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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昭与白玉堂何等聪明,一听便知青阳公另有一番话语却不愿此时说明。展昭问:“晚辈斗胆一问先生原形。”
青阳公笑答:“贫道乃是鹊仙。”
白玉堂道:“啊、那先生岂不已打破妖族不能成仙之定则了?”
“锦毛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呀。贫道并非平常牲畜,尔等可知这样一个传说——上古时期,黄帝锻造轩辕剑后尚余原料,便制成名刀曰鸣鸿。却又恐其盖过轩辕剑,欲毁之。鸣鸿便化作鹊鸟逃离。”
二人花了三秒钟时间消化这番话后不禁齐声惊呼:“先生莫非就是鸣鸿剑灵?!”
青阳公微笑颔首:“如今尔等该明白贫道为何关心那龙雀剑灵了罢?”
原来是同类相怜……
“贫道是青阳公,亦是鸣鸿。不过称谓而已。只可惜不曾打破天界定律,教你们失望了。”
二人拱手道:“晚辈不敢。”
展昭问:“那玉堂既与剑灵融合,修仙是否也更容易?”
“非也。锦毛鼠原形仍是鼠妖,而非剑灵。否则贫道岂不也为一己私欲断人捷径?附耳过来,待贫道授尔等修习之法。”
此后二人暂居青阳公洞府仙境内,各自修习法术。
展昭所习同化之术,乃是保持人形,部分变化兽型,例如耳、尾、爪,其中显现尾数越多,激发的妖力越大。九尾齐显,妖力全开。白玉堂很是喜爱展昭这个法术,每当看到展昭头上猫耳朵一抖一抖的,就忍不住去逗弄几下,笑得那叫一个贼兮兮。至于那些个毛绒绒的猫尾巴,更是被他又扑又摸又抱。展昭宽厚,多随他闹腾。但凡白玉堂玩耍过程中不小心触了猫大人敏感处,可就有得受罚喽。
也是白玉堂天生不服输,越是“逗”不过展昭,越是要逗。何况前些日子养成了同床而眠的习惯,总半夜从窗户溜进展昭房间,非要钻猫大人的被窝,说什么五爷恋床,没猫儿的床睡不着。逗得展昭心笑不止。见过尾巴后,更是要求展昭晚上睡觉也把尾巴变出来让他白五爷当抱枕用,每每挠得展大人心痒难当,若非正人君子、颇具涵养,又念及是在仙人住所,早把这只不知收敛的白老鼠吃干抹净了。
至于白玉堂修炼的分离剑灵之术,除了平日拔刀速度更快,倒看不出什么进展。青阳公道此事是量到质的转变过程,只要锦毛鼠坚持下去,总有一天会有意外惊喜。
就这样不知不觉,二人已在洞府仙境待了一月,展昭的同化之术已基本掌握,青阳公便放二人下山回去交差。又吩咐白玉堂要坚持不懈。等事成之时他自然会登门拜访。
临走前青阳公又教了展昭修仙之人皆盼学会的御剑飞行之术,方便二人弥补在山上修炼花去的这一月行程,及时赶回开封。只是这御剑之术极耗妖力,又需心静沉稳之人才能驾驭,白玉堂又学不到,心中不快。青阳公也是熟知了这锦毛鼠的脾气,只得教了他那招雪地行走而不留足印的浮行步伐。
为防飞在天上被人发现引起骚动,二人入夜才告别青阳公,御剑出发。白玉堂仍是在后环住展昭腰际贴着他立于巨阙上。展昭警告道:“可不许再动手动脚哦,这要是掉下去你我都得粉身碎骨。”
“嘿嘿……”小白鼠坏笑。
展昭扬眉:“展某是无所谓,不过世人要是知道堂堂锦毛鼠竟然摔死不知作何感想?”
“你——死猫!”白玉堂正要挥拳,展昭已经御剑离开地面,拉过鼠爪绕到自己身前扣在腰间,笑盈盈道,“抓紧喽,掉下去对白五爷可不好看~”说时也不知是不是故意,宝剑极危险地晃了两下。
白玉堂本能地搂紧了展昭,稳住身形后不禁气结,愈发坚信猫儿骨子里是黑的了。
脚下景致飞变,忽而山川河流,忽而城镇村庄。耳旁风声呼啸,凉风袭面,吹得二人青丝乱舞,长衫猎猎作响。吹得二人心潮澎湃,热血沸腾。
“猫儿!好痛快呀!难怪都想学这御剑飞行之术!”白玉堂开怀大笑,“猫儿,爷想大叫!”
展昭宠溺一笑,更握紧他的手:“你已经在展某耳边叫得够大声啦!”
“啊?你说什么?我听不清!”白玉堂说完又大笑起来,震得展昭脑内嗡嗡作响,却也不想打断小白鼠的兴致。
蓦地,白玉堂又似突然想起什么,指着下方城镇嚷道:“猫儿,快降落,快降落!”
