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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林平之-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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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陌生的大手伸进来。

    干嘛!变态!

    林平之刚想骂,弱处整个叫一只火热手掌包裹处,激得浑身一哆嗦。左手挥拳,叫令狐冲整个扣压住了,压困在一方床前。

    “令狐冲,你搞什么——呃——不要动!唔……哈——”

    旁人弄比自己弄敏感十分,也刺激十分。林平之闭眼止声,被扯住的左手张五指与令狐冲交扣,黑暗中,令狐冲持剑的那只右手上,粗糙厚茧,时紧时松虎口,再往深处一带。好似那剑花绞裹,四指拢握,带着回旋,林平之坠头深深哈气,身子如鼎炉汤沸,越来越烫,呼吸渐重渐急,胸口起伏,汗珠滑落一颗又一颗,好难受,嘴唇发肿。

    “林师弟,你这里红了……”

    耳坠边鼻息喷出,被湿热得含住了,一股燥热再不能已。林平之低头中‘啊’叫到一半,硬生生咬住舌头,直直呼吸,身下震荡,一道热流,籁籁喷涌而出,却因太过紧张也随着那尖叫的一半,止住头,颤抖不已。

    “你、你……”林平之只觉下面被一紧拿住关键,‘唔’一声软叫,“你……这轻薄浪子——我又不是……你……老婆……”

    “林师弟……”令狐冲痴迷的黑眼,喃喃:“别娶小师妹,你们不要成亲,别丢下我,咱们三个永远在一起。”

    “滚——你玩3P啊!干什么!——啊啊——”

    令狐冲只觉得单田中那团邪火越烧越盛,汗湿衣裳半裹住林平之白白身子,他本性使然要想做什么,却又不知如何下手,平日岳不群管教甚严,他童男一个,眼睛正瞄到这床上的龙阳春宫,一幅又一幅,千姿百态,叫人血脉贲涨,直直盯住那图上伶人拧腰开腿,手伸葵穴,便以样画葫芦,林平之大叫之下,僵止身子,只感那火烧的手指,蛇似直钻进去。

    那里果然突突直跳,一缩一收,沾湿右手臂竟然直接探过前面,伸摸进下面,伸二指刺探,紧密扎实,直刺撑顶。身前林平之只觉异物深探,直痛得脸似火烧,拼腿想踢想踹,却挣扎不动,身子被烧得稣软,越挣扎越血脉贲张,体内叫嚣的难受,肿的后面拼命吞吐,直夹得令狐冲二指越吸越深,似深蛟入穴,一拱一拱。

    “啊——”

    林平之忽一挺腰仰身,半敞衣衫滑落,身子月下莹莹泛光,叫令狐冲倒吸热气,飞蛾扑火般吻了上去,压在床榻之上,紧紧搂住,混沌大脑之中只一念头,不让他离开,自己世界没了师父师娘,没了小师妹,只有林师弟了,便似抓救命稻草般,别走,别丢下自己一个人,对,留住他,拿自己的身子抓住。

    “不……唔——”

    一个冗长狂热的吻,撕扯衣料声,林平之突身下刺痛,异物撑裂软处,火热烧烫,漫长挺入的过程,撕扯神志,不只是痛,那种火烧剧烈的捅入,叫他咬住迎来的厚实肩头,嘴里腥味浓重,好似被投入沸汤滚水的游鱼,巨刃进出挺动,只得翻肚张嘴吞吐。

    一团火烧中,啪嗒啪嗒,什么热滚滚滴打脸颊。

    林平之半睁开眼,逆光中的令狐冲,剑眉星目,满目孤寂哀求,只盯住他,那器物锥锁身体深处,深埋进入一动不动,满脸痛苦神情不比他好多少,林平之被逼得浓重直喘,汗如雨下,浑身发颤。

    “别走,别丢下我一个人……平之……别丢下我一个……”

    林平之闭上眼,神志混乱,前世一缕孤魂,落到此生,什么神机妙算,算来算去,却将自己赔了进去。他是该杀了这浑蛋,还是自嘲报应如此?

