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辜负我们家景吾的一片心意。我的话就这么多,大家请吧。”
迹部新野来的匆匆,去的也匆匆,迹部完全摸不清他来此的用意,好在观月已离去,他莫名松了口气。
当年的事,他并没有向任何一个人讲明真情,因为他姓迹部,所以他不能说。
可是大哥却似乎并不这么想,他对这一切持的无所谓的态度让他既气愤,又无奈,但愿,他不要再去招惹观月。
有些事情越是担心。来得越快,迹部新野打开车门,看到百米外正走着的观月,迅速钻入车里,发动车疾驰而出。
一辆黑色的轿车突然停在眼前,观月并没在意,正要和手冢绕着走,下来了一个人拦在了他们面前,“两位慢点走。”
被拥有一张生面孔的人挡着,不会是好事,观月立刻戒备起来,“你是谁?你想做什么?”
“别这么看着我,我可是正经生意人,对你们完全没有恶意。”迹部新野面上笑得真诚,他可是抱着真心前来攀谈的。
可观月却不这么想,他不客气地要揭穿他的假面,“嗯哼。驱车拦人的陌生人,笑得一脸虚伪,非奸即盗。”
“忘了做介绍,我是迹部新野,迹部景吾的表哥,同时也是你姐夫筱原泽的好友,我见过你,只是你不知道而已。”迹部新野笑意不减,他“奸”也好,“盗”也罢,只要达到目的,他不介意,“有没兴趣和我去喝杯咖啡,我想我们有无数的共同语言,必如说……”
他若有若无瞥了一下景儿,细微的动作让观月心里猛地一大突,果然来者不善,竟然是冲着景儿来的。
他对这个男人第一印象并不好,说不出来哪里不对,就是讨厌。
对于讨厌的人,他一向不给好脸色,何况是别有用心的人,他露出了虚伪的笑,“很抱歉,我不喜欢咖啡。”
手冢看出观月的不快,便有意无意的挡住了迹部新野,观月挥手叫了一辆出租车。
观月紧紧抱着景儿,眼睛看着前方不说话,手冢见他用力的指节都发白了,无声地将手搭了上去。
观月失神地看着他,半晌晃了晃脑袋,露出了一丝浅浅的笑,“我没事。”
景儿小小的手拍了拍把观月的脸,小嘴委屈的一撇,“爸比,你抱得我好疼。”
“啊?是爸比没注意,爸比对不起了。”观月赶紧松了松手,让景儿能在他怀里活动。
司机大叔将一切尽收眼底,他瞥了瞥后视镜,没有恶意的笑道:“你们还是高中生吧,都当爸爸了,可真年轻啊!”
观月和手冢合租一个公寓,景儿离不开他,多一个人也好照应景儿。
观月说不清对手冢是什么感觉,他和手冢的关系就像是隔着一张窗户纸,他不去捅破,手冢也不会越雷池。
景儿皮了一会儿,小脸变得脏兮兮的,衣服也积了厚厚的一层灰,观月任命的将他的脏衣服换下,扔进洗衣机里,景儿洗澡一向顽皮,每次给他洗澡总会泼的他一身水,自从手冢担下给景儿洗澡的任务后,景儿变得安分了很多。
他有些好奇手冢是用什么手段才让景儿乖乖听话的,于是悄悄走向了浴室,可见到被沐浴乳的泡泡包裹住只看见脸的一大一小时,他愣住了,景儿咯咯笑着,将泡沫往手冢身上丢去,观月扒在墙上,肩膀忍不住颤抖起来,好像棉花糖……
这就是制服景儿的秘密武器?
