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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开的时候,査恭文赶紧从他腿上跳了起来,跑到了客厅里,等了一会儿见张衍没有追出来,就又退回到门口,“那个……要不要一起吃蛋糕?”
张衍悠然的站了起来,慢慢的踱步到了客厅。査恭文看了他一眼之后,就不敢再直视他,因为怎么看怎么觉得张衍看他的眼神都不太对劲,总有一种掉进陷阱里的错觉,应该……不会是他想的那样吧。
切了一块蛋糕送到张衍面前,张衍去接的时候,手指碰到了査恭文的手,然后就那么不经意的挠了一下,査恭文一激灵,蛋糕就掉了下去,在张衍的裤子上擦了一下就掉到了地上,而张衍的裤子上就留下了很大一块的污渍。
“对不起,对不起。”査恭文慌乱的拿着纸给他擦,擦着擦着就觉得不对劲,一抬头,张衍那张脸不知道什么时候凑过来了,灼热的呼吸打在他的脸上,让他不自觉地往后退了一步,跌倒在地板上。
张衍伸出一只手送到了査恭文面前,査恭文犹豫了一下就搭上了,张衍一个用力,就把査恭文拉了起来,因为用力过猛,査恭文整个都扑到了他身上,“阿文,裤子脏了。”张衍在他耳边轻声的说,声音里带着说不出的诱惑,说完就拉着査恭文的一只手放到自己腰那里,“不如帮我脱了吧。”
査恭文的耳朵红了,触电似的把手收了回来,在张衍暗示性很强的眼神下,手脚并用的从他身上爬到了一边,坐到了离他很远的地方,“你自己又不是没长手。”
“我自己来?”张衍笑着问,看见査恭文坚定地点头,就耸了耸肩,“也不是不行,可是……”张衍突然顿住了,不再说话,査恭文还在等着他的可是,张衍忽然就扑了过来,把他压在了身下,“可是这么一来,你就只能在下面了。”
“喂,你……”査恭文话还没说完,嘴就又被张衍堵上了,手也开始不老实的伸进了他的衣服里。
张衍的那只手,也不知道为什么就那么凉,每划过一处,査恭文都会有一种战栗的感觉。那股战栗一直延续到他的胯间,然后张衍就握住了他最敏感的那一处,突如其来的刺激让査恭文忍不住哼了一声,下意识的就按住了张衍的手,他知道今天晚上是怎么也躲不过了,从他放张衍进屋的那时候起,其实他就已经有了这种觉悟。
“阿文,还是不行吗?”张衍停了手上的动作,但是却没有把手拿出来,只是看着査恭文,眼神幽深而又沉静,像一潭幽静的湖水,让人一望过去就不由自主的被吸引。
査恭文就那么看着他,过了很久也没有说话,张衍有些失望的把手抽了出来,趴在他身上也默不作声,査恭文叹了口气,双手轻轻攀上了他的背,“别在这。”
语文学的不太好的张衍立刻就明白了査恭文的意思,马上就从査恭文身上爬了起来,试着抱了一下査恭文但是没抱起来,査恭文双手放在脑袋后面,就那么懒洋洋的躺在那里看着他一动不动的装死尸,看张衍白做功是一件多么舒服而又惬意的事。
张衍好笑而又无奈的看着査恭文,撩了一下自己额前的刘海,慢慢的解开了自己衣服扣子,满堂□就露了出来。在査恭文以为他会恼羞成怒直接扑过来的时候,他却优雅的转了个身,朝着卧室走去,临了还说了句:“阿文,你不想就算了,早点休息吧。”
就这么走了?査恭文没想到张衍这么快就放弃了,气的从沙发上坐了起来追了过去,结果被张衍摔上的门给拍在了屋外面,他试着推了一下门,没推开。居然还锁上了,査恭文磨了磨牙,又推了一下,还是没推开。
虽然有些气恼,但是査恭文此刻也在很认真的反思着,自己刚才是不是过分了,对于一个男人来说,那种时候三番两次被拒绝其实也挺伤自尊的吧。如果换了是他自己,一再的被恋人拒绝也会觉得不舒服的。可是就那么被压的话,査恭文总觉有点不甘心,从他知道自己性向的那天起,他一直觉得自己是个1。这么突然地给他来了个减法,让他连0。5的过渡都没有直接变成了0,说不别扭那是不可能的。
