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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祁织这具身体本身对于前女友白石冬花的记忆还是影响到了优希一些,优希疾步后退,后背抵靠在大树上“你别过来。”脸上有些茫然有些激动。
右京一见不对,连忙过来抱住优希。最开始说话的那个女孩也没想到优希回事这个反应,也有点懵“这是?”
侑介尽管知道不是对方的错,但是如果对方不过来的话,祁织根本就不会这样,说到底还是有些迁怒“我们要回去了,请你们让让路。”
优希之后就没有再说什么话,但是在路过那个有些腼腆的女孩的时候还是隐藏不住自己的情绪。
几个人打了车回家,回到房子里,雅臣和右京让优希坐在沙发上,右京去泡些安神的茶。
昂掩藏不住担忧“祁织,你讨厌她?”昂从某方面来说确实还是很敏感的,一下子就戳中重点了。
优希缓缓的点了点头“烦,以前,有一个差不多的,表白,冬花生气了,我去解释,但是她却一点不说话,结果冬花差点以为我们真的有什么,利用自己,讨厌。”
几个人大眼瞪小眼,明白了之后也不由自主的觉得那样的女孩子确实有点烦,总是动不动脸红太让人误会了,难怪祁织那么讨厌那个女生,感情是以前遇到过啊,而且有的确实会宁愿造成那样的误会也不去解释,所谓的善良纯真简直就是打了折扣之后再打个折扣。虽然他们明白这样的女生到底是个例,但是反感的种子还是种下了,就连昂这样内心温柔的人也觉得这样的女生大概是个麻烦。
成功的在兄弟们心里扎了根刺,优希觉得今天出去也没有白出去,虽然对那个女生很抱歉,但是一个只看外表就过来的人也算不上什么值得长期认识的,要知道动不动脸红的女生除了真胆小还有装的,能和那些女生在一起,怎么可能是无害的小白兔呢,相比之下他倒是看那两个说话不遮不掩大大方方的女生更顺眼一点。
握紧手中温热的茶杯,优希放松下来,让其他人放松了不少“祁织去换身衣服好吗。”优希明知道他们是有事情要商量,所以才支开自己,但是却并不反对,起身上楼,毕竟能回到屋子里和白石冬花的照片相处才是祁织最愿意做的事情不是吗。
雅臣皱着眉头坐在沙发上“虽然祁织最近的病情有起色,但是今天的事情是不是对他来说有些刺激性,怪我,没有想到会有这样的情况,他本来就不爱接触生人还被抱住,而且还是他讨厌的这种情况。”
“我们都没有想到,不是你的错,关键是这一路都没什么事情,虽然有被抱住的刺激,但是我感觉祁织更多的是讨厌那个女生才是啊。”
“可能吧,那个性子,要在平常还能说一句可爱,但是一想到祁织讨厌这种类型的女生,我还是决定以后都不要接近这样的女生,要不然会被祁织讨厌的,可不能这样哦。”椿绕着发丝看似漫不经心的说道。
“头一次觉得你说的还是有那么一点道理的,看来椿你的大脑还没有完全坏掉啊。”梓哪怕在说正事都总是想要吐槽椿,这大概对他来说都快成为习惯了。
昂只是点了点头,侑介更激动一些。
“好了好了,昂,你去看看祁织,要也快回来了,总不能让他一回来就看到祁织的情况变得更严重了吧,要那家伙,一直都很愧疚没能拯救祁织,最宠祁织的就是他了。”雅臣半开玩笑的说道,但是没说出的话大家也都知道,因为阻止祁织自杀,祁织看到要几乎都想当做不存在,要可是很苦恼呢。
