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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即使了解精市的腹黑本性不比那个不二熊少,而且自己也是这一类型。涧离但还是忍不住答应。
幸村嘴角浮起一丝微笑,果然对涧离还是哀兵政策最是管用。
夜宴
细心的捏好被角,看着精市眉头微蹙的睡脸。涧离心里泛起一丝丝的心疼,又是一个背负着责任的孩子。无论是家族还是网球部,他所挑起的重担并不比自己少。
嫡家少爷和立海大部长的头衔带来的不仅仅是表面的风光,光环笼罩下的是不可推卸的责任。身为立海大网球部部长、家族继承人,无论何时他都必须站的坚定不移,不可以软弱,不可以退缩。像他们这样的孩子甚至自小连哭泣都不被允许,那些所谓的教导者不断的告诫—哭泣是弱者的证明,身为上位者是不可以在人前流露出任何软弱的情绪的。
精市的心里一定充满了不安。极低的手术成功率、即将到来的关东大赛、身为部长的责任,这些事情一件件的压在心头,却不能宣泄出来。他微笑依旧,不着痕迹的掩盖内心深处的恐慌。
以为我看不出来吗?精市,你微笑下的不安与迷茫。
几不可察的叹口气,涧离轻轻的抽出被抓紧的手,起身走到阳台。
“夜弥”低声唤道。
“在”一个黑影闪现,单膝跪下“少主”
“把克洛斯从美国找来,让他负责精市的手术。告诉他,这个手术必须成功,否则,他不用再出现了。”
“可是,克洛斯的手上还接有FOX财团的案子”夜弥有些迟疑,那个案子的成功可以给组织带来巨大的利益,让暗夜无论经济还是地位上都会上一个台阶。现在是最关键的阶段,决不可以前功尽弃。让他抽身来动这个小手术,实在有些……
“推掉,没有可是。”冷冷的语调响起,沉重的压迫感袭来,“你在质疑我的决定吗?夜弥?”
夜弥打了个寒战,冷汗直下。
这些年少主的手段大家有目共睹,少主的话是绝对不可违逆的,自己竟然反驳少主!
“是,少主,我马上办。”
“让夜祁接手他的案子,下去吧。”
“是,属下告退。”夜弥松了口气,幸好少主没有追究自己的冒失。而且夜祁办事一向周全谨慎,有他出马这个案子一定没问题了。
走出医院,涧离打开手机,发现里面有二十几个未接来电,全是迹部打来的。糟了,忘了今天下午本来和小景有约的。在精市这待的忘了,小景一定生气了。正想着,手机疯狂的振动起来。
按下接听键——
“千夜涧离,你这家伙终于肯接电话了。恩,你竟然放本大爷鸽子啊恩?!” 迹部咬牙切齿的声音传来。
“对不起了,小景,我不小心给忘了”连忙道歉。
“恩?忘了,??” 迹部提高声音,“你竟然忘了和本大爷的约会,害本大爷等了你一下午,以为你——”
“对不起嘛,我不是故意的。下次有事我一定先通知你”谄媚的笑道。
“你还想有下次?!”迹部吼道。
“不是不是,绝对没有下次。小景你冷静一下,先听我解释。”把话筒拿远一点,揉揉振的发痛的耳朵。涧离心想,完了迹部大爷发飙了。“一个朋友生病了,我来看望他。聊着聊着不小心把时间给忘了。你知道,在医院不能开手机的。真的对不起了,小景。”
迹部语气稍缓,“真是不华丽的理由啊恩。害本大爷担心了一下午。”
“原来小景这么担心我啊。”涧离嘴角不可抑制的上扬。
“谁说的。本大爷是那么不华丽的人吗?Ne;Kabaji?” “Wushi!”桦地的声音隐隐从话筒传来。
就是你说的。
真是死鸭子嘴硬。从小小景就是这样,不肯真实的表露情感,一副你能奈本大爷何拽样。心里明明担心的要命,嘴上还和你抬杠。真是便扭的孩子,涧离暗道。
迹部聪明的不再在这个问题上纠缠,“晚上本大爷家里办宴会,你给本大夜早点到。”虽然知道涧离不喜欢所谓的宴会,但自己已经很久都没见到这家伙了。好不容易约好在咖啡馆的见面,竟然被放了鸽子。担心了一下午,怕出什么意外。
