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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林平之-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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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怎么会害你?”

    “难道忘记我那句——一见尼姑,逢赌必输了。这姑尼是最最倒运之物,田兄要我要娶个尼姑,难道希望我倒一辈子霉。”

    “哈哈,令狐公子,既然你说,你不要尼姑,那意思是要这位公子喽,好说好说,我——万里独行田伯光,最重情重义,公子给你,妙龄小尼姑,我收了。”

    令狐冲一愣,这下似中了田伯光的套子,正另想计谋之时。忽听一人插入道:

    “你就是那采花淫贼——田伯光!江湖人人杀你而后快,今天我就替天行道。”

    只见那道人拔剑刺来,田伯光只斜斜一侧身,左手多了一柄钢刀,只轻轻一划。随即便又对令狐冲道:“令狐兄弟,我们继续喝酒。”

    三人只见田伯光稳稳端坐,刀已入鞘,而身侧那道人胸口一道血痕。直直扑倒下去,已是毙命。出刀,杀人,收刀,一气呵成,田伯光快刀,真出神入化。这时又一个牛鼻子老道冲上前来,与田伯光缠斗。

    田伯光仍是稳坐在椅,左手快刀,只见那牛鼻子道人呼呼喝喝,剑道刚猛,剑风阵阵,却近不了田伯光身。那柄快刀上下翻飞,招招游走在剑气之间,好似游鱼,游刃有余。这时,林平之只听

    铮

    令狐冲出剑了。

    青光一道,直冲田伯光,那田伯光当即起身,回刀相架。

    “令狐兄弟,我敬你为人,交了朋友。你出招,自与那牛鼻子不同,我仍坐着相迎是对朋友不敬,来来来。”

    “哼——承你田兄,倒向我令狐冲脸上贴金。”

    说完,手臂一挥,潜身游走,剑如蛟龙出水,剑锋直冲向天,手腕猛带,寒光直冲田伯光,唰唰唰,连环三招,剑光四射,整个将他拢住。

    一旁林平之瞧得心怦怦直跳,好潇洒的剑法。

    田伯光稳稳招架,攒道:“好剑法,牛鼻子老道,你怎么不来夹攻。”

    “泰山派正人君子,岂肯与邪淫之人联手。”

    “好好好——”

    只听得田伯光说出第三个好字,身影一闪,就听那牛鼻子‘啊’惨叫一声。

    “别杀他。”

    唰——

    刀又回鞘,田伯光重坐椅上,冲仪琳嘻嘻一笑:“好,小美人说不杀,我就不杀。令狐兄弟,咱们继续喝酒。”

    令狐冲冷着脸,神色不定,转看那牛鼻子离开的方向。就见田伯光自斟自饮一碗道:“这一刀竟没砍死那牛鼻子老道,看来他泰山派也算有两下子。可惜啊,今天没能灭口,往后,他却要寻你麻烦了。”

    令狐冲冷哼一声,慢慢坐回桌子,也道:“无防,我死猪不怕开水烫,虱子多了,不怕痒。”

正文 算命

    “哈哈哈,”田伯光听完大笑,“令狐兄弟真是快人快语,我就敬佩你是个人物,很好很好。田谋,敬你一碗。”

    “田兄,我的武功自不及那泰山天松道长,你却手下留情,我倒要敬你。”

    “对,我对你是手下留情了,这自然是报你昨晚山洞中不杀我之恩。”

    仪琳听完‘咦’了一声,林平之好笑,觉得这小尼姑虽是出家人,可还是好奇心很重的女孩,田伯光见仪琳少有对自己说话感兴趣的表情,不禁沾沾自喜道:“小尼姑,你可知,昨山洞之中,令狐兄弟,救得不只是你的性命。”

    仪琳怔怔不解其意,林平之却是明白的,冷冷哼出一声,满脸鄙视之色道:“若他真趁小师傅受难,挥剑杀你,便不是君子剑的大徒弟了。”

    “不错不错,这便是我敬他其一。其二么,黑洞之中,你俩,一刀一剑扎我。你瘦弱公子拼力刺出都险些废我右手。而这华山首席弟子,却只伤我肩头,没废我整条胳膊,你说为何?”