    内心深处隐隐涌动的,似比那埋锁体内之物更让他难忍。

    不是恨,不是羞,不是怒,某种莫名的情感涌动,很久前,在他不是林平之,默默无名的社会小人物时,就羡慕起这个只活在纸上的令狐冲,喜欢他的无拘无束,向往他的自由自在,率性单纯,善良得没有一点心机,他的喜怒哀乐,自己为之喜,为之忧。他喜欢令狐冲,却只能做林平之。

    难道……自己早动情了?……

    早在不是林平之时……

    也许真有前世今生,或者命中注定……

    伸过双臂,风无痕云赤炎在半空叮当而响,他努力向上伸,手指抚过令狐冲那张狂乱的脸。

    “令……狐……冲……”

    沉浸中的令狐冲一怔之下情动,埋入器物叫嚣抬头,一挺一撞,然后便是汹涌而来的进出,正撞得林平之仰起下巴,闭眼啊叫出声,正刺中一处,电流激得他弓身挺腰,高亢失叫,仿佛那股热流敞进灵魂深处,不得不深深抱住令狐冲,痛苦至极却又似无比欢畅,颤抖缩瑟中。

    令狐冲大口喘吸,林师弟好热好暖,再没有冷言冷语,白眼轻视,那起伏的身子似要把整个他融化掉,二十年人间冷暖,他终于守得春暖花开。

    香袋中合欢七夜香摧动,香气熏浓,雄性本能驱使终于冲破了一切的思绪,随春潮爱雨,荡漾纠缠在一块,他们用最原始的方法回应彼此,将任何粗鲁的举动,都转化为消魂的欢愉。

    林平之再无从克制,纵情给予与回应,敞开包括自己的灵魂,包融住身上那与他相同火热的令狐冲,好像世间他终于不再形单影支,终于完整了,他听到令狐冲呼喊叫自己的名字,动情不已下,沉沦自己,忘情叫令狐冲这三个字。

    “平之……平之……”

    “令狐冲——……啊——啊啊啊——”

    激流冲撞中,一次又一次的释放,直到令狐冲一遍又一遍说在一起,在一起,永远不分开。他首次放纵自己,将一切抛开,魂归梦兮,情却归得何处?

正文 有情不知

    话说最近方正大师颇感好事莫名其妙降临他头上,头一件,江湖第一采花淫贼田伯光某天突然来拜师,哭着求着说自己痛改前非,浪子回头,改邪归正了。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那田伯光若能如此,江湖一大好事啊。

    第二件,最近瞻仰佛学,听他讲禅的人,一波又一波,什么峨眉,空洞,昆仑武当,众口一词,久闻方正经通佛学,特来小住片日,听讲——呃,武当不能算,冲虚是来喝茶下棋的。最让方正吃惊的,连野心勃勃的隔壁邻居左冷禅,都来了。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方正大师双掌合实,抬头看笑呵呵的米勒佛。

    难道佛祖显灵了?要武林人人学得佛学,那该多和谐太平啊。

    方正甚感惊喜,兴冲冲,洋洋洒洒与一众人,讲了四个下午的禅学,直讲的这群人脸色越来越难看,那左盟主,最后黑如锅炭的拂袖而去。

    咦,明明是来听他讲佛的,怎么讲了,他又不高兴?难道自己讲的不好?

    “方正老哥,恐怕他们醉翁之意不在酒。”冲虚摆上棋谱,给老方丈倒上一杯铁观音,抚慰一下对方被打击的心灵,“方正老哥足不出少林,没听着什么江湖趣闻么,你这茶真香。”

    “是福建浦田少林稍来的。什么趣闻?唉,听你如此一说,恐怕乐翁失马,祸福难料了。”

    方正此话一出,就听当当当,警钟大响。他师弟方生一步步,行礼后,道:“冲虚道长,方正师兄,出事了。”

    “又走水了?”

    “是的。”

    “这个月第几次了?”

    “第五次了。”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是啊,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藏经阁又要理经书了,梁上君子手下留情,别太乱了。”

    “已经理了,这回没有怎么翻乱,就少了一部经书。”

    “哪一部。”

    “易经筋。”

    “噢,可知来者功夫哪路?”

    “此人轻功极高,连田国伯光都不是对手。”

    “噢,师弟。”

    “在。”

    “下山去吧。”

    “好。”

    “望你能找回本门至宝,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好的,师兄。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冲虚抿一口铁观音,他自认道家的无为而治修练不错,太极拳打得极好,不过一山还有一山高,方正和方生才是真正的灰常淡定啊。

    令狐冲睡得十分香甜,甜美得让他自打有记忆起从未有过的美好,搂紧的感觉有种踏实安全感,不再让他飘迫孤单。他在满目阳光下睁开眼,首先映入眼帘是一双红白玉镯握住他的手臂,而他环搂的腰没有女子的纤柔,似熟悉又陌生。

    阳光下,他抬眼,见林平之侧卧的睡颜,杏眼安安稳稳闭着,秀美鼻子下,红肿的嘴唇。白玉颈侧,点点红晕,起伏胸口,锁骨爱痕斑斑,赤条条被他搂在怀中,而自己也是未着寸缕。

