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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灵珊站起身指指林平之:“你——他——,两个男人,林平之,你知不知羞耻!”
“你是岳灵珊?”曲非凌认出后反问林平之,“平之,她就是那个要与你订亲,好骗你家避邪剑谱的臭婆娘?也不知道谁更无耻!君子言,非礼勿视,非礼勿听。她倒好,偷听了,还理直气壮的骂别人无耻!”
“你说什么!教魔妖孽,我杀了你!”
岳灵珊没带剑,劈掌就往曲非凌身上打,哪是曲非凌的对手,他避身双手一分筷子,一戳一点,岳灵珊便一动不动站在那里,令狐冲呆呆傻傻的站在那里,也不相帮。林平之只见曲非凌左右手各持一根筷子,不似半年前的短剑招式,心眼一动,莫非小凌换兵器了?
就听曲非凌那头还在教训岳灵珊:“我说错什么?金刀王家和岳不群攀这门亲事,你以为是什么?金刀王家是因你华山派在武林那点点威名,将来好虎假狐威,至于你爹爹岳不群,哼,不动声色,却处心积虑,要利用女儿,坐收渔翁之利。”
“你——你胡说,什么坐收渔翁之利!”
“当年你爹爹为何要叫你一个女子抛头露面,去平之路经的酒家假扮卖酒女?害得他竟为一个你,仗义相助打死余家臭虫,叫青城派落下灭门借口?而你呢,冷眼看平之爹爹娘亲被青城派捉住,不去解救?”
“林平之,原来你是这种想法?好没良心,当日,还是我出手救你的呢,原来记恨这个。我一个人,怎么能救下你们三个,自是能救则救,能帮则帮。”
“好一个能救则救,能帮则帮。你只能救一个,又为何眼见平之一路颠沛流离,行乞流浪,吃尽苦头就撒手不管了?”
“我……我……,所以那天不是好心叫爹爹收他为徒!他却不领情!”
原来岳灵珊当日是理亏所以叫岳大剑收自己,平之琢磨来去,奇怪,小凌怎么连这段也知道了?魔教消息灵通?不过,这本事忒有点大了吧。
“哼,收徒,若平之真归华山,避邪剑谱不就跟着入了你华山门下,幸好,平之被刘爷爷所救,拜入衡山逃过一劫。呵呵,岳老儿真厉害,这一计不成,竟恬不知耻,又叫你来与平之定亲,他若娶你,你便是枕边人,避邪剑谱早晚会找到,自落入他手中。”
“你血口喷人,我……我要告诉我爹爹,断了这门亲事,林平之,我……我一辈子不想见你!”
虽然小凌说的一句不错,不过岳灵珊姑娘家家,骂得有点过了,况且隔墙有耳,万一真被岳不群听着,恐怕会害到小凌。于是劝道:“小凌,你口没摭拦,胡说什么,岳小姐只是念及我救命之恩来谢谢我,哪有你说得复杂,她毕竟是位姑娘,你放过她吧,至于亲事,都是道听途说的,岳姑娘与她大师兄,自小青梅竹马,情深义重,怎么会移情别恋。令狐冲,你说是不是?”
令狐冲还愣在小凌与林平之的‘一吻定情’之中,完全没恢复过来,原来男人与男人之间也可以……定情?
他平素浪子贯了,倒不似岳灵珊想得如此不甚,脑中想到刘师叔与曲前辈,一箫一琴,两两知已,守此一生,又想到林平之,联系那句不杀,莫不是……
“啊——”就听令狐冲当即大叫一声,倒吓得岳灵珊和曲非凌一跳。
“大师哥,你……你怎么了?”
就见令狐冲盯愣愣盯住林平之,直直摇头,喃喃道:“不是的……不对,……咱们……咱们……不一样的……我……”
忽然扭头撒腿就跑,丢下一个岳灵珊莫名奇妙站那儿,最后小凌反映过来,哈哈直笑,毒舌道:“原来,你是母老虎呀,才问一句要不要你,结果把他吓得魂不附体,哈哈哈?”
“你……你……哇,呜呜呜……你欺负人!”
只有林平之暗暗苦笑,果然——看来,自己是该走了。
正文 洛阳小别
这头林平之在计划如何回衡山,那头走廊上就听唏哗啦,砰砰磅磅碟杯摔碎的声音。只听什么人大叫一声:“啊,这是什么?避邪剑谱!原来真在你这小贼身上,亏我们金刀王家厚待你!这就捉你去见爷爷。走,爹,我找到避邪剑谱了。”
“呸,什么金刀王家,在我眼里屁也不是。你快还我,这是林师弟送我的曲谱!”
