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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堂一脸与我无关,示意不管你意识到了什么,都找这女的算账便是。
展昭倒是了然,微微一笑作罢。
“没想到还能见到你!”丁月华笑眯眯的伸出手:“正式认识一下,我叫丁月华,以后就在这里工作了!”
作者有话要说:
继续卡点更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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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昭轻轻握了一下指尖,微笑着:“恭喜,找到一份不错的工作。”
“谢谢!”丁月华立即进入医生角色,认真的问:“你怎么样,有进展吗?”
“还好吧,”展昭笑了笑:“正在用微观的速度进步。”
白玉堂蹙起眉,不待丁月华说什么,便不耐烦的开口:“喂,女人,你能不能改改一步聊三茬的恶习!”
丁月华横他一眼,看向展昭的时候依旧是尽职尽责的医生模样:“没关系,继续努力!”
白玉堂没由来的恼火,推起轮椅便走,背后传来丁月华清脆的声音:“白玉堂,你有点心理不平衡了哦!”知道她在暗示工作的事情,白玉堂从牙缝里挤出四个字:“小人得志!”
踢开门,摔上门,一串乒乒乓乓之后,白玉堂掐着腰在屋里画圆,嘴里不停的喷火:“小人得志,绝对的小人得志!不就是开始上班了么!至于吗?小爷我又不是找不到工作!小丫头跟小爷身后混的时候,还挂着鼻涕呢……”
发泄了半天,白玉堂才觉得心情畅快些,而某个被自己强推回屋的人正噙着笑看着自己,那眼神有点揶揄。
白玉堂顿觉颓丧,不由得从心底承认这火气来的有些莫名,与工作或许关联并不大。
跌进沙发,展昭递了杯水过来,白玉堂“咕咚咕咚”喝下,才觉得冒烟的嗓子有些舒服,把杯子递回去:“还要!”
展昭无奈的看了他一眼,去给他倒上水,递回给他,问:“你今年毕业啊?”
白玉堂拧起两条眉,点头。
“还没找到工作?”问题问的理所当然,没有发觉有丝毫的不合适。
两条眉再拧,点头,旋即又摇头:“倒不是没有找到,只是家里有个老爷子非让我帮他,千方百计破坏他儿子的前程,鬼才帮他呢!”怨念幽深。
展昭淡淡一笑:“你肯定没尝试和你爸交流!”
“嘁!交流?从四年前开始,我们家就不知道这两个字怎么写了!”
“没试过怎么知道不行?”展昭暗笑这人的孩子气。
白玉堂闷闷的看他一眼:“你怎么让我想起我老师来了。”
“嗯?”
“说教癖!”
温润的眸子闪了一圈光泽,微微狭了狭,展昭默不作声的从白玉堂手中拿下杯子,一个漂亮的远投,还盛着水的杯子划着完美的弧线进了垃圾筐,却也洒下一路水渍。
白玉堂先是不解的看着他动作,待看到那个远投动作时,满脸惊羡,可等看到展昭拍了拍手掌转过轮椅给自己一个后脑勺,他才后知后觉某人这是逐客呢。
随即白少暴走:“喂喂喂,你这是什么意思?”
回答他的还是一个黑黑的后脑勺,白玉堂张牙舞爪,却又无可奈何:“我家那老爷子的思路跟常人不一样,再有个白锦堂为了他自己在旁边煽风点火,交流不出什么结果来,我都能想象得出那场面,要么我离家出走,要么老爷子病重入院,我还不想背个不孝子的骂名呢!”
“如果是你极喜欢的工作,那就应该让你父亲知道你有多喜欢。”展昭揉了揉眉,白玉堂是什么都懂的人,却偏偏不喜欢先低头,只能说他是被人惯坏了的。
白玉堂“哼”了一声,道:“说实话,我还真不知道是不是真喜欢那工作呢,不过是赌口气而已。”四年前是赌气,如今也是赌气,这样还是喜欢吗?
展昭默默地翻白眼,不由觉得去管这个人的闲事,自己真是闲得长毛了。
“既然你不确定,那何苦和你父亲拧着呢?”
飞扬的眉纠结着,平时总是一马平穿的眉心蹙隆起一座小川,白玉堂不耐烦地挥着手:“烦透了,走一步算一步吧,我怎么就有这么顽固的爹呢!”
展昭心中叹息,不知道珍惜的孩子!
处在这样的父亲和弟弟之间,展昭开始同情那个叫白锦堂的人了,不容易啊!