    林平之听完,一愣神转向令狐冲,只见令狐冲坦荡荡道:“师傅说过,君子坦荡荡,华山弟子切不可暗剑伤人,行小人之举。你一刀,我一剑,堂堂正正,光明磊落。”

    “好一个堂堂正正,光明磊落。不亏是君子剑首席。来,再干。”

    两人双对视豪饮,林平之只得心里翻白眼,要喝到什么时候,8拉8拉的,再下去刘正风别说金盆洗手大会,就是金盆洗澡大会估计都洗完了。刘家一灭门,林震南要一死,自己的富二代泡汤,然后只能做那什么……

    只听令狐冲道:“我见田兄,也是嗜酒如命之人。我们志同道合,今个你散了这二人,咱们喝个痛快。”

    “这可不行,美酒也需美人陪,才饮得更有滋味。”说完看向仪琳,突然嘻嘻笑起来,“不过江湖人言,朋友妻,不可欺,这位公子刚才一凡话,料想也是知你懂你之人。不如今日良辰美景,喜事成双,你若答应纳了这位公子为妻,我田伯光绝不再纠缠于他,还要向他赔礼,你我兄弟二人,一人一个,皆大观喜。”

    啊啊啊,这田大叔是不是腐女红娘投胎——豁出破头撞金钟了,我不管了,我要去找富二代生活。

    林平之想来哼哼哼的冷笑道:“田伯光,小心。这小师傅说我神机妙算,今日我就为你算一卦。”

    “哦!”

    林平之冷言道:“他令狐冲,一见尼姑,适赌必输,破财消灾,倒也时来运转,柳暗花明,会是一派掌门。而你田伯光么,啧啧啧,一见尼姑,终生皆误。将来,别说采花,连酒肉都吃不得,做个不可不戒的出家和尚。真真造化弄人,冥冥中自有定术啊。”

    (我可没说错,田伯光后来是不可不戒,还被那什么什么了,咦?那大叔跟我同病相连?叹——呸呸,什么跟什么。)

    “掌门?”仪琳吃惊的盯住怔怔的令狐冲,然后点头道:“是了,令狐公子是华山派首席,将来一定是继承君子剑,岳师叔的衣钵。”

    “君子剑——”林平之喝口茶,“可没那等福气。”

    “啊?怎么可能。”

    林平之看着三人面面相觑,都半信半疑,不禁捉弄心四起——刹有其事道:“那小师傅,想知其中原由么?”

    “嗯嗯。”

    林平之又咽口茶,吊足胃口道:“时机未到,天机不可泄漏。”

    “噢。”仪琳似懂非懂,又偷偷瞄向田伯光,看得田大叔浑身发毛,和尚,他怎么可能当和尚,怎么会当和尚,就算天底下和尚死绝了,他也不当。可听这小白脸言词凿凿——不对,定这存心戏耍于他,双目渐露凶光,叫一旁令狐冲看了,惊出一身冷汗,连连道:“田兄,你知道江湖上都说,尼姑砒霜五步蛇,天下三毒。我华山派面上见恒山派诸弟子尊敬,可心里直呼倒霉,恨不得退避三舍。你呢,却偏偏还捉住毒物不放。”

    令狐冲刚说完,对面林平之噗一声,朗笑起来,倒叫对方瞧得怔怔。直到笑够了才收住,说:“令狐少侠,素闻你桀骜不训,口无摭拦。只是,等一会,恐要累及同门弟子。”

    三人又是一怔。

    林平之道:“你昨冒劳德诺之名,今又骂恒山派。怪不得,定逸师太闻之大怒,打你劳师弟一个耳刮子了。罪过罪过。仪琳小师傅,等一会,你就能看到了。”

    仪琳脸一红老实道:“师傅,她……她怎么会知道。”

    “这也难说。”林平之暗笑不语,“我如此说,也算不辜负小师傅赞我一声:神机妙算。”

    “师傅打劳德诺一个耳光,而我会看到?”仪琳惊讶道,“不可能,不可能。”

    突然就听田伯光一脚踢翻桌椅,举刀横在林平之前面道:“我平生最厌装神弄鬼之徒,故弄悬虚,鬼鬼祟祟的,说,你倒底是什么来头?”

    “你一问,我就说,不是很没面子。”

    林平之继续低头喝茶。叹,不是我不想,实在为你们三人好,林平之这三字,现在是块避邪剑谱的活字招牌,最后倒霉的可是我。

    “噗哈哈哈——”

    令狐冲忽得大笑,且不说,这公子所说,是假是真,天底下,竟有与他一样狡猾诡辩之才,当真有趣的紧。然后正色道:“田兄,切要开这等无聊玩笑,否则令狐冲当场就叫你气死,还怎么喝酒,你诺不放这二人,我就拼死跟你一战。”

    “你是打不过我的。”

    “站着打,我不是你对手,坐着可,你不是我对手。”

    “哦?那倒要比一比了。”

