它的存在对于这个世界来说已形同一张废纸。”
“你凭什么这样子说?”
林秋祥气急败坏地冲着余恺吼道。
“不为别的,就因为我已经找到了那批宝藏的埋藏之处。”
余恺冷冷地说完,目光中略带着严肃向在场的各位严地扫视了一遍。
“既然余先生已经找到了宝藏所藏之地,那么我们在场的各位是否有幸共睹一下其异彩呢?”
这时,被儿子和儿媳搀扶着李老先生在一旁淡淡地说道。
“呵呵,李老到了此时,我看你也用不着再演戏了!”
“呵呵,余先生,你这话是何意?”
李老先生一副茫然不知摇摇欲倒的样子。
“我打一出生就体弱多病,所以在刚懂事的时候,父母就让我跟一位老中医学医养身。
那天,我来你暂住的府上拜访您,当我刚跨进你家房门时你欲起身迎接我,可是你那带有残疾的腿脚怎么撑得住你柔弱的身体呢?当时,我见你欲倒下,忙上前一把扶住了你。可是就在握住你双手的同时,我感觉到你的脉搏处一股强有力的体气在你的身体里流动,而这股体气和你现在的所显示出来的身体状况所并不相符。
当时,我故作不知,而暗底里却偷偷地让自己扶着你的双手稍用了一下手力,结果就感到你体内的那一股强有劲的体气向我的双手反弹而来,因而我也就知道了,你不但身体健康,而且还是个长久习武之人,因为那种力道和劲气不是一个像你这样子老弱病残的身体所能拥有的。
再加上山娃子爹下葬后的那天,我来小祠堂找这位乞丐大娘了解一些情况,结果快回去的时候发现有人在暗中偷窥着我们,等我追赶出去的时候,那人已经跑远了。但我最后还是看到了那个人的身影,尽管很模糊,但当时我很快认出了那是你的身影,可是我一想到你身患腿疾的那副柔弱样,我就打消了那样的念头,不敢相信那会是你,还以为自己当时看错了,后来在握住了你的双手之后,我才知道自己当时并没有看错,那个身手敏捷跑动迅速的人就是你,李老!”
“呵,真是聪明,余先生你可真让老夫刮目相看啊!”
李老先生笑着猛一把甩开他儿子和儿媳搀着的手臂,步伐轻盈地走到余恺的身边拍了拍他的肩道。
“哼,这只老狐狸,连我也被他给蒙骗了!”
一旁站着的林秋祥见此,心里不由得暗暗地骂道。
“余先生,我看时候也不早了,咱们还是废话少说吧,早点让我们看一下那批宝藏吧!”
林秋祥一来怕夜长梦多到时候余恺会突然改变主意不肯说出那批宝藏藏在了哪里,虽然他心里对于余恺找到了那个宝藏所藏之地有所怀疑,但看看余恺那副认真的样,不像是在撒谎,估且就信他一回吧!
二来那个自己已不放在眼里病恹恹的李老忽然变的神采奕奕,这不得不让他心里一阵发悚,怕到时候事情有了他想像之外的突变,那可就惨了!所以他想早点见到那批宝藏,到时候再随机应变把那个余恺和李老给打发去见阎王再说。
“你先把这位老大娘放了再说,要不然,我不会带你去看宝藏的!”
余恺冷冷地道。
“你有什么权利命令我?要知道她的命可是在我的手上,你懂吗?”
林秋祥蛮横地说道。
“如果我推断的不错的话,那天晚上我是被你们打晕的吧?”
余恺直逼着林秋祥道。
“你,你说什么啊,我听不懂!”
林秋祥支吾道。
“别再否认了,林总,如果哪一天你能不再往你那头上整那难闻的啫哩水的话,你再否认也不晚啊!”
“余恺,你这是什么意思?”
“找到山娃子爹的那天晚上,我跟在了这位老大娘的身后想看她取了山娃子爹的头发做什么,却不知你跟在了我的身后,这可真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啊!
你站在我的身后靠近我身边打晕我时,我闻到了一股淡淡发型啫哩水的味道。那天在李老先生的家里,你到达的时候,我又闻到那股淡淡的发型啫哩水的香气,而现在,你我近在咫尺,而我又闻到那香味,你不会说这又是巧合吧!