他嗯哼哼怪笑着,“国光,真难为你了。”
手冢脸色一僵,将景儿放在池子里,冷声道:“你就当没看见吧。”
“好好,我没看见,我什么都没看见,嗯哼哼……”观月答应着,笑意止不住从嘴角蔓延开来,手冢看着感受着他发自内心的笑,不觉牵起了嘴角。
“爸比,你也来,一起洗澡澡。”看着兴奋的景儿,观月也加入了洗泡泡的行列。
欢笑嬉闹中,不大的浴室充满了浓浓的温情,观月不慎滑落水中,撞进了手冢怀里,他下意识的仰脸看着手冢,目光恰似情人般,缱绻交流着,别开眼时两人的耳根都红了。
不二笑眯眯的将弟弟拐回家,自从裕太回到青学后,每天可以一起回家,这种感觉让身为哥哥的他好幸福。
作者有话要说: 冰山也有温柔,面瘫也有笑料,吼吼吼
小包子果然还是小孩子,踢起大爷来毫不含糊,大爷看你欺负小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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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个跑来借宿
“观月前辈怎么搞的,看到我都不理我,我又没做错什么事。”裕太有些难过,几年不见,观月似乎对他生疏了不少。
“呐,裕太,那我把水野君带回家好不好?”不二笑眯眯道。
“哥哥,观月前辈才不叫水野,你不要总是戏弄他好不好?!都是你,前辈才会不理我!”裕太气呼呼地冲不二喊了声就用力关上了门,将不二挡在了门外。
“周助,裕太他怎么了?”不二由美子从厨房伸出半个身子问道,“听裕太那么说,我好像太久没见到你之前交往的那个男孩了,就是裕太的前辈吧。虽然我不知道你们发生了什么,但那个孩子,是真的很喜欢周助哦。”
“由美姐知道的可真清楚呢,难道又是塔罗牌吗?由美姐的占卜还真让人害怕呢。”
不二微微愣了愣,温暖的笑意依旧不变,见姐姐又回厨房忙活,睁开了湛蓝的眸子。
回到房间,不二依旧去摆弄心爱的仙人掌,只是他的脑海里始终晃不去观月的身影。
以前的观月对他穷追不舍,如今却对他冷淡之极,就连他以前最看重的后辈裕太也不愿交往,他就这么不想再见他吗?
“今后,我若对你再存一点心思,我便天打雷劈。”
当年决绝的话,莫非是真的?
观月,是真的要断绝和他的一切过去……
“唔……好痛!”不二急忙缩回手,摊开了手一看,他竟不知觉的将手放在了仙人掌上,掌心刺满了密密麻麻的仙人掌刺。
“哥,你怎么了?”裕太听到了不二的痛声急忙跑了过来,不二看着他,笑脸看起来有些苦涩,“裕太,我好像错了,我后悔了。”
“哥,你在说什么呀!”裕太有点摸不着头脑,当看到不二手上的刺时他惊呼道:“哥,你想什么这么不专心,手都成刺猬了!真是的,也太不小心了,我让姐姐过来帮你拔掉,包扎。”
“那麻烦你了,裕太。”不二笑道。
观月的三餐差不多都是由观月惠子包办的,这间公寓离她家不过几公里的路,因此只要有空,她都会亲自将饭送过来。
“大姐,你来了。”观月见姐姐过来急忙让她进来,可看到她身后带来的人时他愣了下。
竟然是切原和幸村,要说切原和观月还带有一点亲戚关系,还是近两年才联系上的远亲,在之前他们彼此都不知道。
“姑姑,姑姑。”景儿扑到惠子怀里,惠子高兴地将他抱起,在他小脸蛋上用力亲了几口,“景儿宝贝,姑姑想死你了,景儿有没有想姑姑啊。”
“想。”景儿脆生生的话让惠子很是开心,一天工作的疲惫也在孩子无邪的笑容下散去,她笑着亲了亲景儿的小鼻子,“那景儿和姑姑回去住一晚好不好?”
“不要,我要和爸比一起睡。”景儿用力摇头,他才不要离开爸比。
“景儿,姑姑和你说哦,你爸比这里来了客人,他们没地方睡很可怜的,所以才要景儿和姑姑睡,让他们有地方住啊!”惠子笑着劝着可爱又倔强的小侄子,这孩子也太粘弟弟了。
“不要!他们可以睡大街啊!”景儿就是不听,小嘴生气的撅起,那倔强的小模样让惠子哭笑不得,“好好,是姑姑错了,姑姑不让你和你爸比分开好不好?”
“什么?有没有搞错,让我睡大街?”切原小海带被吓到了,“为什么要我睡大街啊,我才不要睡大街!幸村社长,你说说话啊!惠子姐姐,你不会真要我睡大街吧,要是我被坏人拐走了卖了怎么办?”
