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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嗤”“嘭嘭”手里剑刺入沙障的响声,起爆符炸响的声音,和着风沙的呼啸声,在寂静的夜晚响彻天际,而暗杀者如此肆无忌惮的动作显然是有恃无恐。如此巨大的声响也只是一瞬间,我爱罗在层层沙障内看着与流沙纠缠的暗杀者,内心深处的杀意排山倒海般袭上心间,胀满了他整个胸腔,身体里有什么要破涌而出,沉寂已久的东西早已苏醒,而今只是趁着时机叫嚣着出来罢了。
血,鲜红的血,当一个暗杀者在黄沙的强大压迫下流出温热的液体,我爱罗碧眸剧烈晃动,瞳内的琉璃有一瞬间像是转变成了铺了一层黄沙的颜色,灰黄灰黄的,又似是一瞬间,还是那样透明的琉璃,变幻莫测,诡异的很。
暗杀者一拨一拨的进攻,我爱罗在沙障内气喘吁吁,流沙的进攻速度已不如先前的快速了,被查克拉斩断的流沙缓缓流回我爱罗的身边,如同受伤的孩子寻求父母的庇护。空气中浓郁的血腥味充盈在鼻尖,呼吸吐纳间都能感受到滴落在地的血液的味道,我爱罗却在这种氛围下越来越兴奋,令人惊异的是红发孩子的一只碧眸竟变成灰黄色,那黄瞳一出现,周围的暗杀者瞬间变得气息紊乱,进攻的动作猛一停顿后又变本加厉了。忽而,从沙障内蹿出一只巨掌,月光下泛着零零星星的紫色,有一种奇异的美丽。
“他竟然守鹤化了”一名暗杀者快速躲过沙化的巨掌,看着沙障里直露一只黄瞳的红发孩子,喃喃出声,那双黄瞳不带一丝感情,只有嗜杀,只有残暴,只有肆虐,那分明是一只兽类的眼睛,眸中也只有最原始的欲望。
“嘭嘭”沙障轰然一声炸起,黄沙四溅,然而流沙飞舞中的直立起的景象让几个战斗至今所剩不多的暗杀者僵在原地,抬起的正要发动进攻的手臂抖动不停,他们的脚下全是大片大片的阴影,不是因为巨大的圆月躲在了厚厚的云层里,而是由于对面孩子造成的,不,确切地说,他已经不是孩子了。
依旧悬挂在苍穹上的巨大圆月洒下清冷的月辉,而明亮的月光下,高高的风影堡顶站立着一个*,形成一大片一大片的阴影,那个*不是别人,正是半守鹤化的我爱罗。他的半边脸化为黄色的表皮,一只黄色的兽瞳在月光下泛着嗜杀的光芒,连耳朵都是尖尖的兽耳,,原本小小的半边身子早已被巨大的沙掌覆盖,现在正簌簌的剥落着黄沙,没有嘶吼,他只是静静的站着,完好无损的右手抓着心口的地方,似是极力忍耐着什么。
气氛诡异的僵持着,空气中的压迫感却越来越强烈,这时整个风影堡咽入一片阴暗,原来是圆月悄悄躲了起来,而分散在周围的暗杀者早已在如此强烈的压迫感下冷汗淋淋,许是承受不住如此的压力,有人先动了,紧接着一股混合着强劲查克拉的风刃朝沙化的我爱罗袭去,而就在风刃刺入沙掌的同时,我爱罗痛苦的嘶吼一声,弯下腰用右手捂住脑袋的同时沙化的巨掌伴随着狂肆的流沙急速而去,快得连暗杀者眨眼的功夫就没有,下一秒,便是鲜血四溅,骨肉破碎。
“啊。。。。。。”我爱罗在阴影下捂着脑袋怒吼,沙化的巨掌带着惨烈的意味袭向竭力想要逃脱的暗杀者,不一会便响起了惨叫声,合着我爱罗的嘶吼声在风沙中好似演出一场人间悲剧。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停止的,当我爱罗跪在堡顶上抬起头时,清冷明亮的月辉洒在他依旧精致的面容上,而那双眼睛已经变成流光的碧色。月光射进去时溢出璀璨的光华,却不带一丝神采,如同一首没有乐魂的优美曲调,沉寂一片。周围是支离破碎的骨肉,脚下是蜿蜒流淌着鲜血,风沙吹过,便飘起浓重的血腥味,悠悠的晃荡在周围的空气中,而我爱罗身上却纤尘不染,连一丝血色也没有。
红发孩子慢慢站起身来,只是脚下一软,一不小心便摔倒在地,白嫩的脸颊却没有贴上流淌正浓的鲜血,而是覆在了一片带着些许凉意的沙滩上。我爱罗整个身子都躺在沙堆上,周围无声无息的又叠起一层沙障,温柔地像是一个母亲般将红发孩子包裹在内,阻挡外面的一切伤害。
我爱罗在沙障里,睁着琉璃碧眸,听着外面呼啸而过的风沙声,悄悄把右手覆在了心口的地方,想或许他不是一个人,他还有他的沙!
