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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设计陷害。难道……他们不是好人?林师弟,快看石壁之上,有图!”
林平之细细看上去但见上面写道:“范松赵鹤破恒山剑法。”下面便是一圈组图,正细细观看之时,就听令狐冲冲另一处石壁大骂一声:“无耻鼠辈,我华山剑法精妙绝伦,天下无一,怎会叫你这张乘风张乘云尽破而去!”
林平之不理令狐冲,点上几个火把插在石缝之中,直直照亮整个山洞,细细在石壁上找寻衡山剑法——刘师傅所言不虚,那么那一招包一路便会在这石壁之中。
恒山,华山,嵩山,泰山——衡山!
林平之心头一喜,但见上面写道:“龙天傲悔破千声万音衡山五绝剑。”
——咦?——
那其他四派都是两人一破,怎么我们衡山派竟然只有一人就破了,这一字‘悔’却又似另有隐情。脚边忽碰到什么,林平之下移目光,又咦一声,但见图下三具遗骸,一具端正倚墙而坐,一把匕首嵌在胸骨之处。而另两具却是肢体扭曲成一团。细细辩认,那端正倚了的衣裳裙带飘飘,而右臂肘骨更有两只玉镯子,一白一红,应该是一位女子,而那扭曲成团的骨骸从衣着看似是两个男子,相斗相战,力尽而死。
林平之思及石壁上话,又看看这三具骨骸,估计又是一段狗血三角恋。
……当年魔教一战,叫我衡山派元气大伤,失了绝世剑法,还有镇派宝器……
回想刘师傅的话,林平之想起那把来无影去无踪的无痕剑,与‘一招包一路’的剑法,这石壁之上自是‘一招包一路’的剑法了。可这无痕剑又在哪儿?
目光移向那位倚墙的女子骨骸。细细观瞧,却没发现她手中除一把匕首,哪有什么名剑。于是林平之对之自报家门道:
“晚辈是衡山派莫大掌门和刘正风的小徒弟林平之,前辈,晚辈只想拾回衡山宝器,学得这一招包一路的绝艺护身,绝无轻薄非份之想。若有失礼之处,请前辈海含。徒孙在这里给你和师曾祖磕头了。”
说完,林平之跪倒端端正正,给这位女前辈骨骸磕了三个头,想了想,古代好像都要拿丝帕盖上金面的,所以从中衣里撕下一方料子,将女前辈的头部摭盖好,再蹲下身察看那具骨赅,目光落在这对玉镯上,古代女子带双镯不稀奇,但常常一左一右,怎么这位女前辈是右手带双镯,那不会因重量影响使剑招式么?
最稀奇之处,本应是一模一样的颜色,这双镯子一只冰种透白,另一只却是饮血赤红。
古怪,真古怪。
林平之小心转动那只白镯子,但见上面缀字——风无痕。
无痕剑?
衡山绝剑风无痕是一只镯子?不会吧。那只红镯子上:云赤炎。
风无痕,云赤炎。
……此剑便是那位做戏法的前辈高人给自己女儿做的一把剑。说这把剑,全无形状,连看都看不见。所以叫风无痕……
戏法,藏剑,无影,无形。
林平之随即摘下那对玉镯,才发现那不是玉,是玳瑁,相对之处暗藏凹槽使两只镯子能严丝合缝扣在一起。那云赤炎上下方都开小孔,一排五个。镯内壁不是圆的,是平的似能与手臂贴合。
林平之试着戴在自己右手,将风无痕向上直滑到了手肘关结处锢牢,又滑过云赤炎一扣,暗暗将云赤炎转动。
嗯?
林平之感觉好像有什么东西贴着手臂,似丝如冰,用左手一碰。
——咝——
什么割到左手指,放进嘴里,像被琴弦之类割破了。借火光,一颗血珠悬右臂之上划出一丝血线,被云赤炎吞饮。心中大奇:哎呀,还以为《天龙八部》之后,它就灭绝了,对,世上独它之吐物无形无影,若自己识货,右臂悬丝是传说中的——冰茧丝。
玳瑁镯,冰茧丝——奉君金巵之美酒,玳瑁玉匣之雕琴。
左手再次摸向右臂,一共五根弦,恰是宫、商、角、徵、羽——千声万音绝式五剑?
难道这套一招包一路使出的同时奏出音律?林平之拧眉琢磨,怎能拧五弦为一剑?
