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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丸?」晓得他是被人控制了才会伤害自己,那麽他又为何恐惧呢?无论是幻术、催眠,亦或是脑袋里面的东西作祟,这两种极端的反应都不可能同时在一个人身上见著的啊!
到底是哪出了差错了?
鹿丸直盯著眼前的宁次,没有攻击,没有冗赘的动作,就这麽对望。
沉淀的气息,僵硬的气氛,缓缓的道出一个事实,在一抹黑的渗入房间的同时,艳红的血染上白衣,喷溅了墙壁与天花板。
他,穿著绣有红云的黑色外套,高耸的领口遮盖住那人大半的脸,却无法掩去窒人的强者霸气,那双冷情的眼畔混合著黑与红的极致,为无人不惧畏的——万花筒血轮眼。
他是……
「宇……志波……鼬……」
一个血洗宇志波族的木叶S级叛忍,晓的成员。
这样一个危险至极的通缉要犯,为何会在此时出现在这个地方?
《拾柒章》
事情发生的徒然,令人错愕的不及反应。
宁次逐渐模糊了意识,但仍能感觉到人的气息,屋外几百尺的地方正有人急速逼近的打乱空气因子。
「鬼鲛,他交给你保管。」拎著鹿丸的领子丢向鬼鲛的方向,见他不情愿却也无可反驳的将他扛在肩上。
「外面似乎来了一群小喽罗了,鼬。」鬼鲛一付手痒的模样,看样子很想大开杀戒,他挥动著鲛肌,上头还残留著宁次的血,顺著崎岖的表面蜿蜒而滴下。
腥红的,聚集成圆,宛如一座小小的血湖泊,表面激起圈圈涟漪。
「这次我们回来只是要把目标带走。」惹事生非,没必要。
「啧,我好不容易……」彷若被人剥夺了乐子,鬼鲛虽遗憾,但仍听从鼬的决定。
背对敌人是兵家大忌,但重伤的宁次却不在他们防范的范围内,见那两人转身看似离去的模样,宁次强忍欲昏厥去的精神,困难的开口说话。
「你们——」援方就快到了,只要……只要再拖延一下……「为什麽……要……」肺部空气稀薄的难以供应全身,连说话都快要他的命了。
鼬的脚步停顿,又随及继续动作,把宁次的话当作耳边风般视若无睹。
在瞬身的同时,一抹人影撞开大门,前来支援了。
是卡卡西。
「糟了!」他连忙结印试图阻止那两人的离去,但仍迟了一步,眼睁睁的看著他们离去。脑海兴起追逐的念头,但宁次的伤势却不得不让他停止追捕,先救伤患。
背起陷入茫然中的宁次,卡卡西加快脚步的和赶来支援的医疗小组会合,并将宁次交给他们进行紧急手术。
而小樱和井野情况就没这麽严重了,已经解开幻术的她们,除了体力和查克拉的消耗过量外,精神层次并未受到太大的伤害。其馀伫立四周的暗部离奇的毫发无伤,不,应该说,他们根本不晓得发生了什麽事情。
万花筒血轮眼,在宇智波鼬的操纵下已到达神不知鬼不觉的境界了。
「小鬼,你还行吗?」赶至现场的纲手一看见卡卡西,这话就脱口而出了。
而另一方仅是耸肩表态出安然健在的模样,面罩遮盖了什麽,虚伪的真相抑或是刻意忽略的事实?那有著相同瞳孔的眼珠子,深邃的,都有著伸手不见五指的一片漆黑。
宇智波鼬……
卡卡西眯著眼,眼光落在远方。
满满的,从深渊翻滚,白浪滔滔的打在礁岩上,彷若从未遗忘,仍然清晰深刻。
那是段被时间抹灭的过去,曾经,他还在木叶的日子——
……
回去基地,鼬盯著被鬼鲛扔回房间的鹿丸,眼神冷湛。
「找到没?」他缓缓开口。
鹿丸不急著开口,身体一倒,侧躺,扭了扭调整好姿势,眼神才与鼬交会。
「你下手太重了。」挑眉,批评对方的作法。
「……皮肉伤。」再者,那是鬼鲛动手的。
「宁次身体开个洞了。」他可不记得计画中有此环。
鼬不语,停止无谓的辩论,他只想听到答案。
鹿丸也未开口,於情於理,无须如此,再者,他也必须让眼前这强势的男人知道自己的立场以及自我拥有的筹码。
两人的沉默并未想像中的久,打破沉默的是那碍事的植入物。
