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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站多久啊!
「……你进来做什麽?」正所谓:防人之心不可无,特别是非正道者。
无言,小樱的瞳孔窜起火苗。
很好!日向宁次,这笔帐,她,春野樱,可是记熟了!!
军师五岁大?!(宁鹿)十三
《拾参章》
就在小樱与宁次交谈之际,不远方处传来引爆福爆破的声响。
「糟了!」小樱的脸色瞬间苍白,她惊喊。「宁次,快,鹿丸被袭击了!」顾不得大马路上还有人游荡,小樱和宁次两人立刻瞬身移动,前往声源方向。
宁次的担忧完全写在脸上,心里头满满都是鹿丸的身影。
为什麽会在如此短的时间内发动两次袭击?敌方又是如何得知鹿丸的确切位置?众多的疑惑一股脑的涌上心头,为波涛汹涌的心湖投下了一块大石头,埋下了不定时炸弹。
等到两人感到目的地时,现场已经一片狼籍的凌乱,而战斗尚未结束。
烟雾中,隐约可以看见鹿丸的身体闪避攻击,而井野倒卧在一旁有如昏睡过去,还有井野的父亲,山中亥一,一边抵抗敌方的攻击一边保护著两个孩子的安全,水准与当年毁灭木叶行动相比毫不逊色,时光并未在他身上留下一丝痕迹。
「心乱身之术吗?」打开白眼,宁次马上就发觉了鹿丸的异样。
「恩。宁次,快带鹿丸离开这里。」小樱冲入我方阵地,对了井野打暗号,同时宁次也移动到鹿丸的身後,一等井野解开术便抱住昏厥的鹿丸。
「快走!」山中亥一清出了一条路,宁次没时间道谢,只是头也不回的快速移动离开战火之地,而敌方见目标被人带走,想追上,却因为前方有打手而苦无对计,心急破切的疯狂施展本事想尽办法突破如铜墙铁壁般的防御,但也只是徒劳无功,没办法,只好暂时撤退,等待良机再次发动攻击。
丢出烟雾弹,一道道人影瞬身离开,不给人有跟踪的机会。
就在这边战火平息,另一边的宁次已经带著鹿丸来到了日向本家。
「宁次哥哥?」正在庭院习武的雏田见到宁次紧拥著鹿丸的模样,先是一阵脸红,後才惊觉也许是出了什麽大事情了。
「雏田,日足大人呢?」现在他必须找个最安全的地方安置鹿丸,想来想去也只有日向家有这个能耐,不管是攻击或者防御,在木叶忍者村中日向家都是数一数二的,但也不能莫名的将无辜的人牵扯连累,有如此认知的宁次认为该要向上禀告才是。
「父、父亲在书房。」生性害羞的雏田话才刚说完,宁次就消失在她的面前,前往书房的方向了。
跪在川廊上,宁次手敲著纸门。
「日足大人,宁次有急事通告。」在获得允许後,宁次拉开门,扶著鹿丸进去。
「宁次,这……」没有说完的话,等待宁次给他一个解释。
「日足大人,详细计划五代目稍後会亲自说明,请问可以让他暂时待在日向家吗?」直接跳过症结,宁次单刀直入的询问。「他是参谋长,奈良鹿丸。」职位道出,这个身份总不会有什麽内奸之类说词了。
「别紧张。」看著宁次急忙澄清的模样,日足觉得有些讶异,他以为宁次一向是有理智、冷静的孩子。「我没说不行。」是因为这个人吗?奈良家的鹿丸啊……
「谢谢您。」只要是待在日向家,宁次就有把握鹿丸的安危,如今当家也点头了,实在是安了一半的心。
「宁次,别这麽说。」难得他有求於自己,日足又怎不会答应。「奈良待在这不会有事的。」就算真惹上什麽大麻烦,对方也不会傻傻跑来自投罗网,再怎麽说『日向』这两字可说是遍及了多处,说是名闻遐迩的望族也不为过。
「麻烦日足大人了。」接下来……宁次起身,他想他该去火影办公室一趟了。
「宁次——」日足突然喊道,宁次回头等待他後半句子的发落。「他是你很重要的朋友吗?」无厘头的问句,但宁次从他脸上只看的见严肃与正经的神情。
「是的,很重要。」严谨的回答问题,虽然他并不明白日足为何一问。
但宁次明白,鹿丸存在的重要性,不单单是木叶,甚至对於他的影响更是极大无比,虽然目前宁次还无法去定义这番难以割舍的感情,却有种绝对不能失去的想法侵占他的理智。
他无法想像失去鹿丸後的景象,受影响的绝非只有自己或者木叶。