査恭文懊恼的揉了揉自己的头,在离开和敲门之间犹豫着,离开,张衍是肯定不会追过来的,但是心里难免会有个疙瘩。但是敲门,就意味着是自己主动送上门的,主动权也就跟着交了出去。反攻什么的,事实证明,很少有人会成功。
算了,恋人之间还是不要因为这点小事就闹不愉快了,如果对象是张衍,自己在下面也不是不行。査恭文咬了咬牙,抬起手准备敲门,这时门突然就开了,他那只还在半空中举着的手也被拉住了,还没等他的反射弧把受到袭击这件事传回到大脑,他就已经被张衍拽进了卧室里,三步两步的就被拐到了床边上,直接压倒。
卑鄙啊,査恭文在心里哀嚎,这是认准了他心软肯定不会走,才这能稳准狠的把他逮着吧。
“这下躲不了吧。”张衍笑着咬了一下他的耳朵,“我给过你机会了,两次。”
是啊,两次。第一次,让他被压,第二次,是狠狠的被压。呜呼哀哉,我命休矣,査恭文认命的闭上了眼睛。张衍满意的亲了亲他的嘴角,一颗一颗的解开了他衣服的扣子,开始了他的吃人大业。至于是一点一点的从头吃到脚还是整个人鲸吞的,为了顾及査恭文初次当0的玻璃心,我们就不要再细究了吧。
生物钟有时候是一个很拉仇恨的东西,比如现在,六点半还没到,査恭文就被迫睁开了眼睛,当然也不能排除是因为搭在他身上那只爪子存在感太强,生拉硬扯的把他从周公那拽了出来的缘故。査恭文愤愤的转了个身,结果某个地方因为昨晚使用过度,有些胀痛,他费了好大的力气才转过去。身上那个爪子的主人也不知道是不是醒了,反正已经又缠了过来。一想起昨晚自己被他这样那样,査恭文就更加不平,狠狠的拍了一下搂着他的爪子,从床上爬了起来,扶着有些酸痛的腰去卫生间洗漱。
刚把牙刷送到嘴里,张衍就跟了过来,从后面抱着他,头也抵在了他的肩膀上,手也不老实的在他身上摸来摸去,“阿文,怎么起的这么早?”
“不是每个人都像你一样懒的。”査恭文鄙视的眼神通过镜子反射到张衍那里,张衍很欣然的就接受了。
“会不会觉得不舒服?”张衍眼神向下瞄了一眼,査恭文接收到这个信息之后,眼帘立即耷拉了下来,认真的刷牙不理张衍,张衍笑了笑,揉着他的腰,“会觉得很酸吧?”
“你这么有经验下次你在下面。”査恭文吐了一嘴的泡沫,怒视着张衍。
“怎么闻着有股酸味呢?”张衍笑着递给査恭文漱口的水杯,“我说过我早和家里出柜了吧。”
査恭文了然的点了点头,虽然很好奇张衍以前到底是1还是0,但是那种不知道他在自己之前有过多少人的不爽感觉,远远盖过了好奇,从他手里夺过了漱口的杯子,想用手肘隔开他,可张衍却越抱越紧了,“可是阿文,我有洁癖。”
“噗!”査恭文嘴里那口水喷了出去,洁癖?张衍?开玩笑的吧,那位是在垃圾堆里也能自由出入的主儿啊。
“我说的是感情上的。”张衍替査恭文擦了擦嘴,“只要认准了一个人,就再也接受不了其他人,当然,我要求对方也如此。”
“我知道了。”査恭文嘴角微微翘了起来,“我这人死心眼。”
张衍指着镜子里的两个人,“所以你看,我们多般配。”
作者有话要说:河蟹时期,注意拉灯!
另外,简简的故事因为有姑娘想做广播剧,所以另开了一个短篇,喜欢他的就去看看吧,覆上地址:
☆、初露端倪(抓虫)
在卫生间里磨蹭了一会儿,査恭文终于洗漱完了,对于一个宅男和一个懒得没边的人来说,早餐什么的,当然只能叫外卖。吃完了简易早餐,査恭文闲着无聊,就开了电脑准备上网,张衍很体贴的在他的椅子下面加了好几个垫子,结果却遭到了査恭文无情的怒视,不过瞪完了之后,査恭文也还是坐了上去,能更舒服一点傻子才会拒绝。
刚登上QQ,消息就响个不停,跳的最活跃的就属剧组群,点开一看,里面说的话还都是和他有关的。
美工卞卞:话说谁有文大墨歌会的录音?昨天有事错过鸟 QAQ
围观釉纸:弱弱的举手,我有……
美工卞卞:快发给我~~
后期微微:乃快去听,昨天文大墨唱的歌果断惊艳了,完全颠覆了他“歌神”的形象!