白玉堂瞥见床头柜上被摆放的整整齐齐的一些列高科技产品,想到那晚自己把那些数据线胡乱一放的行径,他倒是也喜欢整洁,只不过比起诸如这类的整洁,他更爱安逸,忍不住嘟囔了一声:“洁癖!”
却被身前这人听得清楚,眼见展昭那墨色的眸子又有耀眼光华闪过,白玉堂抱着一种看你还能扔点什么的心态,不以为然。
展昭微眯了下眼,白玉堂本能的感觉到自己身上的汗毛随之而立,那人却在那一闪光华之后回归温润,仿佛刚才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白玉堂忍不住挠头,这个人什么时候开始这么露锋芒了?
作者有话要说:
小白同学在不知不觉中开始保护小猫了,表现不错,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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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堂甩了甩满是汗水的脑袋,不禁腹诽自己远在天边的几位哥哥,是哪个跟他说体能测试就跟小孩儿过家家似的?
一个五公里刚结束,白玉堂撑着双膝还没来得及把气喘匀,就见一个戴着金边眼镜的小白脸挥舞着他的体测单子咋呼:“你你,就是你,赶紧,那边引体向上等你老半天了!”
白玉堂心火一拱一拱的往上冒,在康复中心那里与世隔绝了近一个月,他的少爷脾气日益见长,这得拜丁月华、白芸生所赐,这俩人凑一块儿就是用来祸害众生的。
当然,常年受那两只荼毒,白玉堂免疫力是有些的,而某个总是一副与人无害模样的人却是最隐蔽最不易被发觉的催化剂,不知不觉中,白玉堂言行作风已日渐乖戾,弄得那日好不容易见了一面的丁兆兰抚额感叹:昔日无人能制的白少又回来了。
眼下,白玉堂用手拨拉了一下汗水淋漓的头发,一双丹凤眼微向上挑着,眼角的不耐在阳光下分外惹眼,小白脸见他仍旧站在原地,才要开口催促,却被他冷冷一眼瞥过把话冻在喉间。
远处树荫下,黑脸大叔和白脸大叔喝着矿泉水对着那个站在太阳下浑身散发着逼人光华的青年品头论足。
黑脸大叔摇头:“不行,太傲!接不了他的班。”
白脸大叔眼风偷偷扫过那张貌似敦厚的黑脸,很想提醒他,当初似乎是答应人家警院不让他上一线的。
“王老没说错,他还是得沉沉啊。”黑脸大叔感慨。
白脸大叔想到协议书上惨不忍睹的签名,忍不住笑起来,点头附和:“对……”
黑脸大叔叹着气:“可也是个好苗子啊!”
“是!”不是好苗子你也不会这么在意。
“他家里好像不愿意他考警察啊。”黑脸大叔若有所思:“听人事处的兄弟说体检那里差点刷下来呢,后来复查才通过的,耐人寻味啊!”
白脸大叔无奈叹气:“你想好好培养他就直说吧,不用拐太多弯。”
黑脸大叔敦厚的脸上浮现一抹极不协调的狡猾笑容:“公孙啊,你能请得动大局长吗?”
白脸大叔顿时一脸戒备:“你想干什么?”
“有备无患啊,”黑脸大叔无辜的看了他一眼,这都不懂:“免得到时候穷欢喜一场,招不来人。”
白脸大叔无语,请大局长?包支,你脸还真不是一般的大!
黑脸大叔浑然不觉身边这人的怨念,依旧敦厚无害:“我去看那个谁,有点事还得问他,你在这盯会儿吧,估计成绩不会有问题,跟人事处的兄弟们说说,可别漏了陷,回头也谢谢人特警的弟兄,在这儿陪着演了大半天的戏,大热天的不容易!”
白脸大叔眼角抽搐,当初就不该任由他胡作非为!远目单杠那里那个体能真的很不错的小伙子,突然觉得单独给他安排这么一次体能测试其实挺没劲的。
空调温度正合适,黑脸大叔舒服的活动了一下脖子,远远地便看见那个人极认真的按照医生的指导做着努力,大叔敦厚的脸上暗含愧疚,有些这辈子都不想回忆起来的场景偏偏一股脑的往脑子里挤,他皱起眉,即便是为了他,也得继续。
还带着病容的脸上带着温存的笑,展昭冲着站在门口的人挥了挥手,包支比划着战术手语,却看得展昭满脸黑线。
包支,这种场合你用这个,会不会太张扬了?