「……我知道了。」经历过许多大风大浪,但日足仍是为此答案而猛然屏息了气息。「你可以下去了。」他了解那种眼神,不区区只是朋友之情,但宁次似乎还未发觉。
真没想过日向家唯一的传人会喜欢上男人,这般事实令人有些难以接受。
日足百般复杂的看著昏厥中的鹿丸。
唤了唤下人铺上棉被,并命令他们将鹿丸移架到之中,避免著凉。
「雏田,有事吗?」察觉到自家女儿的视线,日足仍不改面孔的出声。
「那个……父亲大人……我……」眼神游移的四处飘浮,最後是停在鹿丸的身上。「请问鹿丸他……还好吗?」前阵子曾听说过鹿丸因为不知名的原因身体缩水变小,又在参与任务时吞食了不明药物而导致记忆全失,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传闻这次村子的攻击事件也和鹿丸脱离不了关系,所以雏田才基於朋友心态前来关心。
「详细情况还要等纲手大人发落,我也不清楚。」他回答。
「喔。」不晓得该说些什麽话来打破沉默的气氛,雏田想了想还是离开好。「那……父亲,我先离开……」日足点头代表准许,但她才没走几步,却又被叫住了。
「雏田。」雏田紧张的转身,以为自己又坏了什麽让父亲生气了,显得特别紧张。「我问你,宁次和奈良的交情如何?」有些事,不能光是猜测,也要印证才是。
「宁次哥哥和鹿丸?」似乎是陷入进退两难的局面,雏田支支吾吾的神色感觉起来彷若在犹豫什麽。
「不能说吗?」试探的问,却被误认为是严厉的责备。
「不、不是的!」雏田赶紧回话。「只是不晓得该怎麽形容……」
《拾肆章》
这该是宁静的时刻。
鹿丸眯著眼,缝里窥见一名中年男子与女孩,交谈,却不闻其声。困难的坐起身,他感到疑惑了,而在场另外两人亦是。
「鹿丸?」轻声呼唤,却换来他一脸的茫然。
「小心点。」这番异常,让日足拉起了警报。纵使那人身分是木叶参谋,却也难保是否已遭人洗脑,不能自我。
眼前两人的互动,鹿丸看在眼中,却无法理解。
他们……在说话……吧?
扬起手,捂著耳朵,眼睛随之环伺周遭,像在寻找什麽般。
没有啊。
蹙眉,不解,闭上眼,仔细聆听那扰人睡眠的滴答声音。
哪来的?
滴答、滴答、滴答——
鹿丸的脑袋并未因缩水而有损智慧,随著声音探索源头,过不了半晌却只见他徒瞪大眼,眼盼中充满了错愕与讶异。
惊觉,伴随而来的却是剧痛。
那深深植入脑海,暗藏其中的利器,正是折腾他的罪魁祸首。
「不行……」很痛,极痛无比,鹿丸咬的下唇都渗出血丝了,血丝爬遍眼珠角落,白底映衬著发红,却仍然止不住那溢出眼畔的痛觉。
要走……必须要离开……
「鹿丸!」雏田心惊的大喊,她不明白为何鹿丸的眼畔中盈满了痛楚与敌意,甚至是——不明究理的……杀机。
她看向父亲大人,但瞧不出个端儿。
日足盯著鹿丸,仔细观察他的眼神与反应,却意外发现了那双有著敌意的眼眸并非针对他们,更像是落在他们後方,消失在地平线上。
他晓得这附近是有不该出现的人滞留,而且对方并非泛泛之辈,从那群人能在宁次白眼下逃过,一路追踪到这的好功夫,还有,近似完全消去气息的隐身术,必定有二、三十年的战斗经验才能习成的,真是难以估计他们的实力。
但还有令他更讶异的事情,日足的眼神重回鹿丸身上。
他是听闻在前不久任务中,鹿丸潜伏却因此落入敌方手掌之中,等到近乎一个礼拜的时间宁次才营救成功,可不幸的是鹿丸已服下不明药物,导致记忆丧失,就连体能也一并跟著衰退了。
身心状况极差的他,却还能精确察觉出那些人的存在,这是身为忍者的惯性,还是他与生俱备的天赋?但无论是哪个答案,都间接证明了——实在不能轻估他,这个能将忍者本能发挥到淋漓尽致的人,奈良鹿丸。
就在这瞬间,日足快速思考的这短短几秒内,敌方猛然发动突袭,雏田打著柔拳一一击离迎面而来的苦无,而日足反应更上层楼,非但完好无伤,还反手抄下苦无,往敌区射去。
似乎是被对方小看了……
这边正打著火热的战况,却未吸引鹿丸的注意力。
外头的扰攘吵杂声无法入侵脑海,耳边仅有缓慢滴答滴答流逝的声音,很慢,奇慢无比,甚至有种时间将要就此停止摆动,伫立在此刻的错觉。
连心跳的律动都快消失不见了!