“怎么了?”
“快,要飞过头了!”
展昭知他想进城,便减缓速度,在城镇附近林中落下。白玉堂脚刚着地,就拉起展昭施展浮行术往城里去,正赶上要关城门。守城卫兵只觉得面前一阵狂风掠过,还没明白过来怎么回事,二人早就跑出好几条街了。
白玉堂迅速相中了此处最大的客栈,兴高采烈地踏入大门一挥衣袂:“掌柜的,要间上房,还有你们这儿最好的酒席摆上一桌!”
此时已是二更天,打尖住店的人已不多,昏昏欲睡的掌柜被白玉堂清亮嗓音惊醒,一看这时还有生意上门,又见来人,白衣青年俊美潇洒意气风发,蓝衣则眸正神清温文儒雅,知是贵客,欢喜地亲自哈腰上前迎接:“二位爷快这边请。”
从被天官抓去受刑导致目盲,赶回开封医治不成又上长白山。而后又在青阳公洞府修炼,算来快有三个月时间滴酒未沾,早把这贪杯的耗子憋地慌了。如今终于自由,御剑飞行的新鲜劲儿过去后,第一时间想到的自然是:放开肚皮喝个痛快!
很快,好酒好菜就端了上来,展昭刚开口喊了声“玉堂”,白玉堂就抢白道:“嗳,猫儿,今晚你可休要阻止我哦!”
展昭也知白玉堂忍了那么久实属不易,笑道:“怎会。展某今晚就陪玉堂不醉不休。”
“这才是我家好猫儿!”
第十三回:青阳公痛斥上天界_九尾猫怒告执法仙(下)
事实证明,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白玉堂酒量过人,展昭却不然。他平日十分节制,从没在人前喝醉酒过。今天既然说了要陪白玉堂一醉方休,这你一杯我一杯的下去,怎么拼得过白五爷的千杯不醉?只喝的满脸通红,神志涣散了。
至于那令白玉堂“吓一跳”的是,猫儿喝醉酒后,居然一改平日的彬彬有礼细心谨慎,变得十分大胆妄为起来。简言之就是属于……酒品很差的那种人……结果,这酒还没喝完宴还没散,白玉堂就不得不照顾起那醉猫来。
第二日展昭起来因宿醉头疼地厉害,只记得昨晚自己喝醉了,然后发生了什么事一概不知。用手肘碰碰身边的白玉堂,小白鼠背对着他躺着,却似乎并没睡死,展昭一碰,他就像触电一样将猫爪拍开,粗声粗气闷哼:“别吵爷!闪远点!”
展昭当然听得出白玉堂语气中的怒意,心中不解,试探问:“玉堂,怎么了?为何动怒?”
白玉堂忽的转过身来,一双桃花俏目死盯展昭,咬牙屏了一会儿气,欲言又止,最后还是重重哼了一声抢过被褥拉过头顶把后背留给展昭,中间还不忘踹了展昭一脚。
怒气还真不小……展昭更是疑惑,同时隐隐不安,扯扯被子,摇摇白玉堂肩膀,柔声问:“玉堂,到底怎么了?展某做了什么让你生气的事儿?”
还好意思说!白玉堂心中暗骂死猫臭猫烂猫!自己做的好事一觉醒来居然都不记得!
回想昨晚。展昭喝醉之后东倒西歪地吐了白玉堂一身不说,向来洁癖的五爷怒归怒,还是耐着性子忍下了,照顾醉猫躺下后,自己一人也失了继续吃喝的兴致,叫人收拾了桌子,打来水洗澡换下脏衣服,一身清爽地准备回屋睡觉,临睡前又去看了看展昭情况。就是这一看看出事儿来了。
谁能料到展昭还没睡死,突然发作起来一把扯过白玉堂压倒在床上,睁着一双迷蒙猫眼目不转睛地看着身下之人。
白玉堂震惊过后回过神来,想推开展昭站起来,哪知这喝醉酒的猫儿不知哪来的力气,论白玉堂如何挣扎都起不了身,越挣那猫抓的越紧,只觉得肩膀都被捏的隐隐作痛了。
“臭猫!干什么?还不放手!”堂堂白五爷几时遭遇过这样的状况,抬脚就是一膝盖顶向展昭小腹,展昭却有如不知疼痛,不慌不忙地挤进白玉堂两腿之间让他第二发无从施展,更是低头俯身吻住了白玉堂的双唇。
“唔!?”白玉堂瞪大眼睛,直急得面红耳赤,想要破口大骂,却给了展昭侵入口中的机会,一条猫舌温软灵活,霸道地攻城掠地了一番,激烈的吻让白玉堂失了反抗之力,原本紧扯展昭衣襟的手也攀上了他的颈项,自甘沉醉在热吻之中,几欲窒息,直到展昭放开,才猛地吸回新鲜空气,剧烈喘息。
岂料那猫还不罢休,又吻上白玉堂的脖颈,极富挑逗地又舔又吸。激地白玉堂倒抽一口冷气,又挣扎起来,仍是未果,只好大骂:“臭猫!你、你发什么情!喂!听没听到?啊……”咒骂声半途化作呻吟溢出,不知不觉间身上衣衫已被褪直腰间,露出结实白皙的胸膛,一只因常年用剑结着茧子的手掌轻轻抚摸,撩地白玉堂微喘连连,体内欲火势不可挡地燃了起来。
该死,虽知道迟早有那么一天,可居然是臭猫酒后乱性所致,教人怎能甘心?!更何况……
为何白爷爷是被压的那个啊!!!