“哼——,见你慌慌张张,便知没好事。分明做贼心虚。”
叫房里三个人听得,脸色各异。
林平之想起身,意识道自己还被点穴着:“小凌,快把穴解开,再耍性子我就生气了,外头有事。”
曲非凌心不甘情不愿,瞪眼威胁岳灵珊道:“敢把刚才的事说出去,我就划花你脸,再喂你吃毒药,叫你浑身流浓长疮。”
“小凌!”林平之警告。
“好好。”小凌一解两人穴道,林平之便抛下两人,出房只见走廊上杯碟洒满地,人去楼空。
“不好。”
林平之心急之下,直奔前厅,已是一屋子人,他单见双臂脱臼的令狐冲,面红耳赤趴倒在地上,刚才王家兄弟对他一统拳打脚踢,只打得鼻青脸肿,看得林平之气忿至极道:
“住手!”
“表哥,你来得正好!这个无耻之徒刚才你从房里慌慌张张跑出来,撞咱们身上,剑谱便掉在地上!现在爷爷,爹爹都在,定会为你主持公道。”
令狐冲一见林平之赶来,又想到方才,一时心慌意乱,刚才还大叫辩驳,现在却没了声音叫王家看在眼中颇似作贼心虚之感。
林平之见上方王元霸手拿曲谱,装模作样的一一翻看,一旁王伯奋,王伯强,岳不群,连华山派众弟子都在。
“令狐贤侄,这部《避邪剑谱》,你从何得来的?”
“……”
岳不群见令狐冲低头不语便怒道:“冲儿,尊长问你话,你便据实回答,你这甚么规矩。”
岳灵珊一见当即道:“爹爹,大师哥不会偷剑谱的。是他林平之诬陷大师哥!林平之,你这个阴险小人,刚才你——”
小凌咳一声,岳灵珊吓得不敢再提,便顿住了,岳不群斥道:“珊儿,大人说话,你姑娘家插什么话,成何体统。冲儿,你说,林家的《避邪剑谱》怎会在你身上,从何得来的?”
岳灵珊‘咦’一声,甚是惊讶。
就见林平之上前一步行礼道:“外公,岳大掌门,这本不是剑谱。是曲谱,是我送给令狐师兄的,大家一场误会,莫要伤和气。”上前要扶令狐冲接回胳膊。
“且慢!侄儿,你年纪轻轻,见识不多。你祖传剑谱写成曲谱也是有的,莫要受人蒙骗。”王伯奋拦住林平之道。
“不,这确实是曲谱,是我刘师傅传给我的《笑傲江湖》曲谱,上面是洞箫的箫谱,和七弦琴谱,舅舅。”顺手拿出自己的青笛子道,“看,这笛子便是家师传给我的。”
岳夫人眼看令狐冲仍趴地上灰头土脸,便急忙道:“既然如此,看来是场误会。冲儿,过来,师娘给你把胳膊接好。”上前便接了令狐冲的一双胳膊,见他内伤之下,痛得冷汗滚滚,不仅暗暗心疼叹息。
王伯强不死心道:“平之啊,不是舅舅不信你,实在是事关重大,岳大掌门,念我林姑丈家惨死,就为此剑谱,咱们王家还是要查个仔细。”
“那是自然,江湖上为这剑谱,早传得沸沸扬扬,还扯上咱们华山派,唉,叫我身为华山派掌门,好自伤神。林公子,我听你曾讲过,此剑谱被一撕两半,一半在黑木崖,一半在少林寺。那这本便真是曲谱了。”
“确实如此。”
“啊?”王伯强当即意外道,“侄儿,怎么回事。我怎么没听你爹爹讲过此事?”
“呃,这是林家祖传秘密,我也是听临终前的爹爹说的。”
王伯奋摸摸胡子道:“侄儿,会不会是你爹爹为掩人耳木,保护你,才如此说的。其实这本就是剑谱。”
“那简单,外孙听闻,外公府上有位易师爷会箫,不如叫他来一吹,便知了。”林平之本来想直接找绿竹翁,可想来王家全不信自己,若自己直接找,怕他们以为是自己找来假装的,不如叫他自己府上的人去。
“哦——那请来吧。”
果然易师爷说出了绿竹翁,众人听闻统统起身,涌往东城去见‘老姑姑’。倒把‘被害者’林平之给抛到脑后,林平之见小凌听完易师爷对绿竹翁与他姑姑的描述,神色发僵,嘴角抽搐,奇怪问:“怎么,小凌不舒服?”