美工卞卞:歌神……
后期微微:歌唱的惊天地泣鬼神,简称歌神。
美工卞卞:噗!
龙套死海:尤其那句“也许一天再相逢,说声好久不见,沉默了”,唱的真的特别好听。
后期微微:……
围观釉纸:欢喜大人,快把你家阿呆带走!
导演欢喜:他没说错什么吧。
后期微微:文大墨真的会哭的。
龙套死海:是不是我又说错了什么?
导演欢喜:没有。
后期微微:阿呆你觉得好听那句不是文大墨唱的啊,揉头。
龙套死海:啊?不是文墨,那是谁?
围观釉纸:绝逼是天亮傻妈有木有!合唱萌的一脸血 》《
龙套死海:可是不像是录音啊,难道他们在一起唱的?
后期微微:噗!阿呆你真相了。
围观釉纸:虽然一早就知道他们有JQ,但是昨天肯定是合体了!
龙套死海:但是两个都是攻啊。
美工卞卞:阿呆不愧是阿呆,难道你木有听说过两攻相遇,必有一受这句话咩?
龙套死海:那文墨和天亮傻妈谁变受了?
后期微微:文大墨!
围观釉纸:文大墨!
美工卞卞:文大墨无误!
导演欢喜:应该是文墨。
看着屏幕上同时打出来那几句表达意思基本一致的话,査恭文一口老血差点喷出来,难道他气场真的很受吗?应该没有……吧。
“阿文,你看,我只不过是顺应民意而已。”张衍坐在査恭文身后,把他圈在自己怀里,在他脖颈间不停地蹭来蹭去。査恭文被他蹭的直痒痒,就往边上躲了躲,但是张衍很快就追了过来。那一脸陶醉的模样,像极了一只餍足的懒猫。嗯,这人也的确就是一只懒猫,査恭文不自觉地点了点头,最好哪天他能懒到直接躺在那让他这样那样为所欲为。
大概是猜到了査恭文那一副不怀好意坏笑的模样是在想些什么了,张衍故意在他脖子上咬了一下,“阿文,不要想坏事。”
反攻才不是坏事,査恭文不忿的想,当然这句话他是不会说出来的,只会默默地藏在内心深处,然后哪天想个周密的计划,在悄悄地实施,争取一举攻下张衍!想的太过投入,査恭文竟然笑出了声,而下场就是被张衍压在桌子上又狠狠地调戏了一番。
占尽了便宜之后,张衍才满意的收回了他的魔爪,看着査恭文衣衫不整那么好欺负的样子,突然就想起了一件事,“阿文,你知不知道,简简那部剧里还有强X的情节。”
査恭文一听之下,懵了。那个剧的原文他是看过的,但是印象里并没有这么劲爆的情节啊,“你说……什么?”
“你竟然不知道?”张衍也挺惊讶的,当时知道査恭文要配受的时候,他还想过找简简让编剧把这段给掐了,因为强X了那个受的不是他这个正牌攻,而是那个渣攻。不过确定那个渣攻也是査恭文自己来的时候,张衍就恶趣味的收回了这样的想法,难道这边听着査恭文装狠噼噼啪啪,那边却又装柔弱被噼噼啪啪,不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吗?当然如果那时他不能很好的带入感情,他也可以顺水推舟的帮上那么一小下。
査恭文哪里会知道张衍现在在想什么,他只是抱着质疑的精神把文档找了出来,从头到尾又扫了一遍,结果根本就没有发现那个情节。他以为自己又被张衍给耍了,给了张衍一胳膊肘,“你就胡扯吧。”
“没有?”张衍也糊涂了,他明明记得是有这么个情节的,怎么到査恭文这就没有了?“我明明记得有。”
“打赌。”虽然只是扫文,但是这么重要的情节,査恭文觉得自己那双5。0的眼睛怎么也不会看漏,所以对自己很有信心。
“赌什么?”张衍笑,査恭文那点小心思他怎么能不懂,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