我爱罗知道,他的沙会一直在他身边,替他阻挡任何的伤害,将他护得完好好无损。
而他最喜欢的便是他的沙,一直不离身的沙,大漠里铺天盖地的沙。
☆、013 会议
月圆之夜,我爱罗大开杀戒,暗杀部队全军覆没。这个消息对虽早有准备的沙隐高层仍不乏是一个重磅炸弹,恐慌之余决定召开高层会议,商量对策。
沙隐会议室,巨大的圆形会议桌旁坐着面容沉肃的沙隐高层的各个长老。
所谓的对策也只不过是思量思量我爱罗对于沙隐是否利大于弊,但从现在种种迹象看来,我爱罗对村子里的威胁随着其年龄的增长越来越大,当然与此共同增长的还有他越来越强的战斗力。
话说回来,当年将守鹤俯身在我爱罗身上,不就是为了得到巨大的战斗力吗,而如今得到了,却出现了意外情况。所谓的得到什么就要付出什么,在他们身上完美体现,当年的他们作出那一决定时定没有想到现在进退两难的处境,还真是天大的讽刺啊!
“我认为应该继续派遣暗杀部队,直到任务完成。”一名长老率先开口,态度坚决,语气不容置疑。无论如何,威胁到村子安全的一切因素都要及时抹杀,断不能容许这样的存在。
“但是这样一来,先不说村子会丢失我爱罗的战斗力,就是以暗杀者的伤亡情况来看,因执行这一任务而丢失的战斗力就承受不住,难道我们要把沙隐最精英的部队都葬在这里吗?”另一名沙隐长老气急败坏,忍不住怒吼。光一个我爱罗就损失了沙隐多少战斗力,难道还要继续下去?如果当真这样,那么他们当年的所作所为就真的彻底沦为一个笑柄了。
“放任不管的话,村子里的村民也会引起恐慌,有村民曾看到我爱罗夜晚杀人,最近虽没有这种情况的发生,但村民一见到他还是止不住恐惧,似乎对于我爱罗在村子里很不满。”沙隐高层客观分析事实,对于村民对我爱罗的态度,他们也无能为力。人柱力的待遇,大凡都是这样,而毫无能力的村民对于未知的强大力量总是感到恐惧。其实,又何止是村民,弱者对于强者,除了恐惧,还有别的,特别是能轻易结束自己性命的强者,还会感到厌恶的吧。
双手相叠,双臂枕在会议桌上,风影大人眸色如常,静静听着各位高层的见解。
“风影大人,您怎么看?”一时间,众人的视线都转移到坐在中央的红发男人身上,反观他本人却是不急不躁,仍是一贯的冷峻面色。
“风影,暗杀部队可都是您派遣的,是沙隐的精英真的这么没用,还是有什么别的,您应该比我们清楚吧?”井上长老豁然起身,一双灰眸精光乍现,气势咄咄逼人。
其他人一看这情形,皆是无奈,知道井上的性子又上来了,不约而同的望向一边,却不是望向风影,而是看向风影的右手旁边。那是一个年过半百的男人,即使坐在在气势不凡的风影身边,他的存在感依旧强的吓人。
当他抬眼时,众人分明都松了一口气。灿金的颜色,没有阳光的温暖,只有凉凉的冷意,但众人都知道,这个男人没有发怒。
沙隐村众所周知的千叶长老,一双金眸像极了大漠里渡上一层阳光的黄沙,却没有半点温暖。村子里有年长的说,年轻时候的千叶和我爱罗很像,而现在的千叶只是不出声的坐在那里,仿佛众人的视线都不在他身上似的。
“井上长老这话怎么说?您是觉得我是在包庇?还是觉得沙隐忍者能力不足,而您有更强的部下呢?”风影大人毫不在意身旁的千叶长老,沉着声音问好像很喜欢找他麻烦的老人。只是这言辞内隐藏的深意,在座的能有几个听不出来?同样暗中培植自己的势力的,在座的怕是全都逃脱不了,特别是井上这样嚣张跋扈固执己见又特别热衷参与沙隐事务的老人,以往大家是心知肚明,不搁在明面上说,而如今风影大人明目张胆的提出来,那就不一样了。
“哼,既然在座的各位及村里的忍者村民喊你一声风影,既然你担得起这一声风影,那么风影大人可不要忘了自己的职责!”井上冷哼连连,也不管在座的脸色如何,只管吐出自己心里的不满。说起来他也是为了村子着想,只是这性子一上来,当真是天王老子也拦不住啊。
