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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冢对于母亲夸张的说辞不予理会,他抱起景儿道:“这孩子太胡闹了,不教训教训长大后会无法无天的。”
景儿朝他做了一个鬼脸,可怜兮兮地看向手冢妈妈,“国光叔叔好凶。”
说着紫色的大眼就红了一圈,看得手冢妈妈是心疼不已。
“国光,收起你的冷脸,你都吓到景儿宝贝了。”手冢妈妈表面在训斥手冢,心里却笑道不行,看着儿子一副以景儿长辈自居的模样,她就觉得逗到不行。儿大不由妈啊,儿子,你也尝尝被小不点气气的滋味吧。真想看看儿子失态的样子,手冢妈妈幸灾乐祸的想。
她将景儿从儿子手中抢过来,笑眯眯道:“景儿宝贝,奶奶给你做好吃的。”
手冢妈妈很自觉的将景儿当成了自家孙子,谁让景儿和自家儿子长得一个模子,她才舍不得景儿受一点委屈。她转身对儿子说道:“你和小初要上学,以后景儿就由我来带吧,你去和小初说一声。”她亲了亲景儿粉嫩的脸,“景儿,你说好不好?”
景儿有些犹豫,最终点了点头,他乖巧的亲了亲手冢妈妈的脸,乐得手冢妈妈心花怒放,“我的小景儿真是懂事。”
她乐呵呵地带着景儿准备爱心大餐去了,只留下手冢祖孙俩面面相觑。
手冢爷爷淡定地看了自家孙子一眼,低下头摆弄起了将棋,“国光,不是爷爷不帮你,实在是造就第二个你很困难。”
“爷爷……”手冢脸色有些难看,可看到母亲如此护着景儿,他一时也没有好的法子。
观月正是看穿了这点才放心的把景儿交给他的吧,手冢真不知自己该气还是该笑了。
针对景儿的计划,还没开始,就已经结束了。
景儿那小家伙,每每闯祸就装萌卖傻,紫色的大眼还会眨巴着流眼泪,他每次想发狠,就被母亲狠狠瞪了一眼,将小闯祸精给带走了。
观月笑他不自量力,他只是抿着嘴角,面色显得更加严峻。
而手冢爷爷早在重孙子绕膝的天伦之乐下将孙子的请求忘得一干二净了,他喜欢让景儿坐在面前教他下将棋,景儿闷起来拽他的胡子,不苟言笑的他也会乐呵呵地笑出声。
“祖爷爷,这里。”景儿小手将棋子放下。
“太好了,景儿真是聪明。”
手冢爷爷高兴的用胡子蹭他,他被弄疼了,小嘴一撅,“老头子,你的胡子好扎人!”
“是吗?哈哈哈……”
手冢爸爸走到手冢面前,拍了拍手冢的肩,笑道:“景儿这孩子个性很张扬,你要改变他,一时半会肯定是不行的。他还小,闯祸了你可以教他,别总是拿着对社员的那套对他,他可不喜欢。”
“是这样吗?”手冢若有所思道。
手冢一家人对景儿的照料尽心尽力,观月很感激他们一家,景儿不在,他省心了不少,幸村的伤也渐渐愈合起来。
幸村一直笑他欠着他,他从开始的恼怒,到现在无语,其中又有多少无奈。
他妥协了,“嗯哼。你说我欠着你,那你要我怎么还你?”
“小初和我交往吧。”幸村歪了歪脑袋,状似认真道,见观月一脸被吓到的样子,他笑得越来开朗了,“我说笑呢。小初,我们去寺庙吧。”
幸村说是玩笑,观月还是被吓得够呛,他瞪了他一眼,“别总是开吓死人的玩笑。”
幸村只是抿嘴笑着。
观月和幸村到了就近的一处寺庙,幸村径直走到了许愿池边,观月见他将硬币扔进池子里,也跟着他合手许愿。
不多会儿,幸村睁开了眼,眸中闪烁着笑意,“小初,你许了什么愿?”