林总你也不用否认了,我知道你是想从我身上偷取那一块羊皮地图,是吧!”
“咳,呵,我林某人虽不是什么正大光明的君子,可是你余恺也不见得是什么好人啊!你偷偷摸摸跟着这老乞丐婆干吗?你说你心里没有鬼?”
林秋祥狡猾地笑了笑道。
“我不否认那天晚上我的确跟在了这位老大娘的身后,不过,现在我很想知道这位大娘后来怎么样脱险的呢?”
余恺把目光直射向了被小金挟持着的老乞丐婆的身上。
林总用目光示意小金暂时把那个老乞丐婆先给放了。小金会意到,暂且松开了挟持着的老乞丐婆的双手。
老乞丐婆摇晃了一下身子,然后站稳身慢慢地抬起头看了看在场的每一个人,然后她的脸上显出一种奇怪的笑容,接着,她半仰着脸,对着黑幽幽的天空,用一种近似于凄凉委婉的声音轻吟道:
“ 烟雨晚晴天,零落花无语。难话此时心,梁燕双来去。
琴韵对薰风,有恨和情抚。肠断断弦频,泪滴黄金缕。
寂寞画堂空,深夜垂罗幕。看看又春来,还是长萧索。
离别又经年,独对芳菲景。嫁得薄情夫,长抱相思病。”
那诗吟的如哀如怨,如泣如厉,这一下子使得在场的每一个人包括曾经听到过这吟诗声的余恺都不由得大吃了一惊。
“对,那天,我在山中听到的也是这首词,莫非那天我所听到充满忧怨和哀伤得吟诗声也是她所念的!”
余恺一边惊异地抬起头朝那个老乞丐婆望去,一边皱着眉凝思苦想这倒底是怎么一回事!
没等众人从一种恐慌和惊诧中回过神来,忽然平地刮起了一阵阴风。
“哈哈……你们都来了!”
恍然间,忽然一位将令身着古代打仗时所穿的盔甲,出现在了他们的面前。
“啊,鬼,鬼来了!”
李超和他的妻子叫喊着忙躲到了他父亲的身后,一旁的小金和林总虽然财迷心窍胆子颇大,可是猛然间一见这人也不由得吓了一跳,倦躲在一边抖着身子发颤。
“傲儿,你是傲儿吗?”
老乞丐婆好像见到了久违的亲人似的,迈动着她那年老的双腿小跑着向那位古代将令迎了上去。
“奶妈,是我,我就是傲儿!”
古代将令一把扶住了跌跌撞撞跑过来的奶妈。
“老公,这是不是在拍古装戏啊?”
李老的儿媳妇抖抖地向她的老公小声地问道,声音里不免带着一股子的恐惧和害怕。
“我,我也不知道!不过看样子,他那件盔甲倒是挺值钱的,是吧,爸!”
此时李超的父亲李老并没有回答他们小两口的问话,他双眼直直地瞪着那位身着盔甲的古代将令瞧着呢!
“傲儿,你终于可以平安回来了,唉,我可以向你母亲交待了!”
老乞丐婆一边泪眼模糊地心疼地望着眼前的这位古代将令,一边轻轻地用她那枯枝般的双手抚摸着这位将令的脸颊。
“奶妈,傲儿虽然回来了,可是却辜负了国公的一片苦心栽培,国公他,他——”
古代将令哽咽着。
“黄傲?原来他就是黄傲?”
这时候三个人林秋祥,李老,余恺三个人心里同时暗暗地想道。
“傲儿,我曾答应过你的母亲,有生之年不管怎么样我都要照顾好你!国家,国公在我的眼里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平平安安地回来,知道吗?”
“奶妈,就算我们还平安活着,可是没了国家,我们活着又有什么意义呢?”
黄傲一脸的戚然。
“傲儿,你还记得你父亲当年就是为了这个国家拼死拼活终年在边疆打仗,结果把你的母亲给冷落了,把年幼的你给扔下不管了吗?”
“奶妈——”
“小姐,她天天盼着你父亲回来,这样一家人就可以享受合家团圆之欢了,可是谁知道等老爷在边关打完仗回来后,却心安理得享受起皇上所赏赐的美女和财宝,从而把你和小姐给抛弃了!