“劳烦井上长老操心,对于我爱罗这一问题,各位还有什么想说的?”风影大人面色上看不出一点恼怒,他又何尝不知道,井上的脾气,就好像是一个被父母惯坏了的娃娃,于沙隐无害,由着他就是了。
“的确很难办啊,目前来说,如果找不到解决方法,再派遣暗杀部队无异于去送死,的确是在浪费沙隐的战斗力。”先前主张继续执行暗杀任务的长老不得不转换思维,以我爱罗现在的战斗力,暗杀部队胜率太小了。
“何况万一在暗杀过程中守鹤跑了出来,遭殃的可是整个沙隐。”一名长老继续分析厉害,并如愿的接受到坐在旁边的井上长老的一声冷哼。
“听着!”坐在风影大人身旁的千叶长老终于开口,不出意外,大家的视线都聚在了男人身上,就连井上长老都不由得望了过去,忘了冷哼,可唯独风影大人目不斜视,一枝独秀。
“让他出任务,这样既能节约沙隐战斗力,又能减少在他村子里的时间,减少村子里村民的恐慌,万一他被别人杀了,岂不更好?”男人语气淡漠,金眸内泛着冷冷的光,完全没有意识到是在别人面前说别人儿子是生是死这样的问题礼不礼貌。
说起来大家好像都在风影面前谈论要么置他儿子于死地,要么怎么利用他儿子的战斗力,而风影大人一脸的默许。呵呵,如果我爱罗在场,怕也只会沉默着精致的面容,真的生气了就一个沙化的巴掌拍过去,杀了他们喂沙子。
办公室里一阵寂静,只见沙隐的各个长老低头沉思。对于我爱罗这种杀不了留不得的两难情况,这已经是最好的方法了。于是不一会儿就有人举手表示赞成,剩下的人也表示可以,只能暂时这样了。
“慢着,万一我爱罗没有被杀,被别的村子掳去,这样我们不仅失了一尾,还在不经意间助长了别村的战斗力,岂不是对我们更不利?”一人急忙出声制止。让我爱罗出村,简直就是把一尾守鹤送出去让别的村去抢啊,就算活捉我爱罗的几率甚小,但人生处处有意外,是不?人就是这样,永远贪得无厌,即使知道拿在手里的东西危险得很,不丢不行,但还是惦记着自己丢的东西千万别让别人拣了去。
“注意保护我爱罗的身份,执行任务时选择适宜的地点,既不威胁到村子,也能在发生意外时及时赶到。”风影大人继续补充,一尾守鹤对沙隐当然有着很大的吸引力,如果能再次拥有,也是好事。
目前来看,这是最好的解决方案,所以在座的沙隐长老一致同意。
会议结束,人员渐渐散去以后,风影大人仍坐在那里,一直绷紧的下巴松懈下来,枕在交叠的双手上。身旁是倚在宽大椅背上意外没有离开的千叶长老,这个男人即使是一袭白衣,也遮不住身上那股浓郁黑色般的沉沉戾气。
“即使是你提议,我想也不会有人反对,毕竟这的确算是一个办法。”千叶长老淡淡说着,一双金眸慵懒地眯着,身上的戾气因这个动作冲淡了不少。
“话是这么说,可您说出来这办法会更好,至少不用浪费太多的口舌,也节约了不少时间。”风影大人一反常态,言辞之间虽无变化,但态度上可以说是恭敬了。
“废话少说,井上那里我会看着,只是我爱罗一直是你看着的,真要出了什么,莫说你是风影,就算不是,也难辞其咎,”说到这里,千叶悠悠张开双眼,金黄的瞳内闪烁着嗜杀的寒意,唇角翘起的弧度冷似冰霜,就连眼角的皱纹都泛着凉薄的笑意,“说起来,我那徒孙真是比我年轻的时候强多了,当年我也只是让那群老头感到心惊罢了。”不过,也正是因为这样,他才能活到现在,即使他一点也不在乎。
千叶灿金的双瞳隐隐流泻出红色,即使岁月在他的脸上刻下了时光的痕迹,但这嗜血的表情却衬得衰老的面容异常鲜活。当年他的嗜杀可是闻名于整个忍界,但唯一值得庆幸的是他从不对沙隐动手,当然排除叛忍,所以当年的沙隐高层才允许他的存在,不,或许也把他当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