察觉鹿丸的眼神异变,鼬只是走上前,趁鹿丸不急发动攻击前,一手抑止他的额头,青蓝色光芒刺眼的令人不禁眯起眼睛。
光线消失,鹿丸整个人就像是泄了气的皮球,脸上布满了汗水。
「不定时?」走回自己的位置,鼬开口了。
「恩。」皱著眉,鹿丸回应。「麻烦。」殊不知是语带双关还是单纯的叙述,鼬也未进一步的涉入。
转身,走向门口。
「晚点我再来。」眼神扫过躺在床央的病人,虽然他并不认为那精明的人会安分的待命。
确定脚步声离去已远,也无人留守在周遭,鹿丸这才翻了身,双手枕在头下,吐了口气,犹如在计划般陷入自我思维。
「……不能待在这里。」轻声的对空鸣说,有什麽东西逐渐在脑海形成。
记忆开始倒带,逐一拼凑出耐人乏味的答案。
「就是那了吧。」嘴角勾起胜算的角度,鹿丸翻下床,套上鞋子,窗户一推的便施展忍术离开,毫不拖泥带水的动作实在难以与外表抗衡。
而等到鼬再度前来探查时,已经是好几个时辰後的事了。
……
医院,本该是宁静祥和的静养好地方,但偏偏这些常态都会因某些人而改变。
「漩涡鸣人你这个超级大笨蛋——!」语出当事人一号。
「你才白痴咧!宇智波佐助!」回敬,语出二号。
两个才刚携手执行完又臭又长的麻烦任务的人,回到家乡第一件事情依然是斗嘴。
「你们……」宁次想制止,却发现自己的身体并不允许这麽做。
腹部被人开个大洞,虽然离奇的没有伤及内脏器官,但只要他读声音和动作略大些,就会扯动到伤口而令自己疼痛不堪。
皱紧眉头,宁次看著眼前吵的过火的友人。
「宁次,你评评理,佐助这次太霸道了啦!」苗头一转,鸣人将话题扯上宁次,粗神经的他不仅没注意到过分的喧哗已经造成那人头痛,连同外面逼近的脚步声也连带忽略了。
「日向宁次,这不干你的事。」佐助说的头头是道,而宁次虽然很想赞同他的说法,可是已经树立在门外的人影更是让他噤口的主因。
门把以碎裂的声响插入话题,过度使用外力的下场就是看到整扇门出现大小不一的裂缝。
「你们……」在整扇门成碎片坍塌一地的情况下,小樱缓缓开口了。「是不想活了啊?!」十字青筋不断迸出,握紧的拳头是最大的威胁。
「呃,哈、哈哈,小樱,是你啊。」鸣人打哈的蒙混,额头不断冒出大滴大滴的冷汗。「好久不见了,呵呵……」身体不断瑟缩於角落,对那拳头的威力可是一点都不用质疑,想想连之前那个名字很难念的S级逃犯也是无力招架。
「你也知道好久不见呐。」狠狠的瞪了几眼,基於不想破坏医院墙壁的理由小樱很好心的只是打开窗户,把鸣人朝外头丢了出去,至於力道则不在她的控制范围。
「不公平啊!」鸣人含泪的从远方爬了回来,对於只处分自己的偏心行为除了埋怨以外,倒也无其他办法了。
「少罗唆。」小樱驳斥他的冤言。「但说回来,你们这次回来又得忙了。」小樱这番话,拉下了不正经的态度。
「是关於奈良鹿丸的?」佐助想起回城的路上,曾听过有村人在讨论。
「恩,没错。」小樱看了看时间,她似乎行程排满满,忙碌的很。「宁次,那就交给你说明了。」关於最近所发生的离奇事件,那个神秘组织、鹿丸的异常,以及一波波的袭击行动……
《拾捌章》
病房内,三人各据一角。
嘻笑的神态已经自鸣人脸上退去,佐助的眼神更是多了一分冷浚,纷纷陷入沉默,空气中弥漫一种不安定的因素。
「……你们有什麽看法?」睁眼,宁次缓缓开口。
难得,率先动作的并非鸣人,佐助斜眼直视确定他没动作後,才转移视线到宁次身上。
「组织、奈良鹿丸、晓。」关键的三方。「『他』是怎麽取得关系?」扯到『他』时,佐助虽无过去愤恨之意,却也难消心头之痛。
一个掠夺小孩的组织,一个误入其中阴谋的木叶军师,一个高手云集的S级叛忍组织,这三者是如何牵连——特别是晓。
「这也是我所纳闷的。」微拧眉,这点宁次也想不透。
特别是……
宁次的左手抚上腹部,那是他被鬼鲛所伤的,可事情诡谲了,意外地居然未伤及内脏,那精准若说是碰巧也实在是机会难得。
他们——手下留情?