我从小陪伴小姐长大,我知道小姐的心思,也懂得小姐心里的苦!至从老爷在他处造了新居后,不再来这府里了,小姐每日里辅导你习字和练武外,就把自己一人关在房里,整天哭泣着吟念着诗词思念着老爷,可是最终老爷还是未能回心转意,小姐至到最后郁郁而终,临终前把你托付给老身让我一定要照顾好你。傲儿,我不想你有什么事,要不然,我会对不起你死去的亲娘的!”
老乞丐婆说到这里的时候,泣不成声。黄傲安慰着她也不知道说些什么才好。
“那个乞丐老妇怎么说自己是黄傲的奶妈呢?难道她吃了长生不老丹,到现在还没有死?不,不会的,那会是什么呢?莫非那黄傲恢复了她七百多年前的元神?这样子的话,也就是说让她先前的记忆重新都记起来了,那么她有没有告过密?这事也就马上就可以知晓了?”
余恺想到这里,他回头看了看李老和一旁傻站着的林秋祥和他的助手小金。只见他们还是一副茫然的样子。
“林总,你看这事——”
“大哥,我——”
忽然间,林总拖着沉重的步伐缓缓向黄傲走去。
“虽然我们是同父异母的兄弟,可是你待我却同胞兄弟一般。一直以来,我怕你对我有异心,因为是我母亲从你母亲手里夺走了你的父亲,从而导致父亲遗弃了你们母子俩,可是你却并不为此而憎恨我,相反在军营里你还处处照顾于我。”
“林总,你——”
小金在身后惊恐地叫道,可是林总却丝毫没有理会他,他边说边朝黄傲走去。
余恺此时心里已经明白,林总,乞丐老妇,现在他们的元神都已经重新复苏到了七百多年前那个南宋时代。也许谜底将在今夜揭晓。
“爸,你怎么了!你到底怎么了?”
这里余恺还在看着林秋祥朝黄傲一步一步慢慢地走去,而那里李超夫妇俩却惊慌喊了起来,余恺回头一看,只见,李老“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他仰天长叹道:
“老爷,你放心去吧,家里的一切事务我会看管着的,小少爷我也会看管好的,你尽管放心去打仗吧!老爷,你要保重啊!”
“看来,李老的元神也复苏了!”余恺见此心里暗暗叹道。
他不知道今天晚上这所有的一切会如何收场,黄傲如果真的知道了他们三人中某一人出卖了他,而他又真得会下得了手让他的元神烟消云散吗?
“奶妈,你别哭了,你看我此时不是什么事都没有吗?我不是好好的回来了吗?”
黄傲苦笑着安慰道。此时他想起了元兵围捕国公文天祥时的情景。
“至从小姐把你托付于我,我就把你视同已出当作自己的亲生儿子看待,一个国公又算得了什么呢?”
老乞丐婆顾自地说着。
“奶妈,话不能这样子说,国公他是南宋的英雄!”
“我一个妇道人家管不了那么多,只要能救你的命,我才不管他是皇帝老子还是什么国公呢?任何事我都会去做!”
老乞丐婆说到这里,眼睛中闪出一丝坚毅的光茫。
余恺听到这里,猛然间似乎想到了什么了,但他抽动了一下嘴角,什么也没有说。
“大哥,你还好吗?”
林秋祥扯住了黄傲的臂膀,黄傲面带微笑地亲昵地拍了拍他的手以作回答。
“父亲他老人家还好吗?”
“好,父亲他时常念叨着你!”
林秋祥有点哽咽。
“父亲他老人家没事就好,只因我军中事务繁忙,无法抽出时间去看望他,小弟,父亲只能有劳你照顾了!”
黄傲面带羞愧地说道。
“大哥,这你就放心吧!”
林秋祥面露难色,似乎有话想说,可是最后又言而欲止。
“小弟,你怎么了?”
“大哥,我,唉……”
黄傲,正要问林秋祥到底怎么了。
忽见,李老抖抖地走上前来。
“小少爷,你可回来了!”
“黄管家,这个家有劳你费心了!”
“哪儿的话,小少爷你回来就好了!连年战事,下人们走得走,跑得跑,现今只剩下我和奶妈两个还守在这里,整个家冷冷清清的,现在你回来了就好!家里总算可以多个人热闹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