观月哼道:“要是说出来还来许什么愿,许愿是放在心里的,能不能实现就要看心诚不诚。嗯哼哼哼。”
“说的也是。”幸村没再问他,他笑道:“再和我走走吧,我就要回去了。”
观月以为幸村还要多留几天,见他要走,多少有点吃惊,当然他也乐见其成,他笑道:“好吧。”
幸村精致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失落的表情,“小初,你这么希望我走,这是多么让我难过的事实啊。”
观月没有接话,要是说什么,指不定又被他戏弄了。
他早就看穿了幸村的本质,他由衷的替立海大的队员们捏一把汗,不知道有谁没吃过幸村的亏。
观月和幸村走了闹市区,吃了好吃的,就将幸村送到了车站,看着车子载着幸村离开,他由衷地松了口气,终于把祖宗给送走了。
想起幸村温柔的笑,他会心一笑。
其实,幸村挺好的。
将幸村送走后,观月回家后就接到了裕太打来的电话,当年那个总爱跟在他身后的后辈的声音听起来有点落寞,“观月前辈,你是不是讨厌我了,总是躲着我。”
“嗯哼。裕太,你怎么这么想?”观月反思自己确实没这方面的表现,他只是事情太多,才没有和过去的伙伴联系。
“真的吗?观月前辈没有讨厌我!”裕太的声音一下子拔高了很多,听起来很高兴。
“裕太,你皮痒了是不是?”观月阴郁地绕起了头发,电话那头裕太讨好道:“不!不是!我只是太高兴了,观月前辈,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担心你。”
“裕太,伤感的话可不适合你。你通知一下赤泽他们,明天放学后我们出来聚一聚。”观月听见裕太兴奋异常的声音,笑道:“有什么话明天说吧,我挂了。”
“真是太好了,是我想多了,观月前辈还想着我们大家。”裕太激动地将在他看来天大的好事告诉了前圣鲁道夫队员,赤泽他们欣然答应了下来,向他好一阵抱怨观月这么多年没联系他,可是他听得出来,每个人都很高兴。
“裕太,发生了什么高兴的事吗?”不二由美子笑道:“很久没见你这么开心过了。”
“嘘!”裕太低声说道:“是观月前辈啦,他约我出去的啦。姐姐,这件事千万别告诉哥哥哦。”
“好,我不说。”不二由美子知道他的顾忌,笑着答应下来,“我今天买了你爱吃的东西哦,我做好了就喊你吃哦。”
裕太他哪里知道先前他太过激动喊得好大声,他和观月的通话早被不二听在了耳里。
他的蓝眸沉淀着什么,他很明白,观月初,当年的恋人,离他越来越远了。
他的心里有着淡淡的失落感,想抓住什么,却怎么也抓不到。
既然走了,为什么还要回来?
为什么还要出来影响他?
“观月初,我果真还是讨厌你。”
他的心微微痛了起来,好像在拼命否认着什么。
不二由美子见不二怔怔的样子,心知裕太想要隐瞒的事已被他听到,她将他拉进了房间,很是认真的问道:“周助,对观月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如果你不喜欢他,就不要再想他,你要真喜欢他,就要放下心里对他的一切成见。我不知道你和他的恩怨到底有多深,我却知道这世上有很多东西是失去了才后悔莫急的,何况是感情。”
“由美姐,谢谢。”不二笑道。
“那你好好想想吧。”不二由美子不知道他听进去没有,叹息着走了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
☆、不二抓住观月的手
“由美姐;这是你所希望的吗?”不二似乎找到了接近观月的理由笑着摆弄起了仙人掌;或许听听由美姐的意见也不错的样子。
相比较观月的淡定裕太则兴奋地一夜未睡;两个大大的黑眼圈无疑成了哥哥不二的笑料;不二见裕太并未像往常一样气急败坏好一阵失望;他假装无知地问道:”裕太;看你一脸高兴的样子;有什么值得高兴的事吗?告诉我一声;让我也一起高兴高兴吧。”
裕太吓了一跳;哥哥有时候就像精一样;看什么都一眼就准。他吱吱唔唔道:”没什么;哥;你就不要问了。”
不二明白他顾忌什么;但笑不语。
过去几年;不二的恋弟癖一点没改;裕太怕哥哥跟着会搅黄了他和观月前辈约会;就想找个理由打发不二;可搅尽脑汁也想不出一个像样的理由。他愁眉苦脸的样子让不二觉得很有趣;不二平素笑眯眯的眼里此时多了一丝玩味。
只可怜裕太被他诡异的笑脸惊得小心肝一跳一跳的。
结束了网球部训练;裕太还是没能摆脱不二;眼看和观月约的时间要到了;他急得不知如何是好。趁着不二将网球拍放进袋子的空隙;他蹑手蹑脚地向外跑去。
不幸正被好奇心极重的菊丸给看见了;他惊呼道:”不二;你该不会又欺负弟弟了吧;快看;裕太要跑了。”
裕太的脚步生生顿住了;他简直要欲哭无泪:菊丸前辈就算你是猫;也不用总盯着动的东西吧。
不二将网球袋挎在肩上,走到裕太面前笑道:”裕太;我们约会吧。”
他这一来就打破了兄弟不和的流言;菊丸一脸错愕地张大嘴;”么?约会?”