昂上楼之后就发现门是半掩着的,优希已经换好了衣服,拿着相框喃喃自语“冬花,我今天看到了樱花哦,真的很美,要是我们能一起去看该有多好,我很想你怎么办啊,可是明明我可以去见你的,他们都总是拦着我。对了,今天有个女生居然抱到了我,真恶心,最讨厌那种胆小,动不动就脸红还笨手笨脚的女生,她们一点都不如你,却总是喊着王子什么的,烦死了。冬花,你能不能在梦里,来见见我。”将相框特在脸上,一脸怀念。
昂根本不敢进去打扰,生怕这种危险情绪让祁织暴走。
其实优希就是故意让昂听见的,他那点移动的动静根本瞒不过他。将照片放好,优希又坐在床上不知道在想什么,昂就在门外陪着他。
昂就那么站着,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但是侑介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膀,不解的问道“你怎么在祁织哥的房门口站着,不进去,祁织哥怎么了?”说着就想敲门进去。
昂拉住侑介,摇摇头,示意他别打扰祁织“祁织哥,现在状态不太好,那个女生大概刺激到了祁织吧。”
侑介沉默了一下“要哥回来了,你要下去看看吗,我进去陪祁织哥好了,刚才我往里面看了一眼,祁织哥好像睡着了。”昂想了想,点点头坐电梯下去了。
楼下的要已经知道了白天的事情,和这几天优希的进步“那位小姐着实不会找时间出现呢,所以说啊,女孩子可爱也是分时候的啊。”眼里却没什么温度,对他来说,一个陌生的不认识的女生怎么可能和自己的弟弟相比。
还没等说完呢,门口就又有动静了,朝日奈枣一回来就看到一屋子人全看向他一个人“你们。。。。。这么看我干吗。”
同样的事情他也知道了“现在呢,祁织怎么样了。”
昂这时候也下来了“不怎么好,祁织哥刚才在屋子里的时候还对着白石冬花的照片说很想她之类的,所以,都是那个女生的错,如果不是她们过来的话,祁织哥根本不会受到刺激,明明已经有好转了。”懊恼不已的觉得是自己的错没有拦住那个女生。
二楼下来的电梯又有了动静,昂转身“侑介,你不是说要陪着祁织哥吗,怎么下来了。”结果下来的除了侑介,还有祁织。
要看见祁织下来,笑容立刻就挂在了脸上“呦,祁织,下来了,看我给你带了东西哦。”然后把他在寺庙里特意拜托那的主持开光的护身符拿了出来,要知道他为了让方丈答应开光,可是足足念了两天的经文才让方丈觉得他是有诚意的呢。
优希看到要就不动了“刚才我好像看到了冬花,她说她在等我,明明那么狠心一直都不来见我,为什么现在才来,如果那个时候要哥你不拦着我,我就可以去找冬花了呢。”
第94章
要愣了,脸上的笑容僵住了,他倒不是因为祁织没有理他而生气,祁织一直因为当初他拦着他自杀所以对他有怨念他知道,但是不是说已经好转了吗,今天的事情对祁织的影响有这么大吗?
枣模模糊糊的觉得现在的气氛不对,祁织的情绪怎么那么像那个时候那次,想起那个时候的事情他的心里都有种心惊肉跳的感觉“祁织,我这次带了公司新出的游戏,要不要玩着试试。”边说着边拿出游戏碟,看得出来制作很用心,不过他对这东西本就不感兴趣。
优希缓慢的摇摇头“不要,冬花好不容易在梦里看我,如果这个梦不醒该有多好,我好像都快忘记他的长相了,这怎么可以,如果冬花知道我都快忘了她了,会生气的。”
要实在是不想看到优希那副生无可恋的样子,忍不住站起来走过去,抱住优希“祁织,祁织你冷静点,你还有我们啊,我们是你的亲人是你的兄弟,我们永远都不会离开你的,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你跟着白石冬花离开,我们要怎么办,难道你想让我们每一个人都体会你现在的感觉吗?”