“你给本大爷一定到,否则——哼哼”威胁的语气。
“是,是,迹部大爷的命令我怎么不听,我一定到。”涧离连连点头,他可不能再放小景鸽子了,否则一定会被骂死。
挂了电话,涧离看看身上的白色运动衫,还是先回家换套衣服吧,毕竟是所谓上流社会的宴会,不然穿运动装参加的话一定又会被小景念不够华丽。
招来一辆TAXI。
“到千夜馆”
绯色之月
偌大的客厅内,衣襟交错,香移影动。
欢声笑语不时的传来。
选了一个灯光最暗的角落坐下。涧离轻笑,这些所谓的上流家族的宴会,其实不过是变相的家族相亲。世家联姻是这些掌权者最爱用的招数。
端着晶莹剔透的高脚杯,轻轻晃动,杯内的红酒缓缓游移,最终慢慢沉寂。酒微微呈棕色,显然年岁久远。在酒杯里轻嗅一下,红酒的幽香扑鼻而来。涧离轻啜一口,一股幽香立刻萦绕口中。1988年的拉菲罗富齐庄园,迹部家的排场还真大。
“一串葡萄是美丽,静止与纯洁的,但它只是水果而已;一但压榨后,它就变成了一种动物,因为它变成酒以后,就有了动物的生命。”威廉?杨格说的果然没错。迷人的色彩,神秘的情思,柔和醇香的红酒饱含了鲜活的生命原汁,蕴藏了深厚的历史内涵。端详手中的红酒,涧离不由赞道。
“原来你躲在这里,迹部可是找了你好久。”涧离转过身,看着来人。深蓝的手工西装精致的剪裁称出修长笔挺的身形,显得邪魅而不失风度。来人优雅的推了推眼镜,邪邪道:“怎么?涧离对我的打扮可算满意?”
“是忍足啊。”淡淡的扫了一眼他,看着他身上西装上的几道明显的褶皱,“又被追堵了?我记得你可是最擅长‘万花丛过而片叶不沾身’的,怎么躲这来了。关西狼先生。”语气中带着淡淡的调侃。
“呵呵。”忍足径自在涧离对面沙发上坐下,开口道:“迹部可是并不比我好多少呢。好几家的小姐像苍蝇一样粘着他。”
端着酒杯的手微顿,涧离皱眉。小景有轻微的洁癖,不喜欢别人靠近,尤其是那些花痴世家小姐。
“你们背着本大爷议论什么呢?恩?!”慵懒而魅惑的嗓音在耳边响起,修长的手夺过涧离手中的酒杯,“少喝些酒,对身体不好。”
迹部坐到涧离身边,下意识的搂住他。身上浓郁的女性香水味让涧离不由的再次皱眉。
“没办法,那几个小姐的家族是财团下次合作的对象。等会我去洗澡。”迹部有些无奈,伸手抚平涧离蹙起的眉。
“我知道。”身为财团的继承人,小景已经开始着手接触公司业务了。这样的应酬是必不可少的。
“伊藤家的小姐也来是,听说她可是迹部老爷内定的未婚妻呢。”忍足开口说。
“本大爷可没答应。”迹部立即反驳。瞪一眼关西狼,你别给本大爷捣乱。
忍足耸耸肩,我可是实话实说。
“你们好”一个柔美的声音响起,面前站着一个美丽的女孩。披散至腰部的浅紫色长发,大大的黑色眼睛,饱满的小嘴,白皙肤色,礼服遮盖不住的修长美腿。长腿——迹部涧离两人不约而同的瞄向忍足。这可是你喜欢的类型,还不抓住机会——两人的眼神如是说。
忍足嘴角抽搐,我又不是饥不择食,喜欢长腿的女生不代表我看见长腿女孩就要扑过去好不好。这两人还真有默契。
“我是伊藤绯月”女孩轻鞠一躬,看向沙发上涧离“你好,涧离表哥。”
涧里点头,微笑“伊藤小姐请坐,不用拘束。”
“表哥叫我绯月就好。纱织阿姨是我的姨母。”女孩温婉的笑,眼睛一直看着涧离。黑色的眼睛笼着淡淡的雾气,看不清真实的想法。
面前这个莫名其妙的女人一直盯着涧离,迹部心生不爽,揽着涧离的手不由的紧了紧。
涧离轻轻拍拍小景的手,示意他放松。涧离感觉的出来,这个女孩对自己并没有恶意。相反,似乎对自己还抱着一种莫名的亲近。
“绯月小姐似乎是刚回国?以前聚会都没见过。”忍足开口问。
