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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对的,还有俺们家滴避邪剑谱。”
令狐冲‘吓’一声,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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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约而同,两人‘哈哈哈’大笑。
令狐冲道:“林师弟,咱们真是一对难兄难弟。想想那魔教干尽天下坏事,难得做好事。结果,我呢,就越治越短命。至于你,小非非好心却寻上东方不败讨命,哈哈哈……原来天下真有只能做坏事,不会做好事的门派。”
林平之哈哈大笑,两人边抽气边笑,令狐冲抹眼泪道:
“笑死我了,你刚才听小非非是少主的表情,哈哈哈……真叫你说中了,他将来是个大魔头。我好歹不过是跟田伯光吃个酒,斗个剑,你……你倒好,比我厉害,敢打人家屁股……”
“哼,你还敢提田伯光。”
“哎,咳咳——”令狐冲这才想起,赶紧识相闭上大嘴,眼睛左右飘,心虚低下脸去。刚想开口突听远处飘来人声道:
“刚才传来打斗之声,难道五霸冈上的邪门歪道还没溜光?”
又有一洪亮声音响起:“他娘的贼,这群贼子敢到河南地界上撒野,在哪儿!有胆子给老子滚出来。哼哼,你昆仑与少林派的爷爷们在此,还不快快出来受死。”
“咦,辛兄易兄,你们看那棚中有光,一定有人。咱们进去瞧瞧。”
林平之与令狐冲闻声看去,果然黑夜之中,三个人影冲这里走过来,那令狐冲眼见对方摸近大棚,当即出声阻止道:“不可!”
他这一叫,引了这三人注意,绕过大棚见有二人瘫坐地上,其中一人手指他们,捅捅身旁人道:“谭兄,真有两个小毛贼,鬼鬼祟祟躲在暗处,喂,干什么来着?”
令狐冲刚才与东方不败打斗百招,哪有力气站起,半支撑抬酸麻胳膊道:“在下华山派令狐冲,这位是衡山派林平之,我们参见少林、昆仑的三位前辈。”
林平之见发话人身着玄色道袍,身背宝剑,听完令狐冲的回答冷哼一声道:“五岳剑派的到这里干什么?”
另二人一身酱色袍子双手空空,其中一人随即便道:“你即是名门正派的弟子,怎地会深更半夜在这五霸冈上?”
令狐冲呵呵笑,双手抱拳,斜眼道:“三位前辈也是正派中人,不知来这五霸冈又是为何?”
“少要贫嘴,刚才我们要进棚中,你为何阻止,快说里面是谁?”
“棚中是位年高德重、与世无争的婆婆。婆婆深居简处,不见生人。”哪知此话一出,那昆仑派冲前几步抬腿一脚踹倒令狐冲,踏在他胸口道:“少胡说八道,我听你话语间,半点内力全无,哪是什么华山派!哼,快说,你们这些歪门邪道聚齐五霸冈,倒底要做什么!易兄,我盯住这二人,你们二人进棚搜搜。”
“不可——!”令狐冲大叫,叫对方一脚扫中左颊,脸一侧吐出一口鲜血。旁边林平之一见来者不善,就地一滚,狼狈抽剑,一招争长相望,只听得噗的一声,随即对方一声惨叫。
林平之定晴,那人踩令狐冲的腿整个叫他削了下来。情急措手不及中,全然忘记自己手中的风无痕,无影无踪换旁人哪里看得见躲得过。
那昆仑派的捂住断腿就地打滚,痛得啊啊大叫:“邪魔歪道,你——你,今你杀我,我昆仑派定不饶你。”
令狐冲被溅一脸血,骇然中看向林平之,忽听那二名少林弟子之一,一声惨叫,扑飞倒地气绝身亡。另一人抢出棚来,后面竟追出一道白影。
“婆婆?”