优希的眼泪流了出来“我不想,但是我想她啊,你能够想象喜欢的女孩子因为和你吵架跑出去出了事故死在你眼前的感觉吗,你没有!所以你永远无法体会我的痛苦。你知不知道,当她被车顶飞的时候,转头看了我的,我知道她想说什么,她不想死啊,是我害了她,你懂么,是我啊。她血肉模糊的样子让我都不敢去看,我怕看了就再也想不起她的长相了,我很害怕。”
要紧紧的搂着祁织,雅臣在一旁拍着优希的背,眉头紧紧的,还有些冷汗,让本就怕血的他来听白石冬花死前的样子还真是太为难他了,一想象一下血肉模糊他就忍不住捂住嘴,眼前有些眩晕。咬了咬舌头让自己清醒起来,现在祁织这么激动,万一更严重怎么办,决不能再一次在弟弟出事的时候无法保护弟弟,作为哥哥他太失职了,这一次,无论如何他都要陪着祁织一起度过。
“祁织,都过去了,那些事情都过去了啊,白石如果知道你现在的样子也肯定不希望你继续痛苦下去啊,而且我们还在啊,像要说的那样,我们不会离开你的啊,相信我们好不好。”雅臣一边顺着优希的情绪,一边劝着他。
“不要,我不要过去,没有了回忆,我就会完全的忘记她啊,忘记因为和我吵架才会死的她,还有那个菟丝花一样的女人,如果不是因为她,我和冬花不会吵架,不会有杯具,冬花会过的很好,但是害死冬花最直接的人是我啊,如果连我都忘记了她,世界上还有谁会记得她呢。”优希抽噎着,身体的力量已经不足以支撑自己的身体,几乎整个人都是靠着要的支撑才没有倒下。
昂和侑介见要已经快撑不住优希了,连忙从后面接住优希,但是却被优希给闪开,优希自己都没想到现在他居然能做到说哭就哭,但是这场闹剧结束之后他就再也不用扮演连说话的逻辑性思维都无法连贯的人了,好歹可以正常一点,为了这个福利,果然还是要更卖力的演才行啊。
优希倒退着靠住墙,枣手里的游戏光碟早就不知道掉到哪里了,一脸担忧的想要靠近,完全没有平日里冷静的形象了。
“你们别过来啊,为什么要阻止我呢,难道你们不知道我这样很辛苦吗,每天都活在愧疚中,看着冬花的照片一日有一日的自我谴责,我快受不了了啊。”越哭声音越大,所有人都听得到声音里的痛苦,悔恨,以及遗憾和无法原谅自己但是却想要救赎的期盼。他们只是以为祁织是因为白石冬花死在眼前所以受到刺激才得了抑郁症,万万没想到情况远远比他们想象的更加严重。
这是怎样一种煎熬啊,不是因为场景恐怖,不是因为死的人是熟悉的人,而是因为是和他吵架所以才会遭遇车祸吗,这种负罪愧疚的感觉可以压垮任何人,更何况是实际并没有遭遇过什么逆境的祁织呢,在他们不知道的情况下,他们的弟弟竟然一直在承受着这样的痛苦,而他们却一无所知,只是像对待一个普通的抑郁症患者那样帮助他。说不定就是因为一直无法触摸到他痛苦的原因,所以祁织的情况才会越来越严重,机会所有的人都这么想。
弥早就在优希说出那番话的时候就被送回自己的房间里去了,所以他们倒是不担心弥被吓坏了,只是,他们从心底里感觉,那种无力感。
无论如何这是他们兄弟,亲人,绝不能就这么放弃。
右京捧起优希的脸,在如宝石一般蓝色的眼睛里,优希好似看到了珍惜,重视“我们之前不知道,但是我们现在知道了啊,我们可以做祁织的支柱啊,白石冬花虽然死了,但是杀她的人不是你啊,吵架每个情侣都会有,只不过白石冬花遇到了车祸,你不能把所有的事情都归到你这里啊,放下好吗,白石冬花那么温柔的一个人怎么会想让你一直重复这样的噩梦呢,不要束缚自己,这是你自己给自己绑住的枷锁啊,祁织,明明我们都在你的身边,为什么要一直的无视我们呢,在你的眼里,我们还不如白石冬花的重要性吗,如果失去了你的话,我们根本无法原谅自己,所以,回来吧,祁织,别扔下我们。”
优希怔愣住了“自己,给自己的枷锁?是这样吗?感觉,好像对又好像不对,到底怎么了,真的是我想错了?怎么可能。”站了起来,却脚步虚浮,根本站不住,摇摇晃晃的,猛的一倒,来不及扶住墙壁,右京也没有料到,伸手去接的时候差了一点点没有接到,优希头撞到了电视的边角,倒了下去。
右京连忙把优希抱起,但是右手却触摸到一片黏湿,红色的血液是那么的显眼,明明祁织已经开始思考了,明明祁织已经想起了他们的重要性,只要他愿意解放自己,就距离恢复的时候不远了,他们会让他知道,世界上最不会抛下他一个人的是他们这些兄弟。但是为什么居然会出现这种情况,祁织受伤了,他们没有保护好他。
雅臣在看到红色的鲜血染红了祁织的头发的时候眼前就好似贴上了一层薄膜,恍恍惚惚的什么都看不清,不可以,他的弟弟受伤了啊,他是个医生啊,怎么可以在这个时候掉链子啊,为什么啊,上一次祁织割腕他就没能救自己的弟弟,这次又是这样吗。
用牙齿咬了咬舌尖,用疼痛来保持清醒,眼前的景象渐渐真实起来,但是还是不敢直视鲜血,只能勉强不去看那里,而去看右京“右京,祁织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