“没,哈哈,平之,那个……我不去了,不管我的事。”
“我也不想去。”林平之一想到,令狐冲终于要拾得任盈盈的姻缘,有种替他人做嫁衣的酸楚,心里大大不舒服,便说,“我修书一封,咱们即刻起程吧。王家,我一刻也不想呆了。”
“啊,那曲谱,你不要了?”
“都说了送令狐冲的,管我什么事。”
“好好!不去太好了!”曲非凌大大松口气,“嗯,咱们回衡山。平之,你说你林家剑谱真的一半在黑木崖,一半在少林寺么?”
“呃,嗯。”
“是那个嵩山少林寺吗?”曲非凌挠着头喃喃一句,“怪了,怎么都没有……”
“啊,什么没有?”
“没……呵呵……我自言自语呢。”
“噢。小凌,奇怪,你真不去见见那个绿竹翁,和他‘老姑姑’?你不是最爱凑热闹的。”
哪知曲非凌脸色一僵,头晃得像波浪鼓。林平之料想小凌身为魔教的人自是怕魔教圣姑的,转念头又想起上次救得那个魔教隐卫抓自己的事,道问:“小凌,你可听日月神教有什么消息?”
“消息?什么消息?”叫林平之这一问;曲非凌心一虚“难道,你遇到教中的人了?”
“这个……算了。”
于是回房打点了一下,又写下一封书信给王元霸,大致是无意之举送了令狐冲一曲谱,却累及他蒙冤,害王家与华山派不和,自己有愧,8啦8啦之类,然后落笔,便提包伏走至院中,却见刘芹怔怔站空院上,神情古怪。
咦——小刘芹没跟他们一起见绿竹翁么?林平之本想打招呼,又怕讨没趣。便咳嗽两声,刘芹吓一跳,回过头一见林平之背包袱,脸色半青半白刹是难看,踌躇似欲言又止。
林平之考虑半刻道:“刘小师弟,我受刘师傅多多照顾,对你也算半个旧识。只劝你一句,在华山岳不群门下,好好学艺,多多保重自己,注意身体。”
刘芹一听‘身体’两字,激得甚是惊慌:“那日庙中……听师兄他们说,是你……你救得我……”
林平之看刘芹脸色甚是尴尬,便也不提,只轻描淡写说:“那些人被我杀了大半,剩下的又叫你大师兄刺瞎双眼,恶贯满盈,死不足惜。刘师弟,你与刘师傅……唉,我是外人,不便多说什么,只望你回趟刘府,多看看你姐姐与大哥,他们才是你亲人,对你诸多想念的。这江湖上,人心险恶,你小小年纪,要倍加小心。”
刘芹听得怔怔,张口不语,半晌才红眼问一句:“你……这是你外公家,你不是也要走吗。”
林平之苦笑,拱手——忽想到这一路上只有小凌跟自己两人,这小凌在王家还对自己一吻定情,他又会点穴,自己可不像再惹什么桃花劫了,不如拉上这个小刘芹,当当小凌的玩伴和电灯泡,以减对自己的依赖。便道:“刘师弟,你师傅要你回衡阳刘府,同路的话,不如你跟咱们先走吧。”
“啊!你……你要我擅自离开师傅,自己回刘府?”一提刘府,刘芹甚是反感,侧脸道,“那个地方……有什么好。”
“那算我唐突了,告辞,好好保重。”
刘芹看着林平之回身离开背景,天青色衣袖飘飘,张口要喊,却又倔强闭上嘴,背身而去。
与小凌会面,林平之本想骑快马离开洛阳。可惜一来坐不得,二来不会骑——囧。于是只能依旧雇一辆马车,叫小凌一阵笑话。
“哈哈,平之,搞老半天,你还不会骑马。咦,那你在福建怎么当少镖头的,平时怎么打猎保镖啊。”
“切,保镖靠得是脑子,又不是马。不许再提了,再提,我就把你踢下去。”
“好好,嘿嘿嘿。”曲非凌满脸贼笑,一心要跟林平之一路欢唱两人世界,比吃蜜还甜。“平之,咱们往哪儿走,长安还是开封?”
林平之歪歪眉毛,长安就要往回走——想到那个日月教的隐卫,很是心忌。没办法只能往前去开封了,便说:“开封吧,我想去吃开封的灌汤包子,还想去看包大人的开封府,还有杨家将的天波府,哎呀,你说展昭和白玉堂有没有后人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