风无痕冰白透明是内缠冰茧丝,云赤炎是固丝为弦,改转为拉。随着拉开距离渐大,火赤炎竟然尺寸收紧,直到紧紧扣住自己的手腕固定,那五根弦也细细收拢并到一处,贴自己中指合成一束长长一道,而右臂上,赤炎与无痕之间的那五弦以臂为木,成为一把五弦琴。
能集玳瑁与冰茧丝为一体,融丝为剑,以手当琴,这位前辈真真,心有七窍,鬼斧天功,叫人啧啧敬佩。林平之站起身举右臂,五指并拢,幸手拾起一把剑,右臂一击手刀。剑应声削断连下方石壁都划出一道剑痕,臂上悬弦宫音一震发出。
——叮——
原来配合这把风无痕,一招包一路才能真正发挥它的风云诡谲,风无痕,云赤炎,千声万音,衡山绝剑!化招为曲,无剑无影。
林平之一时热血沸腾联想刘师傅那句话:剑无招,则杀伐无敌。
纵使独孤九剑的破剑式完美无缺,可使招之人见不到风无痕,这招式又如何破之!
林平之当即收剑,跪倒在那位女前辈面前,诚心道:“谢谢师叔祖,徒孙得师叔祖此剑定将石壁上的五绝剑学成,待回衡山禀报莫大掌门,将衡山一脉的剑术重震江湖。”
正文 瓶颈
这头林平之热血沸腾,为看清剑招来去,拾起地上一把长剑学五绝剑第一式:包含芙蓉三十六中最精妙的十招变化。好在自己芙蓉三十六式熟记于心,应该不难。
正细细挥剑观看学招时,就听令狐冲一声大喊,吓林平之一跳撤剑回身。令狐冲见鬼似脸色苍白,失心疯似的直指墙上图形道:“怎么可能,师傅的无边落木,怎么可能被破解!不可能的!这石壁上剑法招招精妙,可还不是让人破了!我们、我们华山的剑法全叫人给破了,那我还学什么,打什么!啊,无用的,无用的。”
——囧——
林平之下巴差点掉下来,他原想让令狐大侠学石壁剑法把田伯光当草人打。可他忘了,令狐大侠,原著里,呃——还有个瓶颈期……
不是吧,这令狐冲脑袋又断路了。
晕死,林平之捏着拳头刚想过去把断路打顺路了,就听石洞外有陌生人的叫声:“大师兄!大师兄,中午啦,我给你送饭来了。”
令狐冲一激灵,叫一声:“大有——”跑了出去。林平之松口气,又专心观看石壁上的泉鸣芙蓉,原来这一招竟能融合十招,单学这一式便能胜过不少高手了,林平之空地一站,照石壁之上,将第一式开始演练。忽听得洞外令狐冲道:“刘师弟是你送饭?”
——咦——
刘芹!刘师傅的么儿?
林平之心一动,唉,被田伯光掳后,还没来得及告诉刘师傅刘芹拜华山的消息,也不知刘师傅会有何感想。实在不明白刘芹为什么要拜华山岳大剑。不过,林平之想想,也释然了。自己是有剧透,那刘芹又不知道。除了辟邪剑谱,这岳不群面子上,也算一代掌门,翩翩君子,连刘师傅都敬佩不已,这刘芹作为儿子,耳听目染当华山派的小师弟,也不奇怪。
就听门外刘芹道:“大师兄,是我特意求了陆师兄的。你看你看,今天除青菜豆腐,还有一碗菌菇茭白,我昨儿采的,给大师兄添个菜。”
“我现在面壁思过,你下次不要多带。”
林平之听了心里大大‘哼’一声,昨个儿还把人家带上山的肉加馍啃光光,今天倒在人前装老实。就听刘芹劝道:
“大师兄,我……我……知道了。啊,最近山上夜风颇大,石洞阴冷,我背一床好好晒过的棉被上来,大师兄,我给你洞里辅上。”
“不,我自己来。”
“那——大师兄……那个……”
“刘师弟,还有何事?”
“嗯……没,没有了。那大师兄,我……我下山了。”
待脚步声远,林平之慢慢渡出洞见令狐冲挟一卷棉被,背对外,面对洞里神游太虚。他对令狐冲道:“看来,刘小师弟拜入华山派后,对你这大师兄倒是不错嘛。”
令狐冲这才转回神,强笑起来:“啊,林师弟,看,这床棉被晚上给你。山上风大,你又伤病初愈。别再病倒,我可等吃你明天亲手烤得肉加馍呢。”
“你难道……”
“怎么了,林师弟?”