令狐冲随即低下头,眼见月光地霜中,两道身影交缠相斗,兵刃撞击之声,那婆婆使得对极短的兵刃,似匕首又像峨眉刺。令狐冲眼见两人身影灵动,心中急道:婆婆是魔教圣姑,那少林的抢进棚中定是惹怒了她。可,对方罪不至死,何况若婆婆杀了此人,日后少林大派追究起来,婆婆岂不是要吃亏。
“——啊——”
令狐冲闻惨叫抬头,见少林派那人被婆婆一击扫倒在地,然后举兵刃便刺。令狐冲大叫一声:“婆婆息怒。”持剑相抵。
——铮——
“令狐冲,你敢挡我。”
令狐冲只见那纱帽之中,传来婆婆的恼怒冷喝,而撑地上的少林派弟子在地上满脸惧骇中,突团起身一溜烟的逃命去了。他心慰当即道:“婆婆,他乃少林派弟子,他不知您尊贺,一时冒犯,罪不当死。”
“哼,什么少林武当,明门正派统统没有一个好人,令狐冲,你要偏袒他。”
哪知地上那昆仑派听完当即大骂道:“贼婆娘,你个歪门邪道的,有种来杀我啊。我们昆仑派——”
戴纱帽的圣姑自是一招挥出,令狐冲挥剑相挡大叫不可。
“啊——”
那昆仑派的横死当场,而令狐冲的剑也扫掉圣姑的纱帽。月下银霜,回眸一张宛如仙子的惊艳脸庞,脸如皎月,眉如远山,眼如秋水,唇如樱花。连林平之都为之胸口一窒,哇,好一位倾城倾国的美人,冰魅绝色举世无双。
——当——
令狐冲啊叫一声,呆若木鸡,惊艳瞪圆双眼道:“你……你不是婆婆!你……你……骗我。”
任盈盈才察,一手摭颊,狼狈道:“不许看!你们——统统得死!”恼羞成怒手起刃落,又一剑刺向林平之胸口,林平之双臂后撑,惊艳之下毫无动作。
令狐冲眼见接连二人毙于此妙灵少女手下,当真出手如电,杀人如麻,连林师弟也不放过,眼见那刃尖要刺中林平之前胸:
“不许伤我林师弟。”
情急之下,一招孤独九剑破鞭式。
——噗——
——当——
兵刃落下,任盈盈捂住右腕一丝血水,抬眸盈盈秋水,直直凝视举剑伤她的令狐冲,吓得令狐冲当即撒剑,跪倒眼看在地,诚心道:
“婆婆……不,令狐冲无意伤尊驾圣姑。圣姑救得在下,教授琴艺,令狐冲是三世有幸,在下命不久已,只能来世相报。求圣姑熄怒放过我林师弟,他有恩于我、是我最重要的人。圣姑,若一定要人性命,请拿令狐冲的命吧。”
一凡话说得林平之惊讶转望跪倒的令狐冲,久久无语,胸口震动,令狐冲竟会为了他,劝阻恩重情深的圣姑。那任盈盈闻言,狠狠咬唇‘令狐冲’三字嘴边,忽一甩兵器,掉头就走。那份美人留恋叫林平之看得都心软下来,良心不安——毕竟,此幕任盈盈与令狐冲一见倾心,现在却因自己,变成陌路。
“……”
“林师弟……你没事吧?”
林平之回神,见一脸茫然,木愣愣,傻萌萌的令狐冲关切于他,引得林平之朝天长叹一声暗道自己作孽大了。默默撑起身子,强几步拎起东方不败留下那坛五仙大补酒,拍开咕咚咕咚大口大口喝了几口,抱酒坛仰望才觉,那天穹滚滚墨云散尽,已是一幅浩月星空,便道:“呵呵呵,想起来了,今儿个是八月十五了……花间一壶酒,对饮有三人,金尊邀皎月,独醉仰苍天,今夕何足贵,知已又负谁。”
令狐冲挠挠头不明就理,只见林平之不理他,一阵踉踉跄跄向前几步,便又紧张,又是怕,就恐他又要离开自己。那天地间,银月青影,酒香诗吟,渐行几步令狐冲急急叫句林师弟,林平之未回头只松下肩膀,垂头道:“令狐冲,你还记得,我上次的问话么。”
“我……”
“你令狐冲究竟把我当什么?在你心里,我又是什么?”
令狐冲咬咬牙鼓足勇气道:“林师弟,我不瞒你,对小师妹我自小情深,可是,这些时日生死之间,我至少明白,你……跟小师妹一样重要。我实在搞不清楚,也说不明白心里这份感觉是什么。令狐冲已时日无多,知你想回衡山,我只想再不让你离开半步……,咱们一起同回衡山。”
令狐冲说完月下相望林平之的青衫背景,见他突呵呵一笑道:“我真傻,明知你会如此的……”
令狐冲闻言心中大慌,腹内真气不稳一口鲜血吐出,扑向前道,“林师弟……”却又一口鲜血涌中淹没了话语,抬头中,意外青影漫步归来,双膝跪下:
“不过,你比我更傻……”
令狐冲睁睁眼,视线所及,林平之一双手相扶,一坛酒敬上。
“你明知她心不在你,还是一往情深,咱们……真是一对难兄难弟……呵呵呵——”
“!”