    令狐冲胸有成竹道,“切慢,比之前,倒下定条规矩,你我二人,今天胜败未决之前,谁先站起来,谁就算输。输得人,他日定要拜恒山门下,还要叫这小尼姑,一声师傅。”

    “啊?”仪琳大感惊讶,“我……我们恒山……不收……男弟子。”

    田伯光一声好字:“不过,令狐冲,我答应的话,那小白脸趁机举刀扎我,这叫怎么说?他可不如你君子,出手狠辣。”

    林平之听言轻哼一声:“论不到我出手,你输定了。”

    田伯光听言,戏谑道:“令狐冲,我就说,他是知你懂你之人,你不要他,真真可惜。”

    “呸呸,田伯光,你倒比不比,咱们开始。”林平之一脸淡定转看令狐冲,只见他虽戏皮笑脸,却至始至终不曾正眼看自己一眼,但眼角眉梢带尴尬之态。

    “出招——”田伯光拔刀。

    “——等等——”

    “令狐冲,你又怎么了?”

    只见令狐冲转看仪琳:“小尼姑,你是盼我打赢呢,还是打败。”

    “当然是赢好。这位公子料事如神,他说你能赢,你就一定能赢。嗯,我相信你。”

    “好好,今日我与田兄要大战三百回合,你走吧!你走得越远越好——”

    田伯光这才恍然大悟笑道:“佩服,佩服!好一个脱身妙计,令狐冲,你当真是个多情种子,原来想两个都救。只是这样一场凶险,你性命忧关。”

    “啊?”仪琳这才明白,起身想走,却又挪不动步子。只怔怔盯着令狐冲痴看,到叫一旁的林平之有点点吃味——主角果然强大,美女见上就扑啊。

    “小师傅,我们走吧。”林平之劝道,“令狐少侠,多谢相助。”

    令狐冲不发一言,林平之不再拖延,再拖下去,青城派的就上回雁楼了,将自己捉去一切就完蛋了,赶快脚底抹油溜啊。拖着仪琳出了回雁楼,才走几步,仪琳便似丢了魂,忽然甩脱他的手,扭头奔了回去。

    望仪琳的背影,林平之摇摇头,他知道原著中,仪琳偷偷回去观战,他也不便阻止。于是,各奔东西。

正文 刘正风

    林平之早在回雁楼里听令狐冲与田伯光两人8拉8拉罗索之际,想好了全盘计划。此时此刻,他必须赶到刘正风的府上,阻止刘府的灭门,才能救出自己父母。

    原来这刘正风仍衡阳城大户,富甲一方。不费吹灰之力,就打听找到了刘府,只见朱红漆的府门四方大开,客往迎来,想来刘正风已经将金盆洗手的消息发往五湖四海,江湖中有头有脸的人物,都齐聚而来参加。

    林平之没有急着通报,而是寻了邻街一家商铺,拿出贴身藏的银量,给自己重新置换了一套,并非他想高调出场,实在是昨夜奔走,衣衫半湿半脏,话说,佛靠金装,人靠衣装,要让刘正风相信自己所说,先入为主,第一眼的形象设计太重要了。

    洗了个脸,仍是四方帽,翠长袍,绿外褂子,方头蓝底鞋。唯一不同,这次给自己买了一件小道具,一柄碎金纸扇,正面画八卦,反面一侧竖写四字‘神机妙算’。

    对镜一照,倒是一位儒雅书生。

    嗯,很好。

    端正身子,迈大步踏向刘府门口,才想请通报,便见大门边的伸出一小脑袋,鬼头鬼脑来回张望,突然拔脚就窜出来,正撞到林平之的胸前,只可怜身上没几量肉,这一撞顿时仰面朝天。

    ——当——

    后脑勺着地,眼前一黑。

    那个,一天晕两次是不是很糗?

    老天爷,我错了,行不行!

    “爹,怎么样?”

    眼前模模糊糊的影子在晃,就觉有人探自己右腕把脉,耳边金石相交的声音,慢慢道:“暮儿,我叫大年去接恒山、华山派的来客,你便替我去前厅桌宴与为义照呼来客,这里就交给我。”

    “是,这位公子,怎么样——”

    “本大病过一场,元气大伤,气血两亏,加上旅途劳累,右臂还带筋骨错伤,被芹儿这一撞,哼——看你胡闹的,都怪我平时太宠你。明日便是大会,你不像你大哥帮忙,还在这里给我添乱。”

    “呜……爹爹,芹儿知道错了。”

    “爹爹,么弟也是无心之举。”

    “算了,刘安——。”

    “在,老爷。”

    “吩咐下去,给这位公子煎一碗参汤,待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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