林平之摇摇头说:“你吃午饭吧,我进去学剑。”
哪知令狐冲捉林平之的手,笑道:“你也来一同与我吃,早上我吃你个馍,中午我请你吃饭。咱们两交换,多吃点,给。”说完拿起那碗菌菇,拨了大半碗米饭到那碗里,一看只有一双筷子,索性径直插到碗中推给林平之。
“筷子你拿,我用手抓。”说完埋头捧碗直直用手要抓那块豆腐。
林平之伸手压住令狐冲的手,双目看他道:“你又怎么了?”
令狐冲沉默不语,眼睛发直发木。
林平之自知令狐冲是一身所习华山剑法尽数被破而心灰意冷,原著中为此大病一场。心结还得心解,自叹一声道:“别用手抓。筷子有两头,我吃这头,你吃那头,来,你先吃。”说完把筷子递过去。
令狐冲魂不守舍,默默拿了筷子大口大口扒进嘴里,似食不知味,吃完也不进山洞了,只呆呆坐大石上发呆,面对这样的令狐冲,林平之默默转过那双筷子吃得不是滋味,才吃一半。那头田大叔又上门来,道:“令狐兄弟,输了就跟我下山,那咱们现在就走,放心,我是带你去恒山见小师傅,不会为难你。”
哪知令狐冲答:“好,田伯光,我跟你走。”
“噗,咳咳咳——”林平之当即撒了碗道,“令狐冲,你中邪了!”
令狐冲摇摇头,一副万念催灰的表情,什么都无所畏了。
“哈哈哈——”田大叔得意插起腰道,“玉碎公子,咱们一起去恒山吧。”
“你、你——”林平之看着令狐冲,竟有点恨铁不成钢,无法中唰一亮剑冲田伯光道,“田伯光,你过得令狐冲一关,可没过我林平之一关!”
“什么!”
“啊——”
两人听闻都是一怔,田伯光仰天哈哈大笑道,“不是我小看你,林平之。连令狐冲都打不过我,你——哈哈哈。”
“林师弟,你——刚进衡山一年,不行的,不行的。”令狐冲直直摇头。
“令狐冲,你窝囊,我可不是!”林平之长剑冲天,想着看一上午的衡山第一式,“来来,田伯光,咱俩过过招式。”
“好,我敬你宁玉碎,不瓦全,就让一半,我只用单刀,过这三十招。”
“承让!”
林平之持剑一扬,脑中衡山五绝第一式,十招。一个出水芙蓉,剑锋直带冲向田伯光,田伯光一个弯腰回身——不够快!翻手回点芙蓉并蒂,田伯光仍是一脸笑,步一挪——不够快!林平之不待剑式使老,变招芙蓉远山,拦腰就砍,对方一闪而过,林平之一个变招芙蓉秋水,挽剑花分刺田伯光咽喉。
——当——
林平之手腕一震麻,剑刃擦刀刃,沿势滑下,剑锋直抵刀柄后,林平之一个险招,送剑直发,屏足内息,那一招最精妙的泉鸣芙蓉,直刺田伯光右眼。田伯光急一甩刀,背身调转,林平之的剑尖险险擦出他一道口子,田伯光背手的左刀,反刃照林平之腰侧就是一刀背,林平之只觉胃一翻腾,直直退出去几大步,弯腰捂住,双膝跪地,脸一青哇一口把午饭全吐了出来。
“好小子,我道与你过招。你倒好,招招杀招。”田伯光摸摸眉角的口子,“要不是老子闪得及时,倒叫你刺瞎右眼了。”不料,下方半跪林平之吐干净,呵呵呵大笑,复又站起身,擦净嘴角,又扬剑亮式道:
“拼死相斗过五招,很好,再来!”
田伯光一愣之下,虽呵笑一声,眼神却一沉,道:“好。”
……平之,你的剑不够快,这才叫人看出破绽……
——砰——
“如何?”
“呼呼,六招,再来!”
……云雾十三式,变幻莫测,全无章法,……
——啪——
“林平之,你又输喽!”
“呵呵,六招半,再来!”
……千声万音,衡山五绝剑,风云诡谲,那芙蓉剑法灵妙,轻轻渺渺,三十六式化为十招,芙蓉花海,剑光万霞……
——嘶——
“林师弟!”
“别过来!”
林平之喝住令狐冲,单腿跪地插剑撑住直直喘息,大腿和胳膊叫田伯光各削两口子。刚刚已经是十招了,很好,呵呵而笑,歇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