可挣也挣脱不了,欲望也已被点燃,此时停也不是不停也不甘了……白五爷一阵感慨。既然是猫儿……就认了罢。改天连本带利地讨回来就是!五爷我男子汉大丈夫能屈能伸,就算是被压的那个,也不可失了主动权!
于是暗下决心,豁出去了!
可……
想到此处,白玉堂一张俊脸在被中憋得通红,冷不丁地操起枕头狠狠地往身后还在坚持不懈念叨的展昭身上砸去。
“你这臭猫烂猫混账猫!!去死啊——!!”枕头丢完后又一阵拳打脚踢。
“玉、玉堂……”展昭一片茫然。但既然白玉堂这样生气,定是自己做错了什么,也就忍着他的一波胡乱攻势,心中也渐渐明白过来,小心翼翼问一句:“是不是展某昨晚喝醉,做了什么事让玉堂如此气恼?”
不提也罢,这一提更是火上浇油,白玉堂妖气四溢,刷地抽出大夏龙雀架在展昭脖子上,忿然道:“你这有始无终的秃尾猫!若不加倍补偿你五爷,往后就休想动爷一根寒毛!听到了没?!”
展昭眨巴眨巴眼睛,目光下移。惊见白玉堂衣衫凌乱中露出的胸膛上点点红印,脑中嗡地一声,亮了……
聪明如展昭,再细一回想白玉堂言语,配合脑中若有若无的印象,总算明白过来。
原来昨夜白玉堂被醉猫挑起情欲,已做好准备豁出去时,展小猫居然头一歪身一软,睡过去了……论白玉堂如何拍打都不醒。对着个睡得跟死猪似的家伙,白玉堂也只能自己解决这□焚心的窘状了。
难怪一大早的火气那么大。展昭一脸歉意,诚恳赔罪:“是展某不好……玉堂莫要生气了。展某答应你,下次加倍补偿就是,可好?”
白玉堂眯着眼磨着牙,鼻孔哼气:“猫大人可别忘了你今日所说。哼……这笔账五爷我随时来要!”
“是是是……随时欢迎,随时欢迎~”展昭拱手哈腰,口气却不失宠溺。
往后五爷想起来讨了债,才惊觉今日之言,是不小心将自己打包奉送出去了……
当日休息,夜里再启程,直达开封府,众人见二人平安归来,白玉堂也恢复如初,皆是欢喜不已。蒋四爷也已回到开封,此时一脸严肃地将展昭拉至一旁耳语一阵。展昭听罢神色骤变,问道:“当真?!”
“当然,你与老五失踪后的那几日我就觉得不对劲,后来收到你来信,又得猫族首领相助暗中调查,已是证据确凿!如今证人就在开封,就等你回来商量要如何处理呢。”
展昭向来温和的脸上此时怒气冲冲:“自然不能放过他!”甩衣摆来到包公面前跪倒:“星主,小妖有冤要伸!”
这突然一举将在场众人都看愣了。展昭此时不叫包大人却呼星主,自称小妖,包公便知道他要告阴状,也沉了一张黑脸,正色道:“你所告何人?告其何罪?”
“告那杭州城隍爷手下执法仙官董觉,告他窃宝栽赃、滥用职权抓人,私动酷刑、使人中瘴致残,迫害证人,企图杀人灭口!望星主明察!”
“九尾猫展昭,你可知妄告仙官,轻则折损道行,重则触犯天规。”
“小妖知道。”
“可有证据?”
蒋平也在一旁跪下道:“有,此人乃是城隍爷手下仙兵,董觉动用非火炽阵,实乃赤火阵刑。用刑之时此仙兵即在场。另一名已死于非命。杭州城隍老爷已将董觉收押,只是董觉为其手下,照仙界律条不可亲审,故交由星主处理。”
“好,速将仙兵带来!如罪证确凿,本府定为尔等主持公道!”
第十四回:雪绒猫求救开封府_黑妖狐设计霸王庄(上)
包公升堂断阴案,蒋平随衙役带来仙兵,将董觉滥用禁刑致人残疾,却瞒着上头将赤火阵刑汇报成火炽阵刑之事直供不讳,包公令其当堂画押。另有盗宝栽赃一罪的证人由端木盈寻获,正在赶往开封的路上。便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