「欸,佐助。」被人用手轴顶了顶的人回头。「你想,有没有可能那些小孩是被抓去训练成杀手?」语出一鸣惊人,却也勾起了佐助的记忆片段。
「你这麽说……」回想起近期的任务,似乎撞见小萝卜头的次数有明显增加。
「还有还有,前天那个小男孩也是啊,体术强的很,我吃了不少苦头咧!」卷起袖子,鸣人露出手臂上大小不一的瘀青,虽然颜色已淡,但不难想像曾经的重创。
「这麽说也是可能。」宁次附和的点头。
「但,关晓什麽事?」佐助将问题拉回原点,的确,就算那神秘组织在训练杀手,那又如何?会是怎样的契机能让『他』出面。
始终,问题都在打转,走不出迷宫。
「报告队长。」病房外传来宁次的直属部队的消息。「我们发现奈良队——」前来报告的人话还没说完,门就被狠狠拉开了。
「在哪?」一手压著伤口,这样匆促的行动对伤口不好,但宁次放手不管了。
这种一而再、再而三的失职,只能眼睁睁看著所保护的人消失,他受够了!
「回报队长,在上次带回鹿丸队长的山谷。」地点一说出口,眼前三位前辈的人影连带气息凭空消失,而下一秒他们已经游汤在外头了。
「宁次,你的伤不打紧吗?」鸣人看著带领在前方的宁次,担忧的口吻叙述,一旁的佐助则是有些不是滋味般,刻意瞥过视线。
「没事。」声音闷闷地,听的出他是在压抑,纵使未伤及重要器官,但好歹也是穿个洞了,此能让他如此乱来!
可宁次仍是让自己的速度维持在平时的水准,完全看不出他是负伤之人。但跟在身後的佐助和鸣人却不是这麽想,表面上宁次虽然并无大碍,可从步伐便可得知他的状况并非良好。
加速,佐助冲上前跑在宁次旁边。「增血丸,拿去吃吧。」拿出一颗药丸,递给宁次。
「谢谢。」宁次伸手接下,将药丸吞入後,脑袋缠绕的晕眩感总算是消散一些了,果然失去过多血量的情形不适合他这样胡乱来。
「咦?等等!」猛地,鸣人发出疑惑,并且停下脚步。
「怎麽了,鸣人?」佐助见样歇住,宁次虽然心急可也合作的回头看他。
「怪怪的,你们没感觉到吗?」眉头深锁,犹如在排斥什麽。「好像有什麽讯息想要我们强制接收的感觉……」这一番话倒是搞的众人满头雾水了,恐怕就连鸣人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麽吧!
「白痴,话也不会说清楚。」佐助摇摇头,边催促著宁次起程,天晓得那人已是热锅上的蚂蚁了。「先走,找人要紧。」不等鸣人回应,前方两个人继续往目标奔去。
「喂,臭佐助,你骂谁是白痴啊!」鸣人一边低吼一边不甘示弱的迎头赶上,与两人并肩而行。「有了,我闻到鹿丸的味道了!」一马当先的跑在前头,还不时动动鼻子的模样,看起来既可爱又可口(这句话只针对佐助)。
「还有,小心埋伏。」这一路过来太过平静,宁次自然而然的兴起警戒。
「安啦!那种事交给佐助就好了。」放个写轮眼下去,管他上千万个人全部都只有晕头转向的份。「我都是这样做。」补充,鸣人试图让这话的可信度上升。
「那还真感谢你的厚爱啊!」冷笑,佐助的嘴角有些抽蓄。
殊不知就是有个白痴不知天高地厚的一股脑往陷阱里冲,才害的自己老是在那边帮忙收拾烂摊子!还讲的一附用的很顺手的感觉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