“最近怎么样?”包大推着轮椅,很奇怪明明刚才的复健已经让他出了一身汗,这个青年为什么总能保持着清爽的感觉。
展昭仰头笑笑:“很好。”
“哦?”包支露出一个颇耐寻味的笑来:“是不是有什么开心事了?”
展昭扬眉:“认识了几个朋友,开心的事么,呵呵……”主要还是填堵的事情多。
宽大的手掌在他肩上拍了拍,温厚的声音自上传下来:“小展,你还是这样的好啊……”
展昭一愣,随即淡笑,仿如一抹花开:“包支,我没忘记要做的那些事。”
手指猛地收紧,包大顿住步子:“你……”
展昭声音不高,听来依旧掷地有声:“我的任务并没有完成。”
“你呀……”一声叹息夹杂在唇齿间幽幽而出,包支苦笑:“你还是先养好这身体吧,每次见到王老,必定听他念叨你。”说着便要提步,轮椅却被展昭紧紧控住,包支不由敛息。
作者有话要说:
更文~~祝儿童节快乐,撒花~~~
在纵横有人问,为么要叫日子
这个因为这文写得很像流水账,纪录生活里那些会让人记住的事,日复一日,再多的波澜曲折等到回首的时候也只是日子里已经平淡的分分秒秒,原来也想叫梦的怒放,因为觉得这也是有关梦想和追求的事,奈何,我向来偏题很厉害,一个把握不住,题目就瞎了,所以还是叫日子好,一个大口袋题目,瞎也瞎不到哪里去,OO也因为大爱小柯的《日子》,每次听总想象到温暖和煦的阳光穿过树叶枝杈洒在头顶,很像时光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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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过轮椅,展昭明亮的目光错也不错的落在包支久历沧桑的眼眸中,让人有些恍惚,这还是四年前的那个青葱年华的学生,朝气蓬勃却又温润稳重。
“包支,我现在可还是一名在编人员!”
是的,自从上次的意外发生后,案子再无进展,眼看就要成为死案,上面有压下来的意思,之前两年多的努力就要付之东流,工作依旧打不开局面,他们天天上火,嘴里的口疮一片接一片的起,现在他们的确需要一个像展昭这样的人,哪怕不是走暗线,也需要一个像他这样的年轻人来冲锋陷阵,可毕竟,展昭的事是他们不能回避的现实。
包支眼眶微湿,他不忍心让这个小伙子做出什么承诺来,但依旧坚定庄重的点头:“好,我们等着你归队。”
安静的病房里,包支坐在沙发上,手中的烟已燃了一半,与他面对面的展昭正琢磨着如果有护士或者医生进来看见这种场面,会有怎样的效果。一恍神,包支那脸严肃就让他本能的绷紧了神经。
包支缓缓开口,声音特意压低,听起来有些犹豫:“你还能再提供些那天更详细的情况么?”
剑眉猛地一收,展昭呼吸滞了一下,随即恢复正常:“怎么?”
“案子有要沉的意思,再没有点新鲜线索,估计短期内是不会再动这案子了,毕竟,代价太大。”
“不查了吗?”展昭蹙紧眉:“我说过尽管没有证据,但从我掌握到的情况分析,这绝对不是简单的假钞案,很可能牵涉到国家机密!要真等到有损失了再查,就晚了。”
“我们都想要一个水落石出,可现在是敌暗我明,而且你的事明面上的定性就是事故,也无从查下去,路,都被封死了。”
“我的事?”展昭不由冷笑,那份隐于眼角的傲却是不常见的:“如何定性我不在乎,可明明就是有人不想让雷郁都落到我们手里,就是想让他死,这么明显的意图我们为什么不能查下去?”
看着他胸口难得的起伏,尽管语气依旧是一如既往的沉稳低缓,包支却知道这人是动怒了,拍着他的腿,道:“别急,这不刚有那么点意思么,我就是那么一揣测……”
展昭叹气,您老人家是什么习性我还不知道么?一揣测?不是十拿九稳的话您什么时候说透彻过。
“包支,我们把那天的经过一点点的对,一秒钟都不放过,看还有什么线索吧。”展昭揉揉眉心,能怎么办?在没希望的地方发掘线索,也许会有点惊喜。
“小展……”包支突然犹豫。
“嗯?”
“让你一遍遍回忆那天……”
“包支,王叔曾和我说,有些痛苦不去想不意味着它不存在,何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