令狐冲闻得林平之此言抬头,心口又酸又痛,跪起身,举双臂前伸,只见林平之仰首喝酒,呵笑一半,身子一软向自己扑倒下来。令狐冲闪目中手足无措,只觉一团花酿酒香入怀,只觉心怦怦直跳,就听得耳边是林平之细细的醉语:
“好,一起回衡山。”
令狐冲启唇半晌无语,嘴唇翕动不止,突潸然泪下,紧紧相拥醉倒的林平之,长长嗯了一声:
“嗯,回衡山。”
正文 相托寻经
令狐冲与林平之二人毕竟初出茅庐之辈,与战东方不败战得百余招,已是筋疲力尽,皆都受了些伤,林平之还喝得半坛五仙大补酒弄得大醉,令狐冲自认苦命扛林平之寻得林中僻静之所,便再无气力,两人均是睡梦沉酣,一觉天亮。
林平之在睡梦中,正跟令狐冲耍剑玩,忽那任盈盈怨恨杀入,道:‘林平之,你抢我冲哥。’举剑刺向他,手忙脚乱中,手腕空空,没有风无痕,叫任盈盈刺了四剑,痛得他哇哇大叫。又被东方不败笑嘻嘻红绳裹成只端午大棕子,捆吧捆吧说背回去给小凌当后妈。他拼命挣扎,却眼睁睁见令狐冲挽住任盈盈,两人喜滋滋红袍喜服,拜堂成亲。
林平之轻轻一颤,闻得林间鸟鸣啾啾,原来令狐冲正双臂紧紧圈住他,侧卧而眠。林平之吁口气,惊魂未定中只见令狐冲沉睡中的脸,很是心慰,见这猴子吧唧吧唧嘴一副好睡,然后梦呓喃喃:“小师妹~~~~”
=_=+
一招衡山派千变万幻云雾十三式。
“啊——”
……
“你怎么老欺负我。”
“谁欺负你?喂,吃的捉到没?”
“喂,我重伤不治哇,应该是你照顾我!”
“切,是你要跟着我,又不是我懒着你。你不愿意拉倒。”
“……、唔、好,捉到两只青蛙。”
“那去拨皮,要洗干净。”
“噢。”
林子里,饱饱睡过一觉后,林平之舒舒服服伸个懒腰掀开外袍。盘腿打坐一圈,暗暗窃喜,内功果然增尽了不是一点点,噢呵呵呵。真想说一句,要增功力,记住蓝凤凰牌五仙大补酒,噢耶、哈哈,谁说只有小强才百毒不侵了。
溪塘边洗完脸,这才看到某小强蹲旮旯里,拿剑对准一群大眼瞪小眼的青蛙,我戳我戳。林平之抿嘴偷笑,起火炭烤青蛙,寻来五霸冈的白酒喷上,一会香味弥漫,拿起树叶冲小强背后,扇啊扇啊,果然,香味飘忽飘忽,于是,流哈拉子的小强噌过来。
“林……咕咚,师弟,好香,不客气了哈。”令狐冲抱膝盖说完忙不迭的抢过一串,扯了那蛙腿就啃,烫得呼呼直吹。“哇,好吃好吃。林师弟,你的手艺一直那么好,烤青蛙也那么美味。”
林平之看令狐冲吃得香,拿过其他的串上放火上烤,只说:“就可惜没锅子,否则倒可以煮些青蛙汤来喝,又鲜又美。”
“真的?不急,等咱们一路南下,到大镇子,吃顿好的。”令狐冲又抢过一串啃起来。
“别抢我的!”林平之大叫,去扯那一半,令狐冲哪肯放,背身抢夺,为只烤青蛙,两人差点大大出手,扑倒一团,胳膊大腿一堆忽悠。
“哎哟,林平之——你下重手。我内伤不治啊。”
“令狐冲,少吃一口,你会死啊!还给我。”
“全都我捉的。”
“全我烤得咧。”
“我就抢就抢,统统吃光。”
“切,饿死鬼投胎,撑死你。”
林平之翻过青蛙一面,喷过白酒,只见那串被抢去的青蛙,还剩一半横到他面前。林平之脸一歪见令狐冲厚脸皮的曲膝盖撑颊,单手讨好的递过来。林平之耸耸肩膀道:“稀罕,这里还有咧。”
“嘿嘿嘿,林师弟,果然跟你在一起,最开心。”令狐冲矮过肩膀,撞了林平之一下,“啊,要是有口酒就好了,烤青蛙配这个,最香。”
“亏平大夫一条命,叫你戒酒,我看你哭得伤心,当你改了。结果,啧啧啧,天底下真有,要酒不要命的。”林平之举起一串熟的,扯下一条青蛙腿嚼起来,“不错,火候正好,就是没滋味,果然下次备点盐巴在身边。”
那头令狐冲一丢骨头道:“呐呐,林师弟,你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