那是——死的境界吗?
袭击脑海的字眼重重的打醒了鹿丸,挣开双眼,在你来我往的战线中缓缓退出身影,然後,不顾一切的拔腿奔跑,纵然呼吸急促地胸口闷著发痛,纵然身体咆哮著昏天暗地的不适,纵然视线模糊了前方的道路。
这一跑,没有目标,更没有所谓的尽头。
鹿丸只是直觉到,若不离开,有人就会因此而受伤、甚至濒临死亡,可那缠人的声音却紧追在後,无法甩去。
唯一的办法,就是摘去脑袋吧。
不知走了多远,时间过了多久,等到鹿丸精疲力尽,连牵动手指的力量都没了,整个人很没形象的趴伏於树干,大口大口喘嘘著气息。
好像……稍微安静些了?
疑惑,此时山谷中吹起一阵凉风,夹杂了清香。
走往崖边,对面也是相同的断崖,而两崖中仅仅只靠著由山壁延伸出来的坚硬地块而形成了似桥的诡异路径。
路不算小,只是风大了些。
拖了疲倦的身体走往地质的桥上,俯身低看,让鹿丸油然心生的发出赞叹。
山谷下,是一片雪白的景致。
谷涧中布满了白色的花朵,随著风吹摇曳的花瓣浮浮沉沉,最终缓缓飘下,埋葬在花海中。
鹿丸伸出手,将一片随著风而律动的花瓣握住,白色的呐……这是什麽花呢?小小的脑袋显然对这类花草树木没啥研究,似乎有些失望,却没表现在脸上。
白茫茫一片的风景,对於自小就喜爱白云的鹿丸而言,是个绝佳的赏景好处。这种彷若抹去一切不愉快的灰与黑,空白的,空汤的,给人静谧的享受。
好像可以藉此遗忘,遗忘,遗忘——
遗忘?
对了,身体似乎不再感到疼痛了,头也没昏沉沉了……
忘了什麽?
睁著眼,似乎有种东西从眼前飞过,但速度快的还没看清,就消失在树丛中。
白花……变红了……
怎麽可能!
眼睛瞪大,再看,对,的确,那白花染上了红,而那艳红的斑点就是来自鹿丸。
他受伤了。
感觉到脸上的湿润,小手碰触,也跟著染的通红。
一抹倒影出现在眼前,鹿丸下意识的回头张望,只见一名包的密不透风的人拿著疑似凶器的武器,抵著自己。
「小鬼,看不出你这麽会跑。」他是谁?「捉迷藏游戏也该结束了吧!走,跟我回去!」愣愣的由他抓著,鹿丸没有恐惧,却嗅出了腥臭的味道。
那并非来自眼前这个人,而是那一阵又一阵的自山涧中吹拂起的清风。
不再有淡淡的花香,取而代之的是令人做恶想吐的腥味,这让鹿丸想起,前不久,在病房,也是充斥著相同的味道。
正当那人得意任务完成,蒙面的嘴角扬起弧度的瞬间,他的身体就成圆弧般飞了出去,而鹿丸早就已被前来者拉著,并未跟著敌人一同飞落至山谷下。
那一掌,落下,喷出口的血液顺著身体旋转的方向洒下,将遍地的白花染成红斑样,艳丽。
「鹿丸,你受伤了?!」宁次担心的声音响辙云霄之大,但鹿丸却听不著了。
他征愣的看著那因人坠落而空缺出一大块的地方,下面是阳光无法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