    “啊——”

    令狐冲一盆冷水泼身,吓得噜咕滚下床,昨夜荒唐又香艳的一幕又一幕,隐约浮现脑海。如何受田伯光引诱,林师弟被丢在自己床上,自己如何因为小师妹半妒半气,又如何用无耻之极的手段身法,这个姿势那个姿势纠缠……

    啊啊啊,他昏头了,禽兽畜生不如,酒后乱性,竟然对林师弟,霸王硬上弓——

    听得床上林平之蹙眉呻吟,令狐冲吓得落荒而逃,抱着一堆衣服连滚带爬逃出屋子。这个打击太过震撼,一夜前他还男女不通,现在直接跳到男男,还是对自己有救命之恩的林师弟。胡乱穿衣服,连跑带逃,冲到大街上,直捂住胸口喘息不已。他该怎么办?怎么办?

    他犯下大错了,愧对师父师娘,对不起小师妹!

    噼哩啪啦真把脸打肿了,令狐冲大叫不好,光顾自己,那是什么地方,怎么能把林师弟一个人留在那里,赶紧往回冲,才意识到,他找不到那家青馆了。

    怎么办?

    心如冰浇,林师弟!林师弟!令狐冲两手空空,要有剑真想把一条街翻过来,揪田伯光出来砍烂了。师傅说的果然没错,自己与这等淫贼混在一起,真的犯下滔天大罪了。垂头丧气,又挨了大半天,黄昏时挨进王家门。他只觉举足千斤重,正晕晕乎乎,就听一声斥喝:“冲儿!你干了什么!”

    令狐冲叫岳不群这一吼,吓得魂不服体,当即跪倒磕头道:“师傅,弟子大逆不道,有辱师门。师傅,我——”

    “岳掌门不必动气,令狐师兄本有内伤在身,吓出病来就不好了。想必是洛阳城大,他迷路了也是有的。”

    “哼——不学无术的小子。林贤侄,你别替这逆徒说话了,你哪里知道他一夜未归,肯定又是去吃酒赌钱了!看他脸上,青青紫紫,定是又跟那些地皮流氓打架,你外公,王老英雄招待我们,这逆徒却如此不学无术,真气死我了。”

    ——吓——

    林师弟?

    令狐冲抬起头,目瞪口呆见林平之换得一身新衣,站师傅一侧,神形淡淡替他开解。呆在当场,完全没了方向,正偷偷打量林平之脸色,这头岳不群大喝道:“林贤侄好容易回王家,大家都在这里,你还不来见礼!呆立在那里干什么?”

    “是。”令狐冲在岳不群面前一向是唯唯喏喏怕多于敬的,于是焉头寻着一个不起眼角落站在岳不群后面。只见正对面,正是林平之坐在客座。

    上方王元霸道:“外孙,你怎么才来洛阳。”

    王伯奋也道:“是啊,侄儿,我们听得你与华山派一路,怎么晚十多日才到洛阳。而且你嗓子怎么了?哑成这样。”

    “回外公,舅舅。外孙本想先华山派进洛阳通报家人以做迎接的准备。可惜人生地不熟,走岔了路,半途上淋雨又受了风寒,咳咳……想着这样见外公,舅舅有些失礼,故,停歇几日等养好了上门。”

    “唉,外孙,你怎么此等见外!荒庙客栈难道比外公家养病要好吗?这几日,苦了你,来人,快去熬参汤,扶我外孙,回房养病。不急,慢慢养着,等病好了,再搭谢岳掌门一干恩人。”

    “是。”

    令狐冲本以为大难临头,战战棘棘只等林师弟哭诉冶他大罪,自己自刎谢罪,一人做事一人当,他辱没林师弟,自是要以死谢罪的。没想到谈话之间,林平之只字未提,便由下人引得客房休息去了。这让他即困惑又忐忑,是了,林师弟心高气傲,这种不耻之事一旦捅出去,丢得不但是华山派的脸面,连金刀王家都无光,唉,那自己又欠了林师弟一条命了?

    嗯,要不等哪天无人之时,他自刎在林师弟面前,以死谢罪也算是个交待。令狐冲当晚打定主意,要去见林平之,却见小师妹端着一盘汤药从他窗前走过。

    “咦?小师妹,今晚上王元霸不是请你们去酒宴,你没去,端药做什么,你病了?”

    岳灵珊一看是令狐冲,吁口气道:“我听说林公子染风寒,就送药过去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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