“啊,是的。我身体不太好,十岁起就在瑞士修养。半年前才回国。”柔柔的嗓音回答,绯月转而又看着涧离,“本来今天的聚会家里是不允许我参加的,但我听说涧离表哥会来,就执意来了。表哥这几年似乎也不在日本?”试探的问道。
涧离笑笑:“是啊,我三年前去了美国。说起来绯月,我们似乎见过呢?”印象中似乎有一个小小柔弱的身影。
绯月脸上浮现惊喜,说:“原来表哥你还记得。在我七岁时,你又来过本家。”
“原来那时我见到的小女孩就是你啊!”涧离隐约记得自己曾在八岁时和父亲去伊藤本家拜访。当时在庭院里看见一群小孩正欺负一个穿小洋装女孩,就随手帮了她。那个拉着自己衣角的怯怯的小小女孩已经长成含苞的鲜花了。
不由感慨,“没想到那个拉我衣角叫哥哥的小女孩一眨眼就长大了。”
“当时要不是表哥,我也不能学会成长。还记得表哥告诉我——只有不断变强,才不会被欺负。要不然,现在的我说不定还只是那个躲在他人身后的女孩。”黑色的大眼溢着怀念的伤感。
“这么说来,你和涧离很熟?恩?”迹部问的是绯月,看的却是怀里的涧离。
“是啊,表哥的事情我都有关注。” 绯月柔顺的说道。
迹部淡淡的哼了一声,“的确,涧离对小动物都很有爱心。”潜台词就是涧离不过是顺手帮你,没什么别的意义。你别多想。
“我知道,但表哥帮了我却是事实。”依旧不变的温和语气。
“哼,不过是顺手而已。”
一来二去,剑拔弩张。
关西狼轻咳一声,真是的,迹部你的占有欲不要那么强好不好,人家不过是小时候认识涧离,你都快把人家盯的戳出一个洞了。
“绯月小姐,不知道能不能赏脸陪我跳一曲。”忍足起身,绅士的邀请。没办法,我这可怜的小军师只能出来打圆场。再坐下去,迹部就要变火龙了。到最后倒霉的还是自己。
看着舞池中翩然的身影,迹部一改刚才的怒气,淡淡开口;“涧离,你这个表妹不是个简单的人物。”
涧离轻笑出声:“是啊。你的故意撩拨都被她三言两语拨开了。是不简单。”
“伊藤家的嫡亲小姐,似乎对你不一般呐?恩啊?”
“吃醋了?小景?”
“本大爷怎么会做那么不华丽的事。” 迹部搂紧涧离,“只是你要小心她的企图。”
“呵呵~知道了~”涧离诡异的笑笑,绯色之月,谎言之月吗?要好好表现哦,可不要让我失望。
捏捏涧离的脸,迹部不满道:“不要笑的那么不华丽!”
“是,水仙花陛下~”
“你说什么?!”
“没,呵呵~我错了。你别挠我了。”涧离最怕的就是别人挠他痒了。
看看腕上的手表,快十一点了。“今天住我这吧?”迹部问。
涧离摇摇头,“明天我还有事。”
迹部也不勉强,拿起外套,“我送你回去。”
“好。”
青学名产
“哎”长长的叹口气,涧离懒散的坐在教练席上,托着脸腮。好无聊啊,都快睡着了。看着场上正如火如荼的训练的队员们,不禁再次叹气。每天都是单调如一的训练,看多了就觉得枯燥。龙崎老师又把网球部扔给自己,对自己还真是放心。
队员们认真的训练,挥汗如雨,但总觉的少了些什么。
到底少了什么呢?涧离皱眉苦思,烦闷的倒在椅子上。
一旁正训练的正选们莫名的看向场边眉头紧皱的涧离。
“涧离今天怎么了喵?一直在叹气。”菊丸一个球扣入篮筐。
大石摸摸头,开始发挥保姆天性:“助教怎么了?难道是有烦恼?我身为副队长竟然连助教的烦恼都没办法解决。这样烦恼下去,助教的心情就会不好,心情不好的话会影响身体,身体不好的话大家都会担心。大家都担心的话就没办法集中精力参加关东大赛……”
“大石你好吵喵。”大猫不耐烦的打断。
大石立刻沮丧的躲到角落画圈圈,“呜,英二骂我吵……”。
不二拿起毛巾擦擦汗,“不知道是什么让我们的助教困扰呢~。真想知道啊。是吧,手冢?”|手冢不语,继续训练。眼里闪过一丝担忧,有什么让他困扰吗?
“切。”越前一个球打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