可怜被调戏的裕太恼红了脑,气急道:”可恶的老哥;你乱说什么?”他瞪了不二一眼,拔腿就跑。
菊丸见裕太竟然跑了;白了不二一眼;”我就知道会这样,不二,你又把裕太气跑了。说实在的;不二,你的个性有时候真讨厌。”
不二蓦然睁开眼;清冷的蓝眸危险十足;”英二;你真的觉得我个性很讨厌?”啊?”菊丸吓了好一大跳;他迅速窜到大石身后躲好;只露出了红色的脑袋;”大石;大石;不二好可怕。”
大石忙着安慰受惊的搭档;再要协调菊丸和不二的关系时哪还有不二的身影。
此时的不二早追着裕太走了出去;而裕太丝毫不知道他腹黑的哥哥正在他身后蛰伏着;他走进一家茶餐厅;那里观月和原圣鲁道夫的各位在等待着他。”观月前辈;好久不见。”裕太一见观月就恭敬地弯腰行礼;观月对于他拘谨的模样一半吃惊一半不快;他轻笑;”嗯啍。裕太;你和我生疏了不少啊,我可是一直把你当成最看重的后辈。”不是,不是这样的……”裕太从没觉得自己的嘴这么笨过;”观月前辈还是以前的观月前辈;真是太好了。”他像以前一样坐在观月身边;引得以前的队员大笑不已。
”裕太好可爱的说;说话好认真的说;还是像以前一样听观月的说。”柳泽嘻嘻哈哈的样子换来好观月白眼一枚;他阴笑道:”嗯哼。柳泽;要不你来冰帝;让我来好好操练你怎么样?”观月不怀好意的笑让柳泽冷汗直流;几年不见观月漂亮了不少;可个性还是一样的吓人的说。他苦着脸道:”观月;不要的说;冰帝我可上不起的说;你就饶了我的说。”他的话一出惹的众人大笑。
身为前任队长赤泽硬着头皮带着大家的期盼问道:”观月;这几年你都去了哪里?还有你带回来的孩子该不会是你的吧。。。。。。还有你怎么会去冰帝?”
赤泽一口气问了心里顿觉得松了口气;也不是他八卦;实在是原先的伙伴一致把他给推了出来;并以尽尽队长的责任来搪塞他;他只得拿出在老虎屁股上拔毛的勇气来行使队长的职责。
眼前的观月柔弱纤细,个头还不到他的肩膀;漂亮的面孔明明是该招人疼的;要是他能改掉他欠揍的个性。。。。。。或许也就不是他观月初了。
说起来观月的强权也是他们对他无条件的信任所惯出来的。
观月纤长白净的手指缠上了黑色的发;紫黑的眸子漾起了一丝柔弱春风的笑;”赤泽君;你一下子问我这么多问题;我该怎么回答才好?”
笑得赤泽心里打起了颤;他摸了摸鼻子;没再说话。
”嗯哼,时间果然能拉远人的距离,大家生疏了不少啊。”观月摸了摸下巴轻笑;”淳;你说呢?”
木更津淳被点名提到也是吓了一跳;他连忙辩解,”观月;你想太多了;我只是一直没找到机会说话。”
观月漂亮的眼眸微微眯起;气定神闲的举起红茶优雅喝了口;放下杯子;他轻笑道:”过去的同学能坐在一起聚聚也算是乐事一件;想必大家都知道我现在是冰帝网球部的经理。冰帝的实力如何你们也知道,它的实力足以冲击全国。怎么样,要不要来冰帝;和我一起打进全国?”
赤泽实在不忍心打击观月的热情,冰帝是所贵族学校,可不是他们这些平民说进就能进的。
正当气氛有些僵持时随着一个人的进入气氛一下子诡异起来。
”老哥;你怎么来了?”裕太见自家哥哥笑眯眯地走进来;吓得一下孑从座上蹦嗒起来;一睑的诧异;他急忙向观月解释,”观月前辈;是我老哥自已跟过来的;;真的不关我事;你要相信我。”
裕太很不得自己会魔法;能把老哥一下孑给变走。没有人比他清楚观月前辈被自家哥哥伤得有多深;观月前辈好不容易抚平的伤口决不能因为老哥的出现再次裂开。他上前就抓住了不二;恳求道:”老哥;有什么话我们回家说好不好?你还是先回去吧。”
不二见亲爱的弟弟要赶他走;有些受伤;”裕