惠子一脸的黑线,无语得瞪了他一眼,“我有说要你睡大街吗?你到底有多单蠢才会被坏人拐走啊,我倒是很确信你一天改不好路痴的毛病,总有一天会被装作好心领路的人给骗走当蝙蝠养。”
“什么?蝙蝠!”小海带大受打击,都快哭了。
“小初,你不会将远道而来的客人拒之门外吧。”幸村微笑着走到观月面前,只是目光锐利,就如球场上霸气的他,这样的幸村才是他本来的面目。
“这个好办,你们睡我的房间,我和他们一起睡。”手冢替观月做了决定,见手冢都这么说了,观月也不好说什么。
“那打搅了,手冢,小初。”幸村似乎对这个安排很满意,笑得温柔。
这时家里的电话突然响了,观月过去接电话,脸上露出了惊讶的表情,“好,你就在那等着,我下去接你。”
“是谁打来的电话?”手冢见他要出去便问道。
“是四天宝寺的白石,他也要来借宿,你是知道的,我在他家住过,所以更不能拒绝他。”观月换好鞋便出了门。
“赤也,你就和你前辈好好住上一晚,不要有拘束感,就当自己家一样。”观月惠子和景儿玩了一会,笑着对切原说,她站了起来,对手冢说道:“国光,我带来的菜先放冰箱里,晚上就带赤也他们出去吃顿好的吧,回头我让小初他姐夫过来接你们。”
“好的。”手冢点了点头。
“真是不好意思,不用那么麻烦了,我和赤也都吃过了。”幸村急忙说道。
“是吗?”惠子看向了切原,切原摸了摸肚子,打了个饱嗝,“是啊,惠子姐姐,我都吃撑了,吃得太过了。”
“好吧,那我就走了,国光,要替我好好招待赤也和幸村哦。”惠子拿起包包,蹲下身捏了捏景儿的小脸,“下次姑姑再来看你,和姑姑说再见吧。”
“姑姑再见。” 景儿乖巧地和惠子道别后,惠子依依不舍的离开了。
观月在附近的站台找到了白石,并将他带回了家,白石拿出了父母要他带给景儿的玩具食物,并趁机给景儿拍了一组照片准备带回去给父母看看,做完这一切,他才算完成了父母交代的任务。
“嗯哼,白石君,家里没有多余的床位,今晚我只能让你们打地铺了。赤也,幸村君,真是抱歉了。” 观月说是这么说,却没有任何歉意,谁叫他们一个个过来借宿,打地铺好歹也有个睡的地方。
“哪里。”白石和幸村对此欣然接受了,而切原早拿着景儿的PSP游戏机趴在沙发上疯狂厮杀了,嘴里不时发出“哼哼哈哈”的怪音。
大家都是网球少年,在一起的自然不会生疏,讲话也离不开网球。
“呜哇——你干什么,快松手啊!”突然一声尖叫吸引了大家的注意,是切原的声音,幸村见自家小海带被景儿骑在身下,海带头紧紧拽在景儿手心里,难怪他会发出这么大的吼声。
切原原本正趴着玩游戏机玩得正忘我,不知什么时候景儿爬到了他的背上,强迫他给他骑马,见他不乐意,就去扯他的头发。
“幸村队长,初表哥,快救救我!”切原小海带脸憋得通红,眼睛有发红的趋向,却不敢对个小孩子发动暴力攻势,只能被动的遭受景儿的欺负。
“赤也,这就是你的考验,作为网球队未来的王牌,你无论如何也要经受住。”幸村腹黑指数上升,无声无息将小海带唬住了,“幸村队长,一定要这样吗?这样真的就可以当王牌了吗?可是为什么一定要做这么丢脸的事啊!”
切原小海带可怜兮兮的模样实在让人发笑,单纯的小海带竟然相信了幸村的话,真的驮着景儿在屋子里爬了起来。
“幸村,你……”白石诧异极了,想到自家小金那怪孩子,还不是被他的“毒手”给唬住了,瞬间有种找到同志的感觉,似乎也理解了幸村的用心。
“海带头,快点!你怎么爬的那么慢,快点快点!”景儿不断催促着切原向前,可怜的切原小海带不断加速,景儿还一个劲的要他加速。
“快点;再快点,我就快要是王牌了。”切原嘴里嘀嘀咕咕着,咬紧牙关挺着,看得观月忍不住为这可怜的孩子哀叹着,但他不会去阻止,只要景儿开心,他看着也开心,至于切原,要成为王牌可是要付出代价的,观月阴阴地想着。
到景儿玩够了,切原早已躺在地上喘个不停了,他咬牙哼道:“景儿,你这个小恶魔。”
他一直被称为球场上的恶魔,却不料被个“小恶魔”欺负了,欺负了还不能还回来,真的好憋屈,就在不久前他还笑话迹部,没想到现在落到了同样的下场。
不,他可凄惨多了,真是现世报。切原小海带委屈极了,幸村队长又开他玩笑了。
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